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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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曼的臉色有些白,她正在愣神,被阿喬拍了,小小顫抖了一下,才點了點頭,“好。” 阿喬端著咖啡走到顧曼身邊,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顧曼,“你還好吧?” 顧曼縮了縮身子,喝了一口說咖啡苦笑說:“還能怎樣?” “你要不要打電話給曹先生解釋一下?”阿喬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顧曼,顧曼的手機已經(jīng)被各式各樣的人打爆,實在無奈之下,便將手機關(guān)了機。 顧曼接過手機,看了一會兒,才有些無力的將手機遞給了阿喬,“我不知道怎么說好……” 阿喬有些恨鐵不成鋼,“你與他實話實說就好,你與曹先生認識那么久,他怎么可能會相信傳言?” 她說完這句話,又見顧曼的雙眼有些濕漉漉的,連忙抱住了顧曼,“誒呀,過去的事都過去了,現(xiàn)在不都好起來了么?!?/br> 顧曼在阿喬懷中,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阿喬,我想一個人走走?!?/br> ☆、第86章 出去走走?阿喬聽到這話一愣,“大小姐,現(xiàn)在以你的名氣,你是能隨意出去走走的程度么?”可能還沒出這個門,就已經(jīng)被記者們的長槍短炮對著,或者被人偷拍了照片,放在雜志上說影后黯然心傷,這些,都是現(xiàn)在的顧曼不能承受的。 顧曼聽到阿喬說的話,用手在椅子上按了按,“你幫我準備一輛車,我去看看曹攘?!?/br> “欸,這就對了。”在阿喬的角度來說,這種類似的丑聞有公司來處理,但是兩人的感情問題卻沒有人幫顧曼處理了,若顧曼在此時逃避了曹攘,只怕兩人之間產(chǎn)生的誤會將不可黏合。 顧曼帶著墨鏡口罩上了車,王師傅是公司用了許多年的司機,與顧曼還算相熟,他一邊開車一邊用后視鏡看了看低著頭的顧曼,“小曼,聽我一句話,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br> 顧曼抬起頭來,很多年前,她坐在車中心碎欲裂,王師傅也是這樣慢悠悠的安慰她的。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倒是似乎沒有任何成長,遇見事總像是掉了心神,“我知道的?!彼行└屑さ狞c了點頭。 王師傅將顧曼送到了曹攘公司前坪,停了車,他似乎有些猶豫的說道:“小曼,你別怪我啰嗦,有的事,還是要與男人解釋清楚得好。” 顧曼帶著口罩與墨鏡,王師傅看不見她的臉上表情,只聽見她輕輕的說了一聲,“謝謝王師傅?!?/br> 顧曼下了車,走到了前臺,若是平常,前臺小姐一定會與她打招呼了,可是此時,她卻有些躊躇的看著顧曼,天下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在網(wǎng)絡(luò)發(fā)達的時代,還有什么不能及時傳到大家的耳朵里呢?只怕曹攘公司的人都知道了老板的現(xiàn)任女友曾經(jīng)的黑歷史。 顧曼在前臺摘了口罩,露出了精致妝容的臉,“阿攘在么?”她內(nèi)心慌得很,可是越是如此,她卻越認真的描繪著自己的妝容,仿佛這樣,才能將那個懦弱無措的女子藏起來。 “顧小姐,曹總還在上面加班呢。”前臺小姐雖然看了不少關(guān)于顧曼的不良新聞,但卻覺得這位顧小姐的禮儀是一流的,不過只怕這位顧小姐的忍功也是一流的,出了那種新聞,不是躲在家里哭,而是急慌慌的來找他們老板撐腰,也算是女中豪杰了。 顧曼禮貌的對前臺小姐點了點頭,她善于觀察人,知道這位前臺小姐的眼中已經(jīng)對她有了暗暗的嘲諷,可她又不愿意解釋什么,只挺直著腰,走上了電梯。 顧曼來到了曹攘的辦公室前,從外面的玻璃內(nèi)就能見到曹攘伏在桌前,有些認真的看著手中的文件。 她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覺得曹攘與他的辦公室如一個溫馨的港灣,她想走過去,卻被冰冷的玻璃擋在門外,她竭盡全力都不敢踏足一步,怕被這溫暖的光灼傷了眼。 曹攘事物繁忙,并沒有空去看八卦報紙,就算公司內(nèi)部有人知道了顧曼的新聞,卻也沒有人不開眼的跑去跟老板說你的女朋友與那個聲名狼藉的王老板有什么牽連。 曹攘抬頭看見顧曼站在玻璃窗門口,靜靜的看著自己,他站了起來,開了門對顧曼說:“怎么站在哪兒發(fā)呆?” 顧曼靦腆的笑了笑,跟著曹攘進了辦公室,“我見你忙,便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今個兒大忙人怎么有空過來?”不是曹攘諷刺,而是顧曼自從得了影后以后,經(jīng)常忙得不見蹤影,之前是她等曹攘的檔期,如今倒是曹攘等她的檔期了。 “我來看看你不行么?”顧曼渾身的寒冷被曹攘碰了,似乎變得暖和起來,曹攘讓她坐在椅子上,又給她倒了一杯水,“今日我有些忙,要不你等等我?” 顧曼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看見曹攘站著清理桌上的材料,有些不由自主的從后面抱住了曹攘的腰。 “怎么了你這是?”曹攘回頭問顧曼道,顧曼一向矜持,在外是不愛做這些親密的動作的。 “我覺得好累。”顧曼嘟囔道,聲音里有著nongnong的抱怨意味。 “累?如果累的話,便休息一下吧?!辈苋僚牧伺念櫬氖郑杂行W⒌囟⒅种械奈募?。 顧曼將下巴頂在曹攘的肩頭,看了看曹攘手中的文件,捂著頭有些無奈的說:“這難道是天書么?” “這是一個收購的案子,對我們公司來說,很重要。”曹攘并不忌諱顧曼,只將最近忙的事細碎的講給她聽。 顧曼點了點頭,如念魔咒一般念到“曹攘,曹攘,為什么你這么厲害?” “因為我要養(yǎng)我的大影后呀。”曹攘將手上的文件拿了下來,轉(zhuǎn)身在顧曼的額頭前吻了吻,他從小受母親的教育,雖然行動溫柔,但骨子里卻十分大男子主義,而這種大男子主義沒有看不起女性的偏執(zhí),而是覺得做為一個男人,一定要讓自己的女人有安全感,每天開心的生活。 顧曼因為曹攘的這句話,差點流下淚來,她低頭忍了忍自己的情緒,而曹攘卻因為心在工作狀態(tài)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不妥。 顧曼清了清有些疼的喉嚨,“阿攘,我有些……”有些事想與你說,卻不料曹攘的辦公室外走進來幾個人,這幾個人正是曹攘的下屬。“老板,我們要開會了吧?!?/br> 他們不料在老板的辦公室遇見了顧曼,又想起了那則新聞,面上有些尷尬,可是見自己老板和顏悅色并沒有震怒的架勢,又不由得揣測難道這新聞是假的? 顧曼在這五顏六色目光的打量下,有些站不住,她收斂了心神,笑著對曹攘說:“阿攘,你先忙,等你忙完了我再來找你?!?/br> 曹攘有些內(nèi)疚的看了顧曼一眼,“你好不容易來找我,我卻……” “沒關(guān)系的,你先忙?!鳖櫬鼡]了揮手,她對曹攘的下屬們笑了笑,走出了辦公室。 走出曹攘辦公樓時,顧曼一時不知道往哪兒去,她在路上失神了好一陣子,才想起將手機開機,剛開機,手機中邊傳來了很多條信息,從葉繁的關(guān)心到家人的問候還有媒體的質(zhì)疑,將手機內(nèi)存占了不少,她坐在路邊,隨意的翻看了幾條,又有些無神的看著天上的密布的星星。 “天上星星亮晶晶……”顧曼小聲的唱了一句,覺得自己有些傻,正準備站起來要走,卻聽見身后有人叫她,“顧小姐?!?/br> 顧曼回頭,見到走上來的是莊續(xù),他穿著最新款的名牌花襯衫卻不顯浮夸只顯英俊,果然有勾引那么多女明星為他要死要活的本錢。 雖然莊續(xù)是許多女子的心頭愛,但是卻不是顧曼的,她雖然站住了身子,但卻不愿意與他久聊,“莊先生。” “顧小姐實在太讓我傷心。”莊續(xù)仿佛是一個得體的舞臺劇演員,他三步并兩步的走到顧曼身邊,“我送的白玫瑰都讓它們孤零零的呆在前臺,難道你都不準它們?nèi)肽阆汩|一步么??!?/br> 顧曼并不知道自己的哪兒吸引了莊續(xù),她有些無奈的往后退了兩步,“莊先生,我與你其實并不熟絡(luò),所以……” “哦?但是我覺得我注意你很久……”莊續(xù)插著口袋,有些瀟灑的說道。 注意我很久?顧曼有些嘲諷的笑了笑,貌似之前他才與一位女明星分手,弄得那位女明星好一陣子都緩不過來吧。她并不想與莊續(xù)這樣的人多說一句話,只對莊續(xù)笑了笑,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顧小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曹攘知道你的那條新聞會怎么樣呢?”莊續(xù)在她的身后閑閑的開了口。 顧曼正欲離開的身子僵了僵,“這是我與他的私事,旁人都沒有資格做評論。”只有在提到曹攘?xí)r,她才會有些情緒失控。 “曹家絕對不可能允許有過這樣污點的女人做媳婦的,要不你與我在一起?我許你莊太太的位置?”曹攘說莊太太這三個字聲音有些重,但顧曼卻聽出了嘲諷的意味。 這樣的男人,對自己的人生都抱著嘲諷的態(tài)度,何況別人?顧曼實在不想聽莊續(xù)說這些有的沒的,只攬著肩回頭問莊續(xù):“請問莊先生,你知道什么是愛情么?” 莊續(xù)看著顧曼的一張臉在夜色下有些冷,沒有了平時溫和的模樣,仿佛如一只可愛的動物突然露出了它銳利的牙齒,“我不懂。”他笑著說道,“可是我明白如何破壞一段美滿的愛情?!本腿缢赣H隨手破壞他美麗的夢一般,他從身后拿出一張帶著迷藥的手帕,捂住了顧曼的口鼻,“好啦,我的公主,該做一場美夢了。” 顧曼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便失去了神智,陷入了黑色的漩渦。 莊續(xù)笑著將顧曼小心的抱在懷中,上了一旁開來的車,他從顧曼的手包中拿出了手機,給阿喬發(fā)了一條短信言稱,想安靜一下,不想理會外邊的事。便將手機關(guān)機了。 突然,莊續(xù)的手機響起了,電話那邊的人是莊靜,“喂?”莊續(xù)接電話時,言語中盡是愉悅。 “看來你得手了?”莊靜有些微妙的問道,大概是曹攘給她的印象太過于強大,卻不料這樣的人的掌中人也能被自己的哥哥給搶走。 “你說呢?”莊續(xù)往座椅后面靠了靠,看著倚在自己肩頭的顧曼,有些得意的問道。 呵……這個哥哥,什么都不行,對女人倒是得手得快,莊靜有些諷刺的想到。 ☆、第87章 在漫長的黑暗中,顧曼似乎做了一個夢。在夢中,她還是剛被黎宏背棄的少女。 你不是喜歡有錢的女人么,那我便做個有錢的女人給你看。當(dāng)初她對黎宏又愛又恨,咬著牙游走在各個片場,累得如一個幽魂,仿佛下一個瞬間就要倒下。 可是片場的醬油女演員這么多,她只是其中一個,她時常坐很久的冷板凳才能等到一個小小的角色,還要笑著對導(dǎo)演說謝謝。 在日復(fù)一日的等待中,她有些懷疑自己為夢想、為愛情做的選擇是否正確,她經(jīng)常在恍惚中走上回家的路,卻又因為不甘心轉(zhuǎn)身離開。大概我再努力一會兒,便能成功;我不想等老了以后回憶起來后悔,在一次又一次對自己的洗腦中,她終于堅持了下來。 在演一個小角色的時候,她終于被井城看上并簽約,井城永遠也不知道,她尋了許久,才尋到了一套合體的衣服;她簽下合約的時候手有多抖;她裝作鎮(zhèn)定的出了那座看上去很高級的大廈,是有多么雀躍的去超市買了啤酒,坐在這座城市的河邊,一邊喝酒一邊喜極而泣。 自從簽了井城以后,她的資源比之前好了一點點,終于不用演在鏡頭前一閃而過的宮女,而能演一個小小的配角,而這樣她就已經(jīng)很滿足,而在這種忙碌中,她似乎在午夜輪回中,再也夢不到黎宏離去的背影。 再后來,再后來她遇見了誰呢?她似乎回到了初遇曹攘?xí)r的場景,曹攘撐著傘,看著柳情,一臉的溫柔,他因為柳情跟她招呼而看了她一眼,但是那眼神卻是疏離而克制的。顧曼想伸出手去觸摸曹攘,卻發(fā)現(xiàn)手腕中全是雪,而雪中又混合著她手腕中的血,顯得格外的凄厲。顧曼的身體顫抖起來,猛的一震,睜開了雙眼。 一切都是夢?顧曼有些迷惘的看了看四周,卻發(fā)現(xiàn)這房間是全然陌生的,她從床上起來,摸索著開了燈,見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十分復(fù)古,窗簾是墨綠色的,上面掛著的是耀眼的各種珠子,而床的四周布滿了繡著金絲的紗幔,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華貴。 這是哪兒?顧曼問自己道,她只記得從曹攘的辦公室走出來,又與莊續(xù)說了幾句話,然后就……然后就暈倒了?難倒是莊續(xù)?顧曼有些焦躁的走到房門前,握住了那把金色的門柄,卻發(fā)現(xiàn)門被鎖住了。 顧曼在房中轉(zhuǎn)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擺著一個相框,相框中的女人十分貌美,但是卻長得有些單薄,向上翹的桃花眼下面張了一顆淚痣,仿佛眨眨眼睛就會哭似的。顧曼作為女演員,也研究過不少過往女演員的電影,這一位她是有點印象的,她不僅貌美,演技也堪稱天才,可是卻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而跳樓自殺了,讓大家格外惋惜。 顧曼定神看了這桃花眼好一陣子,突然覺得莊續(xù)似乎也有一雙這樣的眼睛,莫非?顧曼正思量著,聽見們咔的一聲響了,走進來的正是莊續(xù)。 顧曼站在床邊,拿著相框有些警戒的看著莊續(xù),莊旭站在房門口,攬著肩,有些輕浮的說道:“你沒有什么話要與我說么?” 顧曼氣的笑了,“我與你有什么話要說呢?” “比如這是哪兒?比如我要對你做什么?”莊續(xù)舔了舔唇,面上閃過了一絲色氣。 顧曼握了握拳,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到底哪里招惹了莊先生?我改還不行么?” 莊續(xù)聽顧曼如此說,不由得笑彎了雙眼,“我從不知道,你還有這么風(fēng)趣幽默的時候?!?/br> “哦?難道不是苦中作樂?”顧曼心中雖然緊張,但面上卻是十分平靜。 “我有時候在想,你有什么好,能讓曹攘喜歡你,甚至連王老板也對你戀戀不忘。”莊續(xù)裝腔作勢的說道,他走到顧曼面前,抓住了顧曼尖尖的下巴,“其實我覺得你,不過如此。” 顧曼一向不大喜歡有人在她面前提王老板,又被人抓住了下巴,似乎要被調(diào)戲,她忍了忍心中的怒火,“既然我不過如此,那便請莊先生高抬貴手吧?!?/br> 莊續(xù)似乎聽到了什么有趣的話,他仔仔細細的盯著顧曼幾秒鐘,又輕輕的在顧曼的發(fā)絲上吻了一下,“但是我又覺得你身上有吸引到我的地方?!?/br> 顧曼忍住心中的厭惡,往后退了一步,“莊先生,請你自重。” “咦?你為什么對曹攘便笑的那么溫柔,對我卻如此的冷漠?”莊續(xù)面皮好看,裝起天真無邪來讓人有些想親近。 而顧曼卻回了頭,不想看他的臉,亦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她退了幾步,被莊續(xù)逼到坐在了床上。 “這間房間是我母親的。當(dāng)年我父親在電視上對她一見鐘情,便對她猛起直追,可是她有心愛的人并不答應(yīng)。”莊續(xù)閃爍著一雙眼睛,似在回憶過去,“我父親是蠻橫的性子,便將我母親俘虜在這房間里,不允許她出去,最終我母親愛上了我的父親。” 顧曼聽到莊續(xù)對她說出家族的陳年秘聞,心中有些不安,莊續(xù)這個模樣,有些像是著了魔。 “可是我父親是愛征服的性子,我母親愛上了他,他便將我母親棄之一邊了。他有了一個又一個的新女人,卻也不放過我的母親?!鼻f續(xù)的臉上有些扭曲,“后來我母親走投無路,在我的面前跳樓了。” 顧曼聽說了這位前輩的前塵往事,面上似也有些動容,她被莊續(xù)扯了起來,站到了窗臺邊往下看,“你看,她就是從這兒跳下去的,這樓這么低,她怎么就死了呢,她原本是想帶我逃走的?!鼻f續(xù)的聲音有些碎裂,又帶著如當(dāng)時一般的迷惑,“怎么就死了呢?” 顧曼隨著莊續(xù)扯著的力氣往下看,見這棟樓并不高,充其量只是一座小洋房,而莊續(xù)的母親跳下去去世可以說的上是意外,或者是宿命。 “你呢?若是我囚禁住你,你會不會愛上我?”莊續(xù)在顧曼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他一邊說一邊看顧曼的臉,他以為顧曼會變了臉色,卻不料她的臉上依然靜謐,“我不會?!彼恼f道,“強迫的永遠不是愛。你母親不一定是愛你父親,也許她有的只是怕而已?!?/br> “是愛,明明是愛!”莊續(xù)的拳頭打到了顧曼身邊的墻上,有些憤怒的說道,若母親對父親不是愛的話,那他又是什么?強迫的產(chǎn)物要怪只怪他母親太懦弱,不能將父親牢牢的抓在手里,哦,就像演藝圈那些被他迷了眼的女人一般,有了愛,便有了怖。 若是一般的女人,被拳頭襲來,便會嚇得哭起來,而顧曼卻不是,她站的筆直的靠在墻邊,臉色有些白,卻不見驚慌,只有她心中知道,在很多的夜里,她都是如此煎熬著,故作鎮(zhèn)定的活著。而這一次,她也一定能熬過去。 “我們打個賭怎么樣?”莊續(x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話題,笑著對顧曼說道。 “賭什么?”顧曼幽幽的抬起眼問道,如今她能做的,便只有拖延時間了。 “賭你的黑色新聞傳到大街小巷人盡皆知,曹攘還會不會對你一如往昔好了?!鼻f續(xù)輕浮地說道,他將顧曼的臉頒正了,“若是他相信你,我放你走;若他不相信你,你便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