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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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蓮煾隨隨便便交的女孩姿色都比她好。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評估眼前女人姿色的時候,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知道霍蓮煾在哪里,唐雨萱連簡廖的電話都打不通。 這不正常。 也許住進(jìn)這里的女人知道霍蓮煾現(xiàn)在在哪里? 那棟涂了三分之一屋頂?shù)姆孔?、連同那個站在門口穿著藍(lán)色運動服的女人在后車鏡里越來越遠(yuǎn),越來越小。 拐過那個彎道,房子和女人都消失了。 那女人也不知道霍蓮煾現(xiàn)在在哪里,那女人甚至于希望她見到霍蓮煾時可以幫她傳話。 “你要是見到霍蓮煾時就讓他給我打一通電話?!?/br> 隨著不斷前進(jìn)的景物,隱隱約約的一些片段逐漸在唐雨萱腦海里形成,在那些片段的影像里,穿著藍(lán)色運動服的女人逐漸變成了另外一種模樣。 頭發(fā)是用塑料花綁著的,不是散落在肩膀上的,頭發(fā)用塑料花綁著的臉比頭發(fā)散落的臉還要來得年輕。 那是一張人物肖像畫,人物肖像畫里的那張臉笑得極甜,那笑著的嘴唇水水的,艷艷的,讓看的人忍不住會懷疑,只要伸出手手指往著畫里人唇上一劃,就可以粘把那粉嫩的色彩粘到手指上。 那張肖像畫唐雨萱曾經(jīng)在1314房見過,那時唐雨萱還以為那是霍蓮煾從哪個極有潛力的三流畫手手里買到的。 現(xiàn)在看來不是。 也許…… 也許霍蓮煾就是那位三流畫手。 這個忽然冒出來的想法讓唐雨萱把車停在一邊。 找出煙,點上,那根煙之后,唐雨萱打了一通電話,接電話的人在聽說她開出來的酬勞之后一再保證他會用最快的時間得到她所有想知道的事情。 霍蓮煾在十八歲之前每年夏天都會回文萊過暑假,十八歲之后,霍蓮煾再也沒有回過文萊。 關(guān)于他的出身地,霍蓮煾偶爾會輕描淡寫的說出“那是一個小地方,開一輛法拉利,把時速提高到三百五十公里以上,幾個小時就可以繞完?!?/br> 晚餐時間,面對著簡妮,康橋終于問出了她早上想問的話。 “簡妮,你知道霍蓮煾現(xiàn)在在哪里嗎?你有和霍蓮煾通過電話嗎?霍蓮煾現(xiàn)在是不是出事了?” 康橋也沒有從美國女人那里得到關(guān)于霍蓮煾的任何消息。 一身是血的霍蓮煾再次出現(xiàn)在康橋的夢里。 第六天,早餐過后,康橋接到周頌安的例行電話,每天這個時候周頌安都會往她的手機里打電話。 想了想,康橋說了一句“頌安,我過兩天去找你?!?/br> 為了她,傻大個從上海來到了紐約,為了她,他的護照都弄“丟”了,為了她他現(xiàn)在被困在某個特定空間。 掛斷電話,下意識間摸了摸后腦勺,下意識間斂眉,無意識的回頭。 距離她半米左右處的修長身影使得康橋手一松,手機從她手上掉落。 ☆、第114章(20142015) 那么一回頭間,康橋就看到那個身影,距離她半米處左右站著,手機從手里掉落。 看清楚那個身影時康橋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謝天謝地,霍蓮煾總算出現(xiàn)了,謝天謝地,以后不用每天晚上睡不著了。 第二眼之后,康橋還是有點心虛,霍蓮煾臉色蒼白,不僅臉色蒼白手上還戴著護具,看清楚他戴著護具的是左手后康橋又心虛了點。 那天晚上,她拿雕刻刀的是右手。 心虛使得康橋叫的那聲“霍蓮煾”顯得吶吶的。 “霍……霍蓮煾,你……你回來了?!薄盎簟闶质軅?,嚴(yán)……嚴(yán)重不嚴(yán)重?”“那個……我有向簡妮……打聽過你?!?/br> 霍蓮煾只是冷冷的看著她,這樣一來導(dǎo)致于康橋自討沒趣了起來,不過,潛在殺人罪罪名的解除讓康橋覺得蓮煾少爺?shù)睦溲垡彩侨f分可愛的。 撿起手機,確信手機沒有壞掉之后康橋干干說了一句“好好休息?!?/br> 說完之后康橋覺得自己應(yīng)該回房間好好睡一覺,轉(zhuǎn)過身才發(fā)現(xiàn)方向不對,她怎么往霍蓮煾房間的方向走了。 又再掉轉(zhuǎn)過頭,硬著頭皮低著頭往自己房間方向,沒走幾步,就聽到霍蓮煾那聲冷冷的“康橋。” 只能停下腳步,堆出微笑,面對著霍蓮煾。 沒有戴護具的手伸向她,霍蓮煾繼續(xù)著冷冷的腔調(diào):“拿來?!?/br> 拿來?順著霍蓮煾的目光康橋知道了他讓她交出來的是什么?看來這位還真的把她當(dāng)成他家的那個拖油瓶jiejie呢。 她的手機可是她花錢買的。 緊緊的握著手機,收起臉上的笑容,往自己房間方向,腳步卻在霍蓮煾的那句“康橋,給大使館打電話的人是我,讓周頌安現(xiàn)在有地反住的人也是我,撿到周頌安的行李的人雖然不是我可卻是我認(rèn)識的人?!?/br> 果然。 “所以呢?” “周頌安丟行李的事情可大可小?!币恢闭玖⒉粍拥娜送耙苿恿藥撞?,那張臉近在咫尺:“你可不要抱著僥幸的心理,我可以和你保證,行李袋打開,滿滿的都會是周頌安的指紋,你也知道他的行李袋里裝的是什么?!?/br> 更緊的握著手機,閉著嘴。 在霍蓮煾的那聲“簡廖”中,一個年紀(jì)大約在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順著窄小的樓道拱門走了進(jìn)來,霍蓮煾和他說:“打電話讓金把他撿到的東西拿到機場失物招領(lǐng)……” 伸手,把手機交給了霍蓮煾。 那個男人隨即退出樓梯通道。 把手機交給霍蓮煾之后,康橋目光無意識的盯著自己的房間門,發(fā)呆著,樓梯口燈光被調(diào)亮了一點,那張臉擋住她的視線,隨后他的手貼上她額頭。 那個聲音乍聽充滿了關(guān)切細(xì)聽卻是帶著淡淡的嘲諷:“病好了呢?!?/br> 狠狠的隔開貼在自己額頭上的手,往后倒退半步,挺直著脊梁,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是十幾歲,也不是二十歲。 臉對著霍蓮煾,冷冷說著:“不要逼我往你身上再捅一刀?!?/br>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房間里還有兩把雕刻刀?!苯阱氤叩哪橀_始微笑:“我說,你這次能不能把位置要選好,不要把我弄得半死不活的,我很討厭醫(yī)院的消毒水味。” 這個混蛋! “霍蓮煾,不要覺得我剛剛說的話是在和你開玩笑!” “我知道,你不是已經(jīng)往我身上捅了一刀嗎?”他聳了聳肩:“不過,在往我身上捅第二刀之前我建議你好好回房間睡一覺,把精神養(yǎng)足,現(xiàn)在你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難看?!?/br> 關(guān)上房間門,背部貼在門板上,呼氣,霍蓮煾說得對,她應(yīng)該好好睡一覺,把精神樣養(yǎng)足,養(yǎng)足精神了腦力才會活躍,才不會動不動就煩躁暴怒。 不過在她睡覺之前她得把剩下的兩把雕刻刀丟掉,不然,要是下次霍蓮煾惹她生氣了說不定她真的會再給他一刀。 事實證明,給了他一刀之后事情并沒有得到解決。 精神徹底放松下來之后,康橋幾乎頭一沾到枕頭就呼呼大睡,那樣的睡覺方式可以用昏睡來形容。 一覺醒來,一燈如豆。 在模糊的燈影中她的床前立著一抹修長身影,那抹身影朝著她伸出手,很自然的把手交給他,很自然的半瞇著眼睛跟隨著他來到了浴室,接過他遞給她已經(jīng)注滿水的杯子,漱口。 杯子放回去時康橋想起了這里不是巴厘島,這里是紐約。 往霍蓮煾身上的那一刀仿佛一下子打開前塵往事的封印。 轉(zhuǎn)過頭,面對著一直站在背后的霍蓮煾:蓮煾,我們好好談一談。 這樣的環(huán)境很適合談話,客廳燈光剛剛好,不會太刺眼也沒有顯得曖昧,她剛剛用完晚餐,充足的睡眠讓她精神飽滿。 霍蓮煾坐在她對面,晚餐時間那位叫做簡廖的男人送來了一些文件,他現(xiàn)在在處理文件。 康橋坐在沙發(fā)上,等待著。 終于,埋頭于文件中的人抬起頭來。 “說吧,想和我談一些什么?” “蓮煾……”康橋盡量放柔聲音放緩語氣。 然而,她剛剛起了一個開頭,霍蓮煾又開始整理起他的文件來。 “霍蓮煾!” 霍蓮煾一邊整理文件一邊說著:“我知道你想和我談什么,蓮煾把護照還給我,蓮煾你為什么要對周頌安那樣,霍蓮煾你這樣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說完之后抬起頭來,注視著她:“你是不是想和我談這些?!?/br> 康橋沒有說話,她還真的想和霍蓮煾談這些。 “怪不得他們都說女人們都是一些婆婆mama的生物,老是喜歡糾結(jié)一些毫無意義的問題?!鄙眢w往后仰,抱著胳膊,微微挑了挑眉頭:“不如,我來回答你最后的那個問題?!?/br> “木頭,八年過去了,我發(fā)現(xiàn)我還喜歡你?!?/br> 康橋一呆。 他朝著她淡淡的笑開:“這樣一來就可以解釋之前你的兩個問題了,扣留你的護照是為了把你留在我身邊,對付傻大個是怕他把你從我身邊帶走,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我的jiejie,希望這樣的答案能減少你老是時不時的想找我談?wù)劦南敕ā!?/br> 敷衍的語氣就像是市場的商販對買不起他商品的顧客:要買不買,不買的話請走開,我還要做生意呢。 康橋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霍蓮煾的手壓在那疊文件上,加重語氣:“那些銀行家們都是嗅覺靈敏的獵犬,他們只要發(fā)現(xiàn)一點不對頭,就會迅速抽回他們的資金,我最近在你身上花費了很多時間和精力,目前,我得找回自己的工作狀態(tài),我的jiejie,我也需要還貸款的?!?/br> “記住了,在我找回工作狀態(tài)的這段時間里,你要做的事情就是乖乖呆著,只要你乖乖呆著的話,周頌安就會沒事,你要是表現(xiàn)好的話,我還可以讓你和他兩天通一次電話,至于見面你就別想了?!?/br> “不要怨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到美國來遭罪的人是你?!?/br> 停下腳步,因為霍蓮煾最后的一句話康橋折了回來,抓起一邊的沙發(fā)靠墊,狠狠往著霍蓮煾的臉上身上砸。 這個混蛋,到底是憑什么? 數(shù)十下之后康橋聽到霍蓮煾冷冷的聲音:“你再砸下去的話,我又得去醫(yī)院跑一趟了?!?/br> 這個時候康橋才想起霍蓮煾身上還有傷,而且傷還是她所造成的,頹然間沙發(fā)靠墊從她手里掉落。 沒有用,好好睡一覺之后還是沒有用,她還是如此輕易的讓霍蓮煾挑起了怒氣。 霍蓮煾穿的是罩衫,罩衫領(lǐng)口被她那么一折騰間往后傾斜,這樣一來,康橋很清楚的看到那處傷口,傷口面積不是很大,可從周遭的皮膚狀態(tài)來看就知道傷口特別的深。 順著那道傷口她看到他蒼白的臉色,比剛才的還要白上幾分,他太陽xue處的脈絡(luò)在微微凸起著。 想必……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