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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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煜?! 寧天流和陸衎乃是第一次聽到這話,兩人對視一眼心底都有些驚詫,沈蘇姀微微一嘆,“南煜眼下看起來風平浪靜,可不定何時就會和北魏合攻呢?” 北魏和南煜若是合力,大秦的確會十分危險。 寧天流和陸衎面色微沉,寧天流還是忍不住問,“為什么?南煜最近幾十年來很是安分,雖然國內(nèi)有些動亂,可他們對大秦還算恭敬……” 嬴縱搖頭,“早前宮中的淑妃娘娘便是南煜的陰謀,而這么多年南煜看起來安分守己不過是他們的蟄伏罷了,等大秦放松警惕,等大秦臨危才是他們暴露自己爪牙之時?!?/br> 寧天流和陸衎徹底的沉默了下來。 嬴縱和沈蘇姀對視一眼,都是一嘆,嬴縱又道,“若真要知道個原因,便想想三十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吧,南煜戰(zhàn)敗,南煜女帝還因此而死,南煜人心懷仇恨也是意料之中?!?/br> 嬴縱不想讓寧天流和陸衎全然云里霧里,卻不打算說的更細,待陸衎和寧天流離開,嬴縱便微微皺了眉頭,沈蘇姀見狀微微一嘆,傾身環(huán)住他的腰,“旁的我不管,眼下你被師尊治好我就心滿意足了,管他北魏還是南煜,都不足掛齒!” 嬴縱眼底的寒色褪去,笑著撫了撫沈蘇姀肩頭的墨發(fā),“少將軍果然豪情萬丈!” 沈蘇姀埋頭在他肩頭蹭了蹭,“再不濟還有我呢!” 頓了頓,她想起什么似得問,“你可看到我給你練的兵了?” 嬴縱收緊了懷抱,“看到了?!?/br> 沈蘇姀興沖沖地抬頭看他,“如何?” 嬴縱失笑,“自然攻無不克!” 沈蘇姀滿意的笑瞇了眸,嬴縱微微嘆口氣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朝內(nèi)室而去,沈蘇姀見狀眉頭一皺,“眼下時辰還早呢,我都沒下床多久……” 說話間嬴縱已抱著她走了進來,將她往床榻之上一放,墨藍的鳳眸定定的看住了她,“我回來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只需站在我身后?!?/br> 沈蘇姀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他當著幾十萬將士給了她足夠的尊榮,她以為他會讓她上戰(zhàn)場來著,沈蘇姀眨了眨眼,不禁抬手撫著他的面頰,“你不讓我上戰(zhàn)場嗎?” 嬴縱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定定道,“我不忍?!?/br> 沈蘇姀瞧著他眼底幽光簇閃,半晌才揚唇一笑摟住了他的脖頸,“我聽你的?!?/br> 從現(xiàn)在開始,她只需要站在他身后! 遠處的軍號聲不斷,屬于軍營的肅殺味道就徘徊在她鼻端,沈蘇姀將嬴縱拉下來覆在自己身上,湊上去親他的唇,沈蘇姀心底guntangguntang的,她是蘇閥的少將軍,她扛著蘇閥的榮辱,她是二十萬步天騎的支柱,血火狂殺,她永遠都沖在第一個。 從來,從來沒有人在戰(zhàn)場之上對她說這樣的話。 大秦剛剛德勝,北魏出了亂子,軍中的緊張氣氛有些微的消弭,第二日沈蘇姀剛起來不久衛(wèi)澤便和嬴華庭一起出現(xiàn)了,沈蘇姀見到兩人很是高興,放下手中書冊迎了過來。 衛(wèi)澤俯首作揖,“徒兒拜見師父!” 沈蘇姀一笑拉著他坐下,問,“昨兒怎么不見你啊?” 衛(wèi)澤眨眨眼,“師父,你好了嗎?” 沈蘇姀一愕,衛(wèi)澤又道,“師叔說您不舒服要休息,讓徒兒不要擾您,是以徒兒未來給師父請安,師父,您今日好了嗎?您昨日哪里不舒服?” 沈蘇姀心底將嬴縱罵了一句,對上嬴華庭揶揄的目光只能苦笑,輕咳一聲道,“就是趕路累了而已,今天不就沒事了,說說你師叔都給你教了什么?” 衛(wèi)澤眸光微亮,“在學藥名?!?/br> 沈蘇姀點點頭,拉著衛(wèi)澤走出了帳門,這大帳之外有一處空地,沈蘇姀便指了指那空地道,“給師父扎個馬步瞧瞧,上次教你的拳法可還記得?” 衛(wèi)澤點著頭上前,有模有樣的扎個馬步,見沈蘇姀點頭,又十分認真的打起了拳,沈蘇姀便和嬴華庭在旁看著,香書和香詞連著容颯也站在后面瞧著。 嬴華庭嘆道,“衛(wèi)澤很乖也很懂事?!?/br> 沈蘇姀看著她一笑,“我自然不會看錯人。” 嬴華庭點點頭,目光帶著點揶揄的道,“你很喜歡小孩子,你和七哥成婚也快一年了,什么時候自己生一個?三哥家的都會爬了?!?/br> 沈蘇姀卻不怕嬴華庭的揶揄,反而十分鄭重的看著她道,“你別說我了,你也是時候成婚了,華庭,早前是因為蘇家才把你耽誤了。” 嬴華庭聞言面上的笑意當即一淡,垂眸有些不自在的看著前面地上,“你別說這些耽誤不耽誤的,成婚不成婚都是我自己決定的,和旁人無關,我是大秦的公主,我要嫁的人不是王公貴族便是權(quán)門世家,我不喜歡……” 嬴華庭語聲低迷,沈蘇姀聽得一嘆,“那師兄你可喜?你們之間經(jīng)歷了許多,華庭,你是公主不錯,可我和你七哥都要看著你心甘情愿嫁人。” 嬴華庭面色一僵,而后才緩緩抬頭看著她道,“他身上中了鶼鰈引你不是不知道,這些日子我亦吩咐讓人去尋解藥,可是一直沒有頭緒,蘇姀,你可否也幫我找找?他眼下待我好都是因為被下了藥,這讓我心中很是不安。” 沈蘇姀一怔,暗道孟南柯竟然還未曾將真相告訴嬴華庭,她目光一晃輕咳一聲,“那,那如果幫師兄將藥性解了你可會接受他?” 嬴華庭一愕,“既然解了,他又怎會還屬意與我?” 沈蘇姀抿唇,“若他當真屬意與你呢?” 嬴華庭皺眉轉(zhuǎn)眸不看沈蘇姀,卻是搖了搖頭,“那怎么可以,他只是個無權(quán)無勢的江湖人士,而我是大秦公主,我和他不可能。” 沈蘇姀心底嘆息,眼角目光一掃卻瞧見一道身影站在兩人不遠處,沈蘇姀豁然轉(zhuǎn)身,當即便瞧見孟南柯有些晦澀的表情,她心頭一跳,“師兄……” 嬴華庭背對著孟南柯,聞言背脊亦是一僵,轉(zhuǎn)頭之時面色卻是尋常,也不想孟南柯有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對他點了點頭便看著衛(wèi)澤練拳,沈蘇姀也不好就著這話題繼續(xù),只是看著衛(wèi)澤指點道,“小澤,步子可以邁小些,速度卻要快,肩膀放松些。” 衛(wèi)澤應一聲,更賣力的練起來。 嬴華庭叫了一聲好,卻轉(zhuǎn)身尋了個借口便離開了此處,看著她步伐極快的離開,沈蘇姀看著孟南柯便有些無奈,孟南柯亦苦笑著走到她身前來,嘆息道,“她說的是對的。” 沈蘇姀盯著他,“師兄,這不像你。” 孟南柯看著衛(wèi)澤,聲音有些飄忽,“無所謂像不像,只是不想為難她?!?/br> 沈蘇姀抿了抿唇,看著他道,“師兄就不能出仕?” 孟南柯有兩分遲疑,沈蘇姀又道,“師兄,你可有和師父聯(lián)絡?” 孟南柯眉頭微皺,“不曾,怎么了?” 沈蘇姀搖搖頭,只認真道,“早前我和你說過的話你當還記得,你和我,很有可能是有心人用來對付大秦的棋子,而這個人極有可能便是師父,旁的不說,就說他送我的那塊玉玦便是問題,我身上的牽機咒亦是他所下,當年我在西境受傷,師父特地趕去為我療傷,我猜想他便是在那時下咒的,后來我有了如此驚世駭俗的經(jīng)歷,不過是他手中最為鋒利的劍而已,師兄你亦是同樣,如今大秦和北魏對戰(zhàn),接下來便是南煜了?!?/br> 說著話沈蘇姀語氣一冷,“南煜這些年安分守己,國內(nèi)的小皇帝前后換了幾個,可南煜掌權(quán)的卻是那小皇帝幕后之人,而師父是天玄宗門主,卻常年云游在外……” 孟南柯只是沉默,眉頭亦緊緊皺著。 沈蘇姀便瞇眼,“我并不強求讓師兄一定助大秦,可師兄當知道,眼下和大秦為敵之人便是我的敵人,怎么選擇,全在師兄這里?!?/br> 孟南柯淺吸口氣,“我自然明白。” 說完這話,衛(wèi)澤練完了拳法,滿頭是汗的跑過來,“師父,徒兒還未練好,不過徒兒會努力的,不叫師父失望!” 沈蘇姀欣慰一笑,“知道你最乖了?!?/br> 說著轉(zhuǎn)頭,“香書,給他洗洗臉?!?/br> 幾人進了大帳,香書拉著衛(wèi)澤在水盆邊洗臉,沈蘇姀則和孟南柯在遠處坐著,孟南柯的目光若有若無落在衛(wèi)澤的身上,口中卻道,“這幾日營中不對勁,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沈蘇姀一挑眉,“怎么個不對勁?” 孟南柯轉(zhuǎn)頭看著沈蘇姀,“你何必瞞我,這幾日營中戒備增強,入夜之后所有人不得亂走,且所有主將身邊的侍衛(wèi)都換了,小蘇,到底怎么了?” 沈蘇姀看著孟南柯只覺得無奈,眼下軍中有細作之事只有幾個人知道,她雖然信任孟南柯,卻不想拉他入這渾水,何況他本就不是秦軍之人。 孟南柯見她抿唇不語的樣子卻是直言不諱道,“是不是軍中進了北魏的細作?!” 他這話語聲是壓低了的,卻還是驚得沈蘇姀眉頭一皺,她目光一緊的看過去,門口是香詞和容颯守著,而另一邊是香書在幫衛(wèi)澤洗臉,幾人都沒什么表情,看樣子是沒有聽到,沈蘇姀微微松了口氣,點點頭對孟南柯表示了個噤聲的手勢。 孟南柯眉頭一皺,他并不是秦軍眾人,并不好多問太多,便不再說話。 這邊衛(wèi)澤已洗完了,“噔噔噔”的跑了過來,“師父,我要回去記藥名了!” 沈蘇姀見衛(wèi)澤如此用功自然開心,“去吧,明日我要考校你?!?/br> 衛(wèi)澤連聲應了,被香書帶了下去,兩人走出去,沒走多遠卻碰見嬴縱,衛(wèi)澤見到嬴縱仍然有些畏怕,卻是能故作鎮(zhèn)定了,沈蘇姀見此景一笑,卻見今日嬴縱的表情似乎比任何時候都凝重,衛(wèi)澤行完禮走開,嬴縱則朝這邊大帳走了過來。 沈蘇姀連忙迎出來,見他便問,“出什么事了?” 嬴縱的表情已是萬分克制之后的,見沈蘇姀一眼看出他的不妥來也不意外,拉著她的手進帳卻見孟南柯也在,孟南柯一笑,“我來看看小蘇?!?/br> 嬴縱對著她點點頭,坐在主位之后有些欲言又止。 孟南柯見他們有話要說當即起身,“我去看看衛(wèi)澤,你們聊著?!?/br> 他這明顯的是因為回避才要走,沈蘇姀倒是沒什么意見,嬴縱卻是制止了,“孟兄不是旁人,也沒什么不能聽的,只是我剛收到兩道消息罷了?!?/br> 沈蘇姀凝眸,“什么消息?” 嬴縱拉著她的手,并不回避孟南柯的磨挲著她的掌心,一邊道,“北魏糧草被燒,拓跋昀正在緊急調(diào)遣新的糧草,北魏二殿下已經(jīng)從各地州府抽調(diào)了十萬石米糧往邊境趕,另外,為了牽制左家,拓跋昀有意冊立左慕秋為貴妃,只是那左慕秋不愿意,昨日大鬧了魏營,此事震動了北魏朝野,左家和拓跋昀的關系有些僵。” 沈蘇姀目光一亮,“左家若是不愿,拓跋昀便要處處受掣肘,這個時候他亦沒法子下殺手,如此以來,我們便可以利用輿論讓他更難做?!?/br> 嬴縱彎了彎唇,“自然是這個道理?!?/br> 沈蘇姀心知他已經(jīng)有所安排也不再多言,只是繼續(xù)道,“若拓跋卓帶了糧草到了石鼓關,拓跋昀恐怕要來強攻,十萬石糧草并不能支持很多時日?!?/br> 嬴縱捏著她的掌心,忽然道,“我準備與北魏議和?!?/br> 沈蘇姀皺眉,嬴縱又道,“當然不是輕輕松松的議和,如你所言北魏十之八九要來強攻,既然如此我們便好好迎戰(zhàn)便是,讓北魏慘敗一場,而后再議和,等拓跋卓到了邊境或許能聯(lián)系上他,到時候此事好辦許多,拓跋卓雖然眼下無爭位之心,可眼看著北魏要被拓跋昀毀了,再加上奪妻之恨,他沖冠一怒為紅顏也不是不可能?!?/br> 沈蘇姀想到拓跋卓那人心中也是一片唏噓,拓跋卓那樣的人,風光霽月和果決狠毒一樣都不缺,任何事在他手中都能變得十分完美,這樣的人是知道進退知道厲害,且能讓所有利益保持平衡自己也絕不會吃虧的,若他做北魏的皇帝真是再好不過了! 拓跋昀錯就錯在不該打左家和左慕秋的注意。 沈蘇姀面上的笑意一時透著狐貍般的狡黠,捏了捏他的拇指,“這法子當然好,看樣子你是都計劃好了,你知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的?!?/br> 嬴縱笑意變得有些溫存,若非孟南柯在此他可能要將沈蘇姀摟在懷中,他定了定神看著孟南柯,“勞煩孟兄幫著卜一卦,看看我大秦朱雀位上的兇吉之數(shù)?!?/br> 孟南柯這才知道嬴縱有事交代與他,對此他自然應下,“這不難,給我一夜時間,明日便能給你消息,只是為何忽然要卜朱雀位上的兇吉?” 漠北在大秦西北之地,距離南邊尚且有些距離,孟南柯不解,沈蘇姀心底也有些疑惑,可朱雀位乃是南邊,難道是南邊要出亂子?! 沈蘇姀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問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嬴縱安撫的看她一眼,語聲仍然平穩(wěn),只輕緩道,“也不算出了什么事,剛才收到了兩道消息,除了北魏那道之外還有南邊的消息。” ——南邊的消息?! 沈蘇姀心底瞬間冒出不祥的預感,想到目前還撲朔迷離的南煜心底更是不安,看著嬴縱安撫的眼神,她只覺得她心底那最后一絲希望也要湮滅了,果然,下一刻便聽嬴縱緩聲道,“南煜近來邊境布防有變了,另外,南煜小皇帝半月前殯天了,喪報前兩日才發(fā)出……” 小皇帝殯天?!南煜的小皇帝乃是傀儡雖然是眾所周知的事,可再是傀儡也是皇帝,要穿龍袍要入宗廟要受朝臣跪拜要受百姓供奉,而今小皇帝無故殯天了?這豈非是說那幕后之人欲取而代之了?! 沈蘇姀一愕之后才回神,“殯天?!如此一來南煜豈非國中無主?” 嬴縱搖了搖頭,握著沈蘇姀的手一緊,看著沈蘇姀的目光有些深邃,“不,喪報發(fā)出的時候南煜新帝已經(jīng)登基了,這位新帝年過雙十,乃是厲氏晉親王的遺脈?!?/br> 嬴縱特意頓了頓,沈蘇姀沒由來的心底一陣緊縮。 一息之后嬴縱繼續(xù)都愛,“新帝名叫——厲無咎?!?/br> ------題外話------ 【鐺鐺鐺——新文倒計時6天!大家別忘記7月1號見?。 ?/br> 今兒好激動,繼茉莉之后又見了月票大禮包,多謝摎摎的月票!你不喜歡一筆帶過,那我就為你頂風作案了!審核的編輯們求過求過求過啊~我哪里寫了很多曖昧~我只寫了點點吻戲好么~沒寫敏感部位好么~前面是洗頭發(fā)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