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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鋒芒之一品佞妃在線閱讀 - 第409節(jié)

第409節(jié)

    小副將面色一白,驟然跪倒在地,“見天狼令如見太子殿下,末將該死。”

    中軍大帳的正門就在十多丈之外,夜色初臨,大帳之中點(diǎn)亮了燈火,沈蘇姀看到許多道身影在帳中走動,沈蘇姀收回天狼令,低聲道,“起來吧,莫出聲?!?/br>
    沈蘇姀說完便帶著香詞朝大帳正門走去,剛走近便聽到了里頭傳來的怒罵聲!

    “他娘的!北魏的龜孫子忒嘴賤,被他們一喊鎮(zhèn)北軍那群蔫孫的心就不定了,他們左翼不頂用,害的老子的右翼也亂了,老子沒用,眼睜睜看著兄弟們折了!”

    說這話的是朱瑞,沈蘇姀腳步微頓,停了下來。

    昨夜到營中再至今日,若非聽說今日戰(zhàn)敗的消息沈蘇姀一顆心都在嬴縱身上哪里會來管前面的戰(zhàn)事,沒想到一來便聽到此話,情況看起來十分不好。

    “朱將軍,此事怪不得你,鎮(zhèn)北軍本就比不得天狼軍,會亂也是正常的,眼下的情況,莫說鎮(zhèn)北軍,便是天狼軍的弟兄們怕也是人心惶惶了。”

    “世子爺,不是我老朱滅自己的威風(fēng),實(shí)在是……實(shí)在是天狼軍額弟兄們都是殿下親手帶出來的,到了這個時候,偏生殿下卻……我老朱性子沖動,可戰(zhàn)事上卻不敢馬虎一二,今日那北魏狗在軍中喊殿下已經(jīng)……已經(jīng)那啥了之后,天狼軍的好些兄弟爆吼一聲就沖上去了,好多人因此才喪了命,北魏狗想用這一招來擾亂軍心必定百發(fā)百中!”

    “聽聞今日師尊他老人家到了營中,不知道殿下何時會醒呢?”

    “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醒來的?”

    “要不要直接告訴兄弟們殿下有事需要回君臨?”

    “不行,北境這么緊張憑殿下的性子他怎會走,這么說又要讓北魏狗抓住把柄了,還不如直接說殿下被北魏狗下了毒,可惜蒼圣軍那邊要是知道咱們殿下也出了岔子,或許又會不服管束,眼下可怎么辦?若有人能扮殿下去嚇嚇魏狗就好了!”

    “誰能扮殿下?人倒是能扮,可赤焰不讓人碰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有誰會殿下的身手?哎,關(guān)鍵是北魏此次調(diào)集的兵力或許在二十萬以上,他們出了石鼓關(guān)就在雁北關(guān)幾十里外,這么虎視眈眈的指不定什么時候就來一場惡戰(zhàn)!”

    “不管殿下怎么的,咱們先把魏狗打跑了才是正理!”

    “對付魏人,最好——誰在外面?!”

    寧天流一聲冷喝,帳中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帳門的方向,朱瑞一掌拍在桌案之上,提著劍便朝門口走來,還未走到門口,那帳簾先被人掀了起來,沈蘇姀墨發(fā)白裙站在門口,看著殺氣騰騰走過來的朱瑞瞇眸道,“是本宮,不用擔(dān)心?!?/br>
    “娘娘……怎么……怎么是您?”

    朱瑞就差拔劍了,看著沈蘇姀滿臉意外,在他身后,七八人齊齊起身對著沈蘇姀一拜,寧天流繞過眾人走到沈蘇姀身邊來,“你怎么來了?”

    沈蘇姀看他一眼走入了帳中,她的面容本生的極美,面上雖有疲憊眉頭也皺著可仍然擋不住那股子叫人驚艷的貴胄風(fēng)華,她面上并無多余的表情,沉肅和凜冽淡化了身上的貌美嬌柔,無端的叫這些渾身血?dú)獾臐h子站直了身子。

    申屠孤亦站在人群之中,從那帳簾掀起來開始目光便落在她的身上不曾移開。

    沈蘇姀誰也不看,徑直從將領(lǐng)們之間走過,而后袖袍一揚(yáng)坐在了主位之上,看著底下那一圈人,她沉聲問道,“說說太子殿下是怎么受的傷?”

    寧天流眉頭微挑,和其余幾人對視一眼,大家都不知道沈蘇姀要做什么,難道是要追責(zé)?

    最終還是朱瑞上前幾步道,“娘娘,那一日是末將和殿下一起出去的,還有蒼圣軍的幾位將軍,本來設(shè)定好的就是殿下假死,卻沒想到那北魏的神弓營十分厲害,更像是提前知道了我們的布置忽然半路殺了出來,雖然計(jì)謀成了,可殿下還是被神弓營的箭給傷了?!?/br>
    微微一頓,朱瑞猝然跪地道,“是老朱不曾保護(hù)好太子殿下,請娘娘降罪!”

    沈蘇姀瞇眸看一眼朱瑞,“那神弓營如今在何處?”

    朱瑞抬眼看看沈蘇姀,又低頭道,“當(dāng)然殿下受傷,我們忙著看顧殿下,那神弓營又急著退走,我們怕是計(jì)謀,然后……然后被他們逃走了……”

    “也就是說,那神弓營眼下也在那二十萬大軍里頭?”

    沈蘇姀問一句,朱瑞點(diǎn)點(diǎn)頭再不言語。

    沈蘇姀微微頷首,而后忽然站了起來,她眸色冷肅的掃過在場站著的每一個人,沉聲道,“諸位都是殿下最為信賴之人,如今北魏來勢洶洶,大秦已到了艱危之時,殿下受傷不能與諸位一同戰(zhàn)斗,那就由本宮代替殿下與諸位一同守關(guān)?!?/br>
    話音落下,滿堂的將軍倒抽一口涼氣。

    寧天流疾步上前,“你說什么?!師尊已至,你該明日和他一道離開!”

    沈蘇姀不做解釋,只從袖子里將那枚令牌拿了出來,令牌一出,所有人一愣之后瞬間跪倒在地,便連寧天流都跪了下去,沈蘇姀抿了抿唇,語氣愈發(fā)沉冷,“很好,見令如見太子殿下,從明日起,本宮會來這中軍大帳和諸位一起商議軍事?!?/br>
    說完這話沈蘇姀語氣又稍稍一松,口中卻道,“天狼軍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大秦精銳,若他要很久才能醒來,便由本宮和諸位一起守國門死社稷,這是對諸位的交代,亦是本宮對他的私心,軍中之事非同兒戲,眼下諸位可疑我之力,明日之后本宮自會讓諸位信服?!?/br>
    說著沈蘇姀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又道,“時辰已晚,諸位早日歇著吧,今日才有一場惡戰(zhàn),北魏知曉我們今夜必定嚴(yán)防死守,定然不會選在今夜偷襲?!?/br>
    說完這話,沈蘇姀收了令牌朝帳門走去,跪在地上的人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她的背影,沒有人敢說個“不”字,那樣的感覺,分明是又覺震撼又覺動容,那背影分明纖細(xì)娉婷的和這軍營格格不入,可沒人敢輕忽,眼底的肅然仿佛是看到了嬴縱才有的眼神,想到沈蘇姀所言的‘守國門死社稷’之言,朱瑞等人相視一眼更忍不住紅了眼眶!

    沈蘇姀平靜的走出帳門,又將那令牌拿出來看了一眼,十分溫存的撫了撫,這才重新放進(jìn)袖子里,若是讓他知道她這樣做必定要生氣,可如她適才所言,這是她的私心!

    沈蘇姀又往前走了幾步,身后卻有腳步聲追了出來,寧天流快步走到她身后,看著她的目光深沉不已,“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明日他要去昆侖,你該陪著他一起去,這軍營里面不是你呆的地方,守國門死社稷?!你不是你該做的事!”

    沈蘇姀腳步一頓,看著寧天流面帶怒氣的樣子笑了笑,忽的一問道,“赤焰在何處?”

    寧天流一愕,下意識的抬手一指。

    沈蘇姀點(diǎn)點(diǎn)頭朝著他指的那個方向去,寧天流眉頭擰成一個“川”字當(dāng)即跟了上來,且繼續(xù)道,“沈蘇姀,我不管你的位份有多高或者你有他的令牌,明日你和他一起走,軍中是男人待的地方,打打殺殺的也是男人該干的事?!?/br>
    沈蘇姀不語,只繞過幾處走到了一處馬廄,老遠(yuǎn)的她就看到了赤焰,赤焰仿佛聞到了她的氣息,亦低低的嘶鳴起來,沈蘇姀唇角微彎的走過去,手剛抬起赤焰便親昵的湊了過來,寧天流站在一旁看的有些驚訝,他知道赤焰不排斥沈蘇姀,卻沒想到赤焰和沈蘇姀能如此親近,卻聽沈蘇姀道,“若是他沒出事,他會不會一直守在這里?”

    寧天流陡然回神,語聲一凜道,“那是自然!有他在,沒有人可以進(jìn)犯大秦!”

    沈蘇姀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現(xiàn)在由我替他守大秦?!?/br>
    寧天流滿眼的不認(rèn)同,“可是你……”

    “你若是因?yàn)槲沂桥拥木壒识駴Q我,那過幾日你或許會后悔,看到了嗎,赤焰和我如此親近,若這馬鞍加高一些,再讓我穿上他的戰(zhàn)甲,再讓我拿著裂天,足以以假亂真了,天底下,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武功路子。”

    寧天流滿面愕然,全然沒想到她抱著的是這個打算,沈蘇姀微微一頓,又道,“若你害怕我拿著軍令專權(quán)獨(dú)斷貽誤戰(zhàn)機(jī),你放心,我比你更心疼這些戰(zhàn)士的性命?!?/br>
    說著沈蘇姀轉(zhuǎn)身看著寧天流,眼神鄭重,“大秦要遭遇的遠(yuǎn)遠(yuǎn)不止一個北魏,因此從現(xiàn)在開始大秦不能輸不能敗,否則,你、我和這千千萬萬的將士便真的要死社稷了!”

    寧天流已經(jīng)驚震的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看著她道,“若像你說的這只是開始,你知不知道這一場仗多難打,你有沒有想過若他真的需要很久才能醒來……昆侖是最好的安身之所,你悠閑自在的陪著他,哪怕他不能醒來你也能安慰度日,何必要做到這一步……”

    沈蘇姀微微彎唇,又轉(zhuǎn)身去撫赤焰的脖頸,低聲道,“因我愛他?!?/br>
    這簡簡單單又萬分熟悉的四個字讓寧天流一愣,緊接著仿佛有一盆熱燙的水澆在了他心頭,他鼻頭微酸,只覺得胸口熱熱辣辣一片,想到那躺在床上不知何時會醒來的人他看著沈蘇姀的背影再說不出一句規(guī)勸的話來,攥了攥拳頭,他苦笑一下嘆息起來。

    “我也知道這很不容易,所以……”

    沈蘇姀拍了拍赤焰的脖頸轉(zhuǎn)過身,笑道,“所以我打算……”

    呼吸一輕,她篤定道,“傾此一身,傾此一生?!?/br>
    寧天流被這八個字釘在了原地,回過神來之時沈蘇姀早已經(jīng)走遠(yuǎn),他面上不知是苦笑多些還是欣慰多些,只定定看著沈蘇姀的背影消失不見才低頭一嘆。

    “何必……何必對我說這樣多……”

    寧天流兀自轉(zhuǎn)身,一邊走一邊一聲比一聲重的嘆氣,那嘆氣聲沉重?zé)o比,仿佛是在贊嘆,又仿佛是無奈的屈服,更仿佛是要將自己心底的某些念頭呼出去隨風(fēng)散去。

    香詞心事重重的跟了沈蘇姀一路,直到走到了中軍大帳之前沈蘇姀?fù)O虏阶又皇撬磐O?,沈蘇姀轉(zhuǎn)過頭看香詞一眼,香詞立刻道,“主子在何處屬下就在何處!”

    沈蘇姀點(diǎn)點(diǎn)頭,十分寬慰的一笑,“你和容颯都留下來,你去告訴他們,至于我,明日一早我再告訴師尊吧,他……他或許也不是很同意……”

    香詞點(diǎn)點(diǎn)轉(zhuǎn)身而去,沈蘇姀便徑直走到了內(nèi)室去,剛走到入口她的腳步便是一慢,目光遙遙的落在嬴縱的面上,而后才緩緩走到床邊,沈蘇姀抬手撫著嬴縱依舊毫無生氣的臉,語氣帶著感嘆,“這一次是你走我留下,我在這里等你回來好不好?”

    “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也沒法子,你這么睡著又不能對我用強(qiáng)?!?/br>
    “想當(dāng)初我離開大秦可沒想過再回來,現(xiàn)在不僅回來了,還要為了大秦上戰(zhàn)場呢,說真的,嬴縱,我還有些怕,不知道能不能做好,所以你要快點(diǎn)醒來啊?!?/br>
    “你聽得到對不對?我知道你聽得到……”

    “嬴縱,我很愛你,這輩子就愛你一個?!?/br>
    “你在意的東西,我都替你守著。”

    沈蘇姀一句一句說著,看著他蒼白的面色緩緩的淚盈于睫,她低下頭去,親親的吻他的唇,一邊吻著一邊抬手解開了自己的裙帶,淚珠兒一滾就落下來,她閉著眸子去吻他的眉眼鼻翼唇角,再滑至他的耳廓,順著頸側(cè)而下,又去親他的喉結(jié),一路而下,到了他的鎖骨胸膛,她極其緩慢的磨挲吮弄,任淚水滑了一臉也不去管,當(dāng)那吻再至他唇上之時她剝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裳,掀開錦被躺進(jìn)去,趴在他胸前磨挲他唇角的晶瑩。

    “你不能舞劍,我舞給你看。”

    “你不能帶兵,我替你帶!”

    “你不能走路,我扶著你背著你?!?/br>
    “你不能抱我,我可以抱你!”

    “你不能吻我,我來吻你,想怎么吻怎么吻……”

    沈蘇姀剝開他的衣裳,身子緩緩的滑到了他身上去,手在被子底下窸窸窣窣的動著,她舔去站在他面上的淚痕,忽然語聲微啞的道,“我還能做得更多,嬴縱,你喜歡嗎?”

    (本卷終)

    ------題外話------

    昨天有事請假了哈,明兒開始正式終卷啦!哎,這個卷終也讓我傷感了一把,完結(jié)的時候肯定像失戀了一樣……

    這一章,你們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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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少將軍歸來,殺殺殺!

    殘陽如血,炫目的光芒從天際灑下,為整個原野鍍上了一層燦金,執(zhí)堅(jiān)批銳的三萬北魏士兵們俯趴在一道矮丘之上,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百丈之外。

    這處原野十分的開闊,卻擋不住一個又一個的小山包起伏,盛夏的炎熱讓地表變得灼燙萬分,不算密集的綠蔭更是半點(diǎn)擋不住暑意,這些士兵們在此埋伏了整整一日,此刻汗流浹背又餓又渴,心底的不耐煩更是累積成了狂躁,幾個士兵抿了抿已經(jīng)干裂的唇,掏出早已硬的咬不動的干糧啃了一口,下咽之時干糧塊兒只卡的嗓子鉆心的疼。

    無言的將那干糧放回去,士兵們一回頭便看到山丘之下靠著樹蔭抱著酒囊哼小曲兒的人,那人叫魏康,乃是當(dāng)朝大將軍魏亮的遠(yuǎn)房侄子,近三十的年紀(jì),生的尖嘴猴腮不說那雙眸子更是說不出的猥瑣陰鷙,軍紀(jì)規(guī)定出戰(zhàn)之時不得飲酒,可這一位,卻顯然覺得這地方和紅云館小嬌娘的床上一樣都由他這個魏閥主子說了算!

    士兵們無言的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那血一樣的燦紅晚霞只希望今日這一仗能得勝而歸。

    “公子,咱們等了一日了,您看怎么辦?”

    魏康看了一眼這說話的師從,抬手便朝那侍從扇了一巴掌,“呸”了一聲道,“今日可是公子我跟叔父下了軍令狀的,早前那璴世子咱們雖然提前安排傷了人,卻讓秦軍給殺跑了沒把尸體帶回去,這一次若是還能再勝你家公子我可就不只是個遠(yuǎn)房表親那么簡單了,叔父或許會再給我兩萬兵馬給我升官,到了那時候,哼,看北魏還有幾個人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風(fēng)!”

    說著魏康細(xì)長的眼微微一瞇,“這雁門關(guān)牢靠的很,不是那么好攻的,叔父的意思是先對峙幾日看誰先沉不住氣,誰料這秦軍上次吃了個敗仗之后也是敵不動我不動的路子。”

    說著魏康又是“嘿嘿”一笑,“偏巧連日未雨這雁北關(guān)內(nèi)的大軍沒有水吃了,要知道這出關(guān)取水的人馬可有小一萬,將這些人做了,咱們也算是小功一件,或許還能激起秦軍的血性主動出擊,到時候叔父高興了你家公子我心底的事便也有著落了,哼,前兩次他們都是隔兩日出來一次,今次也不會錯!都給我等著!”

    魏康說著又喝了一口酒,“嘖”了下嘴道,“待立了功老子就得想法子回去了,皇上這次下了狠勁兒的,老子可不愿在這里耗著,一不小心就要把命耗在這里了!”

    那侍從聞言擦了擦額上的汗,看著那些趴在太陽底下的戰(zhàn)士們無奈的嘆了口氣,見前面山頭上還是沒動靜不由得道,“公子,是不是情報出了岔子?或許這幾日秦軍在關(guān)內(nèi)找到水源了呢?眼看著再過一個時辰就天黑了,這……”

    魏康眉頭一豎,抬腳就朝那侍從踢過去,“去你媽的!敢懷疑老子的情報?!全軍上下是老子第一個知道這情報的,不是老子知道的早,今日這么好的差事能落到咱們頭上?還不止這呢,聽說秦太子多日未曾露面了,這也不正常,所以今日是絕好的機(jī)會,你給我記住,待會子殺起來,你什么都別管只護(hù)著你家公子就是了!”

    那侍衛(wèi)還想說這個點(diǎn)兒了秦軍不會來了,可好像是為了應(yīng)和魏康的話,那侍從還未開口后面山包上就有了動靜,那侍從轉(zhuǎn)身一看,便見山包上的所有人都瞬間肅穆起來,與此同時,一個副將在山包之上對著魏康揮了揮手!

    魏康雙目一亮來了精神,將酒囊往身上一掛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朝那山包之上走去,趴在山頭朝不遠(yuǎn)處一看,當(dāng)即便見一行墨甲秦軍的隊(duì)伍正朝著東南邊而來,魏康瞇了瞇眸子,眼底精光并著狠戾四射,他做了個手勢,“讓騎兵都準(zhǔn)備著,從兩側(cè)包抄,其他的兄弟抄起家伙來,等他們走得近了便殺出去!”

    天邊紅艷艷的晚霞似火,這山丘之間的殺氣陡然之間一濃,而在他們前方越來越靠近的隊(duì)伍卻毫無所覺,一萬人馬各個馬背上都綁著巨大的空空水囊,雖然目光警惕的四掃,可魏康卻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自己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隱藏的這處山丘乃是附近最高的一處,山丘之上還有稀稀拉拉綠蔭以及一人高的蒿草遮擋,無論如何都發(fā)現(xiàn)不了!

    “注意,準(zhǔn)備!”

    眼看著秦軍越來越近,令旗官已開始揮舞令旗,魏康本是兩眼發(fā)光如野獸一般的看著,可那一直穩(wěn)定前行的秦軍卻忽然間速度慢了下來,那樣子有些遲疑,頓時讓魏康眉頭一皺,一旁的那侍從道,“是不是發(fā)現(xiàn)咱們了?”

    魏康牙關(guān)緊咬,眼見著那秦軍真的越來越慢并且近乎停下來的時候,他的拳頭終于緊緊地攥了起來,原定計(jì)劃是要等秦軍入了包圍圈之后再動手的,可是眼下看著那只有一萬的人馬魏康卻不想放過這個機(jī)會,眼瞅著秦軍似乎有回轉(zhuǎn)的打算,魏康酒意上頭心中權(quán)欲作祟,也一時想不到旁的,猛地站起身來將下軍令的火箭對著天空射了出去!

    “咻”的一聲,緊接著便是一道炸響,埋伏著的北魏戰(zhàn)士們看著距離那樣遠(yuǎn)的秦軍一愣,可下一刻魏康已長劍一揮道,“全軍出動,都給我殺!斬殺十人以上者官升兩級!”

    這話一落,習(xí)慣了聽從軍令的戰(zhàn)士們再不敢猶豫,神弓營的步兵提著劍拿著弓便朝山丘之下沖殺而去,埋伏在兩側(cè)的騎兵更是極快的朝遠(yuǎn)處的秦軍包抄而去!

    魏康站在山頭之上成竹在胸的一笑,亦是翻身上馬朝著那戰(zhàn)圈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