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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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你覺得,如果真的追求司凜,你的最大敵人是誰?”白洛忍不住提醒道。 “當(dāng)然是葉嫵和古婀??!”白梓瀾冷哼了一聲,“兩個賤人,不要臉!” 白洛扶額,自家妹子簡直蠢出了新高度!以前倒是挺精明、挺聰慧的一個女孩子,鳳姨死后,再加上她受了刺激,腦子越發(fā)不清楚,居然連這種事情都看不出來嗎? 司凜的摯愛——葉嫵,才應(yīng)該是她首要對付的對象??!既然出現(xiàn)古婀這種強勁的情敵,白梓瀾要做的不應(yīng)該是打擊情敵,而是聯(lián)合古婀,將葉嫵打入深淵!就算不聯(lián)合吧,你也可以坐山觀虎斗,看著葉嫵和古婀對掐,最好他們倆掐個兩敗俱傷,到時候白梓瀾再趁虛而入,那不是也挺好嗎? 小瀾又何必幫著葉嫵打擊古婀這種位高權(quán)重的家族繼承人?簡直蠢死了! 白洛命令自家妹子在家里“閉門思過”,想了想,他還是決定自己登門去拜訪古婀,“幫助”古婀跟葉嫵競爭……最好能爭得魚死網(wǎng)破的那種。 葉嫵接到這個消息時,正好是她即將收網(wǎng)的前夕,明天就是苗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了,她正在挑選明天出席宴會的首飾和衣服,從容敘嘴里聽到這話時,當(dāng)即傻愣了半天。 容敘推了推眼鏡,鏡片后面的那雙黑眸折射著意味不明的精芒。 葉嫵好奇的打量了幾眼容敘,也不知道是哭笑不得,還是應(yīng)該高興自己挖了司凜的墻角?司凜的好兄弟、左膀右臂,現(xiàn)在居然這么明顯的給他家boss上眼藥,而且還上得如此理直氣壯……他就不怕司凜回來弄死他?! 葉嫵深深地覺得,自己應(yīng)該現(xiàn)在問一句,——司凜是不是好幾年都沒給他發(fā)工資,所以才逼得容敘這么公然給boss上眼藥? 關(guān)于司凜被個女人熱切追求這種事情,從誰嘴里說出來都很正常,但惟獨不應(yīng)該容容敘的嘴里說出來。 聯(lián)想到之前容敘幾次坑了司凜,葉嫵默默地為司凜點蠟。 葉嫵詭異而赤果的眼神,讓容敘推了推眼鏡,顯得有些不太自然,很快的理直氣壯道,“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必要告訴你一聲……作為司凜的下屬以及老友,我有必要采取任何措施,避免他犯了男人都可能會犯的錯誤。” 站在門口的了嫩,不忍直視般的側(cè)頭捂臉,心里又默默地為自家boss多點了一根蠟,容敘這是打算把他往死里坑??! 三個孩子原本玩的熱鬧,耳尖的寶拉聽見“后媽”這個詞語時,幾乎是一個蹦高的竄了過來,拽著葉嫵的衣服袖子,嘰嘰喳喳的叫道,“麻麻!麻麻!你是要跟粑粑離婚了嗎?粑粑是不是要給寶拉找后媽了?那我們不要他了,你帶著弟弟們,讓容叔叔當(dāng)我后爸,好不好咩?” 門口的樂南,蹲下,捂臉……簡直不忍直視了,好么! boss,你快回來??!你家閨女已經(jīng)把她自己的后爸都找好了! 嚴(yán)野和小九兩個孩子完全成了寶拉的跟屁蟲,嚴(yán)野活潑一點還好說,小九則是天天捧著書,安靜的跟在寶拉身后,除了寸步不離之外,沒有絲毫的存在感。 瞧著寶拉纏著葉嫵去了,嚴(yán)野湊熱鬧般的跟著湊過來,嘰嘰喳喳的叫著“葉姨”,張羅著要保護寶拉之類的…… 而坐在一旁的小九,安靜得如瓷娃娃一般,只是略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寶拉和葉嫵,忽然放下手上的書,難得的主動走了過來,將自己的腦袋放在了葉嫵的手下面,蹭了蹭……似乎在無聲的安慰。 葉嫵無語的看著所有人都是一副“我站在你這邊,你不要傷心”的架勢,拍了拍額頭,哭笑不得。 她根本不相信司凜會對古婀有任何的回應(yīng),更加不會相信,古婀真的能夠陰謀得逞,好么? 可是看著這群大大小小的,一副“我支持你,踹掉渣男,奔向新幸福”的模樣,唔,連葉嫵自己都覺得有點小心動呢。 玩鬧歸玩鬧,葉嫵心里卻不得不對古婀起了幾分警惕之心,這一招倒是玩得真夠漂亮的,萬一司凜意志不夠堅定,司家男人要是不夠癡情,或者是她葉嫵有點什么疑心病、沒有安全感之類的……就算是司凜那邊毫不動搖,可各種流言蜚語傳到她的耳朵里,也絕對會引起任何一個女人的醋意和大發(fā)雷霆。 到時候,只要葉嫵鬧上一場,將司凜的那點耐心磨沒了,或是兩個人吵了架,古婀就可以順勢插足,順勢扮演起了花解語、紅顏知己之類的角色,讓她的知情達(dá)理、善解人意跟葉嫵的霸道跋扈、蠻不講理形成鮮明對比,男人要選擇哪一個,那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小三嘛,都是這么當(dāng)?shù)摹?/br> 葉嫵只是短暫的佩服了片刻之后,便在嫵媚絕艷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森然冰寒之意,雖說覺得挺好玩的,但是覬覦她葉嫵的男人……呵呵,老娘撓不死她! 想了想,葉嫵招呼上容敘,兩個人進(jìn)了書房,嘀嘀咕咕的說了好半天。 當(dāng)天傍晚時分,古婀就接到消息說,有人看見葉嫵滿臉淚痕的坐在酒店門口,似乎在暗自啜泣;晚飯時分,古婀親耳聽見司凜在跟葉嫵打電話解釋些什么,卻被葉嫵摔了電話,司凜無語而悵然的站在走廊里,抱著胳膊,搖頭嘆氣的。 第二天早晨,古婀倒追司凜的消息漸漸變味,成了古家大小姐第三者插足葉嫵和司凜的婚姻,這對國民最強夫妻的婚姻亮起了紅燈,又傳聞?wù)f葉嫵派人砸了一家古帝集團旗下的商場,還引來了警察…… “小三?!”接到消息的古婀,臉色驟變,變得很是難看,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面前的侍女,不由得冷笑,“呵,她葉嫵倒是好大的口氣!居然說我古婀是小三?真當(dāng)她葉嫵是司凜的正室了?” 侍女瑟縮了一下,“大小姐,外面確實是這么傳言的,說葉嫵和司凜已經(jīng)結(jié)婚,你再介入,就是小三和情婦……” 話說了一半,古婀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來,瞬間讓侍女閉上了嘴。 古婀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沉吟片刻,忽然森森一笑,低聲吩咐道,“讓人去散播耀眼,就說……葉嫵和司凜沒有舉行婚禮,葉嫵生的那個野種,其實是君明翊的孩子!” ......交流,吐槽,傍上書院大神, 人生贏家都在瀟湘書院微信號xxsynovel?。ㄎ⑿盘砑优笥压娞栞斎離xsynovel) ☆、第6章 與其說這是一場輿論戰(zhàn),倒不如說是葉嫵和古婀之間的博弈交鋒,這是他們第一次的正面交鋒,賭注是司凜,古婀以她古家大小姐的名聲作為籌碼,葉嫵則是以自己的摯愛作為籌碼,看似這是一場不對等的賭注,可最后的結(jié)局如何,葉嫵心中早有定數(shù)。 司凜莫名其妙的成了古婀報復(fù)葉嫵的工具,說不慪火是假的,可他現(xiàn)在最愁的不是古婀的接近,而是家里有個醋壇子,萬一被她知道古婀的事情……不!有容敘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坑,她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 想到回家還要哄葉嫵,司凜就覺得恨古婀,恨得牙根癢癢…… 而如今,古婀居然再度將手伸向了寶拉,司凜活劈了她的心都有了! 這種拙劣的挑撥離間把戲,司凜見得多了,雖然拙劣,可是拿出來卻萬分的好用,簡直戳進(jìn)了葉嫵和司凜的心坎里! 原因無他,寶拉屎葉嫵和司凜的孩子,而葉嫵……之前結(jié)過婚。 不管她跟君明翊到底有沒有在一起過,也不管葉嫵和司凜是如何的情深意篤,兩人中間,始終存在著一根尖銳的刺——葉嫵結(jié)過婚。 古婀故意造謠生事,說寶拉是君明翊的孩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不過是她借機生事罷了,做不得真,可明知道是假的,卻是一句十足戳心窩子的話。 謊言啊,說得久了,即便明知道是假的,也會被人在心里漸漸猜疑成是真的。 古婀的手段果然高明呢。 司凜眸底,浮現(xiàn)出一抹精芒和殺意。 她不應(yīng)該牽涉到孩子身上的,尤其,還是他跟葉嫵唯一的女兒…… 葉嫵聽到這個傳言時,正好是苗老爺子八十大壽的當(dāng)天早晨,正在往臉上妝點著精致的轉(zhuǎn)榮,聽見樂南義憤填膺的匯報起這個傳言時,連眉梢都未曾挑動半分,只是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便繼續(xù)化妝。 樂南不高興的撅了撅嘴,“大小姐,我們就這么放任那個女人造謠生事嗎?簡直太可惡了,勾引boss也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敢對寶拉造謠生事……瑪?shù)?!別讓我看見她,不然我揍死她!” 說著,樂南氣哼哼的揮了揮手自己的小拳頭。 葉嫵勾了勾唇角,漫不經(jīng)心的道,“你對著這種人那么在意干什么?不過是最卑劣的手段罷了,沒什么值得氣的……而且,這個主意也未必是她自己出的,想必應(yīng)該是渡邊雪莉的手筆?!?/br> “怎么又牽扯到渡邊雪莉了?”樂南撓了撓頭發(fā),詫異問道。 葉嫵輕笑,“你忘了嗎?那個鐵三角的啊,古婀常年在古家園林呆著,根據(jù)我和她交手這么長時間的經(jīng)驗來看,她的習(xí)慣的手段是利用別人來達(dá)到她的目的,可是這一次的算計……卻是將她自己推出來了,雖說是在算計我,卻用上了最愚蠢的手段——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沒有挑撥成我跟司凜的感情,卻搭上了她自己二十多年來的名聲,以及古家高高在上的聲望,嘖嘖,何必呢?” 說完,葉嫵放下眉筆,最后檢視了一下自己的妝容,確定沒有什么瑕疵之后,這才翩然起身,“寶拉他們還沒換完衣服嗎?” “來了!來了……”樂南守在門口,說話間的功夫,三個金童玉女般的孩子便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打頭的自然是寶拉這丫頭,一身紅色對襟小褂,邊緣上還有著白色的絨毛,配合著她圓潤的身材,活脫脫是從年畫里走出來的福娃; 左右兩側(cè),分別是嚴(yán)野和小九,穿著同款的白襯衫加燕尾服,衣領(lǐng)處還扎著紅色領(lǐng)結(jié),顯得紳士十足,嚴(yán)野活潑好動,全然是個小男子漢范,站在那里顯得又高又壯實,小九淡漠精致,手上還捧著一本書,沉靜的模樣帶著一股子不屬于這個年紀(jì)的成熟。 葉嫵掐了掐自家閨女的臉頰,又拍了拍兩個男孩子的腦袋,看了一眼時間,“行,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先帶你們?nèi)コ渣c東西,然后到了宴席那里,頂多喝一點飲料,別人遞過來的東西不要吃,懂嗎?” 寶拉乖乖點頭,嚴(yán)野活蹦亂跳的大叫了一聲,惟獨小九只是略微抬起頭,看向葉嫵,表示自己聽見了。 瞧著這三個孩子截然不同的反應(yīng),葉嫵按捺下心中微微的違和感,一手牽著寶拉,招呼上同樣換好衣服的容敘,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苗家老爺子的八十大壽,幾乎驚動了整個龍國高層,從上到下,大到天京城的七大世家,小到玉松市當(dāng)?shù)氐暮篱T家主,才上午九點多,苗家莊園附近的街道已經(jīng)被警方戒嚴(yán),整個玉松市不停的有各類豪車穿梭而過,向著苗家莊園的方向奔馳而去,一輛輛的豪車堵在苗家莊園附近的道路上,警衛(wèi)保安們沿著整條道路,維持著附近的秩序。 苗家的壽宴,儼然成了一場世界豪車、名車的大型展覽,流線型的車體折射著上午的柔和陽光,顯得耀眼得近乎于刺目。 在這么多車水馬龍之中,一輛黑色商務(wù)車夾雜在這么多的豪車中,顯得萬分不起眼,被堵在馬路邊上,前面的車子卡在那里,后面的車子進(jìn)不去,黑色商務(wù)車就這么夾在其中,尤其是一前一后的還都是那種世界級的豪車,更加顯有點雞立鶴群的架勢。 葉嫵坐在車?yán)?,倒是并不覺得如何,反而抱著寶拉,教她認(rèn)識起了周圍豪車的標(biāo)示,大概的介紹起了各類豪車的大概性能以及傳承歷史,寶拉乖乖的聽著,連嚴(yán)野這個多動癥般的小家伙也都難得的安靜了下來,眨巴著眼睛,好奇的聆聽著葉嫵的講述。 他的jiejie從來都不會跟他說這些,只會把他丟給家里的保姆去帶,保姆雖然也會講故事,但是遠(yuǎn)沒有葉嫵講得這么深刻而精彩,更加不會將各種類型、各種系列的豪車名車如數(shù)家珍、細(xì)細(xì)道來。 也不知道何時,就連坐在角落里看書的小九,也都放下了手上的高等數(shù)學(xué),抬頭好奇的看向葉嫵。 “我知道的大概只是這些了,”葉嫵笑瞇瞇的攤開雙手,“你們要是想知道更加詳細(xì)的數(shù)據(jù),要問容叔叔才行,容叔叔是磚家叫獸……” 容敘默然的抬了抬眉眼,從薄唇里吐出一句話來,“希望你最后那一句是真的在夸我?!?/br> 相較于葉嫵知道的是各類豪車的歷史傳承,容敘所了解的,更加傾向于各類車輛的數(shù)據(jù)和內(nèi)部構(gòu)造,甚至還從車上的筆記本電腦里調(diào)取了各種車子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圖以及性能對比結(jié)果,寶拉和嚴(yán)野兩個小屁孩是看不懂的,反而是小九捧著電腦,好奇的研究起了容敘給他的資料。 容敘贊許般的瞟了一眼小九,明明是枯燥乏味的構(gòu)造圖,卻被他講解出了新花樣,有些浮躁的嚴(yán)野都聽得覺得有些入迷…… 車?yán)锶酥v得熱火朝天的,可是對于外面的人而言,卻不是那么好過的。 苗氏壽宴可是九點半就不許人進(jìn)去了啊,現(xiàn)在眼瞅著都九點多了,再過十多分鐘要是還進(jìn)不去,以苗家說一不二的尿性,那今天的壽宴就別想?yún)⒓恿?,過時不候就是不讓進(jìn),搬出誰來都沒用! 但瞅瞅前面卡在那里的幾百輛豪車……呵呵,別說二十分鐘了,就算是再有一個小時,恐怕都輪不到自己這里! 眾多賓客們被堵在這里堵得心煩氣躁的,坐在車?yán)镉X得憋得慌,一邊埋怨著女伴化妝耽誤了時間,一邊又嫌棄助理沒有早點叫醒他,總之來晚了是不是他的錯,都是別人的過錯,萬一今天真的被堵在了門外,哼,我就換女伴! 有心煩氣躁的走出了車門,下車跑到馬路邊上抽煙,跟維持秩序的保安警員們套起了近乎,更有甚至,直接塞了一摞錢過去,想要加塞或是讓對方幫幫忙,看看能不能有小道繞過去,避免遲到了被堵在門外。 維持秩序的保安們,看著那一摞的鈔票,是真的眼饞,偷偷地將鈔票塞進(jìn)自己的兜里,然后指著對面的草坪的街道那里,壓低聲音道,“那邊是貴賓通道,老板偷偷走過去,能不能混進(jìn)去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興許從那邊能塞點錢就偷偷進(jìn)去?!?/br> “好嘞!”幾位老板感恩戴德般的應(yīng)聲,拖上女伴,將豪車丟在這邊,讓司機在這里等著,他自己則帶上女伴,在眾多賓客們的羨慕的注視下,穿過草坪,從遠(yuǎn)處的貴賓通道混進(jìn)去。 幾位老板興起沖沖的帶著女伴過去了,十分鐘以后,卻鎩羽而歸,直接被人灰頭土臉的攆了回來。 原因無他,他手上的請?zhí)缓糜?,那邊的貴賓通道冷冷清清的,賓客卻根本都不用拿請?zhí)鰜?,直接刷臉的,還沒走到近前呢,服務(wù)人員就已經(jīng)走上前來,朝著幾個人禮貌的笑道,“幾位先生女士,你們怕是走錯了,這里是貴賓通道,普通通道在另外一端。” 還有個大老板不太服氣,故意刁難的問說“憑什么你都不看請?zhí)?,就直接讓我們回去??/br> 那個服務(wù)員卻是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位先生,苗氏壽宴貴賓們的那張臉,都在我的腦子里面記著呢,能服務(wù)于貴賓通道這里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記得所有貴賓們的形象,要在看見賓客們第一時間就該如何稱呼?!?/br> 這下子,賓客們徹底沒話講,灰溜溜的滾了回來,還惡意的攛掇起了旁人,不如你也去試試?興許你的臉跟誰長得比較相像,就能糊弄著進(jìn)去呢? 被人一攛掇,還真的有人意動了,屁顛屁顛的溜了過去,卻無一例外的鎩羽而歸,一邊灰頭土臉的往回走,一邊還暗暗罵著苗家的侍者簡直眼神太好使了,就不會看走眼一次嘛? 一大群的在那邊碰了壁,回來湊在一起,懊惱不已,反正也是等著,不如下車聊聊天,興許能談成幾筆生意呢? 一群碰了壁的湊在一起聊天八卦,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豪車之中“傲然矗立”的那亮黑商務(wù)車,女伴們湊在一起,對著那輛黑色商務(wù)車指指點點的,掩唇嗤笑,眼神里帶著一股子毫不掩飾的鄙視和不屑。 “多羞恥啊,居然是一輛二十多萬的商務(wù)車,來這種宴會上,就不怕跌份丟臉嗎?還是個外地的牌照,嗤……真笑死我了?!?/br> “也不知道是哪個鄉(xiāng)下地方來的,居然開這種便宜的車子,難道就不怕被苗家攆出去嗎?” “不用攆出去,我看這輛車子的主人能不能進(jìn)去還不好說呢,簡直太可笑了,來這種級別的宴會,還當(dāng)是在飯店吃飯?這里可都是各界名流、商界精英,上層社會頂尖的人物,身家低于一個億的都沒資格在這里排著!” “一個億?不是五個億嗎?哎,你老公的身價不會才一個億吧?嘖嘖,怪不得看你脖子上戴著的鉆石項鏈這么小……我老公身價已經(jīng)逼近十個億了,他說等他身價到了十個億,就給我買……” 車子里,聽膩歪了車子性能的寶拉,百無聊賴的蹬著小腿,趴在窗邊看著外面的人對自己車子的指指點點,忽然扭過頭,好奇的問道,“麻麻!什么叫做跌份???” “嗯?怎么了?”葉嫵抬頭。 寶拉指著車子外面的那幾個八卦女人,“那幾個阿姨說我們的車子跌份,跌份是什么意思?” 葉嫵啞然失笑,揉了揉寶拉的腦袋,“跌份的意思就是說丟臉、跟身價不匹配,就好像是寶拉有買一萬個棒棒糖的錢,卻只買了一塊水果糖,這在別人看來,就是跌份?!?/br> 寶拉頓時懂了,點了點頭,很快的又嫌棄般的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樂南,“可是寶拉不喜歡吃棒棒糖啊,樂姨才喜歡吃棒棒糖?!?/br> 樂南:“……”躺著也中槍。 “對啊,”葉嫵忍俊不禁的應(yīng)了一聲,“可是在他們看來,買棒棒糖才是符合身份的事情,出去才有面子,會被人恭維、看得起,才能融合進(jìn)他們的圈子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