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季縈的古代生活、我爸重生在了高冷學神身上、蜜癮、皇后她作天作地(穿書)、星際之大演繹家、那些女人們教我的事情、顧憐、ABO之荒島奇遇(np)、言笑晏晏(兄妹)、論虐渣斗三戰(zhàn)斗值的重要性
說著側身一請,卻是直直將她帶到了御書房正門。 “拜見太子妃娘娘……” 御書房乃是重地,周圍戒備森嚴至極,沈蘇姀剛一到便有禁衛(wèi)軍們對著她行禮,沈蘇姀揮了揮手,一轉(zhuǎn)身便見嬴縱已打開房門朝她走來,他毫不避諱的一把牽住她的手帶著她入了房門,容冽將門關上,和香詞等在了外頭。 “今天沒有朝臣覲見嗎?” 看著空蕩蕩的廳堂沈蘇姀問一句,嬴縱拉著沈蘇姀走向書案之后落座,拉著沈蘇姀坐在了自己腿上,“早間見了幾人,你來之前他們剛走?!?/br> 沈蘇姀坐在這御案之后微微的紅了臉,嬴縱見狀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低低的在她耳邊笑了笑,“今日你該歇著,昨夜你太熱情我未曾掌握好力度……” 沈蘇姀抬眼掃過案上層層對著的奏折,鎮(zhèn)定道,“你再說下去我立刻就走?!?/br> 嬴縱笑的胸膛微震,將她一摟果然不再多言,只抬手落在她左邊胯骨上,“還疼嗎?” 不疼當然是假的,沈蘇姀稍有遲疑的搖了搖頭。 嬴縱恍然,眉頭微皺,“阿姀,昨日是我不好,可我的心思你是明白的。” 沈蘇姀挑眉,嬴縱忽然傾身將御案左側的一個抽屜打了開,從那抽屜里拿出一樣東西,“這個給你,本是要晚上帶回去交給你的,現(xiàn)在你來了正好。” 那是一封卷軸,沈蘇姀將其放在御案之上展開,頓時有些意外的睜大了眸子。 “照著你原來的樣子做的,若有遺漏,你可補充。” 嬴縱抱著她平靜道一句,沈蘇姀眼底卻有些動容,這卷軸乃是西楚的地圖,上面的注解幾乎和被他打濕的那一份一模一樣,沈蘇姀咬了咬唇,“誰讓你在御書房做這個?” 嬴縱笑著親了她一下,“若無遺漏便不許多看了,陪我看奏折。” 嬴縱將那卷軸卷起放在一旁,抬手便將幾本奏折攤開在她面前,沈蘇姀無奈至極,“后宮不得干政,哪有你這樣的,若是被外面的言官知道……” 嬴縱一手攬著她一手拿起御筆,“知道了又能奈我何?你在我懷中,我精神更好些?!?/br> 沈蘇姀頓時無奈,看了看遠處緊閉的門扉嘆了口氣,嬴縱卻忽的將御筆塞進她手中,雙手抱著她腰身靠在她肩窩道,“讓我歇一歇,你幫我寫……” 沈蘇姀愕然,嬴縱便悄聲道,“你模仿我的筆跡,無人能看得出?!?/br> 沈蘇姀“嘖”一聲,“你怎知我模仿過你的筆跡?” 嬴縱笑,“你若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沈蘇姀不遂了他這個愿,卻是幫他御筆朱批起來,一道道奏折或是軍情或是民生雜物或是吏治整頓,沈蘇姀不過看了十多份已能感受到國之政務的龐雜來,不免的更為心疼嬴縱,轉(zhuǎn)頭去看,卻見嬴縱靠在她肩頭的面龐神采奕奕雙眸星亮。 不由想,他昨夜就不累嗎? 若沈蘇姀不進宮,兩人便是一天不得見,沈蘇姀來了,雖是看奏折卻也能生出別樣的趣味來,屋子里氣氛正好,冷不防的外頭忽然響起一道極快的腳步聲,寧天流的聲音在外響起,“太子可在里頭?我有急務要稟,就不通報了……” “世子爺……” 容冽要阻止已來不及,寧天流推開門便看到御案之后的兩人,嬴縱和沈蘇姀俱是抬起頭看著門口,便見寧天流剛進門的步子一頓,有些意外有些失笑還有些旁的莫測之意,他還未說話,他身后鉆出個腦袋來,卻是嬴湛,看到沈蘇姀坐在嬴縱的腿上還拿著那御筆,頓時樂了,“哎呀,果然是一夜之間就和好了啊,七哥好生厲害……” 小小年紀語氣不正經(jīng),頓時惹來沈蘇姀一記冷眼,她面色尋常的放下御筆從嬴縱懷中起身,看著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的寧天流道,“不是有急務?” 寧天流陡然回神,面色復雜的神色頓時變得肅穆,大步上前幾步走至嬴縱身前遞上一份軍報,“漠北送上來的,我正巧在樞密院,便給你送過來了!” 聽到“漠北”二字嬴縱眉頭一皺,和寧天流四目相對一瞬便見寧天流點了點頭道,“北魏出兵了,傾國之力,先頭部隊就有二十萬……” 沒有人要回避她,沈蘇姀在旁便也聽了,待聽到這話頓時眸色一沉,嬴縱將那軍報看完,轉(zhuǎn)手便給了她,眸色一凝,“是拓跋昀親征……” 沈蘇姀接在手中一看,眉頭皺得更緊! 嬴縱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轉(zhuǎn)身便看向?qū)幪炝?,“去樞密院走一趟吧。?/br> 樞密院乃是整個大秦的軍機處,這樣大的戰(zhàn)事即便嬴縱早有安排今日也要將諸位武將召集起來,寧天流點了點頭,嬴縱便轉(zhuǎn)頭看著沈蘇姀道,“可要同去?” 自從進門到現(xiàn)在,嬴縱對沈蘇姀的縱容已經(jīng)讓寧天流和嬴湛訝然。 先是御筆朱批,再是讓她看最機密的軍報,現(xiàn)在還要帶她去樞密院,這似乎已經(jīng)超出了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寵愛,嬴縱對于沈蘇姀,除卻那份男女情愛之外仿佛還有幾分對知己對幕僚對和自己同等能力之人的敬重之意,這實在讓寧天流和嬴湛嘆為觀止。 沈蘇姀仿佛沒看見旁邊兩人的驚愕,笑著搖頭,“我在這里等你?!?/br> 嬴縱知道她的顧忌,握了握她的手和寧天流幾人離開…… 沈蘇姀這一等便等到了暮色十分,待嬴縱回來之時對于這場戰(zhàn)事的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沈蘇姀站在御書房門口等著他,見他出現(xiàn)便迎了上去。 嬴縱理了理她的衣襟,“時間緊急,后日出發(fā)。” 沈蘇姀點了點頭,一抬眸卻見嬴縱身后跟著全福,她眉頭微挑,便見嬴縱道,“現(xiàn)在我要去天寰宮一趟,你在御輦上等我一起回府可好?” 沈蘇姀掃一眼全福點點頭,“你快去吧,我等你便是?!?/br> 嬴縱眸色深深看她一眼,似乎想說什么卻又忍住了,而后才和全福一道離開,沈蘇姀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宮廊轉(zhuǎn)角,微瞇著眸子朝停著御輦的方向走去…… 又要離開這座帝宮,可這次沈蘇姀知道,她必定還會回來。 ------題外話------ 萬更來鳥~羞答答的求個票~月底了票子莫要浪費啊美人們~ ☆、105 再至漠北,神秘來信! 五月的漠北燥熱難當,連士兵們站在大太陽底下都有些受不住的駝背萎靡,可一身玉白錦袍的衛(wèi)澤卻站的筆直,一旁的陸衎見此悠悠一笑,“小澤,你不熱嗎?” 衛(wèi)澤玉雪可愛的面容上早已一片大汗,雙頰更是被曬得微微發(fā)紅,哪里能不熱,聞言他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意,有些矜持的搖搖頭,“不熱不熱?!?/br> 陸衎看的有些心疼,撫了撫他的發(fā)頂,“即便不熱,也去蔭棚里頭站著吧?!?/br> 衛(wèi)澤聞言便搖頭,“我真的不熱,我就在這里等?!?/br> 陸衎抿了抿唇,轉(zhuǎn)身揮了揮手,當即有士兵捧了個水壺上來,陸衎笑著遞過去,“快喝了,若是曬中了暑,晚上回去老夫人要心疼你的。” 衛(wèi)澤抱著水壺咕嘟嘟的喝了幾口,靦腆的搖搖頭,“不礙事的,我要等師父?!?/br> 見衛(wèi)澤如此執(zhí)拗陸衎只好放棄了規(guī)勸,轉(zhuǎn)而將衛(wèi)澤往稀稀拉拉的樹蔭之下帶了帶,陸衎打頭,身邊是衛(wèi)澤,其后是近百人的衛(wèi)隊,他們站在蒼穹城外十里之地,乃是為了迎接從君臨過來的沈蘇姀和嬴縱,大軍疾行速度會被拖慢,嬴縱和沈蘇姀先行一步提前到蒼穹。 “來了來了!陸叔叔你看!是不是師父他們?!” 衛(wèi)澤站著站著猛地沖出去,指著來路之上一團模糊的影子叫喊著,陸衎跟上來幾步,眸光微亮,“正是正是,是她們到了……” 衛(wèi)澤亦是眸光大亮,本是一言一行都是十分規(guī)矩守禮的人,此刻也忍不住激動的小手握拳輕晃起來,陸衎見之一笑,抬頭便見來路之上幾十匹快馬正疾馳而來! 寬敞的官道之上一匹墨色的駿馬打頭,馬背上的男人寬肩長臂,一襲撩黑的金章玄袞給人以撲面而來的壓迫之感,這樣熱的天氣更因來人周身的勢氣而無端涼了半分,一匹白駿緊跟其后,馬背上的女子著窄袖白裙,腰間配著長劍,跟在那男人的身后勢氣卻并未被男人壓下去,英姿颯爽笑意明媚,越是行的近越能看清楚那張精致絕美的面容,而其后的幾十人幾乎皆是墨甲戰(zhàn)刀威勢凜凜,馬兒尥蹄揚沙驚起一片沙塵,來人的速度極快,前一刻還遙不可及,下一刻已策馬至眾人眼前,數(shù)道勒馬嘶鳴響起,陸衎等人齊齊跪了一地! “恭迎太子殿下!恭迎太子妃娘娘!” 齊齊呼喝聲落定,嬴縱打馬上前,“起身吧!” 陸衎等人站起身來,早前最為激動的衛(wèi)澤這會子卻是抿著唇不敢亂看亂說話了,他年紀尚小,亦知道嬴縱和沈蘇姀身份貴胄,到了如今,在陸衎的解釋下更知道這“太子”二字意味著什么,他自己只是那馬蹄下的微塵,而嬴縱和沈蘇姀卻是立在云端的神祇,哪怕再激動再雀躍他心底也含著敬畏不敢逾越半分,衛(wèi)澤緊攥著拳,腦袋垂的低低的! “呀,這么大的太陽怎么把他也帶來了!” “衛(wèi)澤,見到師父也不來行禮?” 沈蘇姀疾馳的近了才看到一群士兵之間站著這么一個小不點,當即打馬上前來,她這帶著笑意的話一出衛(wèi)澤才敢抬頭看她,對上沈蘇姀盛著笑意的眸子方才心底微松敢走上前來,有模有樣的掀起袍子噗通跪倒,“衛(wèi)澤拜見師父……” “快起來快起來,瞧你曬得小臉通紅,怎地不待在城中?” 衛(wèi)澤聞言靦腆的一笑,站起了身來,卻是有些局促,一旁的陸衎上前一步道,“太子妃有所不知,是衛(wèi)澤自己聽說你們今日到非要求著我要來接你們的,我怎么勸也沒用,非要站在這太陽底下等著,衛(wèi)澤這些日子很乖,老夫人也很喜歡他?!?/br> 沈蘇姀面上亦是一片趕路的疲累汗意,抬手遮了遮太陽,對衛(wèi)澤贊許的點點頭,“不錯不錯,果然是個好孩子,來,上師父的馬,師父帶你入城去!” 說著便傾身,一把將衛(wèi)澤提溜了上來放在了自己身前,突然的懸空將衛(wèi)澤嚇得面色微白,卻是緊抿著唇未曾叫出聲來,沈蘇姀看的一笑,抬手在他肩膀上安撫一拍將他圈在了懷中,“別怕啊,絕影很乖的,我早前還擔心你,現(xiàn)在看到你好好地就放心了!” 嬴縱在最前,此刻回過頭來,皺了皺眉看向陸衎,“先進城?!?/br> 陸衎立刻應聲,揮了揮手所有士兵皆是翻身上馬,嬴縱疾馳而出,沈蘇姀馬鞭一落跟了上去,衛(wèi)澤坐在沈蘇姀身前緊張的攥著馬鞍,心底還在回想剛才嬴縱看過來的那一眼,沈蘇姀見他僵直著身子不由將她圈的緊了些,“別怕別怕,明日師父先教你騎馬?!?/br> 沈蘇姀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語氣亦輕快親厚,保護著他的動作更是讓他產(chǎn)生極強的安全感,衛(wèi)澤不自覺的放松下來,點點頭“嗯”了一聲。 沈蘇姀這才滿意笑了,一路縱馬入城! 蒼穹城并沒有什么變化,然而城內(nèi)的氣氛卻有些低沉,北魏大軍已經(jīng)在秦魏邊境上駐扎,大戰(zhàn)幾乎一觸即發(fā),而蒼穹做為邊境之上的大秦第一道壁壘,自然是最為危險的所在,城中四處都是巡邏的衛(wèi)兵,街市上的酒肆亦關門了大半,整齊的街市上除了士兵們沉重的腳步聲和走動只見的鎧甲鏘鏘聲之外便再沒旁的,委實有些壓抑。 “衛(wèi)澤,要打仗了,害怕嗎?” 入城之后便減了馬速,沈蘇姀忽然問一句,衛(wèi)澤思忖一瞬才點了點頭。 沈蘇姀眼底便有幾分心疼,撫了撫他的發(fā)頂?shù)?,“放心吧,即便打起來也有師父護著你。” 微微一頓,沈蘇姀又道,“衛(wèi)澤,師父是大秦的太子妃,而這一次和大秦開戰(zhàn)的乃是北魏,你來自北魏,你告訴師父,你想要北魏勝還是大秦勝?” 衛(wèi)澤抿了抿唇,似乎被這個問題難住了,沈蘇姀一嘆,摸了摸他的腦袋道,“想不出就不必去想,這個問題難為你了,衛(wèi)澤,這一次是北魏要來掠奪大秦的領土,我不管你眼下想不想得明白,可是你記著師父的話,侵犯的一方要背負民族的命運,而對于大秦的軍人來說,北境的每一寸領土都不可犯,權利和政治,野心和領土,這些你長大了才會懂,戰(zhàn)爭很殘忍,可是很多時候被動的那一方?jīng)]有別的選擇。” 衛(wèi)澤這個年紀當然聽不懂沈蘇姀說的是什么,可他卻下意識的將沈蘇姀說的每一個字都記在了心里,在他的心底甚至沒有很重的國別之分,只是想到若是打起仗來有些擔心距離邊境不遠的那個家鄉(xiāng)小村落,懵懵懂懂之間,他心底卻好似照進了一豎暖陽,他到底明白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卻覺得沈蘇姀的話仿佛在他心底種下了一顆種子,那種子快速的萌發(fā),讓他稚嫩的心性得了一分淬煉和豐足,仍然脆弱,卻到底有了升華。 穿過蒼穹的街市,一行人很快的到了蒼狼王府正門之前,正門早就大開,嬴縱翻身下馬來,回身扶抱著沈蘇姀下了馬,見沈蘇姀要去抱衛(wèi)澤,嬴縱便親自將衛(wèi)澤抱了下來,衛(wèi)澤小心肝一陣亂顫,在嬴縱不茍言笑的面容下低低垂眸。 嬴縱和沈蘇姀都看出了衛(wèi)澤對他的畏怕,沈蘇姀扶額,嗔怪的看了嬴縱一眼,嬴縱則是一把抓起衛(wèi)澤的下頜,迫使著小娃娃看著自己,他忽然如此驚了沈蘇姀一跳,衛(wèi)澤更是被他嚇得一顫,面色微白,眼看著眼角濕了,淚意卻是被他生生的忍了回去,一張笑臉唇角緊抿,那模樣又委屈又執(zhí)拗又有種叫人心疼的隱忍…… 沈蘇姀以為嬴縱要發(fā)難,卻不想他竟忽然放開衛(wèi)澤的下頜蹲下和他平視,衛(wèi)澤被他嚇懵了,被放開了下頜也忘記了垂眸,就這么和嬴縱平視著,便見嬴縱語聲沉沉道,“你師父是大秦國最尊貴的女子,她的徒弟不可以給她丟臉,衛(wèi)澤,往后見了我不許畏畏縮縮?!?/br> 尋常的成年男子見了他不畏畏縮縮都難,何況是個六歲的孩子,沈蘇姀扶額一嘆上前一步,正要說話便見衛(wèi)澤忽然抬眼看了自己一眼,小家伙淚眼朦朧,卻是緩緩地挺直了背脊,而后看著嬴縱點了點頭,語聲哽咽,“是,太子殿下。” 沈蘇姀有些欣慰又有些心疼,卻見嬴縱抬手撫了撫衛(wèi)澤的眼角,竟是罕見的彎了彎唇,“等回了老夫人那里才準哭,現(xiàn)在最好忍住?!?/br> 話音落定他豁然站起身來,看著陸衎道,“半個時辰之后在議事堂見,將衛(wèi)澤送去老夫人那里,我們稍作洗漱便去拜見老夫人?!?/br> 陸衎點點頭,沈蘇姀正想安慰一下衛(wèi)澤,手卻被嬴縱一把拉住,不容分說的拉著她入了府門,沈蘇姀嘆了口氣只得安撫的看了衛(wèi)澤一眼,身后容冽、容颯并著香詞和香書跟上,一行人離了大部隊朝早前嬴縱住的院子走去。 待走的沒人了沈蘇姀才無奈一嘆,“六歲的孩子,你也不知溫柔點。” 嬴縱頭也不回道,“你收徒弟我不管,可他既然拜你為師便不該一副軟弱模樣,若他整日哭哭啼啼,你必定要將他帶到身邊將養(yǎng)著……” 沈蘇姀眼底生出恍然來,隨即苦笑,“原來你是抱著這個念想,衛(wèi)澤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好了,何況我亦不是只知溺愛的人,哪里就像你想的這樣了?我知你心底也是喜歡衛(wèi)澤的,不然你也不會和他說話,嬴縱,可是你就不能拿對我態(tài)度的十分之一對小孩子嗎?” 沈蘇姀說著已靠上來,一副撒嬌的意味。 嬴縱聞言眉頭微微松動,還是干脆道,“不能?!?/br> 沈蘇姀“嘖”一聲,森森道,“莫非你往后對我們的孩子也如此粗暴?!” 嬴縱聞言立刻回頭看她,眼底盛著柔意,正在沈蘇姀正待他回答的時候,嬴縱腳步一頓將傾身便將她一把打橫抱了起來,沈蘇姀一愕,嬴縱看她一眼笑了笑,“等我們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若孩子生的像你,我自然對孩子溫柔?!?/br> 沈蘇姀聽著這話簡直哭笑不得,“往后不許渾說,孩子會感應到的?!?/br> 嬴縱彎了彎唇,抱著沈蘇姀大步入了院門,又徑直入了正廳到了內(nèi)室,道,“咱們時間不多,只能一起沐浴了,你可要隨我去見見王翦他們?” 兩人在這盛夏時節(jié)趕路一路上也未曾梳洗,沐浴是一定的,可是怎么就要一起了?! 沈蘇姀面上一紅,“我不去!你放我下來,你先去洗!” 嬴縱不聽此話,抱著她徑直入了浴房,沈蘇姀眉頭一擰,“你不許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