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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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好看不? 真傻,皇上賜的人哪有歪瓜裂棗?一準比自己漂亮……一和自己比較起來,魏珠才發(fā)現(xiàn)臉上發(fā)涼,已不知不覺落下淚來。 景譽這邊也剛回來不久,梳洗換衣剛畢,正感覺胃里發(fā)空,小六子便在外面低聲傳話,請主子用膳。可一看,提食盒、布膳的人不是魏珠,他心中納悶,只怕是聽了什么風聲,又自個兒躲了起來? 說來也是那劉妃作怪,劉妃就是過去平王府的劉氏。她見皇上對景譽的婚事不提,便從旁慫恿,說景譽也不小了,先送個品貌端莊的宮女做通房丫頭也好,以示關懷。 劉妃送來的宮女,能留嗎? 景譽從鼻中哼出一聲冷笑。 草草用了午膳,景譽便在書房看書,料理一些卷案,為日后入朝做準備。這沒到晚膳的時辰,肚子里就發(fā)空了。 “可有何吃食?” 小六子看主子是餓了,忙去小廚房找魏珠姑娘,看有什么吃食點心能給主子先墊墊的。 魏珠并不真是個拗脾氣,再說,只是聽到,連人都沒見著呢,憑空給自己添堵不是?想到午時就沒給主子好好準備,這會子早就在小廚房里預備出點心了。 今天這道珍珠丸子正中景譽的下懷。 一個個如珍珠般晶瑩潔白,圓潤誘人。咬上一口,不僅外層包裹的糯米軟糯,內(nèi)里的餡料更是豐富,馬蹄清脆,rou茸彈牙,還有香菇的清香, 只是看到立在下手的魏珠一張死氣沉沉的小臉兒,又回到了之前那副特意和主子保持距離的恭敬模樣,臉上無半分笑意,你問,她也都答了,就是有這么股子疏離感。 景譽像研究古籍般,也想要讀懂現(xiàn)下這個小丫頭腦子中在想些什么,便找些話題來問:“費了不少心思啊,說吧,要爺怎么賞你?” “奴才不敢?!蔽褐榇鼓繐u頭。 “有何心愿,大膽說便是。”景譽進一步鼓勵。 “奴才……”這回,魏珠并未機械作答,眼珠鼓溜一轉,“奴才希望主子將這蒸籠里的珍珠丸子一個不落,全部吃掉?!?/br> 景譽拿眼一掃,這一屜上的小丸子全加在一起,也不過才六、七個,全吃了又有何難?便隨口應了一個“好”字。 見主子一口一個,將那些晶瑩剔透的糯米丸子送入嘴中,魏珠也跟著在心里算計著:就快到了! 突然,景譽在吃到倒數(shù)第二個丸子時,突然神情一滯。 中啦! 魏珠看到主子一臉的驚訝,心中是莫名的解氣吶! 只見,景譽蹙眉,口中蠕動了一會兒,將一顆尖銳的大棗核取了出來。前面全是純rou的小丸子,這一顆里竟然放了紅棗,放棗子也就罷了,這個大紅棗還沒去核! “主子萬福?。 蔽褐樘匾獾却@一刻,蹲身行禮,“奴才在準備這道珍珠丸子的點心時,在其中一顆里放了福棗,若主子能吃到,這一年都會萬事順利,如意安康的?!焙?,哪來這么多好處,扎你一下就對了! 一整屜都快吃光了,還能遇不到? 這丫頭,一遇不爽,就來算計主子!之前豆包中吃出扳指的事還記憶猶心呢,他怎么把魏珠的這個毛病給忘了?景譽那個悔啊,前面吃得太順了,也就沒有提防,這一下估計是扎出血了。 可眼下,景譽也想到這丫頭是受了宮中賜人的刺激,知道她傷心,要怎么追究呢? “這下痛快了?”景譽揉著腮幫子,沒好氣兒地問道。 “奴才……” “你再敢和爺說個‘不敢’試試!”景譽一瞪眼,魏珠朝主子俏皮吞舌,也就把勾人上火的話咽了回去。 被棗核扎的地方,到了晚膳時吃東西還疼呢,你說這下得扎得多狠? 這丫頭看似柔順,有時就跟將尖銳的指甲藏在rou墊之下的小貓一般,若是心有不快也會抓你一把。 誰讓他就對這只小貓上心了呢?景譽不禁自嘲。 快入夜了,洗漱過后,景譽正在燭下看書,身旁的小六子不得不提醒道:“主子,西院兒的那位,今天可是……”小六子說的是從宮中帶回的那位,話說到一半,景譽的視線突然射了過來。 小六子心道,主子哎,您心里有什么不快別都沖奴才來呀,是上頭送來的人,那早晚不得承上落紅交差嗎? 隨說是劉妃的主意,總歸是圣上賜下的人,主子能怠慢了嗎? 景譽早看出了他的心思,手上書本未松,一伸腳踹在小六子的屁股上,訓道:“什么時候輪到你教主子該干什么,不該干什么了?” 踹是踹了,可這一腳用力不大,小六子便知道主子沒真動怒,故意借力將身子彈出老遠,擺出個古怪姿勢逗主子開心。他嘻嘻哈哈的扭著腰,厥著腚,與主子玩笑:“主子,奴才這不是心急嗎?” “主子不急,太監(jiān)急!”景譽說罷,不再理他,低頭繼續(xù)看書。 轉天,聽說昨夜,主子沒去西院,魏珠終于把心又放回肚子里去了。 第25章 花園巧遇 宮中賞賜給景譽的丫頭,姓許,雖是宮女,但在入宮前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她到睿王府已有幾日,還未曾見過主子一面,心里始終忐忑不安。 許氏在房中悶得厲害,聽說王府是主子晉升睿王后重新翻修的,便想到小花園中走走。 早上日頭不足,算得上風和日麗,花園中滿是花草的芬芳。 這時辰,主子人在宮里,偶遇是沒得希望的,她也不指望這個。在宮中時,圣上是當著王爺?shù)拿鎸⑺p賜下來,那會兒一個大活人眼巴巴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王爺都不為所動,這般遇上又能如何? 正心中苦悶,便聽花園深處傳來女子嬉戲的聲音。 許氏向前幾步,走到不遠處靜靜的瞧著,只見一粉嫩嬌小的身形立在一棵大槐樹下,正拿著竹竿挑動著樹枝上的什么東西。 那位姑娘頭上帶著不知是哪弄來的帷帽,這種帽子應是胡人那邊傳過來的,帽子寬檐,周圍有一圈角紗,垂直遮過頸部,一時看不清容貌。 “哎喲喂,魏珠姑娘啊,您就別再動那蜜蜂窩了,若是傷著了,主子怪罪下來,奴才哪擔待得起啊……”寶山多精啊,全師承了小六子的油嘴滑舌,光用嘴疼主子,受累的活兒,他可一件都不干。 “沒事,主子回來前,我一定能把它弄下來。”魏珠說著,手上不停撥動著,“不僅蜂蜜是滋補的,這蜂蠟也是好東西,小春家的嫂子不是胎動見紅了嗎,這蜂蠟是保胎的。”還是做燒火丫頭那會兒,記得爹總讓她沒事翻翻《神農(nóng)經(jīng)》和《本草綱目》,就飲食來說與醫(yī)術是相通的,多看看沒壞處。這蜂蠟保胎的功效,還是那時從書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