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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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納蘭幸松了口氣,楊韜和嚴欣兩個人卻不約而同的懵了,腦子嗡嗡的,渾身顫抖,幾乎差點癱軟在椅子上! 這、這怎么可能?納蘭幸和宋雨清怎么可能會贏? 不!這絕對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明明率先占用了最高幾率的人是自己,為什么自己沒贏,反倒是輸給了對手? 想到這些,嚴欣徹底失態(tài)了,蹭的一下子站起身,臉都白了白,歇斯底里的尖叫道,“不!這不可能!你們這是在作弊!就你們納蘭家的兩個書呆子,怎么可能贏得過我!肯定是你們作弊了,我不服!” 納蘭幸輕笑了出來,瞧著嚴欣如此狼狽的表情,瞬間覺著心里滿滿的快意和酣暢,揚了揚下巴道,“嚴二小姐,你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怎么著,第一局我嫂子利用自己的學識,正大光明贏了你們,你們說我和我嫂子作弊,不僅要求我們再玩一把,還換了玩法和荷官,我倒是不知道,你們現(xiàn)在還有什么借口,說我和我嫂子作弊?” “就是啊,”宋雨清贊許的看了一眼納蘭幸,隨即笑道,“嚴二小姐,你們?nèi)羰峭娌黄?,就早點說話嘛,省得大家浪費時間,現(xiàn)在對賭結(jié)束了,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耍賴……嘖嘖,我真有點懷疑,嚴家和楊家到底是怎么教導孩子的?言而無信、賭博耍賴,這么無恥的事都能做得出來,還有什么事是你們家做不出來的?” 嚴欣被納蘭幸和宋雨清配合默契的嘲諷弄得徹底紅了臉,偷偷看了一眼自家表哥楊韜,卻見他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插在頭發(fā)間,驚恐萬狀,嘴巴里不停地念叨著,“完蛋了!完蛋了……就算是把我們家家產(chǎn)全都賣了,也都不值這么多錢啊!我爸會打死我的!” 念叨到這里,楊韜忽然扭頭看向嚴欣,臉上露出最后一抹希望的光芒,“表妹!嚴欣表妹!等你回家,一定會替我向姑父說情的,對不對?姑父可是星城行政院的院長,位高權(quán)重,有他說話,納蘭家肯定不敢跟我們要錢!到時候那張幾張欠條和和欠款合同就不做數(shù),對不對?!” 旁人幾乎要被楊韜如此天真的話語給氣笑了出來,所謂“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是你自己主動找人家對賭的,又不是有人拿槍逼著你,現(xiàn)在賭輸了,卻又想用權(quán)力壓人,真特么的有意思,就算是嚴峻熙站在這里,恐怕也說不出不讓楊韜還錢的話吧? 嚴欣也意識到楊韜的這話已經(jīng)觸碰到了某些底線,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他,“你給我閉嘴吧,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賣了!” 罵完楊韜,嚴欣偷偷地看向地下賭場入口的那兩扇大門,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心里有點焦急…… 剛才第一次跟納蘭幸和宋雨清賭輸?shù)臅r候,她就覺著有點不對勁,偷偷地用手機給自己mama發(fā)了條短信,把這事原原本本的說了,這才開始的第二場賭局,按道理來講……mama應該會至少回自己一條短信吧? 眼睜睜的看著托盤里的那些東西,嚴欣幾乎都覺著,自己的心在滴血! 正當她焦急萬分的時刻,賭坊的純木大門忽然被人緩緩推開,一個小腹微凸的美麗少婦手挽著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緩緩走了進來,瞬間讓全場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 男人厚重中略帶著隱隱怒氣的嗓音隨之響起,“納蘭家的兩位,有什么話,盡管沖著我嚴峻熙說,犯不著為難我女兒和侄子!” 看見這人,納蘭幸都懵了!緊張的站在那里,好懸整個人沒癱軟下來! 是嚴峻熙!星城二號boss嚴峻熙!他居然親臨了! 納蘭幸剛才之所以能那么大膽的對嚴欣和楊韜冷嘲熱諷,不過是因為他們倆已經(jīng)成了甕中之鱉、喪家之犬,如果不是他們倆夠慘、夠狼狽,再加上自己身后有葉嫵當后盾,而且自己本身又被他們?nèi)羌绷耍{蘭幸這種從小被mama一路管教謾罵長大的怯懦女孩,怎么敢跟跟楊韜和嚴欣那么說話? 現(xiàn)在倒是好嘛,嚴峻熙這種boss級別的人物親臨這里,而且還直接將矛頭指向自己……要不是身后有葉嫵當后盾,恐怕納蘭幸早就被嚇昏了! 納蘭幸的恐慌,直接導致她腦海里一片混亂,連耳機中司凜的命令聲都未曾聽見,只是盤桓著一個念頭:完蛋了!真的死了,嚴峻熙居然來了,自己這次惹了天大的禍事吧? 瞧著納蘭幸這副模樣,宋雨清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二嬸性子太過強勢,對納蘭幸這個大女兒管教嚴厲不說,還把她罵成了如今這副膽小怯懦的模樣,之前是逼急了,還算讓人刮目相看,可是嚴峻熙的隱隱威脅,卻又將她嚇得縮回自己的烏龜殼中。 納蘭幸指望不上了,宋雨清只能上前一步,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道,“嚴先生,你誤會了,我和小幸不過是受令愛和令侄的邀請,隨便玩幾把而已?!?/br> 嚴峻熙瞧著宋雨清眉清目秀的面容,倒是忽然笑了出來,恨恨的瞅了一眼楊韜和嚴欣,壓抑著怒氣的道,“還不趕緊給我滾過來?怎么,還想等著我去請你們倆?” 嚴欣倒是機靈,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己mama,瞧見少婦沖她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才趕緊上前,站在嚴峻熙身側(cè)。 楊韜這個沒卵子的男人,似乎也因為嚴峻熙的到來,而有了主心骨,故意冷冷的沖著宋雨清和納蘭幸用鼻孔哼了恒,然后狗腿的站到了嚴峻熙的身側(cè)…… 不得不吐槽一句,這倆貨變臉變得真快,讓人有些不齒。 唯有嚴悅,隱藏在人群中,臉上露出一抹冷冽而又充滿恨意的笑容:他來得倒是挺快呢,嚴欣和楊韜賭輸了,他就飛快趕到,當初mama去世那會呢?這個男人,可是以工作忙為借口,在mama去世后的第二天才到場呢! 似乎是嚴悅的眼神太過凌厲,嚴欣飛快的從人群里看見嚴悅的身影,楚楚動人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快意的甜甜笑容,忽然晃了晃嚴峻熙的手臂,不動聲色的道,“爸爸,jiejie還在那里呢,是她帶我和表哥過來的?!?/br> 清脆而滿是無辜的聲音,卻如一記重拳般,重重砸在了嚴峻熙的心頭,果然是這個吃里扒外的臭丫頭! “嚴悅,你還想躲到什么時候,趕緊給我滾過來!”嚴峻熙暴怒的厲喝聲響起。 嚴悅早就習慣了親爹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就好像是對待仇家的模樣,冷冷的撇了撇嘴,徑自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剛來到嚴峻熙面前時,嚴峻熙猛地一抬手,沖著嚴悅的臉上就是無比響亮的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幾乎驚呆了全場! 嚴悅被打懵了,手捂著臉頰,死死地瞪向嚴峻熙。 “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干什么?!”嚴峻熙再度暴跳如雷,指著大女兒怒聲罵道,“吃里扒外的東西……你到底按的什么心思?你好好的meimei和表哥,居然帶他們來這種鬼地方,你自己不學好不說,還故意慫恿他們賭博,莫不是想要害死他們倆啊?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個狠毒又滿肚子算計的女兒,跟你那個媽一個德行!” 這種鬼地方? 僅僅是這一句話,卻將全場人都給得罪了。 瑪?shù)?,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來娛樂會所玩玩,招你惹你了?我們來的正規(guī)場所,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鬼地方?這話要是傳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在場的這些人,都是一群鬼混的惡少呢! 作為這家會所的東家,陶勝就更加不樂意了,什么叫做這種鬼地方?老紙光明正大的開娛樂會所,就算是這負一層的地下賭場,也是經(jīng)過了龍國高層博采委員會審核半年之久的正規(guī)博采場所,你憑毛說老子的地盤是鬼地方? 嚴悅深深地吸了口氣,雖說她早就不對這個渣爹抱有任何希望,卻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袖手旁觀了,怎么還會招來他的責打和謾罵?為什么所有的錯誤,最后都會歸結(jié)到自己身上,對于這對表兄妹闖下的禍事,他卻可以視若無睹? ------題外話------ 咳咳,下一章四點,唔,女主準備現(xiàn)身。 另外,祝大家圣誕節(jié)快樂哈,都粗去約會吧,獨留乃們可憐巴巴的魂姐坐在電腦前面碼字…… ☆、第78章 神轉(zhuǎn)折! 心里雖說嫉妒不甘怨恨著,可嚴悅卻想到葉嫵之前的叮囑和告誡,悄然垂下腦袋,借以掩去眼底的恨意:不行,自己暫時還不能跟渣爹翻臉,不能讓這件事跟自己有任何牽連……現(xiàn)在的自己,必須扮演一個滿心孺慕著父親的乖女兒! 再度抬起頭時,嚴悅眼含著淚花,委屈得簌簌落下淚來,“我只不過是過來玩而已,meimei自己接到請?zhí)?,是她帶著表哥來的,也是她自己要賭的,我之前勸過她了,不要讓她沾這個……是她不聽,我又有什么辦法?” “那你就不會攔著啊!”嚴峻熙怒聲咆哮,指著嚴悅道,“誰讓你來這種地方的?若不是你來了,你meimei會來這種地方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壞心眼!” “我攔她管用嗎?”嚴悅可憐巴巴的道,“上次就是的,一個朋友邀請我參加她的私人派對,我本來不想帶她去的,是你非逼著我把她帶去的,這一次她自己接到請?zhí)^來,你還是會怨我!” 嚴峻熙被嚴悅的頂撞給氣瘋了,“你meimei賭,你就不會攔著?。 ?/br> “你讓我怎么攔?平常我在家稍微說她兩句,你就說我不會愛護meimei,說我自私惡毒,別說是說她幾句重話了,我稍微碰她一下,你都能說我毒打她……”嚴悅一邊哭著,一邊跳腳到。 嚴峻熙被嚴悅的話,險些沒被氣死,抬手又給了嚴悅一個耳光,“你這個死丫頭!你要是真的愛護你meimei,我會打你嗎?每次我教訓你,你總有那么多借口頂撞我!這一次倒好,你不僅慫恿你meimei對賭,居然還賭的這么大,我告訴你,這個爛攤子你別想讓我替你收拾!” 嚴悅一邊裝著可憐,心里卻差點沒氣死過去!自己就算是這么躲,居然這個渣爹還能將所有的事全都推諉到自己身上?看他的意思,是要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推,這筆錢想讓自己還? 嗤,想得美! 同樣抱有這個念頭的,還包括宋雨清,葉嫵事先跟她打過招呼的,嚴悅是自己人,千萬不能把她拖累進這個泥潭中。 “嚴先生!”宋雨清不由得抬高了音量,事先故意帶著些許敵意的掃視了一眼嚴悅,帶著些許嘲弄口吻的笑道,“嚴先生要是想教訓女兒,盡管回家教育,犯不著在這里教育給我們看,而且,麻煩您記清楚一點,寫下欠條、簽下合同的是你的小女兒嚴欣和侄子楊韜,而不是您教訓的大女兒嚴悅……嗤,別當我們這些人不知道,嚴家二小姐嚴欣才是您的寶貝疙瘩,嚴家大小姐嚴悅向來不受寵,你要是想李代桃僵、混淆視聽,我們納蘭家可是不依的?!?/br> 嚴峻熙臉色微微的有點僵硬,略帶著些許尷尬笑容的看向宋雨清,倒是被這個納蘭家長孫媳給看出了端倪,他當眾教訓嚴悅,為的不就是故意讓所有的視線從嚴欣身上離開,讓所有人都以為是嚴悅要故意害自己meimei嗎?等大家都產(chǎn)生了這種認知,到時候把讓嚴悅承擔起這些責任,她京城的外祖家肯定不會坐視不理,插手此事,正好消弭了一場禍端…… 可是現(xiàn)在被宋雨清點出來,倒是讓他不好繼續(xù)再教訓嚴悅,只能臉上掛著一抹儒雅笑容的道,“納蘭夫人說笑了,誰不知道,我嚴家和你們納蘭家是兩家世代交好,兩家小輩還準備聯(lián)姻呢,不過是小孩子們斗氣而已,可不值當你這么認真?!?/br> 宋雨清快被嚴峻熙的無恥給氣樂了,斜睨了一眼對方,帶著書香門第走出來的女子獨有的清高口吻,淡笑著道,“嚴先生,您就別開玩笑了,我納蘭家世代書香門第,如果不是令侄號稱準備收拾死我meimei,我納蘭家如何會放棄書香傳家的清高和氣節(jié),跟你們玩這種對賭的把戲?” 嚴峻熙被宋雨清擠兌得臉色有點不太好看,可是想到嚴欣這個死丫頭簽下的合同,只能強行按捺下了不愉之色,臉上掛著一抹和善儒雅的笑容,“納蘭夫人消消氣,這一次是小女嚴欣和侄子楊韜兩個人做得有些過分了,等我回家,定然會好好教訓他們倆的,至于這次的對賭呢,大家就算了吧,不過是小孩子斗氣,反正納蘭家的欠條已經(jīng)拿回了,不如將托盤里的這些腌臜東西全都燒了吧,也省得傷了兩家的和氣?!?/br> “嚴先生別逗了,我納蘭家欠你們的欠條,是我們姑嫂倆靠著自己贏回來的,現(xiàn)在反倒是你們的欠條在我這里……我憑什么要燒了這些?”宋雨清淡淡的笑道。 瞧著宋雨清滴水不漏的模樣,儼然拒絕了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圖,不由得讓嚴峻熙整個人臉色陰沉了下來,想到納蘭家百年清貴,讓他不由得心中一道靈光閃過,疑問的話語脫口而出,“納蘭夫人,單憑你們姑侄兩人,怕是做不到這一種地步吧?” 宋雨清訝然,故意裝傻充愣的道,“嚴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 嚴峻熙幾乎已經(jīng)肯定了心中的猜測,已經(jīng)決計徹底撕破臉皮,冷冷的笑道,“沒什么意思……納蘭家書香傳家,說句難聽的的,迂腐又清高,根本就不會什么陰謀和算計的,今天這么大的陣仗,可絕對不是二位能做得出來的!” 宋雨清有點心虛,故作不知所謂的挪開視線,“嚴先生說的是什么意思,我宋雨清還真的不太明白呢,我們姑嫂二人不過是應令愛和令侄的要求,前來應戰(zhàn)罷了,什么陰謀算計,我可不明白你的意思?!?/br> 嚴峻熙的臉色,幾乎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死死地凝視著宋雨清的面容,再沒有了之前的和煦如風,反而透著一股子幾近暴怒的神情,高聲喝道,“納蘭夫人,你們納蘭家可不是能玩手段、耍陰謀的家族,給我們嚴家挖了這么大一個坑,好歹讓我做個清醒鬼,知道自己是栽到了誰的手上吧?” 伴隨著嚴峻熙的這話,全場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投向宋雨清…… 能在這個圈子里混的,沒有幾個是傻子,聽見嚴峻熙這么說,聯(lián)想到今晚發(fā)生的事,隱隱的有些醒悟過來,意外而激動的看向宋雨清,能把嚴峻熙坑到這種地步,似乎真的不是以嚴謹而清高著稱的書香門第納蘭家? 趙斌故意捉狎的看了一眼陶勝,得來的卻是對方的一個苦笑:嚴峻熙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真的被他猜到這個坑的背后有人了。 就在全場都在等待著宋雨清的答案時,卻聽得一連串清脆的鼓掌聲在角落里響起,一個動人的女音伴隨著這一連串的鼓掌聲響起,帶著一股子獨有的肆意和猖狂,清晰的回響在賭場里,回音繚繞,盤桓耳畔,久久不絕…… “不錯!果然不錯!真不愧是嚴院長,當初不過是一介無權(quán)無勢的小人物,能爬到今天這種程度,果然不俗!” 話語落音,只見從陰影里緩緩走出一道華麗優(yōu)雅的身影,緩緩踏入燈光的籠罩的范圍之內(nèi),柔和熾白的燈光似乎都在瞬間籠罩在她的身上,珠光黑色的窈窕旗袍上,金色牡丹暗紋浮動,流光溢彩,映襯著凝脂般的肌膚,好像奪走了萬千風華一般,優(yōu)雅娉婷的站在那里,剎那間,——絕艷驚華! 幾乎是在她出現(xiàn)的一瞬間,全場陷入了一片詭異的靜謐中。 女人上挑唇角,露出個嫵媚至極的笑容,迤邐前行,一直來到宋雨清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遞給她一個讓人覺著無比安心的眼神,“表嫂,我來吧,你歇一會?!?/br> 宋雨清和納蘭幸之定定的看向她,悄然松了口氣,好像有了主心骨一般,各自后退一步,將主位讓給了對方。 在定睛看清來人之后,嚴峻熙的臉色幾乎比剛才黑了一百倍,忍不住從牙關(guān)里擠出兩個字來,強行壓下暴跳如雷的脾氣,“……葉嫵?!” “想不到嚴先生還能記得我這么個小人物啊?”葉嫵不由得勾唇,露出個撩人的微笑,黝黑色的眸子里劃過一道光亮,故意笑道,“剛才在樓上那會,我就好像覺著嚴先生在喊我呢,特意過來看看……現(xiàn)在到了這,嘖嘖,果然是嚴先生在叫我呢。” 嚴峻熙看向葉嫵的眼底,充斥著一股子瘋狂的恨意,冷冷的笑了笑,“今天的這一切,是葉小姐的杰作吧?” 葉嫵掩唇而笑,“一直都聽說,嚴先生是個頂頂?shù)穆斆魅?,今日一看,果然如此……?/br> 話說到一半,葉嫵突然抬手,清脆的打了個響指,笑吟吟的道,“賓果!嚴先生猜對了喔,今天這場游戲嘛,確實是我送給嚴先生的禮物……不知道您是否喜歡?要是不喜歡的,那也只能抱歉了,下次我會奉獻給嚴先生更加精彩的游戲……當然,前提是還有下一次的話?!?/br> “葉!嫵!”嚴峻熙再也壓抑不住心頭的怒火,面部表情都猙獰扭曲了起來,“你居然敢算計我?敢給我設了這么一場局?!” “哎呀,叫得這么兇干什么?”葉嫵故意裝出一副心驚膽戰(zhàn)的模樣,拍了拍胸脯,故意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人家好害怕呢,嚴院長可是星城二號boss呢,萬一給我穿小鞋怎么辦,人家以后還怎么繼續(xù)在星城呆下去……” 旁邊的陶勝眉頭狂抽:親,你真心不適合做這種小白花姿態(tài)! 只可惜,還沒等葉嫵臉上那副小白花表情維持兩秒鐘,隨即脫口而出的話語卻將她之前的所有努力化為湮滅: “不過,我葉嫵就算是設局玩你,——那又能如何?” 霸道的話語脫口而出,幾乎震得所有人說不出話來…… 葉嫵揚了揚下巴,臉上重新掛上了一抹凌厲的冷笑,強勢威儀的站在那里,瀲滟的桃花眼里蕩漾著一抹睥睨而桀驁,如同一位霸道的女王般,薄唇輕啟,一字一頓的輕笑道,“嚴峻熙,我葉嫵就是設局玩你、坑你,你又能拿我如何?” 這個女人……簡直霸氣得無可救藥了!圍觀眾們心中忍不住如是道。 嚴峻熙卻覺著,自己的肺子都快被氣炸了!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葉嫵這種跋扈到不講理的女人?真是難為君明翊了,他到底是懷著多么大的勇氣,才能娶了這種土匪似的女人!? 宋雨清卻是被葉嫵如此強勢到不講理的話語給逗樂了,是呢,就是算計你、設局玩你坑你了,你又能拿我如何?有本事來咬我??! 陷入暴怒中的嚴峻熙只覺得身邊人輕輕的搖了搖自己的胳膊,隨即一個溫柔可人的嗓音跟著響起,宛如一朵花解語般,“熙哥,冷靜一點,不要這么生氣?!?/br> 聽著身邊人的提醒,嚴峻熙深呼吸了幾下,勉強暫時壓抑下了心頭狂噴的怒火,死死地盯著葉嫵臉上的笑容,“葉小姐,難道你不覺著自己的胳膊伸得太長了嗎?這里是星城,不是你們邊北郡,不是你的地盤,難不成真當我們這些星城人是紙糊的,任你玩弄算計嗎?” 嚴峻熙這么說,倒是一種比較理智的選擇,將自己定位在星城人這個身份,故意將葉嫵推向西江郡的對立面,造成一副“外地人欺負算計本地人”的錯覺,想借著這種錯覺,讓在場人聯(lián)合起來對付葉嫵…… 不得不說,對方打的一手好算盤。 只可惜,吃過一次虧的他,還是沒有學乖,這種小算盤葉嫵能聽不明白嗎? 葉嫵樂了,“嘖嘖,嚴院長還真是風趣呢,明明是嚴家和納蘭家的事,你硬是能扯到本地人和外地人的矛盾上……不愧是玩轉(zhuǎn)官場的,這一首偷梁換柱,干得漂亮!” 嚴峻熙臉上也短暫的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葉嫵,你也知道這是我嚴家和納蘭家的事,便是我星城內(nèi)部事務,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插手其中?” 葉嫵抿嘴笑了出來,打量了一眼嚴峻熙,“嚴院長,瞧瞧你這話說的,納蘭幸是我表姐,宋雨清是我表嫂,我mama叫納蘭紅妝,納蘭家是我外祖,我外祖一家的事,就是我葉嫵的事,而你嘛……不過是十多年前定居在星城,我們倆之間到底誰是外人,還說不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