第4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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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香詞和香書齊齊皺眉,沈蘇姀便解釋道,“我當(dāng)著他的面說了,他若是真的去送消息被容颯抓個現(xiàn)行倒是坐定了他的罪名,也無需我再做思想掙扎,直接將他綁了便是?!?/br> 嘆口氣又道,“他沒做什么才不好辦,或許他只是為了怕被我懷疑忍著沒送消息出去,也有可能他是無辜的,只是這一點(diǎn)極難證明,除非……” 微微一頓,沈蘇姀道,“除非容颯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做什么而北魏知道了這條消息,那就說明jian細(xì)是另有其人了,只有這樣子才能洗清他的罪名?!?/br> 香書正在給沈蘇姀倒熱水的手微微一抖,卻是贊一聲,“娘娘好計謀,只是眼下這個消息只有咱們幾個人知道,怎么去查那jian細(xì)是誰呢?” 沈蘇姀笑看她一眼,“笨!我可沒想用這一次來試探j(luò)ian細(xì)的身份,這次是他親自帶兵,不能出岔子,且還要一擊挫敗魏兵的銳氣!我怎會用這次冒險?!” 她走到那水盆旁邊,一邊撩起水花一邊道,“你們都是我信任的人,若是有旁人在場我又怎會那般說,此事走出大帳就莫要再提,外邊或許隔墻有耳?!?/br> 香書和香詞齊齊應(yīng)聲,沈蘇姀洗漱完還是留了香書在內(nèi)室歇了下來! ------題外話------ 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佞妃竟然已經(jīng)到了三百萬字了,那么~請大家不要大意的把自己的粉絲值也升級一下闊以不~我們一起歡樂的做舉人大大好么~敬請支持正版闊以不~言歸正傳,今兒這章大家看懂了么?! 嘿嘿,你們以為我忘記倒計時了么?!絕對木有! 【喵喵喵——新文倒計時3天!距離步步新文發(fā)布只有3天了!最忠犬滴強(qiáng)大男主最高冷滴變態(tài)女主還有3天就要和大家見面了!激動么興奮么心跳加速了么~嗯,還有3天。我們7月1號見……】 ......交流,吐槽,傍上書院大神, 人生贏家都在瀟湘書院微信號xxsynovel (微信添加朋友公眾號輸入xxsynovel) ☆、017 天家兄弟,魏亮戰(zhàn)死! “請皇上退兵吧?!?/br> 拓跋卓一身白袍站在堂中,看著拓跋昀的目光帶著幾分焦灼。 主位之上,拓跋昀雙眸微瞇的上下打量了拓跋卓一瞬,隨即冷笑一聲,“皇弟在說什么胡話?大秦欲行偷襲之事,若非是被我方發(fā)覺的早或許石鼓關(guān)已經(jīng)落入了大秦之手,眼下我軍已經(jīng)有了大勝的趨勢,你卻叫朕退兵?皇弟的心究竟向著大秦還是北魏?” 拓跋卓素來風(fēng)光霽月的人此時的氣勢也有些沉厲,淺吸了口氣才道,“秦軍怎么可能輕易言敗,這一次輕則雙方平手,重則或許是大秦的圈套,魏亮將軍眼下怒火攻心或許就會中計,何況皇兄應(yīng)該知道他在石鼓關(guān)一人大權(quán)獨(dú)霸的事情。” 拓跋昀擰眉,眼底生出幾分不耐之意,“在皇弟眼中,我北魏的魏武卒就是這般不堪一擊?大秦的騎兵固然厲害,可魏將軍是老將了,絕不會輕易中計!” 拓跋卓見拓跋昀如此固執(zhí)眼神更是沉暗,又道,“皇上應(yīng)當(dāng)知道,眼下您初初登位,北魏還有諸多不穩(wěn)之處,然而在此時您大舉征伐不僅消耗了北魏的人力物力財力,更是讓整個北魏都動蕩不安,如此亂局之下,北魏如何在皇上手中中興?” 拓跋昀指了指身子,下頜微揚(yáng),意味不明的一笑,“看樣子,你走之前見過左老啊,朕離京之時是將整個朝堂交托給你的,可眼下這些折子是怎么回事?!” 說著話,拓跋昀將桌案一角放著的折子都掃到了地上! “啪”的一聲響,讓整個帳中都是一靜,拓跋卓抬眸掃過去,一眼便知那折子上面都寫了什么,他皺了皺眉,俊逸的面容之上生出幾分無奈,嘆了口氣,他的語聲放軟了些,“皇上,無聞百官都如此諫言,難道您就不想想這是為何嗎?” “為何?!”拓跋昀不怒反笑,有幾分不能理解的看著拓跋卓,他抬手一指,“營中的焦土尚在,你說朕是為何?!皇弟,還有更重要的一點(diǎn),你是不是忘記父皇是怎么死的了?!” 拓跋昀緩緩的換了個姿勢,語聲冷了下來,“你別忘記,父皇可是被沈蘇姀害死的,還有那大秦太子,他們二人與我北魏有不共戴天之仇!” 拓跋卓抿唇,直直看著拓跋昀,“此事疑點(diǎn)甚多,皇上根本不曾親眼所見也沒有確實(shí)的證據(jù),何況當(dāng)時蘇姀被囚禁在北魏宮中,憑這一點(diǎn)她都不可能隨便下手讓自己處于陷阱,若真是蘇姀害了父皇臣弟自然無話好說的與大秦決一死戰(zhàn),可眼下不過是皇上自己的臆測,為了這一點(diǎn),卻是快要賠上整個北魏了,皇上請三思!” 拓跋昀深吸口氣,語氣十分失望,“皇弟,到了現(xiàn)在你還在為那沈蘇姀開脫!當(dāng)初父皇的寢宮之中只進(jìn)去了她一個外人,不是她難道還有別人?!她心向大秦,又想制造出北魏宮中的亂子好逃走,且她用的香十分稀有,太醫(yī)差點(diǎn)未曾查出來,如此難道還不可能是她嗎?莫說朕已經(jīng)能確定,便是不確定,大秦與我北魏早已是世仇,平了大秦又有何不對?” 拓跋卓聽著拓跋昀沒有半點(diǎn)松口的話心底一點(diǎn)點(diǎn)的涼透,他凝眸看著主位上的男人,有些懷疑自己是否信錯了人,而這個野心潑天的人,又會將北魏帶向何方?! “皇弟不必如此看著朕,朕已命人回京一趟,若是左家的老匹夫仍然領(lǐng)著朝臣鬧事,朕手下可就不留情了,朕希望皇弟即刻休書一封去勸勸左家的老匹夫!” 拓跋卓強(qiáng)自克制的表情因為此話生出幾分不可置信的失望來,眼瞳微縮,他垂眸切切道,“左老乃是朝中清流的領(lǐng)袖,皇上可知若是左老不在朝臣百姓天下士子會如何看您如何看待北魏?朝中無賢良,北魏豈非危矣?!” 拓跋昀瞇了瞇眸,語氣稍稍松了兩分,“皇弟以為朕想如此?可是皇弟也看到了,左老他領(lǐng)著朝臣無視朕的旨意不說還和朕對著干,哪怕再是忠臣賢臣也不可以藐視皇權(quán),皇弟亦是拓跋家的人,皇弟以為左老如此作為就是對的嗎?” 拓跋卓攏在袖子里的拳頭微微攥緊,并未說話。 拓跋昀面上的表情卻有些滿意,又看著他道,“如朕所言,皇弟還是去信勸勸左老,朕對他還是十分倚重的,否則,朕也不會許他左家貴妃之位!” 聽到那“貴妃”二字拓跋卓身子一顫,拓跋昀看的分明,眼底生出幾分笑意的道,“當(dāng)然,這貴妃之位要等朕大勝之后才會決定到底給左家的哪個女兒,慕秋雖然深得朕心,可朕也不愿罔顧她的意思,皇弟覺得呢?” 拓跋卓深吸口氣抬了頭,“皇上放心,臣弟自會勸左老?!?/br> 拓跋昀笑著拍手,“妙極了,事不宜遲,皇弟最好現(xiàn)在就去……” 拓跋卓面色微僵,拱手行禮之后便退了出去。 拓跋昀看著拓跋卓的身影消失,面上的笑意緩緩地消了下去,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地上扔著的折子,嘆息著搖了搖頭,眉頭微皺,正不知在想什么,他身后的屏風(fēng)左側(cè)卻走出來一道人影,齊永興彎腰卑微的將地上的折子撿起來放在拓跋昀桌案一角,見這帳中再無旁人便低聲道,“皇上,二殿下或許起了異心,您不可大意?!?/br> 拓跋昀皺眉,半晌才搖了搖頭,“不會的,沈蘇姀被嬴縱救走的那個晚上,在京城郊外,他本來有機(jī)會殺了朕,可他沒有,他將朕送了回去?!?/br> 齊永興抬眸看了拓跋昀一眼,“人未曾身臨其境或許永遠(yuǎn)無法體會到那種感受,彼時您還未登基,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同,您是北魏的天,而他卻只能是個親王,他永遠(yuǎn)要對您卑躬屈膝,這北魏的一切都是您的,他想要的一切都要看您的心情,比如,左慕秋?!?/br> 拓跋昀的目光暗沉了下來,齊永興又道,“皇上,絕對不能讓左慕秋嫁給二殿下,左家眼下是朝中清流的黨首,不僅如此,您不要忘記了左家軍,左家軍雖然不比以往,卻還是僅次于魏家軍的兵權(quán),而左老兒本來就喜歡二殿下,到時候再看在左慕秋的份上不知還會生出什么心來,您不能給二殿下起兵謀反的機(jī)會,您必須要將左慕秋一輩子留在身邊方才能收服左家軍其他將領(lǐng)的心,等左老兒一死,左家軍便能牢牢被您控制在手中。” 拓跋昀涼涼掃了拓跋昀一眼,“你這是要我們兄弟徹底離心?!” 拓跋卓對左慕秋的在意拓跋昀明白,之所以他沒有現(xiàn)在下旨納左慕秋為妃,便是因為他亦明白皇家兄弟嫌隙之后的后果有多亂,而現(xiàn)在的北魏確實(shí)已經(jīng)夠亂了。 齊永興抬起頭來,“皇上,您是北魏的皇上,沒有人和皇上是兄弟!” 拓跋昀想說什么,最終卻未能說出口,他沉默良久方才問,“那依你看,你覺得怎么樣才好呢?皇弟素來有賢德又知曉分寸,朕還未想著動他?!?/br> 齊永興想了想,而后才道,“眼下最要緊的卻是將左姑娘納為妃才是,不僅是要給她貴妃之位,還要是皇貴妃,僅次于皇后,如此,方才能給左家人瞎想,讓他們竭盡全力的服從皇上的意思,畢竟皇后乃是大秦之人,況且皇后此次到底是公主還是皇子未可知?!?/br> 嬴華陽身份敏感,這一點(diǎn)在大秦和北魏剛開戰(zh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底下人議論了,然而拓跋昀不說話,底下人再怎么樣也不敢太過放肆,若她生下皇子便罷,若她生下的是公主,那她皇后這個位置便不那么穩(wěn)固了,這個時候,將一個能為他帶來兵權(quán)的朝臣支持的左家女兒扶上皇后之位再好不過,拓跋昀看著齊永興,忽然覺得這個老太監(jiān)十分厲害。 拓跋昀沒有說話,唇角卻抿的更緊了。 齊永興連忙道,“奴才并非是讓您廢了皇后,奴才的意思只是讓左家心存幻想,可到底讓誰做皇后卻還是皇上您的意思,奴才知道您心中看重皇后,奴才適才失言了?!?/br> 拓跋昀聞言眼底閃過兩分慍色,他豁然轉(zhuǎn)過頭來,心中卻冷笑,他哪里看重嬴華陽了?!心底生出幾分煩亂,他揮了揮手,“你先退下吧,朕好好想想!” 齊永興唇角微勾,緩緩后退,“奴才告退?!?/br> 待帳中只剩拓跋昀一人他才咬了咬牙,往外頭看了一眼,門口卻似乎沒有人等著的樣子,他撫了撫額,揚(yáng)聲道,“來人,宣皇后過來……” 外頭的侍衛(wèi)應(yīng)了一聲離去,拓跋昀便有些十分明顯的煩躁起來,抬手敲著桌案,不多時又去看京城送來的折子,手速極快的一本換了一本,卻未看的進(jìn)去,沒多時外頭便傳來腳步聲,他放下折子抬眸便道,“不必通報了,進(jìn)來吧……” 他以為進(jìn)來的當(dāng)是嬴華陽,可一抬眸卻瞧見個滿身是血的職方司小將,心頭一跳,那人已噗通一聲跪倒,“皇上,魏將軍戰(zhàn)死,秦軍大勝,石鼓關(guān)快要頂不住了!” ------題外話------ 【嚶嚶嬰——新文倒計時2天!約么約么?】 ......交流,吐槽,傍上書院大神, 人生贏家都在瀟湘書院微信號xxsynovel?。ㄎ⑿盘砑优笥压娞栞斎離xsynovel) ☆、018 大局已定,北魏求和(題外話有驚喜 “皇上,魏將軍戰(zhàn)死,秦軍大勝,石鼓關(guān)快要頂不住了!” 職方司小將語聲嘶啞渾身是血,一看便知趕了極遠(yuǎn)的路,話音落下,主位之上的拓跋昀豁然站起身來,身子前傾厲喝一聲,“你說什么?!” 那小將以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繼續(xù)道,“皇上,咱們中了秦軍的計謀,魏將軍以為咱們能大勝所以帶著兵追了出去,沒成想中了秦軍的計,這一次是那秦太子親自帶兵,魏將軍被秦太子親手?jǐn)亓?,魏將軍的失身被馬踩爛了找不見了,只有腦袋被秦軍送回來了!眼下石鼓關(guān)只剩下十萬人馬不到了,還有好些是早前那一仗的傷兵,能上場打仗的只有五萬人馬,這次若秦軍強(qiáng)攻,我們便沒法子守關(guān)了啊,請皇上速速派兵去救援……” 拓跋昀的面色極快的變白,早前因拓跋卓而生的煩亂心思極快的散去,他怎么都沒想到拓跋卓片刻之前被他當(dāng)做大逆不道的諫言會轉(zhuǎn)瞬之間便成真,魏亮是沙場老將了,他怎么都沒想到魏亮真的會中計,并且死無全尸下場慘烈,而他早前來勢洶洶的三十萬大軍一月不到便失了糧草又折損了大半,要派兵?!他這營中還有什么兵可派?! 底下那職方司小將的目光好似一把刀子在他心中割磨,素來心高氣傲的拓跋昀在這一時間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且背脊生出了冷汗,他身子僵硬的落座,好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來。 “皇上?皇上,弟兄們在等著,咱們怎么辦?!” 職方司小將的話催著拓跋昀回了神,他瞇了瞇眸子,這才沉定的開口,“你先下去,待朕商議之后才能決定,秦軍可攻石鼓關(guān)了?” 那職方司小將搖搖頭,“還未曾,不過指不定何時就要發(fā)動攻擊了!” 拓跋昀微微松口氣,“你先退下!” 那職方司小將也知道調(diào)兵遣將不會那么簡單,聞言便起身退了出去,他剛走出去,嬴華陽面色略白的走了進(jìn)來,拓跋昀豁然抬頭看向門口站著的身影,眼底閃過一絲難堪,他垂眸再抬眸,一瞬功夫眼底已生出陰鷙來,“皇后高興嗎?” 嬴華陽扶著腰,聞言慘笑一瞬,“我的夫君戰(zhàn)敗,我的孩兒可能失去土地,我為何要高興?皇上,來日方長,切勿因一時勝敗亂了心神!” 她語氣沉定,竟然奇跡般的安了拓跋昀的心,他看著嬴華陽,語聲卻是對著外面的侍衛(wèi)說的,“來人,宣諸位將軍!齊公公,將二殿下請過來!” 門外似乎有兩人應(yīng)了聲,還有一會兒人才會來拓跋昀便朝嬴華陽伸了手,嬴華陽見狀朝前走去,面色雖然微白可步伐卻十分端莊,待至拓跋昀身前,拓跋昀便將目光落在了嬴華陽的肚子上,口中問,“你是因為孩子才留在北魏的?” 嬴華陽聞言眸光一閃,隨即搖頭,“皇上忘記了,當(dāng)初父皇屬意的乃是華庭,華庭不愿嫁,是華陽自己主動求嫁的,那個時候,可沒什么孩子?!?/br> 拓跋昀抬手落在嬴華陽的肚子上,目光一瞇一時想不起來在大秦的嬴華陽是哪般模樣,他沉默半晌方才道,“朕會安排人送你回京城,現(xiàn)已入秋,往后便會冷極?!?/br> 他欲放下手去,嬴華陽卻一把將他的手握了住,“臣妾愿和皇上共進(jìn)退,臣妾不愿獨(dú)自回京城,除非皇上和臣妾一起回去?!?/br> 拓跋昀皺眉,抬眸之時眼底一片寒霜,“你逾越了。” 嬴華陽手一松,拓跋昀便抽手而出轉(zhuǎn)過了身去,外頭已隱隱有人聲傳來,嬴華陽知道自己該走了,她看著拓跋昀欲言又止,終究還是轉(zhuǎn)身欲走,走至一半腳步卻又是一頓,嬴華陽語聲沉沉的道,“臣妾是婦道人家,能做的無非是和皇上同生共死而已?!?/br> 拓跋昀驟然瞇眸,嬴華陽不再多言的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帳中被北魏的七八位將軍坐滿,他們早已知道了石鼓關(guān)發(fā)來的軍報,各個都是坐立不安滿頭大汗,無論是誰被拓跋昀的目光一掃都立刻面色青白一片,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觸拓跋昀的逆鱗也沒有人敢說自己去幫北魏奪取勝利,因為大秦帶兵的是秦太子! “皇上,求和吧?!?/br> 一片靜默之中,還是早前的拓跋卓開了口。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都是面色微變,拓跋昀聲勢浩大的御駕親征,最終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沒有進(jìn)大秦領(lǐng)土一寸,反倒賠了糧草和幾十萬北魏戰(zhàn)士,憑著這一條,史官們還不知道怎么寫他這位皇帝,而拓跋昀自己又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 他堂堂北魏新帝,一登基就鬧了這么大的笑話,幾十萬人的性命,半個國庫的糧草,他回京之后是不是要發(fā)一道罪己詔才能平息眾怒?! 拓跋昀心底一萬個不想求和,然而不求和怎么辦? 他身邊帶著的兵馬已經(jīng)消耗殆盡,再從別處調(diào)兵時間上來不及了,且朝中那群老匹夫也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松口,拓跋昀一顆心仿佛墜入了深淵之中,掃了底下的將軍們一圈,發(fā)現(xiàn)這些早前在他面前叫囂著一定能打敗秦軍的將領(lǐng)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拓跋昀緩緩地呼出口氣去,一時想不出造成今日局面的原因是什么,他亦是北魏赫赫有名的少年太子,軍事吏治哪一樣都不差,可今朝登基為帝,他卻變得如此無用! “怎么個求和法?你說說看……” 拓跋昀終于沒有一口否決,拓跋卓定了定神道,“怎么求和還要和秦太子商量之后才能知道,畢竟這一次我們是敗的那一方,只有一樣,北魏不獻(xiàn)城?!?/br> 一個“敗”字讓拓跋昀面色微白,聽到拓跋卓斬釘截鐵的說不獻(xiàn)城之時他的面色才好看了幾分,然后到底還是求和,且不知道嬴縱會有什么要求,這委實(shí)讓他拿不定主意! 所有人都知道拓跋昀在猶豫,帳中眾人都在等他下令,沉默的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長,諸人一時間也有些拿不定注意了,恰在這時,一直守在外面的齊永興卻走到了門口,抬眸看一眼拓跋昀道,“皇上,奴才有要事稟報!” 帳中的氣氛被打亂,所有人都抬眸看向了齊永興的方向。 拓跋昀看了齊永興一瞬,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什么事說吧?!?/br> 話音落下,齊永興卻是朝著他的方向走來,拓跋昀眉頭一挑便知道此事只能說給他聽,便沒說什么的等著齊永興過來,齊永興走到拓跋昀身邊,而后便彎身耳語起來,主位到堂下有些距離,齊永興又是用的氣聲,底下人根本不知道齊永興說了什么,卻只看到拓跋昀帶著半張面具的臉上寒意在加重,待齊永興說完,他唇角的笑意又冷又惡! 眾人心底都忐忑不安,莫非秦軍攻城了?! 這想法剛出,主位之上的拓跋昀已緩聲道,“朕欲采納二殿下的意見和大秦求和,此間諸事皆有二殿下負(fù)責(zé),朕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朕要親自和秦太子說話!” 話音一落,大局便定了下來,戰(zhàn)敗雖然恥辱,可這些將軍心底深處竟然松了口氣似的,拓跋卓起身抱拳,“微臣領(lǐng)命,微臣這就去安排人和大秦聯(lián)系!” 拓跋昀點(diǎn)頭,拓跋卓便應(yīng)聲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