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夫君,我肚子疼!” 百試不爽,這才是最大殺招,果然姜如意這么一說,傅伯南當(dāng)即就緊張起來。 “來興兒,還不快去請?zhí)t(yī),去請張?zhí)t(yī)!” 在婦科上,張?zhí)t(yī)要比寧穿石要好易一些,傅伯南總是想把最好的留給姜如意了。來興兒自然是當(dāng)即稱是,立馬就動身了,姜如意立馬就說道:“不用了,夫君沒有那么大驚小怪的,你給我揉揉,寶寶要和你阿父說話的,你跟他說說,他可想你了?!?/br> 果然,姜如意這般將傅伯南一哄,傅伯南果然就乖乖的聽話,立馬就將耳朵貼在姜如意的肚子上,其實他什么都聽不到的,姜如意還沒有到三個月,都還沒有顯懷。 “寶寶,真的跟我說話呢?” 姜如意聽到這話,當(dāng)即就在心里白了傅伯南一眼,于是乎這一次再一次蒙混過關(guān)了。 “阿衡,再過幾天,阿母就來了?!?/br> 傅伯南說的阿母自然就是林婷婷了。后來,傅伯南十分后悔把林婷婷從南都請來,那就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林婷婷和姜如意兩人簡直就是一丘之貉。 “什么,孕婦哪里能整日躺在床上的,什么事情都不敢的,煦之,你又不是女的,阿衡做得對,這懷孕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在鄉(xiāng)下那些女子懷孕哦了還要下地干活的,生孩子都生的利索,倒是那些高門貴婦,生孩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你就不要插手了?!绷宙面谜f著就上前與姜如意說話。 話說林婷婷這個人少年時期跟隨她父親林春華一起征戰(zhàn)沙場,最是欣賞會武藝的女子,可是她的其他的兒子娶回來的都是嬌滴滴的高門貴女,那些女子整日就知曉吟詩作賦,她本就不擅長,林婷婷也就是略識幾個字而已。什么詩文她不懂,但是打架她在行,而且她發(fā)現(xiàn)姜如意也十分的擅長打架了,于是乎這婆媳兩人總是有話說,林婷婷還偶爾和姜如意切磋一下,竟是沒有傅伯南什么事情。 “煦之,不是我說你,你不要整日黏著阿衡,她如今還未滿三個月,胎不穩(wěn)的,你就先忍忍?!?/br> 這話說的傅伯南十分的尷尬,傅伯南到不是那種好欲之人,他那么多年都忍受了,還怎么會在乎這些天呢。主要是他對林婷婷有意見了,那就是哪有婆婆整日占著兒媳的不放的,不管何時何地,傅伯南都看到的是林婷婷和姜如意兩人交頭接耳的說話,他一去問他們兩人到底說什么,這兩人卻故作神秘,根本就不說,也是極為的有意思。 “阿母,我知曉,你就不讓讓我和阿衡在一起多待一會兒嗎?” 終于終于,傅伯南開始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滿了。林婷婷突然也意識到有問題,笑道:“也是哦,我都忘記了,那阿衡,我明日在來找你?!?/br> 于是林婷婷終于將這里的時間留給傅伯南和姜如意兩人了。傅伯南也總算有時間和姜如意兩人單獨(dú)相處了一會兒。 姜如意懷孕的事情,傅伯南自然是相當(dāng)?shù)母吲d了,可是此事傳到了戴家,被戴家老太太秦氏聽到,氣的差點吐血來,先前就是她造謠姜如意不能生養(yǎng),這下子好了,姜如意可以生養(yǎng),其他人就開始紛紛的懷疑了,那是不是戴明澤不行啊。既然女人沒有問題,那豈不是男人有問題了。 先前秦氏也拖了一些媒人給戴明澤說親,雖說戴明澤前有休妻之舉,但是人家到底是大夏的右相,位高權(quán)重,自然身邊還是不缺愛慕者。說親也十分的順利,只要戴明澤點頭,基本上就成了??墒窍惹罢f好的幾家,在姜如意被傳有孕的時候,都或多或少的提出要不換一家了。本來十分搶手的戴明澤,在這個時候竟然沒人問津了。這下子可是急壞了秦氏。 戴明澤現(xiàn)在的年紀(jì)也不小,如今戴家就剩下他一個,這傳宗接代的大任自然就落在他的身上了。 “王媒婆,這前幾日不是都說好的嗎?這魏家也太不守信用了吧……” 這不又有一家來讓王媒婆來說合的,原本秦氏還嫌棄魏家門第低了,不想要的,前幾日魏家還托王媒婆來這里仔細(xì)說和說和的,可是今日卻突然反悔了。 “魏家那邊說了,說右相一表人才,姑娘配不上,就另許了人家,那老太太你若是無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這不還有其他家人讓我去說親。” 王媒婆面帶笑意。 “好,有勞王mama你跑一趟了。” 盡管此時此刻,秦氏是相當(dāng)?shù)牟粷M,可是她也不敢去得罪王媒婆,這世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了,媒婆一張嘴,死人都能夠被他說成活的。 “無妨,無妨!” 王媒婆立馬就擺了擺手,立刻就離開了。離開之后,走出了戴家之后,忍不住的呸了一聲,先前秦氏也不瞧瞧她自己什么嘴臉,對魏家大姑娘多方的挑剔,還要看人家的繡活。王媒婆早就不想說這門親了,好在這魏家還是個疼女兒的,這親不接也罷了。以后但凡戴明澤的親事她都不會來說和。 想起初次看到姜如意時候的情景,胳膊上都是帶著傷,后來王媒婆知曉,那不是戴明澤弄的,都是那婆子弄的,同樣是女人,何苦為難女子,更何況當(dāng)初姜如意還是一個傻子,被人毒害了。已經(jīng)夠慘的,這老婆子竟然還動手傷害欺負(fù)一個傻子。而今好了,傻子好了,變美了,還嫁給了左相,馬上這孩子都要生了,活脫脫的打臉。王媒婆都覺得解氣。話說傅伯南和姜如意的婚事還是她做的媒,等著孩子出生,她也去湊個熱鬧,搞不好還能討些賞錢。即便沒有賞錢,也還能夠混個臉熟。 “阿母,你怎么了?” 戴晴從晉江學(xué)院下學(xué)回來了,她今年就要結(jié)業(yè),婚事也已經(jīng)說好了。晉江學(xué)院出來的女子從來都是不難嫁的。 “還不是為了你三哥的事情,他怎么一點兒都不急,姜如意馬上就要生子了,這,這,這……” 這才是秦氏最生氣的,那傻子竟然這么快就好了,竟然還懷上了。 “真的,如意姐真的要懷上了?” 先前戴晴也是聽到別人說的,以為是假的,沒想到是真的了。這倒是挺意外,兩個人成婚還不到一年,這么快就懷上了。 “是啊,那傻子倒是好命,竟是懷上,才一懷上,就嚷著的全上京的人都知曉,我看她這個孩子能不能生出來還不一定呢?”秦氏反正是帶著氣的。 心里自然是相當(dāng)?shù)牟粷M了。 “阿母,這……” “三哥……” 戴晴一回頭就看到戴明澤,戴明澤依舊拖著腿進(jìn)來,去年一年,戴明澤過的一點兒都不好,一個中州水災(zāi),一個沉船世間,讓他被罵的超級的慘。在大夏,想要的當(dāng)一個好官也十分的無奈了。 “三郎,你總算是回來,阿母給你尋的那幾個女子,你可是看了,你年紀(jì)也不小,你……” 秦氏還準(zhǔn)備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突然戴明澤就習(xí)慣性的搖了搖手:“阿母,我很累,我先去休息了,什么事情明日再議好不好?”沒有等到秦氏的回答,戴明澤就自己一個人躲進(jìn)了書房之中,他將門給關(guān)上了。十分郁悶的長嘆一口氣。 “阿衡啊。阿衡,你真的要一輩子都跟傅伯南過嗎?你難道忘記了以前跟我說什么了嗎?” 戴明澤再次取出來先前給姜如意畫的畫像。 “子恒,這是你送給我的嗎?我好喜歡的?!?/br> 那個時候的姜如意眼里只有他,不管傅伯南如何的示好,如何的殷勤,她的眼里只有他戴明澤一人,可是什么時候變了,姜如意的眼里只有傅伯南了。明明就是傅伯南搶走了她,趁著姜如意失憶,趁虛而入。 “阿衡,我一定會讓你想起我的,不管如何,你都還是我的妻子,我戴明澤的妻子。” ☆、第77章 左相有疾 戴明澤心里是不甘心的,若是姜如意還是先前那個傻子,他也許心里不會這般的不甘心。主要是姜如意如今不傻,而且變得十分的有本事,且越發(fā)的美麗。原本這一切都是屬于他戴明澤的,而今卻全部都被傅伯南給占去了,戴明澤如何的甘心呢? “三哥,你……” 戴晴一進(jìn)來就看到戴明澤始終陰沉著臉,手里提著筆卻一個字也沒有寫,模樣看著十分的恐怖,戴晴頓覺有些害怕了。但凡戴明澤出現(xiàn)這個樣子,心里都是極其不高興的。 “小妹,你怎么來了?怎么不去溫習(xí)功課,再過幾日便是晉江學(xué)院結(jié)業(yè)考試了,好生溫習(xí)才是。” 戴明澤見戴晴出現(xiàn)了,立馬就恢復(fù)了正常,甚至還帶著微笑,仿佛方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 “三哥我知曉的,只是如意姐如今已經(jīng)懷孕了,三哥你也要多多為自己考慮了。阿母心里也是著急,畢竟你是……”戴晴也不想戴明澤一直就這樣耽誤下去,于是乎就這樣勸說起戴明澤起來。 戴明澤當(dāng)即就笑道,拿起畫筆,微微的抬頭,十分平靜的說道:“這個自然,小妹你無需著急了,為兄心中有數(shù)了。如今左相和阿衡兩人也算是修成正果了,我也為他們高興了。不容易,到底我也和阿衡夫妻一場,自然是希望她可以好好的幸福的生活下去。如今她既有身孕,等到她生了,我還準(zhǔn)備去看看呢。到底我和煦之也是同窗一場?!?/br> 戴晴一聽,心里自然是高興了。 “三哥,你真的這么想,你若是這么想,實在是太好了。就是要想開一點,改日你也可以尋一個懂你的女子?!贝髑缧睦锸钦娴臑榇髅鳚筛吲d,先前她一直擔(dān)心戴明澤想不通,如今見他可以如此這般想,心里自然是高興的了。 “是啊,必須想開一點,小妹你去溫習(xí)功課吧。若是有什么不懂得,大可來問我!” 戴明澤還是那副好兄長的模樣,戴晴當(dāng)即就點了點頭,然后笑著離開了。只不過她轉(zhuǎn)身離開那一剎那,戴明澤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原本還笑嘻嘻的,此時此刻,變得陰沉起來,但見他的手牢牢的攥緊,將放在面前的一張宣紙一下子撕了一個粉碎。 “傅伯南,奪我妻,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戴明澤心里極為的不快,以前在晉江學(xué)院讀書的時候,他就與傅伯南多有不對付,因為姜如意的事情,傅伯南多有嘲諷,喊他戴瘸子,嘲笑他,當(dāng)時他都忍了,因為不管傅伯南如何貶低他,姜如意都不會拿正眼瞧他,反而對他是一片真情,這也是當(dāng)初戴明澤唯一得意的一件事情。而今傅伯南竟然搶走了他的唯一,還在官場上處處對他打壓,他如何能忍。 至于戴晴,一直對傅伯南頗有好感,戴明澤肯定不會與她說真話的。說了,他知曉,以戴晴這樣的性格,也許就和傅伯南說了。 夜深了。 云雀樓之中,花鳥兒一人獨(dú)坐在那里彈琴,她是云雀樓的頭牌,花魁,千金難買一笑的女子,此刻她自是清閑,末了有一個男子推門而入,那男子便是戴明澤,大夏的右相。他拖著腿,來到了花鳥兒的身邊。 花鳥兒輕撫了衣袖,微微抬眸,淺笑淡淡,青樓楚館的女子最擅長的就是這種賣笑,淡淡的笑容,“右相大人,你真的是稀客啊,你竟是會來這種地方,當(dāng)真是讓奴家好生意外哦,只是奴家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還請右相建議?!?/br> 戴明澤聽到花鳥兒這么一說,只是哦冷冷的一笑。 “娼門賣笑,還有這么多的規(guī)矩,若是本官今日就要你賣身,你當(dāng)如何?” 戴明澤大袖一甩,就走到了花鳥兒的身邊,今日他的心情不好,很不好,極其的不好。原本花鳥兒這話說的也沒啥,畢竟她對來的每一個人基本上都這么說,戴明澤不是特例來著,可是這在戴明澤來說,花鳥兒這個青樓之女,都對他百般挑剔,他心里自是不爽了。 其實戴明澤這樣的人,要比尋常敏感一點,因他年少就是瘸子,一直以來,但凡別人多看他幾眼,他都會以為是別人在私下議論他,他心里就各種的煩躁,甚至記恨那人,此番花鳥兒就是這種情景了,其實花鳥兒也無惡意的。 “右相若是心情不好的話,說出來便是,奴家自是會幫助右相開導(dǎo),若是右相執(zhí)意要奴家賣身,那右相得到的就是奴家的一具尸體而已。右相你乃是朝廷命官,不會連這個消息都不懂吧?!?/br> 戴明澤抬頭看了看花鳥兒,就坐到了她的對面,他伸出手去,將手里的一件東西交到了花鳥兒的手上。 “南岳花家,全族都滅了,唯有你一人活著,你以為以傅伯南那個性子的會放了嗎?你這般招搖,難道就不怕傅伯南殺了你嗎?” 戴明澤看向花鳥兒,他的眼睛一直都盯著花鳥兒的眼睛看,眼前的這個女子的眼睛好美,可惜,花家一家,竟然會淪落至此,當(dāng)初南岳花家是如何的鼎盛,甚至權(quán)勢滔天,影響到元豐帝的統(tǒng)治,最后更是被傅伯南帶人滅了全族。 花鳥兒沉默了,她的身份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多人都知曉,現(xiàn)在花鳥兒也覺得左相肯定是知曉的,只不過傅伯南一直都遲遲未動手,這十分的令她奇怪了。 “殺我?死有可怕的,一點兒都不可怕?” 花鳥兒現(xiàn)在甚至盼望早點死去,她的親人都死了,就剩下她一個人活著,而且她活著還報不了仇,每日還要強(qiáng)顏歡笑對待這里的客人,這種痛苦,她根本就不想再受了。 “你連死都不怕了,那么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jī)會,傅伯南有隱疾,其他人都不知曉,我知曉,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他,你愿不愿意?” 說著戴明澤就將一封信放到了花鳥兒的面前,那信上說的就是如何殺死傅伯南的辦法了。 “你為什么要幫我?” 無功不受祿,花鳥兒并沒有立即去接這封信,雖然她心里確實是想將傅伯南給殺了,她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傅伯南下令屠城,她全家被滅的慘狀,若是可以選擇,她恨不得將傅伯南千刀萬剮,但是這不代表她就會為人所用。 “因為我和你一樣,視傅伯南為眼中釘,rou中刺,我是大夏朝臣,不好對同僚下手,而你又想手刃仇敵,所以,你是最好的人選?!?/br> 戴明澤在花鳥兒面前絲毫不掩飾對傅伯南的厭惡,這么多年他一直都活在傅伯南的陰影下,心里自然是相當(dāng)?shù)牟皇娣?。終于讓他查出來了,傅伯南的隱疾所在。 是的,傅伯南有病,所以他就要對癥下藥了。 “好,既是如此,各取所需了。” 花鳥兒這才接過書信,她自然是想弄死傅伯南的,但凡可以讓傅伯南死去的事情她都會去嘗試一下,這一次也不例外。 戴明澤見花鳥兒已經(jīng)接下任務(wù)了,他當(dāng)即就起身。青樓楚館之地,他還是不喜。雖然戴明澤這么多年,身邊一直無女子,心里也有*,可惜除了姜如意那般的女子,其他女子他竟是提不起興趣了。尤其是看到姜如意那般絕美的容顏。這世間的女子又有幾人有她那般美艷。 沒錯,戴明澤也是一個俗人,他喜美人,每每想起姜如意那般美人,原本可以與自己在一起的,現(xiàn)在確實和傅伯南在一起的,他自是不能忍了。 戴明澤從云雀樓離去,依舊拖著他的病腿了。 這么多年過去沒了,他的腿一直都沒有好起來,他在想這一輩子怕也不會好起來了。這個腿是他永遠(yuǎn)的硬傷。夜晚的上京街頭,微微的有些清冷,即便有人,也都是成群結(jié)隊。戴明澤在此時此刻才感到孤獨(dú)。 對,就是一種孤獨(dú),他也不想一個人,看到其他;兩兩成群在一起,他也不想一個人孤家寡人??墒堑菜吹角厥辖榻B的那些女子,他都忍不住的拿她們和姜如意相比,竟然沒有一個人可以比得過姜如意的,是啊,這世間又有幾人可以比得過姜如意呢。 戴明澤走后沒有多久,花鳥兒就將戴明澤找她的事情告知了林大陽,林大陽自然也就告訴了沈湛清。沈湛清手里捏著那封信,手微微的顫抖著。 “這,這,這……” 他從來沒有想過,傅伯南那樣厲害的人,竟有這么嚴(yán)重的病癥,姜如意醫(yī)術(shù)那么高明的人,竟是還未查出來。若是以前的話,沈湛清肯定不會估計傅伯南的死活了,死了也就死了,那樣的人根本就不足惜了。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上次他們一起從羅馬教廷之中回來,一路上也各自相處過。 而且傅伯南還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血緣這個東西當(dāng)真是奇妙,原本沈湛清應(yīng)該是該恨他的,可是一想到傅伯南早年竟然也是一個棄子,被念小小丟在雪地長達(dá)一天,他的病癥也是在那個時候落下的,怪不得傅伯南常年都身著厚實的衣服。 是的,若是仔細(xì)觀察的話,大夏左相傅伯南身上從無輕薄的衣裳,他的衣裳都是特別的厚,尤其是雙腿,甚至在大夏天的時候都身著棉衣,顯得有些怪異了。以前姜如意還曾經(jīng)問過傅伯南,傅伯南當(dāng)時只是隨意恢復(fù)了一句,然后就打秋千算是過去了。 “公瑾,你如何看?” 林大陽心下還沒有注意,此番涉及到傅伯南。 沈湛清將信反扣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