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嬌娥錦繡、豪門婚色之老公寵上癮、帝都異事錄、星際寫手、德國戀人、絕世王座、特種狂兵在都市、[重生]天生麗質(zhì)、武吞萬界、山村小玄婿
柏柔聽得背后一陣冒汗,一個人在休息室接電話好像都變得很危險。 “好,我知道了……”柏柔掛了電話,精神更恍惚。王軍竟然要給她二十萬假鈔!幸好那天預備的周全,也幸好聽了盛良翰的建議,不然如果真的收下那錢,就真的等著往死哭吧。二十萬的廢紙,她能做什么。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于是立刻又給那警察打過去電話,“問題是,他要是坐了牢,他還欠我錢沒還,怎么辦?我問誰要去?” 警察給她解釋半天,柏柔才放下心來。固定資產(chǎn)作為爭議不動產(chǎn),有變化她也會知道消息的。 到了晚上盛良翰來接柏柔,想要動手動腳時被制止,“白天那個警察打電話來說王軍被抓住了!” “嗯,我也知道!他跟我也說過。這幾天你別一個人上下班,我接送你不費事兒。咱們現(xiàn)在回去,然后再說!”盛良翰沒有繼續(xù),他放開柏柔,開著車一溜煙兒的回了家。 “王軍知道你這地方么?要么你把這兒退掉搬我家怎么樣?” 柏柔繼續(xù)堅持,“不去。他不知道我這兒,再說被抓住了更不會知道。我就有點兒擔心有人報復,不知道他們怎么這么快抓住的?” 盛良翰分析,“你把最詳細的內(nèi)容都提供了,他們要是再抓不住那就真是飯桶!總之以后別一個人上下班兒知道沒?有事兒外出就給我打電話……算了這車還是你開吧,就算你一個人有急事外出開車總比自己走著安全。” 柏柔聽著直擺手。 盛良翰勸說她,“那是別人碰你,跟你的技術沒有關系。開吧放心,又不是天天有人故意要撞你??隙]事兒?!?/br> “故意撞我?”柏柔一聽覺得有內(nèi)容,“你跟那個女人聯(lián)系了?” 盛良翰說:“沒有,我分析的?!?/br> 柏柔沒有當回事兒,也許那個女人路上開車走神就撞上來了呢,她又不認識她,干嘛要故意! 柏柔按部就班的上下班兒,并且雷打不動的每上晚班兒就要跟盛良翰活動一番。 過了一周,柏柔又接到一通意外的電話。 “我是王軍的老婆,我找你有話說?!?/br> 柏柔頓時提起警覺,“什么話?”不管什么話,王軍的外遇對象,倒不如說他私生子的媽來找她,絕對沒有什么好事兒。 “王軍的事兒你知道了吧?”對方聲音聽起來很冷,很不高興的樣子。 “什么事兒?”柏柔裝不知道。 她還是暴露的越少越好。 “王軍因為賣假鈔被抓進去了,我被他騙了!我想找你聊聊,你看你什么時間有空我去找你。” 柏柔覺得不靠譜,“我最近都是夜班兒,下班晚沒時間,見面的事兒再說吧?!?/br> “不是跟你爭什么,只是見面聊聊而已,而且王軍好像要被判刑,我想跟他離婚,他要是判了刑那房子可能就歸我了,我想把房子賣了。但是中介說這是爭議財產(chǎn),賣的話得有你的簽字,所以我想跟你見一見?!?/br> 賣房子?柏柔心里冷哼了一聲,膽兒不小,王軍一進去她就買房子,哼!王軍好眼光!真是好眼光! “好吧。這幾天我上午有時間,后天上午十點吧,南鑼鼓巷見?!卑厝崃袅藗€心眼兒,選的地方離她的醫(yī)院很遠,離盛良翰也很遠,而且人很多不至于有問題,重要的是那里有她愛吃的德國烤腸! “好。帶上你的身份證和章印,我會帶著一些協(xié)議。”那個女人說完就掛了。 柏柔反應過來,這直接就讓她簽字賣房啊?她還指望著那女人跟她哭訴一下王軍多么牲口多么冷血好讓她開心開心。 到了約定的時間,她開著那個車頭立著小豹子的車前去約會,在南鑼鼓巷的地鐵口她就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身影。 她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對那個女人這么熟悉,光看背影都能確定就是她。 今天她沒有抱孩子,柏柔也沒有喊她。 柏柔找到停車的地方停好了車,下來時才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就在她車后不遠處,似乎早就知道她在這里似得等著她。 “來了!”柏柔沖她招招手。 那女人走過來,并沒有招呼,臉色很冷,“前面咖啡館不錯,去那里聊吧?!?/br> 柏柔回頭看到那個女人身后跟這個男人。不過那個男人很瘦小,柏柔并沒有把他當回事兒。 ☆、第19章 被小三 第二十一章 進去咖啡館點了咖啡,那個精瘦的男人坐在女人身旁,柏柔看著他不停的想,現(xiàn)在的男人是不是流行精瘦型的?165是,這個男人也是。話說這男人是誰?這女人的新相好? 王軍啊王軍,你婚內(nèi)玩的這一招你婆娘也會玩??! “我叫劉翠翠!”坐在那里的女人突然開口,“這位是房屋中介,陪我來跟你說明賣房程序的?!?/br> “嗯?”柏柔愣了一下,似乎才反應過來,“哦,你好!我叫柏柔?!?/br> “我知道!”劉翠翠指指中介,“拿出來文件給柏柔看看,哪些要她簽字就直接簽?!?/br> 柏柔覺得劉翠翠這人有些貪,又沒有欠她的,憑什么說簽就簽? “我本來想賣房子離開王軍,結(jié)果買家也找好了,一查竟然是爭議房產(chǎn)我不能直接賣,需要你的簽字同意。所以看在都是女人的份兒上,你就簽了吧,我趕緊賣了就走,王軍差不多要坐牢判刑,我可沒有功夫等他出來。等他出來孩子都要嫁人了。我這跟守活寡有什么區(qū)別?” 柏柔聽著想笑,“看在都是女人的份兒上?”她還是忍不住冷笑兩聲,“當年你怎么不看在都是女人的份兒上放我們婚姻一馬?你知道你是三兒,你還偏要生孩子,非得給我把婚姻攪黃了,然后你就高興了?不過我還真謝謝你,要不是你當年搶走了王軍,現(xiàn)在承受這種痛苦的就是我。所以別說什么看在女人的份兒上,要是這么說我肯定不會簽字!” 劉翠翠安靜的看了她半天,“其實你才是三兒!是你毀了我跟王軍,我只是拿回我應該得的!” “我三兒?”柏柔當她逼急了開玩笑,“是我們結(jié)婚了然后你給他生的孩子好嗎!盡管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追究也沒有用,但是你讓我不痛快我就不簽字,讓你沒法賣房!” “好處費十萬!” “哼!”柏柔不為錢財所動,說的不簽就是不簽,不然面子何在?“不簽,你當我缺那十萬?” “其實……其實你是被王軍騙了?!眲⒋浯涿蛄丝诳Х?,“好苦……其實我跟王軍從小就認識,我們從初中開始就在一起了。那時候我們已經(jīng)做過,他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后來他考上大學我落榜,他在這里我在老家。不過我們沒有分手,他畢業(yè)的時候我就跟了過來。我們一起打工一起租房子……” 柏柔聽得眉頭直皺,這跟王軍描述的一點兒都不一樣。王軍說畢了業(yè)就專心工作,根本沒有經(jīng)歷去談戀愛。就連小學初中也因為一心要考到大城市而埋頭學習,根本沒有看過女生一眼。 劉翠翠繼續(xù)說:“有段時間王軍有些變化,他突然注重穿著和生活品質(zhì),而且下了班經(jīng)常外出應酬,回來時卻根本沒有酒氣。我就直到他有事兒瞞著我。后來再三逼問下,他終于招認了。我就是從那個時候知道你的。” “你說的……是真的?就是王軍?”柏柔根本不能相信,這完全是她不知道的版本,似乎根本不認識這個叫做王軍的人。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那個時候王軍跟我坦白了,但是他說過他愛的還是我,讓我等他兩年,他想奮斗一下再跟我結(jié)婚。后來我知道他說的奮斗的意思,就是想跟你混個大城市的戶口,還想混套房子,另外還想讓你父母給他跑個體面的正式工作,不用給人打工,每天就上班就行的清閑活。好像你父母并沒有幫忙,而他的戶口也不是那么好落,所以他就打算至少奮斗一套房子!” “我……”柏柔下巴差點掉下來,“我就說……我就說原來這樣,怪不得當初我們買房子,他特別有主意,最后騙得我法院都沒法判合理的錢給我。最后我只能拿十萬,他騙了我不止這個數(shù)!” 劉翠翠說:“所以房子買了之后,他還天天跟我一起睡。好巧不巧的他結(jié)婚了,而我也剛好懷孕了?!?/br> 柏柔聽著心快掉到了谷底,原來是這么回事兒。所以王軍跟她結(jié)婚時怎么都不可能對上她的工作時間,盛良翰就不同,想辦法都可以接送她。 原來這就是婚姻里他們差不多一個多月才做一次的原因,感情王軍天天在外邊兒解決了需求。 所以她根本沒有體會到那事兒的美好,因為王軍在應付差事! “而這些事情我婆婆……就是王軍的媽,她都知道。我懷孕她也支持,說萬一是男孩兒就留著。結(jié)果我們?nèi)超說是男孩兒,就這么一直懷著。后來一下子就要生,當時肚子疼的不行,王軍說你們醫(yī)院最靠譜,就算有糾紛,因為你在醫(yī)院也會賠的痛快些,所以就跑去你們醫(yī)院生。沒想到正好是你給我接生的……” 說到這里柏柔依舊氣的肝兒疼。她怎么會忘記當時抱著嬰兒出來見家屬時,發(fā)現(xiàn)家屬竟然是王軍和婆婆的那一幕! 她硬撐著將嬰兒遞給王軍之后回到手術室才腿軟跪在地上。 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記! “所以說,你才是我們的三兒?!眲⒋浯淅^續(xù)說著,“如果不是你,我和王軍可能更早就結(jié)婚,根本不會耽誤跟你結(jié)婚的那一年。你是我們的小三你還指責我,你憑什么指責我。王軍買房子的錢,欠你多少我都給你多少,你簽了字咱們就兩清!” 柏柔聽著覺得這提議不錯,簽了字就會一刀兩斷,但是總覺得有些不踏實,哪里似乎不對勁似得。 柏柔想了想問:“既然你跟王軍二十年感情,他落魄的時候你沒有離開他,他結(jié)婚之后你也沒有離開他,現(xiàn)在怎么決定要離開他?” 劉翠翠解釋,“落魄的時候我在老家,根本不知道。他結(jié)婚的時候因為我懷了孩子所以沒法離開他。至于現(xiàn)在,我一個人帶著一歲的孩子等他多少年?他在里面什么都不做就耗時間,我在外面兒又得賺錢又得養(yǎng)孩子,我哪里來的錢?不賣房子我和孩子根本不能活!” 柏柔聽著她的解釋似乎能想得通她的想法,但她留了個心眼兒,“你稍等我去給我單位請個假,”她看看手表,“可能得晚去半小時,我去打個電話馬上回來?!?/br> “好!”劉翠翠點頭,并且看著柏柔出了咖啡廳的門兒。 柏柔其實去給盛良翰打電話,“我有要事要問!” 盛良翰看到是柏柔打來的心情很不錯,“出去逛街了?有沒有拿著我的卡去買禮物?” “不是,”柏柔沒有心情開玩笑,“關于房子的事兒。王軍的老婆劉翠翠來找我,跟我商量簽字賣房子然后還我錢的事兒。你覺得靠譜么?那房子我是絕對不簽硬跟她耗著呢還是痛快簽了字拿錢滾蛋?” 聲量哈你想了想,“如果賣了房子,你去法院申請凍結(jié)賬戶然后申請執(zhí)行更容易把你的錢要回來。要是硬耗著,人家不賣,你也拿不到錢,所以我覺得賣了合適。不過那女人還帶著一個男人?柏柔你進去坐那兒別亂動等我。我去之前你什么都別瞎說,你當心對方有錄音筆之類的,你就坐著喝咖啡,我馬上過去!” “嗯……”柏柔同意。雖然不知道錄音會有什么證據(jù),但是還是決定聽從盛良翰的。 因為盛良翰貌似說的總是對的,就像上次去見面收錢,如果不是隨身帶著的那個小型的驗鈔機,可能她現(xiàn)在被騙的體無完膚。 柏柔盡可能的拖延時間,在咖啡廳外面低著頭抓著手機裝作打電話足足浪費了十五分鐘才又坐進去。 劉翠翠見她進來,示意中介那個精瘦男人拿出來文件。 “給你好處費十萬,再加上這房子應該判給你的錢,你現(xiàn)在把字簽了,咱們趕緊去辦理過戶。”劉翠翠催促。 中介也補充,“中間到房產(chǎn)局還要親自辦些手續(xù),那個時候我會通知您跟買家一同去。” 柏柔看著已經(jīng)推到面前的紙張,謹記盛良翰的囑咐。 “我看看這內(nèi)容,別急。畢竟是賣房子不是小事兒,你讓我慢慢看完?!卑厝岢脵C用這個借口繼續(xù)拖延時間,等著盛良翰來救急。 柏柔從來都沒有覺得有一天辦事兒能依靠男人。如果給平常,柏柔早就痛快的拿定主意簽字辦手續(xù)走人。從小她就被她媽訓練出來不靠任何人的態(tài)度和習慣,因此從來沒有想過,明明可以簽字痛快走人的事兒,還必須要等盛良翰來了再決定。 他能有什么決定,他不也同意賣房拿回自己的錢么? 柏柔眼睛盯著紙,腦子里卻不知道想著什么。 盛良翰來了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給她壯膽兒?可是她并不害怕。給她出主意?這事兒已經(jīng)很明顯了還能有什么餿主意。 大不了多幾個心眼兒寫清楚合同內(nèi)容,但這跟盛良翰來不來能有什么關系? 柏柔微微搖頭,想將盛良翰攆出自己的腦海。 中介見她在搖頭,急忙問,“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么?我來給你解釋!有不懂得就問我!咱們本著簽字的目的,但是過程一定要心知肚明!” “恩恩!”柏柔敷衍著。 大概沒過二十分鐘,盛良翰終于推門進來。他掃了一眼就看到了柏柔,然后徑直走過來坐下,“看什么呢?” “協(xié)議和什么文件?!?/br> 一見盛良翰來,柏柔立刻覺得心里踏實很多。一點兒都不會覺得自己會騙,因為有盛良翰把關,柏柔更覺得自己沒有問題一定會處理好。 于是柏柔將紙交給他。 中介見又來一個,急忙打招呼。 劉翠翠卻因為看到了盛良翰,一直冷漠的情緒突然有了好轉(zhuǎn)。 “柏柔姐……”這一聲讓柏柔出了滿身的疙瘩,很是不舒服,“這字今兒簽了咱們明天就能去房管所辦手續(xù),不然又得拖一個星期,萬一買家不買了,你也拿不到錢,我也拿不到錢,不是挺虧得么。旁邊兒那個大哥一看就知書達理什么都懂,大哥您貴姓,是不是柏柔姐的男朋友?” 柏柔抖著雞皮疙瘩搶先一步回答,“不是。就是我的一個朋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