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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回到古代開產(chǎn)科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安之遠縮縮脖子道:“我……我那天就在哪兒吃飯,劉七巧身后還跟著另外一個男人呢,世子爺就是看見了那個男人,面露兇相,一把就把劉七巧給拖了出去?!崩习傩盏南胂竽芰Ψ浅XS富,以訛傳訛的本事更是厲害。劉七巧的一世英明,就在周珅的一拖一拽中,徹底沒了

    杜若方才也喝了一些米酒,雖然沒有上頭,但也漲得臉紅脖子粗的,聽安之遠這么說,更是急的心跳加速,松開安之遠,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道:“不管了,你先把你的馬車借我,我先送她回去吧?!?/br>
    杜若走到劉七巧身邊慢慢扶起她,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劉七巧感覺到有人動了自己一下,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杜若,她也不知道夢見了什么,對著杜若傻笑了半天,伸手捏了捏杜若的臉頰道:“長這么好看,招蜂引蝶,你是誰家的???”

    安之遠站在一旁笑得只打哈哈,杜若拿開劉七巧不安分的手,耐心道:“你家的,你家的。”

    “我家的有這么好看嗎?”劉七巧用力睜大了自己朦朧朧的醉眼,看著杜若道:“我都是嫁不出去的老咸菜了,就不來糟蹋你這塊小鮮rou了?!?/br>
    安之遠憋的肚子都疼了,捧著肚子在一旁笑的顫了起來,拿扇子拍著掌心道:“哎喲我不行我不行了,這老咸菜配小鮮rou,炒著沒準味道還不錯?!?/br>
    杜若冷著一張紅臉,對安之遠道:“安二老,你再這樣我可翻臉了?!?/br>
    安之遠連忙一本正經(jīng),從天井里頭出去,喊了張mama進來。張mama見是劉七巧喝多了,頓時覺得有些失禮,這姑娘家跟兩個未婚的少爺喝醉了酒,說出去也是不好的。她方才看著劉七巧能說會道,覺得她應該是個懂禮數(shù)的姑娘,怎么也跟著少爺們胡鬧,還喝醉了酒了。

    安之遠道:“張mama,你扶著七巧姑娘上外頭我的馬車里,我給你把人送回去先。”

    張mama應了一聲,從杜若身邊攙扶著劉七巧想要出去,誰曾想劉七巧睜開眼睛,看見是個陌生人,生生推開了她,轉(zhuǎn)身挽住杜若的膀子說:“我要小鮮rou,我要小鮮rou,我不要劉姥姥?!?/br>
    安之遠實在是笑得直不起腰了,杜若見劉七巧實在醉得不輕,只好彎腰,將她一個攬腰抱起,從張家天井里一直抱到院子里又抱到了安之遠停在門外的馬車上。心里還憤憤不平的想:世子爺可以拽七巧,我杜若可是抱著的!跟我搶!絕對不行!

    安之遠沒跟著上馬車,只叫車夫送杜若和劉七巧離去。劉七巧整著杜若的大腿睡覺,翻來覆去的,不過幸好,沒說什么胡話了。

    因為街巷比較窄,所以馬車走的也比較慢。杜若把劉七巧的頭扳過來,讓她不要朝著兩腿中間的地方蹭過去。

    劉七巧一個翻身,臉頰又往那兒貼了上去。杜若咽了咽口水,只覺得大腿根部麻麻的,身體的某個部位正起著一絲絲的變化,他伸出手,再一次的把劉七巧的頭扳了過去。結(jié)果馬車一晃,劉七巧的頭一滾,臉頰朝著那個地方砸了上去。

    不是特別疼的感覺,可是讓杜若還是驚出了一聲冷汗,下面的地方越發(fā)腫起來。杜若索性把劉七巧給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一處頂著劉七巧渾圓挺翹的小臀瓣,杜若覺得自己的手有些不聽使喚亂動了起來。他看了看劉七巧帶著弧度的胸口,滿懷期待的按上去,不禁有些疑惑。

    這觸感怎么跟棉花胎差不多?杜若有點不敢確信的揉了揉,才隱約感覺著薄薄的棉花胎底下,才是劉七巧真實的實力。

    胸口被咸豬手揉捏著,劉七巧卻還是靠在杜若的懷里,睡的很安詳。杜若開始得寸進尺的低頭封住了劉七巧的紅潤可愛的小嘴。劉七巧掙了一下,忽然張開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杜若。

    剩女的心靈都是寂寞的,前世的劉七巧等待這樣的懷抱整整三十年,最后還是沒等來這樣一個能讓她睡夢中都不舍得放開的身體。

    劉七巧睜開眼睛,雖然依舊醉意朦朧,當已經(jīng)清楚的認識到,眼前正在趁機吃豆腐的人就是杜若。

    劉七巧在杜若的身上扭了一下,推開杜若小聲道:“你要死了,居然……”

    杜若還沉浸在方才那個讓自己沉淪的吻中,見劉七巧忽然就醒了過來,簡直羞憤的想要咬舌自盡。

    劉七巧見了他那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雙手勾上了他的脖頸,湊上自己被他親腫了的嘴唇:“吶,輕一些,大白天的沒那么多蚊子?!薄《湃艏t著臉,伸手捧著劉七巧的臉頰,從她的嘴角輕輕的親吻了起來。

    一吻既罷,兩人都有些尷尬,劉七巧在杜若的身上換了一個姿勢,驚訝的發(fā)現(xiàn)杜若的下身已經(jīng)頂起了小帳篷。

    劉七巧使壞的伸手按了一把,起身坐到一旁,側(cè)著頭不去看杜若。

    杜若更是面紅耳赤,也換了一個方向側(cè)身背對著劉七巧。

    劉七巧想了想道:“其實,這樣也不好受吧?”

    杜若原本正深呼吸想讓自己平靜下來,被劉七巧一句話就給破功了。

    劉七巧絞著手指道:“不如一會兒去我家,我給你用手試試看?”

    杜若只覺得原本快要熄滅的火跟澆上了油一樣,又熊熊燃燒了起來。劉七巧不是一個婚前性行為的提倡者,但是作為現(xiàn)代女性,她不排斥用正常的方式來紓解身體上的*。作為一個醫(yī)生,任何事情都要客觀一點,不能單純的以倫理來判斷,這是她以前導師跟她說過的話。所以,現(xiàn)在的劉七巧其實挺想樂于助人的。

    杜若忍無可忍的轉(zhuǎn)過頭,紅著眼珠子看著劉七巧,咬牙道:“七巧,你能少說兩句嗎?”

    劉七巧急忙縮著脖子,不好意思的用雙手遮著眼睛道:“那我不看了,也不說了?!?/br>
    這時候杜若卻一把將劉七巧拽到了懷中,拉著她的手隔著衣物感覺著他灼熱的下身,聲音有些暗啞的說:“你這么想試試,不如現(xiàn)在就試試?”

    劉七巧的掌心被那東西燙了一下,鬼使神差就在頂端揉了兩下道:“不好吧,還是等回家了再說,外頭趕車的師傅萬一聽見了,多不好,我是肯定不會喊的,可萬一你太舒服了,喊出聲了怎么辦?”

    杜若這回真是全身都紅透了,趕緊避開劉七巧自己坐到馬車的角落中,調(diào)整了呼吸道:“七巧,一會兒你自己回去吧,我不送你進去了?!?/br>
    劉七巧見杜若羞得滿臉通紅還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忍不住又逗他:“你一個人回去,是要……”劉七巧說著,伸出手來,比劃了一個擼管的動作。

    杜若斜著眼睛瞪了劉七巧一眼,決定再也不要和她講話了。

    好容易到了劉七巧家門口,杜若果真言出必行,不下車跟著她一起進去。劉七巧轉(zhuǎn)身,正要跳下馬車,忽然又湊上去對著杜若的耳邊道:“真的不下來嗎?錯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杜若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劉七巧的臉頰,有些留戀的說:“傻子,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急什么呢!快些回去吧?!?/br>
    這會兒劉七巧的酒醒了,點點頭,伸手捏了捏杜若的手指,也很舍不得的說:“等太太這一胎生了,我就讓我爹求我出來?!?/br>
    杜若雖然萬分不愿意,但是想到王爺出征,皇上對王府格外關(guān)照,幾次下令讓太醫(yī)們好好照看王妃,便也嘆息道:“七巧,再忍耐一些時候,左不過年底,我總能想出辦法,讓我祖母接受你的?!?/br>
    劉七巧干笑了一聲,出個壞主意道:“辦法有很多啊,大不了你假裝病一場,我進去給你沖喜去!嘿嘿!”

    杜若看看沒個正經(jīng)的劉七巧,苦笑道:“沖喜的丫鬟都是當妾的,那怎么行呢。三書六聘,明媒正娶,我一樣都不會少?!?/br>
    劉七巧用力點頭,拿額頭蹭著杜若的下巴道:“你慢慢想,反正你是我的人了。”杜若的臉又紅了起來,劉七巧說起情話來,嘴巴甜的沒數(shù)。

    外頭的車夫翹著腳拿著煙桿在車板上敲了幾聲,有些疑惑的說:“杜少爺,是順寧街劉家嗎?這都到半宿了,姑娘怎么還沒下車呢?!?/br>
    劉七巧縮縮脖子,扭頭在杜若臉上親了一口,跳下車道:“原來到了呀,師傅您趕車技術(shù)真好,我都在里頭睡著了?!眲⑵咔删撇艅傂?,所以從馬車上一個跳下去,跌跌撞撞就跌倒地上了。

    杜若趕緊掀開簾子,看見劉七巧一臉委屈的跌坐在地上,無奈只好從車上下來,想了想道:“師傅您先回去吧。一會兒我自己走去鴻運街的藥鋪,也不遠?!?/br>
    趕車的時候應了一聲,駕著車走了。杜若上前敲了敲劉家的大門,誰知道里面沒人應,門卻開了。劉老二站在門口,看著劉七巧歪歪扭扭的被杜若摟在懷中,劉七巧身上的衣襟,似乎還有被扯動過的痕跡。

    杜若這時候就算丟開劉七巧也來不及了,劉七巧這時候就算推開杜若也來不及了。兩人各自知道都來不及了,便越發(fā)自然的就這樣摟著。

    “劉二管家,七巧腳扭傷了,我……我把他送回來了?!?/br>
    這時候李氏的聲音也從影壁后頭傳了出來道:“他爹,是七巧回來了嗎?”李氏繞過影壁,看著摟摟抱抱的兩人,頓時臉色發(fā)白。

    劉老二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婦,頓時就明白了,冷哼了一聲,負手往正廳里頭去了。

    ☆、第70章

    從壽康居出來,王爺陪著王妃一起回了青蓮院。不得不說,在古代作為妾氏,真的是一點地位也沒有??!自己的男人明天就要上戰(zhàn)場打仗,可作為小妾的自己,卻只能眼看著他和自己的正妻訴說離別之苦,若是上趕著去,還會被人說不懂事什么的。

    不過王妃是一個很賢良淑德的女性,所以跟她一同擁有一個男人的女性也是比較幸運的。劉七巧回了青蓮院就看見幾位姨太太都在青蓮院等著。平常王妃從不苛待她們幾個,妻妾見相處也算是和睦的,除了上次因為周蕙的事情,方姨娘去老太太的壽康居鬧了一次,幾位姨娘在王府的存在感一直很低。

    徐側(cè)妃是大姑娘的母親,王妃還沒進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王爺?shù)耐ǚ垦绢^,生了大姑娘之后,便一直無所出,如今已經(jīng)提前進入了老年念佛生活。

    方姨娘是在王妃生下了世子爺之后,她身邊的丫鬟正好到了年紀,出去配了人,老王妃賞過去的。當時只說是賞個貼身丫鬟用用,可是王妃又如何不明白老王妃的意思,所以等身子好利索了,就干脆給她開了臉,跟在王爺?shù)纳磉吜?。她生下了二姑娘之后,還生了一個庶出的兒子,如今也已十一歲了,都在家學里頭上課。

    還有一位姨娘,也是這一群人中最年輕的,說起來倒是有些來歷的。當年皇帝下江南的時候,一路上帶回了十幾個美人,在太后娘娘的授意下,賞給了京中的達官貴人。皇帝對王爺一直敬重有加,所以這人選里頭并沒有王爺,可是偏偏有王妃的父親梁大人。梁大人五十多歲,家中只有一妻一妾,被傳為京中美談。王妃得知此事之后,見母親哭紅了眼眶,便在王爺?shù)恼磉叴盗诵┒燥L,王爺想了半天,最終還是答應了,替老丈人解了這燃眉之急,把這女子納回了自己家里。

    皇帝知道后,還招了王爺進宮語重心長的慰問:“你若是喜歡美女,朕多的是給你的?!?/br>
    王爺卻道:“皇上的心思微臣知道,但若是大臣們都忙于后宅家事,整日里亂的雞飛狗跳的,又有什么精神來為皇上分憂呢?我家岳丈三朝元老,雖然人是鐵面了一點,但是對皇上還是一片忠心的。再說他也算是皇上你的老丈人,你送個美人給他,也確實……”

    這個事情被王爺勸服之后,那女子就到了恭王府。后來皇上送出去的這十幾位美女使出渾身解數(shù),幾乎鬧的各位大臣家宅不安,有些大臣原先就是一黨的,因為做了兒女親家就越發(fā)成了一家人,最后又因為婚姻關(guān)系的惡劣,使得政見也發(fā)生了改變。從前朝遺留下來的朋黨之爭在后宅斗爭的推動下,瓦解的越發(fā)快速了起來。

    有時候女人的戰(zhàn)爭,足可以顛覆一個朝代。而想到這個法子的人,正是永壽宮里被鋸了半條腿的太后娘娘。

    這位姨娘在進了王府之后,沒有發(fā)揮她應有的使命,而是做了一個安安靜靜的美女子。閑時撫琴寄思、累時枕書安眠、如今一晃十年過去了,她卻還像是當初進王府時候的模樣。二十六歲的樣子,在劉七巧看來,正是女人最散發(fā)魅力的時候。

    按照她這樣的容貌和才情,照道理就算不寵冠后宅,也不應該是如今這幅光景。劉七巧暗暗的觀察過這位林姨娘,從身段形容來看,看上去還像是一個處女!

    王妃進門,見三人都已經(jīng)在廳內(nèi)候著,便道:“明日一早王爺就要去軍營了,也等不及你們一一來行禮,所以這么晚才讓人把你們喊過來,也算是話別一番了?!?/br>
    人家夫妻之間話別,總是兩人在閨房中,卿卿我我一番耳鬢廝磨。弄不好還能跟劉老二和李氏一樣,能來個戰(zhàn)前鼓舞氣勢的小戰(zhàn)斗??墒亲鳛樾℃?,她們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只能在主母的寬厚待遇下,做一番循規(guī)蹈矩的話別。

    “王爺盡管放心,太太這邊有丫鬟服侍著,我們幾個也會時常過來請安,老爺在戰(zhàn)場上一定要小心自己的身子,莫要讓太太擔心才好?!毕乳_口的是徐側(cè)妃,說話很穩(wěn)妥得當,就是沒有一點點身為女人的自覺,完全就是把自己當一個奴才。

    第二個開口的是方姨娘,方姨娘算是王爺比較寵愛的一個人了,是三個妾氏中唯一生出了兒子的人,總覺得王府另外一個側(cè)妃的位置非她莫屬,常常拿自己當個人看。

    “妾身希望王爺早去早回,得勝歸來,能回來吃上年夜飯是最好的,若是不巧,那也好歹能趕在蕙姐兒出嫁之前回來,妾身就心滿意足了?!边@句話是站在一個男人的女人的基礎上說的,比起陳側(cè)妃的規(guī)規(guī)矩矩,更顯得貼心一點。王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先對兩位說:“你們兩個都是府里的人,在王府的日子比太太還久,最應該知道府里的規(guī)矩,太太用不著你們服侍,你們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不出來搬弄是非就行了。”

    兩人連忙點頭說是,王爺又道:“瑋哥兒如今也大了,太太好心讓你養(yǎng)在自個跟前,你斷不能讓他學壞了,如今太太這一胎是男是女還不知道,以后瑋哥兒就是世子最親的親兄弟,我們王府從來待庶子庶女都是和嫡出的一個樣的。”

    方姨娘想起之前為了周蕙的事情去找了王妃的麻煩,頓時臉紅的低下頭道:“妾身知道了,妾身以后一定謹言慎行?!?/br>
    王爺說完了,轉(zhuǎn)身看著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的林姨娘。那人見她們都把話說的差不多了,便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告辭了,不打擾太太和王爺了,王爺明日還要早起,理應早些休息的好?!?/br>
    王妃見她神色淡淡的,倒真像沒有什么話想說的模樣,便道:“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各自回去吧。”

    三人點頭,林姨娘朝著王爺福了福身子,眉眼中并沒有半點留戀,轉(zhuǎn)身跟著徐側(cè)妃和方姨娘走了。

    幾人的丫鬟都在院外候著,因為方姨娘帶著二少爺,所以單獨有一處院子。徐側(cè)妃和林姨娘住在青蓮院左邊不遠處的一個小院里頭,很是清靜。兩人走在路上,丫鬟們只遠遠的跟在后頭,徐側(cè)妃忽然上前幾步,酸不溜秋的說:“她的命倒是好,我原本以為這一胎她只怕她也是兇多吉少的,還等著meimei你能高升一步,只怕也等不到了?!?/br>
    林姨娘忽然笑了笑道:“戲看夠了,也該是時候自己出手了,徐jiejie,當年的你頭一個孩子是怎么沒了,你還記得嗎?”

    徐側(cè)妃臉色一冷,那么久遠的事情,她自己都已經(jīng)快記不得了,居然連她這個進門才十年的人,還為她記著。

    徐側(cè)妃當年還是王爺通房丫鬟的時候,便是一個心思活絡的人,偷偷倒了避子藥。原本想著她若是能生出一個庶長子的話,地位會越發(fā)穩(wěn)固起來,可誰知道老王妃知道之后,二話不說送來了一碗打胎藥,可憐她三個月大已成型的男胎,就這樣被打了下來。后來徐側(cè)妃便一直夾著尾巴做人,總算在周珅出生后的第二年,生下了大姑娘。

    “那些事過去太遠了,我早已忘了,難為meimei你一個晚來的人,卻還記得清楚。”

    林姨娘笑著道:“有些事情,是要記一輩子的,徐jiejie這樣健忘可不好。天天對著菩薩念幾句阿彌陀佛,就能把你死去的孩子給求回來嗎?”

    徐側(cè)妃臉色一變,冷言道:“林meimei還是少為我cao心了,你記性那么好,那你倒是說說,為什么到現(xiàn)在王爺還不肯寵幸你呢?”

    林姨娘卻并沒有被徐側(cè)妃給激怒,只是淺淺一笑,不緊不慢的往前走。她那一雙鳳眼里一片澄清,仿佛是無波的古井一般,看不出半點的神色來。

    徐側(cè)妃討了一個沒趣,到了門口便轉(zhuǎn)身扭頭進了自己的房間。

    林氏進房,淡然的坐到了床邊,眼神冷冷的看著窗外黑壓壓的天空,淡淡的的嘆了一口氣。一個老mama從簾子外頭閃了進來,見了她這幅樣子,只嘆息道:“小姐,你何苦這樣為難自己,為難王爺呢,依我看王爺對太太的心思,那是斷然不會改的,你想盼著王爺和太太生分,還得順著王爺,以后你若是有了一兒半女的,在王爺面前說話也有了底氣。你瞧瞧人家方姨娘,如今都有個正頭主子的派頭了?!?/br>
    林氏扭頭,神色黯然的想了想道:“我若是從了他,只怕他越發(fā)不把我放在心上了,我雖不委身于他,可他還不是隔三差五往我房里來,他已將我的身世查了個一清二楚的,我但凡有一點點的動靜,他都絕饒不了我,我也只能憑著這股傲氣,讓他不看輕我罷了?!?/br>
    那老嬤嬤心疼的為她點上了燈,走上前來道:“如今王爺要去邊關(guān)了,家里頭又是二太太管家,她怎么管也管不到大房來,不如趁這個機會,索性就……”

    林氏急忙搖搖頭,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表情道:“我們還是看戲的好,偶爾添一把柴就好了,只千萬別燒到自己的身上?!?/br>
    見眾人走后,王爺便留下來和王妃說起了悄悄話,夫妻之間,自然是濃情蜜意,更何況王爺臨行在即,王妃是越發(fā)難舍難分。

    “明兒你就要走了,千言萬語我也說不出口,這是前些日子在法華寺求的平安符,了然大師開過光的,可以保平安,你好歹隨身帶著,我也好放心。”

    平安符是在樸素不過的東西,王爺接在了手中,卻是滿滿的暖心,只把它放在了平日里隨身掛著的荷包里面道:“我已經(jīng)隨身帶著,你在家中也要注意身體,凡事不要太過cao勞,好好養(yǎng)胎,一切等我回來再說?!?/br>
    王妃點點頭,看見王爺身上帶著的荷包有些舊了,便道:“許久都不曾做針線了,這都舊了,你還不如換了別人的呢。”

    王爺搖頭道:“你做出來的,和別人的怎么一樣?!蓖蹂质且魂囆邼瑑扇俗诖差^,又說了好一會兒話,王爺本來想溫存一番,但是想起王妃如今的身子,便也忍了下來。

    青梅一早就洗漱完了,坐在床上打了一個哈欠,對劉七巧道:“七巧,你這兩日不在,可把我給累壞了,明兒開始我可要休息休息了,我給小少爺正坐衣服呢?!?/br>
    劉七巧見青梅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便笑道:“孩子還沒出生呢,你怎么知道就是個少爺呢?”

    青梅很肯定的道:“我聽人說,肚皮尖的生兒子,肚皮圓的生女兒,我看太太這肚皮又尖又挺的,準是生兒子的?!?/br>
    劉七巧保持沉默的笑了笑,對于這一點,前世作為每天看十來個肚皮的劉七巧同學,覺得可靠性不大。肚皮的形狀取決于胎兒在母體的位置,這是非常沒有科學性的,哪怕孕婦的肚子尖出一個小山頂,也未必就一定生出男孩子來。

    “行了行了,明天你忙你的,我來服侍太太就好,也不知道過幾日會怎樣,少奶奶的死訊還瞞著,你說萬一讓宣武侯府的人知道了,會不會上門來鬧事呢?”好好的閨女在別人家死了,就算是個庶出的,只怕宣武侯府也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