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季縈的古代生活、我爸重生在了高冷學(xué)神身上、蜜癮、皇后她作天作地(穿書)、星際之大演繹家、那些女人們教我的事情、顧憐、ABO之荒島奇遇(np)、言笑晏晏(兄妹)、論虐渣斗三戰(zhàn)斗值的重要性
拓跋卓一默,抿唇道,“我能猜到太子殿下要對付的乃是秦王?!?/br> 沈蘇姀“呵呵”的笑了笑,“對付他可比對付我自己還要叫我難受。” 拓跋卓便抬眸掃了沈蘇姀一眼,而后便抿唇不語了。 沈蘇姀心知已經(jīng)到了這里哪怕拓跋卓的態(tài)度有所改變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功虧一簣的,便干脆的道,“你也無需露出這幅表情,你只是奉命行事,等到了京城你交完差就沒你的事了,這一路上你對我照顧頗多,這份情我自然是記得的,至于在那之后會如何就看天意了?!?/br> 拓跋卓又抬眸看了看沈蘇姀,還是未語。 沈蘇姀搖搖頭,忽然道,“對了,你那弟弟現(xiàn)在如何了?” 聽到這話拓跋卓先是一愣,他哪有什么弟弟!隨即抬頭對上沈蘇姀興味的目光他頓時恍然,當(dāng)年初見之時拓跋淺可不就是他的“弟弟”?! 拓跋卓生出幾分笑意來,好似想到了當(dāng)年拓跋淺和沈蘇姀之間的鬧劇。 “要定親了?!?/br> 當(dāng)年拓跋淺的跋扈沈蘇姀還依稀記得幾分,更記得這位小公主揚言看中了嬴縱結(jié)果卻被嬴縱差點扔到了老虎籠子里,她也笑了笑,這才點頭,“那倒是恭喜了?!?/br> 拓跋卓點點頭,沈蘇姀卻忽然看向拓跋卓,“殿下至少有弱冠之年了吧?可定親了?” 拓跋卓一愣,沒想到沈蘇姀問的這樣直接,在沈蘇姀坦誠的目光之下面上少有的生出了兩分熱意來,搖了搖頭道,“還不曾?!?/br> 沈蘇姀看出了拓跋卓的不自在,先是一愣,繼而眸光大亮! 她找了一路拓跋卓的軟肋,卻不想他的軟肋竟然是在這處,她淺吸了口氣,繼續(xù)道,“看樣子二殿下雖然不曾定親卻必定已有了意中人,且不知是誰家姑娘如此有福氣?” 拓跋卓輕咳了一聲,目光掃向大帳之外時驟然一亮,道,“沈姑娘的衣裳回來了!” 說著拓跋卓已經(jīng)起身,沈蘇姀一看,便見是兩個士兵提著個大包袱回來了,沈蘇姀興味的看著拓跋卓的背影,便見拓跋卓拿了那包袱走進來直接給沈蘇姀道,“鄉(xiāng)野之地,必定都是些俗物,沈姑娘但以取暖為要吧?!?/br> 話落下,拓跋卓將包袱一落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沈蘇姀瞇眸一笑,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知道那姑娘是誰! 一邊想著沈蘇姀一邊將那大包袱拿過來瞧了瞧,距離她們安營扎寨之處的城池并不繁華,沈蘇姀根本沒打算是什么好看精致的衣裳,再者她何時在乎過這些,便是懷著這樣的輕松心態(tài),沈蘇姀在打開那包袱的剎那將呼吸屏了住—— 這包袱里頭放著的可不止是一件簡單的取暖的袍子,入目先是一件雪白的狐裘斗篷,那毛色純正手感滑順絕非凡品,淡淡的香味撲鼻更叫人心生喜歡,在那狐裘之下,卻又是一件天水碧的寶藍色立領(lǐng)廣袖側(cè)襟長裙,裙身上描花勾銀,而那花紋竟然是……辛夷花! 沈蘇姀的心跳在那一瞬間開始加快! 是他來了還是……只是巧合?! 巨大的疑問滋生,沈蘇姀趕忙翻看包袱之內(nèi)有沒有其他的東西,甚至連那狐裘和裙子都檢查了好幾遍,待檢查完畢,不見一張字條不見一份手書,甚至連個稍微特殊一點兒的記號都沒有,沈蘇姀心底苦笑,剛剛升起的希望瞬間磨滅了一半! 雖然沒有找到任何一樣明確表明嬴縱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信息,可沈蘇姀還是在換上那身剛剛合身且萬分適合她的衣裳之后開始了漫長而焦心的等待。 一夜淺眠,大營之中亦是一片平靜,沈蘇姀第二日容色倦怠的起身,拓跋卓果然為她準備好了馬匹,見她換了一身合襯的冬日行頭拓跋卓眉頭一挑,眼底驚艷一閃而過,這才又恢復(fù)了尋常,卻見她容色不好這才一問,“是否有什么不妥?” 沈蘇姀扯出點笑意,“大抵有些不適應(yīng)這氣候!” 拓跋卓便點頭,“我們快馬入京,天黑時分便能到,今日要委屈你了!” 沈蘇姀擺了擺手,“不礙事。” 如此打了個謊,草草用過早飯之后一行人便重新上了路,因是今日晚上便能到京城,拓跋卓便不再讓大軍隨行了,而后他只是點了百多兵馬前后圍著沈蘇姀一起朝京中去。 馬速很快,且走的是官道,又因為靠近了京城是以那官道之上的人還不少,沈蘇姀一路走一路等,心中料定嬴縱必定會爭取這最后的時間出現(xiàn)在她面前,懷著這樣緊張而忐忑的心態(tài),從大清早到中午,再從中午等到下午,讓沈蘇姀失望的是嬴縱一直不曾出現(xiàn),不僅是嬴縱,便是連幾個小兵小將都沒有出現(xiàn)! 沈蘇姀坐在馬背之上心情沉重萬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裙和那裙擺之上的辛夷花紋樣只覺得這有可能真的只是個巧合,久等嬴縱未出現(xiàn),沈蘇姀開始琢磨著自己逃跑,眼下她騎著馬,有功夫有劍,自然沒有三千鐵騎圍著那般艱難,然而她的手剛落在長生劍劍柄之上拓跋卓便嘆了口氣,沈蘇姀心頭一凜看過去,便見拓跋卓告誡似得道,“太子在這路上一路都有埋伏,我勸你還是莫要亂動的好,你不動則已,一動那些本可以不出現(xiàn)的人都要被你引出來了,還有半個時辰便到京城之前,沈姑娘,這次是我對不住你了?!?/br> 沈蘇姀聽見此話只得將自己的劍緩緩地送回了劍鞘之中,目光仔細的朝這官道四周看了看,果然越看越覺得這路邊的行人有些不妥,這么一想,她立時慶幸嬴縱未曾出現(xiàn),她眼下還是不確定嬴縱有沒有來,可眼見得要進京城了卻實在沒了法子,在外頭都不好下手,入了京城就更沒有機會了!難道她當(dāng)真要受拓跋昀擺布了嗎?! 越是靠近京城,路途兩邊已出現(xiàn)了明顯的兵馬,到了京城十里之外的時候,更有百多人的金甲衛(wèi)士在路旁等著,見到拓跋卓出現(xiàn),那一行人馬當(dāng)即上前行禮。 “拜見二殿下!屬下奉太子之命在此恭迎殿下!” 那金甲衛(wèi)頭領(lǐng)如此一言,而后目光不著痕跡的朝沈蘇姀身上掃了一掃,拓跋卓看了看前頭隱隱可見的巍峨城池點了點頭,“好,回京吧!” 那金甲衛(wèi)頭領(lǐng)率領(lǐng)眾人起身翻身上馬,讓拓跋卓一行人走在前,自己跟在了隊伍最后。 沈蘇姀見狀皺了眉,已全然打消了此時逃走的念頭。 定了心,沈蘇姀便多多注意起了四周的動靜,十里地騎馬很快,不多時一行人就到了北魏京城之前,巍峨的城墻在沈蘇姀看來似乎比君臨還要厚重堅固些,那城樓上下的士兵亦是嚴陣以待的模樣,沈蘇姀見狀眉頭一皺,覺得這城中氣氛不同尋常。 從黑黝黝的門洞馳馬而入,因是天色已晚夜幕初臨,整個城中已經(jīng)是一片燈火闌珊的景象,北魏的民居和大秦大同小異,只是街上有比大秦更多的身著外族人服飾的百姓來回,有拓跋卓在前開路,一行人沒有阻礙的沿著主道朝皇宮疾馳而去! 北魏京城的布局和君臨亦是大同小異,皇宮坐落在整個城池的最北邊,而城門南開,順著城中主道一路疾馳便可直達,兩柱香的功夫之后,一座大氣磅礴的帝宮出現(xiàn)在了沈蘇姀的眼前,帝宮之前停著數(shù)量馬車,拓跋卓當(dāng)先翻身下馬,而后便請沈蘇姀下馬,卻是要換了馬車入宮了,沈蘇姀馳馬一日早就累極,此時求之不得! 這一路上拓跋卓和那金甲衛(wèi)并無交流,至這換馬車之時拓跋卓才走向那金甲衛(wèi)頭領(lǐng)問道,“國師大人的喪事在何處舉行?可是太子在安排?!” 沈蘇姀正站在馬車邊上整理披風(fēng),聽到這話動作瞬時僵??! 那金甲衛(wèi)點點頭,“喪事在未央殿,皇上的意思是國師生前有遺命,不準大辦,只讓太子殿下和一眾巫女跪拜禱告便可,連遺體稍后都是要連棺槨一起燒了的。” 拓跋卓點了點頭,一回身便看到沈蘇姀驚愣在當(dāng)?shù)氐哪?,他微一皺眉走向沈蘇姀,沈蘇姀這才回過神來道,“二殿下早先同意讓我騎馬趕回來,是因為國師的喪事?” 拓跋卓看著她,不知她為何如此驚震而又有些遺憾,點了點頭承認。 沈蘇姀便又問一句,“國師是何時過世的?” 拓跋卓眸色一沉,面上也生出幾分哀色,“前日夜里?!?/br> 沈蘇姀倒吸一口氣涼氣,心中忽然生出了幾分異樣的感覺,總覺得這國師死的時間太過離奇,眼見得她人都來了,眼見得她有機會調(diào)查當(dāng)年之事了,可國師卻剛好在此時死了,沈蘇姀瞇了眸子,既然國師已死,她又該如何確定當(dāng)年之事是不是他下的手! “上馬車吧,太子在宮中,因為這喪事的緣故,不知道你今夜能不能見到他?!?/br> 拓跋卓溫聲道出這話,沈蘇姀徹底的醒過了神來,心中道她才不愿這么早就見拓跋昀,而后便隨著拓跋卓的指派上了其中一輛馬車,拓跋卓并未與他同車,那跟他一起回來的百多士兵也留在了宮門之外,只有那百多金甲衛(wèi)護送她二人入了皇宮! 馬車緩緩地行駛在長長的宮道之上,甫一入宮門沈蘇姀便感受到了那種專屬于皇宮的寂靜和壓抑,一瞬間,她只覺得自己好似回到了君臨一般,這馬車并沒有車窗,只在車窗的部分雕刻了鏤空的花紋再罩上明紗做以透氣之用,仿佛是為了專門防止車中人在宮中行走之時隨便偷看似得,沈蘇姀沒法子看到外頭的路況,只能從那明紗之處感覺到外頭燈火的強弱,一路上極其安靜,車輪的“吱呀”聲如同年老失修的木門來回聲一般刺耳,沈蘇姀靜坐在馬車之中,開始預(yù)想接下來見到拓跋昀之后她要如何應(yīng)對。 越想心情越是沉重,因沈蘇姀足以確定拓跋昀劫她來北魏便是為了對付嬴縱,要如何才能安全的脫身呢?沈蘇姀想來想去,只想到了一個可以利用的人——太子妃嬴華陽! 這位是真正的故人,然而她們經(jīng)年未見,嬴華陽眼下的心態(tài)如何她不得知,卻無法確定嬴華陽是否會幫她,并且嬴華陽似乎不是很受寵,有沒有幫她的能力又是一個問題! 沈蘇姀心中的不安再加重,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終于緩緩地停了下來,沈蘇姀聽著前頭的動靜,只感覺到是拓跋卓下了馬車,然后便聽他問另外一人道,“太子在何處?本殿已為他請來了他想見的貴客,不知他何時召見晚上又是如何安排?” “二殿下所言的可是那馬車之中的姑娘?” 接話的這道聲音尖利而徐緩,一聽就是個太監(jiān),不僅如此,還是個有地位的太監(jiān)!隔著馬車知道她是女子,必定是早已知道了她的身份! “正是。” 拓跋卓回了兩字,那太監(jiān)便低低一笑,“二殿下一路上辛苦了,將這位姑娘交給咱家便是了,太子殿下還在未央殿呢,二殿下先去拜見皇上然后去未央殿祭拜國師吧,太子殿下自會在未央殿中等著二殿下。” 拓跋卓并未立刻動身,而是問,“你要將她帶去何處?” 那太監(jiān)笑了笑,直截了當(dāng)?shù)牡?,“這個二殿下就不必管了?!?/br> 拓跋卓靜默了幾瞬,這才朝著沈蘇姀這邊走來,隔著馬車道,“沈姑娘,眼下我要去拜見父皇,你放心,見了太子之后我定然會想法子知道你在何處?!?/br> 沈蘇姀心底一嘆,拓跋卓能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有心了,“二殿下放心去吧?!?/br> 馬車之外拓跋卓又默了默,卻忽的將那車簾一掀扔進來一物,而后話也不說便轉(zhuǎn)身走了,沈蘇姀定睛朝那落在車板上的小玉瓶看了看,撿起來略一研究唇角彎了起來,這里頭的藥丸具體是什么她叫不上來,可卻和她知道的一粒藥丸氣味兒相似,那藥丸她前幾日在夢中還吃過,是以記憶深刻——菩提玉露丸,可解百毒的! 沈蘇姀笑了笑,打她不怕,還真有些擔(dān)心下毒之類的,想了想,她將那瓶中的藥丸倒出來一粒服下,剛吞了藥丸,馬車再度行進了起來。 這一次馬車所經(jīng)之處大段大段的都是黑暗,沈蘇姀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帶到類似冷宮之地去了,拓跋昀不急著見她,卻是要將她放在哪里呢? 難道是要將她關(guān)到某處暗牢里頭去? 這么一想,沈蘇姀考慮了一下是否出手…… 還未有個結(jié)果,馬車卻停了,停下的這處倒是有昏光照入馬車之中。 “姑娘,請下車吧?!?/br> 那太監(jiān)的聲音還算恭敬,沈蘇姀一聽心底松了一小半。 她直了直背脊,起身走了出去。 甫一走出去便有個青衣侍女上前一步來扶她,沈蘇姀一抬眸當(dāng)先看到了一身烏衣頭發(fā)花白的老太監(jiān)站在馬車一旁,想來適才說話的便是他。 沈蘇姀由著那青衣侍女扶著下的地去,那太監(jiān)見狀上前兩步,指了指近在眼前的臺階道,“姑娘,今日太子殿下并不見您,要見您的人,在這殿中?!?/br> 沈蘇姀心底一緊,分明是拓跋昀要見她,可現(xiàn)在卻讓她先見了別個?! 沈蘇姀背脊漫上一股子寒意,心底更是忐忑不安起來,那太監(jiān)見她出馬車之時神態(tài)自若亦目露贊賞,眼下見她穩(wěn)住心神沉著端方更對她笑了笑,這太監(jiān)生的十分平常,又因為上了年紀生出了滿臉的皺紋,頭發(fā)花白,膚色更是奇白,唯有一雙眸子深邃黑亮,說實話,他的笑意加重了沈蘇姀背脊上的寒意,沈蘇姀不知道這太監(jiān)笑的意思為何,只見那太監(jiān)對身旁的青衣侍女使了個眼色,那侍女當(dāng)即上前一步“扶”著沈蘇姀?fù)桥_階上走去。 沈蘇姀的手臂從那侍女手中擺脫,道,“我自己走?!?/br> 那青衣侍女當(dāng)即恭敬退后跟在了沈蘇姀身后。 沿著十多階臺階而上便是一處殿門,“長秋殿”三個燙金大字龍飛鳳舞懸掛其上,沈蘇姀瞇了瞇眸子,回頭看去只見那太監(jiān)帶著十多宮人還站在那里,似乎是要看著沈蘇姀進去了才放心,沈蘇姀挑眉一瞬,本懷疑要見她的有可能是魏帝,可見這出殿閣的名字和位置卻又否定了這個想法,這處殿閣的位置偏西,四周更是漫布蔥蘢,倒有些像行宮客殿。 身后目光灼灼,沈蘇姀定了定神邁入了殿門,那太監(jiān)的目光被擋在了身后,沈蘇姀這才稍微松了松背脊,殿中不見一個下人,走廊之上卻亮著昏光,沈蘇姀回頭看了那青衣侍女一眼,那侍女低著頭眉頭都不動一下,沈蘇姀打消了打探消息的念頭,硬著頭皮到了那輕紗帳幔掩映的正殿,走到正殿門口,那青衣侍女抬了抬手便立在了門口不打算再進去。 這處殿閣裝潢的十分華麗,能在此見她的人身份必定不凡,可殿閣之間卻人氣兒極淡不似有人常住,只一瞬間,沈蘇姀就篤定這殿中之人住在此處的時日不多。 到底是誰要在這里見她?! 沈蘇姀淺吸口氣邁步入了正殿,這處正殿極大,因殿門大開里頭的帳幔輕紗皆被帶著翻飛了起來,帳影輕搖,沈蘇姀眸光一轉(zhuǎn)才在一道垂落輕紗之后發(fā)現(xiàn)了一道隱隱可見的人影,那是一處窗前,那是一個男人的側(cè)影,殿主人似乎想什么出了神不曾發(fā)現(xiàn)她的到來,沈蘇姀瞇眸走到那輕紗之前,一手在袖中握住了匕首,一手將那月白的輕紗撩了起來! 寬肩長臂,窄腰勁腿,白衣勝雪,墨發(fā)如緞! 沈蘇姀看到男人身形的那一瞬已愣住,待目光上移看到男人臉上那張銀面之時整個人連呼吸都要忘記,月華從窗外灑下,正出神的男人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轉(zhuǎn)過了身來! 沈蘇姀?fù)浟撕粑鄣讌s閃過巨大的驚艷—— 因世間最耀目的寶石也比不上這雙墨藍的眸! ------題外話------ 今天的萬更送給我的小茉莉!說謝謝太見外了!送萬更實惠點!mua! 話說重逢了啊,見面了啊,你們是不是該表示哈!月票啥的評價票啥的都很不錯哇!替縱子要噠! ☆、053 夫妻訴情,浮生若夢! 一手握著匕首,一手撩著輕紗,沈蘇姀怔怔的望著十步之外的男人忘記了呼吸。 是他!竟然是他!怎會是他! 沈蘇姀又震驚又歡喜,癡癡的神態(tài)更是不加掩飾,站在窗邊的男人眼底閃過盛放的幽光,瞬間便勾了唇,他抬步朝她走來,至她身前“唰”的掀下面具,一手攥腰一手捧她面頰,頭一低便吻了下來,直到唇上泛起了微疼沈蘇姀方才回過神來! 男人微亮的唇帶著熟悉的叫人迷醉的味道,大手攥住她腰身之地更是生出燙人的火焰,探舌而入,攻城略地,他將她往自己懷中狠帶,眸一瞇將她抵在了殿中的巨大柱子上,沈蘇姀喉間不自覺發(fā)出低嗚聲,愣了許久方才回神將他硬瘦的腰身摟了??! 危機四伏,龍?zhí)痘ue,一夕之間恍若天堂! 氣息絞纏,熱意攀升,多日來的思念好似堆萎的枯草被這個吻“轟”的點燃,情潮一觸即發(fā),欲念洪水般流瀉,就在沈蘇姀媚眼如絲低喘不止之時嬴縱在那欲念的邊緣險險的懸崖勒了馬,他將她發(fā)軟的身子抱起,徑直進了內(nèi)室…… 情潮在平復(fù),沈蘇姀心底的滋味頓時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復(fù)雜,她千算萬算她等了一路,沒有想到嬴縱在這大魏王宮之中等著她,他這身扮相乃是世子璴意的扮相,他在這殿中似乎不是第一日,他必定是為了她而來,然而這里可是大魏王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