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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奇怪的是他的身體卻像脫了力般,狠命的掙,也撼動不了身后的人分毫。 抵死抗拒惹來了身后那人的不滿,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宛如灑下了一把guntang的熱砂,貼近他的耳廓啞聲威脅:“再亂蹭,你就負(fù)責(zé)幫我弄出來?!?/br> ……弄?怎么弄? 遲疑的片刻,guntang的氣息噴吐在他的頸后,身后傳來了輕蔑的低笑,緊接著,蜻蜓點水似的淺吻順著脖頸一路滑到了耳后,耳垂落下了一抹若有似無的輕吻,然后禁錮在腰間的雙手緩緩移動,順著削薄的腹肌一路向下摸下去…… “不、不行,那里不行……” 這太奇怪了。 身后的人仿佛透過特殊的媒介聆聽到了他心底的聲音,修長靈活的手指在身下一點點撫弄著他,吻著他的耳廓低低的笑:“這么弄,你學(xué)會了么?” “放手,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耳畔沉啞的聲音頓了頓,接著笑得似乎更開心了:“我是你哥哥啊?!?/br> 他驚恐的睜大眼睛!身后的黑影猛然襲上來咬住他的嘴唇的時候,他清晰地看到了對方輪廓深邃的眼睛。 濃密的下睫毛,淺茶色的瞳孔…… “唔!” 楊月使出全身的力氣將眼前的人推開!身體猛烈的從床上彈震起來! 床頭亮著一盞昏暗的燈,窗外飄著細(xì)密的雨,周遭死一樣的沉寂顯得他急促的喘息格外突兀明顯。 是夢…… 他頹然松下一口氣,煩躁的抓著柔順烏黑的頭發(fā),胸腔里燥熱賁張的氣血在洶涌著翻滾,一股接著一股,沖得他的太陽xue充血一樣突突直跳。 做這種夢,他是不是瘋了? 而且,夢里的那個人還是…… 楊月不敢想了,他閉了閉眼睛,努力想要清除掉腦海里那些限制級的畫面,但那些真實的悸動卻讓他怎么都冷靜不下來。 這太瘋狂了。 楊月?lián)u搖頭,準(zhǔn)備去廚房喝口涼水冷靜冷靜,掀開被子的一瞬間,他看到身下濕潤的布料,才徹底傻住! 他果然瘋了…… 他想。 作者有話說: 這章我不知道能存活多久,如果掛了我們就微博見吧 第40章 猴子撈月 已經(jīng)過了凌晨了。 楊月掃了眼墻上的掛鐘,又偷偷瞥了眼侯擇七緊閉的房門,確定已經(jīng)夜深人靜了,他才攥著手中如燙手山芋般染著污穢物的內(nèi)褲,躡手躡腳的走向了衛(wèi)生間。 呼的一把拉開門,盥洗臺前的人轉(zhuǎn)過頭,與睡夢中如出一轍的淺茶色眼眸猝然和他目光相撞。 “……” cao。 楊月兩眼一黑,感覺遠(yuǎn)處的天際有一道雪亮的閃電劃過,接著響亮的驚雷當(dāng)頭在他天靈蓋上轟炸開!劈的他語言系統(tǒng)瞬間失靈。 “你、你怎么……” “呦,過來撒尿啊,”侯擇七深邃的眉眼還染著氤氳的水汽,像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立體的五官被暈染的恰到好處。 他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轉(zhuǎn)過身體,精勁的窄腰上松垮垮的系著條海藍(lán)色的浴巾,胸肌腹肌人魚線在澄亮的燈光下投下蜿蜒的陰影,未干的水珠順著溝壑間凹陷的線條涔涔滑落,一路滲進(jìn)浴巾里,宛如墜進(jìn)了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深海。 怪不得連夢里都是這人的影子,因為他只需要靜靜站在那,就已經(jīng)是一幅充滿禁忌色彩的畫了。 夢里的畫面閃回到腦海,楊月有些不自然的避開他的視線。 “嗯,你出去一下?!?/br> 侯擇七有些疑惑的揚揚眉梢:“出去干嘛?你還怕看???我又不是沒見過?!?/br> 楊月咬緊牙,耐著性子催促他:“你快點,你在這我尿不出來?!?/br> “噢,”侯擇七將信將疑:“那需要我?guī)湍愦悼谏趩???/br> 楊月人都快氣沒了:“你是不是想逼我把你踢出去?” 侯擇七混蛋夠了,輕笑一聲拿起浴袍,與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低聲叮囑:“那你好了喊我,我來放毛巾?!?/br> 楊月敷衍著把人推出去,關(guān)上了門,接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手忙腳亂的把手里的內(nèi)褲放到水龍頭下瘋狂沖洗。 “哦對了,”侯擇七豁然推門:“我那個衣服你——” 楊月呆若木雞的與他對視。 “……你在洗什么?” 楊月驚慌失措的把手里的布料藏到身后,強(qiáng)裝鎮(zhèn)定:“洗抹布,我床頭灑水了?!?/br> 誰家抹布是三角形的還印字母? 侯擇七瞟在他背后的視線收了回來,看破不說破:“那行,你慢慢洗,洗完早點睡覺?!?/br> 眼見著對方緊繃的神經(jīng)松下來,他別有深意的補(bǔ)了句:“記得蓋好被子,別著涼?!?/br> 楊月咬牙切齒的瞇起眼睛。 侯擇七在他小動物般兇狠的視線下悠悠關(guān)上門,心情頗好的吹著口哨走了。 果然,參雞湯還是太補(bǔ)了。 既然補(bǔ)過了,就得幫人降降火。 第二天雨過天晴,侯擇七早早忙完公司的雜事兒,呼吸著雨后的新鮮空氣溜達(dá)到楊月的學(xué)校門口的奶茶店。 “一杯金桔檸檬茶,大杯去冰三分糖,打包帶走,再加一份紅糖燒仙草,少放紅糖。” 點完單,侯擇七讓出位置掃碼付款,完全忽視前臺小妹盯著他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