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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重生之一世榮華在線閱讀 - 第234節(jié)

第234節(jié)

    蕭沖是謹(jǐn)親王的繼室嫡子,元配嫡子有了郡王爵,就不會再跟他爭爵位。其他庶子倒是有爭爵之心,這些年,也被謹(jǐn)親王妃打壓下去了。謹(jǐn)親王是盛月皇朝唯一的親王,若是蕭沖精明能干、文武皆通,能不能保住這王爵都是未知數(shù)。他越是不爭氣,謹(jǐn)親王這一門的富貴就越長久,明眼人都看得很清楚。

    沈榮華見在場的人沒有馬上反駁她的意思,又微笑道:“昨天見了南安國的使臣,聽他們說我舅舅命戶部調(diào)撥了兩百萬擔(dān)稻谷,近日裝船,運往津州港。另外,他又在各處的店鋪和商路籌集了一百萬兩銀子,準(zhǔn)備直接運到京城。這樣一來,不管是北疆的戰(zhàn)事,亦或是春季汛情,有銀有糧,都能得到緩解。

    我舅舅還說他和他的子孫決不會主動與盛月皇朝交惡,這些錢糧不管是借不送,都不會在朝廷困難的時候要求歸還。畢竟是國與國的界限,我林家的舅舅不會直接給我蕭家的舅舅多少好處。但我林家的舅舅說南安國會與盛月皇朝世代交好,在朝廷有困難的情況下提供財物錢糧,助盛月皇朝長治久安。盛月皇朝能綿延萬世,皇族自會富貴安康,我小舅這富貴閑人也能做得長久。從大義上講,這是仁道,從小處講,這是親戚的本分,說來說去,還是我小舅命好?!?/br>
    誰乍一聽這些話,都不認為沈榮華是在拍馬屁,有比人家這番話更實在、更有分量的嗎?以很隨意的口氣說家國大事,拿蕭沖做幌子,讓在場的人心里都很舒服。這若是恭維奉承之語,無疑是最最高端、大氣、上檔次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吳太后這回樂了。

    她兒子當(dāng)皇帝,有人送錢送糧,一送還送這么多,保她兒子、她孫子、她重孫的江山綿延萬世,吳太后能不高興嗎?當(dāng)然,她不知道林楠送這么我錢糧是為了買下南安國與多羅國之間的島嶼,這樣的國家大事,后宮無知女人怎能知曉?

    在座的都是盛月皇朝的金枝玉葉、貴婦貴女,不管她們藏了多少心眼,有人給朝廷送錢糧,就有她們享樂的基礎(chǔ),她們也由衷地高興。就算是有人看不慣沈榮華拿家國大事做文章,只要還有一點心機,就不敢說出來,只怕一不小心就被扣上罪名,連累家人。誰讓沈榮華有這炫耀的資本呢?任誰看不慣也要忍著看。

    謹(jǐn)親王妃見沈榮華給她爭回了臉面,很高興,忙說:“有好親戚是我們一家的福氣,是沖兒命好,皇族能綿延萬世,就是我們子孫后代的造化了?!?/br>
    吳太后更加高興,看向沈榮華的眼神都閃金光了,“是啊是?。∥页钡掖蛘?,南安國就主動來幫忙,這就是朝廷的威嚴(yán),也是我朝百姓的福氣?!?/br>
    “一聽說人家送錢送糧,看把母后給樂的。這天下最尊貴的人就是母后,母后高興了,這天下就是一團喜慶,能不福澤綿長嗎?”說話的是淑靜公主,這些天,為了能去南安國和親,她都拿出看家本領(lǐng),把吳太后捧上天了。

    淑怡公主不甘落后,趕緊陪笑說:“要說這天下命最好的人哪!我看非母后莫屬,爭來爭去,不如母后與世無爭,老天給了母后好命,就要開眼眷顧?!?/br>
    “你們這兩個丫頭,都長了一張巧嘴,把哀家都捧上天了。”吳太后不喜歡這兩位公主,但巴掌不打笑臉人,何況她現(xiàn)在真的高興,“去問問皇上,和南安國和親的事說定了沒有,要是說定了,哀家就讓皇后備嫁,保證盛大隆重?!?/br>
    吳太后只說和親的事,卻沒推薦讓誰和親,給她們充分競爭的空間。淑靜和淑怡兩位公主都想到南安國和親,這件事已經(jīng)傳開了,人們也知道她們在競爭。

    說起和親的事,在場的人又有了新的話題,吳太后又被新一輪的恭維逗得放聲大笑。眾人見吳太后高興,都不甘落后,捧場湊趣的話都鋪天蓋地了。

    沈榮華面帶微笑,很安靜地聽眾人說笑奉承,清亮的目光掃視在場的每一個人。與孟興華四目相遇,她的眼角眉梢都挑起了輕蔑,催促孟興華快點發(fā)作,她還能大文章呢。今天,她要算計、要還擊的人不少,孟興華只是個小角色。

    從小角色開始,由小到大,慢慢達到自己的目的。

    果然,孟興華沒讓沈榮華失望,她咬牙切齒,跪到吳太后腳下,尋找開口的機會。孟興華和沈榮瑤的性格很相似,能拿下孟興華,沈榮瑤今天也會乖乖跳坑。

    總之,今天沈榮華要給沈賢妃一個響亮的耳光,祝自己旗開得勝不費力。

    “稟太后娘娘,臣妾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孟興華學(xué)精了,語氣更加恭敬。

    吳太后愣了一下,忙說:“你是個乖巧懂事的,哀家很喜歡,你有話就說。”

    孟興華掃了沈榮華一眼,清了清嗓子,說:“大家都知道南安國建國時間還不長,他們建國之后,才給我朝送錢送糧,這不過是怕我朝出兵滅掉他們,才來示好。林楠的錢財不是一朝一夕攢下的,織錦閣和染楓閣這些年賺足了我們的銀子,林楠早就發(fā)了大財。他沒建國時為什么不來表忠心、不把他的錢糧全部交付朝廷使用呢?他要自己建國,不就是想與朝廷平起平坐嗎?這就是他的野心。當(dāng)時朝廷沒消滅,給了他做大的機會,他自己稱了帝,送些錢糧說白了就是示威?!?/br>
    人嘴就是兩張皮,一張一合,人做小伏低、巧語歡言的情話,也有一句就家破人亡、天翻地覆的千鈞之言,有口不對心之語,也有由心而發(fā)之言。

    孟興華這番話該算什么,沈榮華無法歸類,不能否認這番話頗有分量。她剛才很低調(diào)地炫耀了一番,就知道孟興華很不憤,會發(fā)作,卻沒想到孟興華發(fā)作得如此有水平。孟興華的個性象沈老太太的地方偏多,但這番話卻象沈閣老的說辭。

    充滿歡聲笑語的慈寧宮正殿霎時安靜,各色目光投向沈榮華,連淑怡和淑靜這兩位想到南安國和親的公主聽到孟興華的話,都尷尬起來,且面露憂色。

    “你還有什么話說?”吳太后被孟興華說動了,沉下臉怒視沈榮華。

    要說吳太后真是命好,就憑她這么直白淺顯又愚蠢的人居然能成為后宮斗爭的最終勝利者。若不是她上輩子積德太過深厚,就是老天被烏云蒙住了眼。

    與吳太后同樣的命好的還有沈老太太,活得年紀(jì)不小,也享夠了福。這兩人性格還很相似,只不過吳太后比沈老太太多幾分教養(yǎng),不那么粗野。

    沈榮華笑了笑,說:“妾身無話可說,有些話妾身也不敢隨便說?!?/br>
    謹(jǐn)親王妃猜到沈榮華有大戲要唱,趕緊助她,“你這孩子真是不知事,太后娘娘是最最和氣的人,你還有什么話不敢說?依我看你不說太后娘娘才要罰你?!?/br>
    “要不本宮替你說?”端寧公主沖沈榮華眨了眨眼,目光往來,就與沈榮華完成了交流。她今天一身素雅簡單的裝扮,被衣飾鮮艷的淑怡和淑靜兩位公主打擊了,一直坐在吳太后身后,不出聲,關(guān)鍵時刻,才站起來聲援沈榮華。

    “就不勞駕端寧公主了,有些話不是臣妾不會說,而是不敢隨便說?!鄙驑s華停頓片刻,又說:“南平王府富貴潑天,富可敵國,朝野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南平王世子的孟側(cè)妃是聰明人,更是知曉家事、國事、天下事,話更是說得擲地有聲,令人不得不佩服,這大概也跟南平王府關(guān)注天下大有相干吧?”

    “南平王府就是富可敵國,你很嫉妒我吧?我告訴你,這就是命,你沒有那好命就不要怨別人。你有縣主的封號又怎么樣?連成駿是罪臣之后,殺父屠兄被殺夫所指,皇上言明永不啟用,你休想夫榮妻貴,除非他死了,你改嫁?!泵吓d華不反駁、不憤怒,以為沈榮華無話回擊,說得更加起勁,話也越發(fā)陰損。

    謹(jǐn)親王妃冷哼一聲,說:“年紀(jì)輕輕要多積口德,別把話說得太絕,誰命好命壞、命長命短,只有天知道,牙尖嘴利心腸毒,損了陰德可不是好事。南平王府確實是富貴之家,但也不能因為富貴至極而忘了禮數(shù),南平王妃也該管管?!?/br>
    “是我管教不利,她才敢胡言亂語,請謹(jǐn)親王妃恕罪。”南平王妃站起來沖謹(jǐn)親王妃福了福,狠狠瞪了孟興華一眼,又打量了沈榮華一番,才坐下,“我那兒媳常年臥病在床,哪有心氣管教這些側(cè)室侍妾?都縱得她們都無法無天了。”

    南平王妃是聰明人,知道沈榮華不是吃虧的性子,肯定留有后手。沈榮華現(xiàn)在不言不語不反駁,不是被罵怕了,而是在醞釀等待。一旦時機成熟,沈榮華必會彪悍發(fā)作,還不知要掀起什么樣的風(fēng)浪,象孟興華這等小菜只是白給的貨色。

    吳太后很不悅地掃了謹(jǐn)親王妃一眼,又嗔怪南平王妃道:“哀家覺得你這兒媳很懂事,又乖巧,又重禮數(shù),說話也頭頭是道,你管教她做什么?”

    “孟氏只是犬子的側(cè)室,還沒有正式封為側(cè)妃,請?zhí)竽锬锩麒b?!?/br>
    “哀家覺得她很好,你那兒媳不是有病嗎?直接讓她下堂養(yǎng)病,讓孟氏當(dāng)你的兒媳有什么不好?”吳太后被奉承得太高興了,連妻妾之禮都忽略了。

    南平王妃沉默不語,各種各樣的目光也都聚到她身上,都不出聲,都等待她的回答。孟興華見吳太后給她撐腰,她要當(dāng)南平王世子的正妃了,就更加得意了。

    沈榮華嗤笑幾聲,高聲道:“孟側(cè)妃是性情爽朗、心直口快之人,當(dāng)南平王世子正妃、將來的南平王妃恐怕不合適。禍從口出,有時候一句話能關(guān)系到一個家族的禍福安危,側(cè)妃妾室說什么都無所謂,當(dāng)家主母可不能隨便亂說。就象剛才孟側(cè)妃所說的那些話,我要是一一反駁,恐怕會給南平王府惹來麻煩。”

    “那你也不能悄無聲息地忍了呀!你不知道你的忍耐就是對別人的縱容嗎?”端寧公主站起來,繃起臉注視沈榮華,“芳華縣主,本宮知道你是進退有度之人,可有些事情你不能含糊,明知別人有錯,你不提出來,這不厚道?!?/br>
    謹(jǐn)親王妃暗暗一笑,也板著臉對沈榮華說:“端寧公主說得很對,你明知有人說錯了話,不提醒、不校正,她下次就會再犯,說不定有朝一日犯下的結(jié)果就難以收拾了。南平王妃是明辨是非、寬容大度之人,你有話就直說,她不會怪你?!?/br>
    “呵呵,要不,就請芳華縣主直言吧!”南平王妃的語氣笑聲都很勉強。

    南平王妃知道時機一到,沈榮華就會發(fā)威,暗暗捏了一把汗,她怕沈榮華揪住南平王府大做文章。看到孟興華渾然不覺,還一臉挑釁,她氣得狠狠咬牙。

    吳太后見端寧公主和謹(jǐn)親王妃都催促沈榮華說話,一時沒轉(zhuǎn)過彎來,有些納悶。但她作為這里地位最高的人,不甘心被當(dāng)成傻子,趕緊也催著沈榮華說話。

    “好,那我就說吧!”沈榮華擺出一副不負眾望的姿態(tài),微笑道:“剛才孟側(cè)妃說南安國建國之后才給朝廷送錢送糧,是怕朝廷出兵滅了南安國,妾身以為此言有差。妾身記得圣賢皇太后說過我朝覺不主動出兵攻打它國,哪國要是挑釁我朝,也決不姑息退讓。孟側(cè)妃張口就把我朝說成了主攻的強盜之國,有違圣賢皇太后的治國理念。別看孟側(cè)妃有背景和靠山,這些話要傳出去,誰也保不住她?!?/br>
    “你、你胡說,你說不過我,就亂扯圣賢皇太后,你……”孟興華急了。

    沈榮華不理會孟興華,又高聲道:“織錦閣和染楓閣都是我外祖母萬夫人一手創(chuàng)辦的產(chǎn)業(yè),這么多年的積累,確實賺了不少銀子。可我外祖母畢竟是一介女流,憑她一人之力,遠不如現(xiàn)在的南平王府財大氣粗。先皇是仁厚之君,孟側(cè)妃卻說當(dāng)時沒趁我舅舅未做大時把他滅掉,豈不指責(zé)先皇?孟側(cè)妃說我舅舅那時候不來表忠心、不把賺到的銀子都交付朝廷支配,豈不是埋怨皇上縱容我舅舅?

    照孟側(cè)妃所說,我舅舅不及時把銀糧上交朝廷是他的野心,是他想建國與朝廷平起平坐。那么,現(xiàn)在的南平王府富可敵國,是不是該把賺到的銀錢全部上交朝廷了?據(jù)我所知,朝廷這幾年因與北狄開戰(zhàn),國庫空虛,南平王府除了正常稅賦,沒多向朝廷交過一文銀子,照孟側(cè)妃所言,南平王府是不是有什么野心呢?”

    南平王妃趕緊跪下,給吳太后磕頭,“芳華縣主慎言,南平王府……”

    “南平王妃急什么?芳華縣主只是在反駁孟側(cè)妃的話?!倍藢幑鳑_吳太后笑了笑,又說:“她反駁孟側(cè)妃是太后娘娘允許的,誰也沒有惡意,她們都怕孟側(cè)妃總口不擇言,會惹下大禍,太后娘娘這是變著法調(diào)教孟側(cè)妃,是一片苦心。”

    吳太后很會見好就收,忙說:“這確實是哀家的苦心,芳華縣主接著說。”

    此時,誰也說不清吳太后是真憨還是假傻,總之,她把眾人都繞糊涂了。

    沈榮華點頭應(yīng)聲,沖孟興華輕蔑一笑,說:“我舅舅不是我朝的子民,他不上交錢糧、建立自己的國家也說得過去。南平王府可是盛月皇朝開國分封的四王之一,世襲罔替的爵位,若都照孟側(cè)妃的想法評議一些事情,有些話就好說不好聽了。盛月皇朝與北狄開戰(zhàn),缺銀缺糧,我舅舅為朝廷提供了援助,孟側(cè)妃卻說他在向朝廷示威。山芋,回頭把這些話跟南安國的使臣說明白,有些事情……”

    “你……”孟興華跳起來,沖沈榮華撲來,被兩個太監(jiān)攔住了。

    “蠢貨,你想干什么?”南平王妃狠狠抽了孟興華兩個耳光,當(dāng)下就把她的嘴和鼻子打出了血,“你這蠢貨還不滾出去,當(dāng)眾無禮,就不怕驚了太后嗎?”

    “沒事沒事,哀家不會這么容易受驚?!眳翘蟾笨礋狒[的神情。

    端寧公主在吳太后耳邊低語了幾句,冷笑道:“正如芳華縣主所說,朝廷連年抵御外侮,已致國庫空虛,缺錢缺糧,皇上急得寢食難安。南安國是外國,卻以巨額錢糧資助我朝,卻被某些人說成是向我朝示威,這不是誅心之言嗎?有些人、有些家族享受朝廷賜予的尊榮顯貴,在國家困頓時,怎么不表表忠心呢?”

    “是呀!平日朝廷給你們榮華富貴,現(xiàn)在國家困頓,你們確實也該表表忠心了?!眳翘笠姸藢幑鹘o她使眼色,微微點頭,“南平王妃,你說說吧!”

    “臣妾……”南平王妃五體投地,哽咽飲泣,說不出話了。

    “聽了這么半天,本宮是聽明白了?!鳖櫥屎笳驹趨翘笊磉?,搖頭說:“南平王府的孟側(cè)妃是沈賢妃的嫡親外甥女,兩人的性子可大不一樣。孟側(cè)妃快人快語,有什么說什么,沈賢妃總是話到嘴邊留半句,一句聽不明白,就讓人吃虧?!?/br>
    端寧公主嬌嗔一笑,“時候不早,母后聽明白了,就快點說說,也教導(dǎo)教導(dǎo)沒聽明白的人,母后是敞快人,別學(xué)沈賢妃總是話到嘴邊留半句?!?/br>
    顧皇后抓住這收尾搶功的機會,高聲道:“朝廷缺錢缺糧,國庫空虛,做為皇朝的子民,還用太后娘娘費心思跟你張口伸手要嗎?南平王府富可敵國、富貴潑天,就做個表率,是向朝廷示威,還是表忠心,就聽南平王妃一句話?!?/br>
    “臣妾當(dāng)然要表忠心了?!蹦掀酵蹂欢亲友蹨I,卻擠出了一張笑臉,“南平王府早有向朝廷獻銀糧的心意,我家王爺三月進京,是想等他來了再跟皇上說。”

    “南平王妃,你可別嫌本宮說話難聽,人家等米下鍋呢,你還要限定日子給米糧,這不是要把人餓死嗎?”顧皇后看了看吳太后,又大笑了幾聲。

    “你派人給南平王送信回去,讓他提前備下,等他進京時一并帶過來?!眳翘蠼K于上道了,她當(dāng)太后二十年,跟人索要銀錢禮物可是很內(nèi)行的。她現(xiàn)在還沒弄明白怎么就把話題引到向南平王府要錢要糧了,但她索要絕不含糊。

    “好,臣妾回去就給我家王爺寫信說明此事,讓他盡快籌備錢糧。”南平王妃答應(yīng)了,又謝了吳太后和顧皇后的提點,一番話說得嚴(yán)絲合縫。

    “皇祖母、母后,你們該問問南平王府能籌備多少,也好告訴父皇?!倍藢幑鞑荒苋萑堂吓d華侮辱林楠,調(diào)理孟興華,也就牽連的南平王府。

    吳太后很興奮,“是啊是??!你說說,南平王府出多少?!?/br>
    沈榮華促狹一笑,說:“南安國剛剛建國,財力有限,我舅舅籌集了兩百萬擔(dān)稻谷,一百萬兩銀子,也盡了力,沒想到卻被孟側(cè)妃說成是示威。”

    南平王妃心里一顫,怕吳太后讓南平王府和南安國看齊,趕緊說:“那蠢貨純粹是口不擇言,象極了她的外祖母,可憐我兒是被人算計的命。南安國建國時間不長,畢竟也是一個國家,南平王府就是有些錢糧,也不與南安國看齊?!?/br>
    “你就直接說南平王府出什么,別磨蹭了?!眳翘笾绷恕?/br>
    顧皇后跟人索要東西頗得吳太后真?zhèn)?,而且青出于藍勝于藍,她見南平王妃忖度思慮,就說:“依本宮看南平王府就比南安國減半吧!南平王妃也別想了。”

    “一百萬擔(dān)糧食,五十萬兩銀子,不多呀!”吳太后嫌少,但見南平王妃渾身輕顫,也就適可而止了,“皇后說出來,南平王府就按這數(shù)目籌備吧!”

    “臣妾謹(jǐn)尊太后娘娘懿旨?!蹦掀酵醮饝?yīng)了,卻跪在地上,半天沒抬頭。

    孟興華倒大霉了,能不能保住命都是未知數(shù)了。

    別看南平王府富貴潑天,可是一等一的吝嗇,合家上下都精于算計。不該花的銀子一文不花,也不會在用不到的人身上浪費一文錢,從不募捐做善事。今天因孟興華幾句話,被沈榮華揪住了把柄,就要給朝廷貢獻一百萬擔(dān)稻谷,五十萬兩銀子,這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不把南平王夫婦及唐璥心疼出一場大病來才怪。

    唐璥說過要另娶側(cè)妃,孟興華只是侍妾,時間不長,他的說法就變了,南平王府上旨為孟興華請封南平王世子側(cè)妃之位。這說明南平王府和五皇子一派達成了某種交易,南平王府不會在明面上歸入五皇子一派,但也會成為五皇子一派的助力。孟興華這陰謀替嫁的側(cè)妃就成了聯(lián)系他們的紐帶,功勞不小。

    南平王妃帶孟興華進宮了,可見孟興華在沈賢妃幫助下,在南平王府有了一定的地位,南平王妃也是在做給沈賢妃等人看,也向外界傳達了一種意思。

    沈榮華可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尤其對于沈賢妃等人,絕不含糊姑息。她深知孟興華的性情,突發(fā)奇想,以退為進,以話題做文章,打了南平王府一個措手不及。南平王府要跟五皇子一派交易,就別怪她把他們視為對手,一并收拾。

    有林楠做后臺,南平王府不敢報復(fù)她,何況今天的事已涉及到家國大事。

    到現(xiàn)在,這件事已在宮中傳開了,沈賢妃和五皇子一派也接到密報了。沈榮華突然出手,卻力道不小,給了南平王府一拳,又變相給了沈賢妃一個耳光,

    讓他們都難受去吧!當(dāng)然,最難受的還是孟興華。

    端寧公主站起來,說:“時候不早,祖母也該帶要去御花園了,我就不陪皇祖母了。我要去一趟御書房,向皇上報喜,順便替皇祖母為南平王府邀功?!?/br>
    “端寧公主先別走?!北睂幫蹂酒饋斫o吳太后行禮,“妾身也有話要說。”

    “你要說什么?”取得一個重大勝利,吳太后心里痛快,問話也很和氣了。

    北寧王妃忙笑了笑,說:“大家都知道北寧王府地位塞北貧寒之地,合族子侄半數(shù)在軍營,經(jīng)商者不多,家族財力有限。朝廷因與北狄開戰(zhàn)而缺銀缺糧,北寧王府也想盡綿薄之力,北寧王府不如南平王府富貴,捐獻不多,還請?zhí)笏∽??!?/br>
    吳太后趕緊站起來,拉住北寧王妃的手,說:“哀家就看你是個懂事的,哀家也知道北寧王府不如南平王府富有,捐多捐少是你們的一片心?!?/br>
    “那北寧王府就捐十萬兩銀子、十萬擔(dān)糧食吧!”

    “好好好。”吳太后拉著北寧王妃的手,著實夸贊了一通。

    南平王妃還跪在地上,聽說北寧王府只捐十萬兩銀子、十萬擔(dān)糧食,就得到吳太后大力稱贊,她心里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北寧王府是主動捐的,而南平王府因孟興華賣弄而上鉤,被詐去了那么多銀糧,連句好話都沒得到。

    婊子不一定人人想當(dāng),牌坊卻人人想要,但立牌坊可是個技術(shù)活兒。

    “太好了,有南平王府帶頭,北寧王府追隨,東安王府和西和王府肯定也不會落空了?!倍藢幑骱芘d奮,“母后,不如你同我一起去向父皇報喜?!?/br>
    吳太后拉住端寧公主,說:“讓你母后一個人去吧!你這么多姐妹和朋友還需要你招待呢。園子那邊有李德妃和沈賢妃安排布置,你也去幫幫她們?!?/br>
    “孫女聽皇祖母的?!倍藢幑髦绤翘笙氚严蚧噬涎Φ臋C會給了顧皇后,反正她目的達到,也不在乎了,“皇祖母,那人是準(zhǔn)呀?怎么躲在墻角?”

    沈榮華感覺疲憊了,一見端寧公主指向靳蓮,她頓時來了精神。剛才她一心對付孟興華和南平王府,倒把靳蓮給忽略了,還有這條不讓人省心的大魚呢。

    吳太后愣了一下,沖靳蓮招了招手,說:“她是哀家一個庶妹的女兒,哀家的庶妹嫁到了遠處,第三年就去了,只留下了她一個孩子。她父親不務(wù)正業(yè),在她八歲的時候也去世了,她被人收養(yǎng),吃盡了苦頭,去年,哀家才找到了她?!?/br>
    “哦!原來如此,確實可憐?!倍藢幑髦郎驑s華被靳蓮算計了,對靳蓮警惕性極高,聽吳太后這么一說,她就開始懷疑靳蓮的身份了。

    “蓮兒,快過來見人?!眳翘笮Φ煤苡H切,看樣子很喜歡靳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