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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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是龍國的現(xiàn)代版錦衣衛(wèi)? 這個念頭浮上心間,瞬間讓韓家集體臉色青白了不少。 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韓四看向?qū)氊惻畠旱难鄣滓矟u漸泛冷,原本還覺著這丫頭只是被自己嬌慣了些,現(xiàn)在才意識到,這個逆女到底是闖了多么大的禍?zhǔn)拢?/br> 眼見著連爸爸都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韓寧只覺得全家好像都不理解自己,心里委屈得想死,又氣又急,最后反而還倔強的揚著腦袋,眼淚順著臉頰簌簌流落下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們憑什么都要把這事推卸到我的身上?” 說著,韓寧強忍著后背的痛楚,從地面上掙扎著爬起來,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子,淚流滿面,“我又不是有意要偷聽,更加不是有意要把這事透露出去的,你們?yōu)槭裁炊加X著這是我的錯?” 韓四苦笑不已。 是,女兒是無意偷聽,又無意間把這事說出去的,可是無意啊,說得多么冠冕堂皇、義正詞嚴(yán)?她覺著她是無意的,所以犯下的一切過錯就都可以被原諒,她是無意為之,所以這事就不是她的責(zé)任,她可以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膿P著下巴,說出這種話? 呵呵……這份“無意”,卻要韓家?guī)资谌撕桶倌昊鶚I(yè)為之買單! 有些時候,無意,會比故意,更加害人不淺。 更加令韓四心寒的是,自己那個聰明伶俐又乖巧懂事的女兒,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嬌慣到這種地步了呢?犯了錯,覺著自己不是故意的,那便不再是她的責(zé)任,她也可以輕松地擺脫這些負(fù)擔(dān)…… “你居然到現(xiàn)在還死不悔改?”韓老爺子都快要被這個孫女給氣死了。 韓寧用手捋了捋凌亂的頭發(fā),傲氣的揚著下巴,好像恢復(fù)了韓家千金應(yīng)有的傲氣和儀態(tài),堅定中帶著些許執(zhí)拗,坦然的道,“我并不覺得,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只不過是隨便跟司凜說讓他來我們家拜訪一下而已……爺爺,明明之前是你說的,想把我嫁給司凜做他的妻子,我現(xiàn)在只是盡力按照你的意愿去爭取他的傾心,這樣做,我有什么錯?” 按照我的意愿去爭取司凜? 韓老爺子都被韓寧的理由給弄懵了,呆呆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儀態(tài)出眾的孫女,險些一口血吐了出來! 他當(dāng)日看著司凜為了葉嫵而匆忙追去的背影,只不過感慨一句司家人的情深、遺憾被司凜所鐘情的不是自己孫女罷了,誰說要真的把韓寧嫁給司凜了? 且不說韓老爺子現(xiàn)在是不是想把孫女嫁給司凜,關(guān)鍵的是,你樂意嫁,人家樂意娶嗎? 拜托,明明你們韓家是人家司家的附庸家族,人家做主家的,憑什么要娶附庸家族的一個女兒?別以為自己是韓家小公主,就覺著天下的男人都得追著你、捧著你,恨不得把你金屋藏嬌、立刻領(lǐng)證結(jié)婚了,你韓寧又不是什么貌似天仙、權(quán)傾龍國的頂尖人物,憑什么人家就得愿意娶你? “你特娘的放屁!” 韓老爺子瞬間氣得暴跳如雷,臉都漲紫一片了,“那天,我不過是看著司凜綴著葉嫵離開時的樣子,隨口感慨他看上的女人為什么不是自己孫女韓寧?誰說要把你嫁給他了,更何況,就算我想讓你嫁,人家司凜肯娶嗎?嗯!” “爺爺,我只是按照你的意愿去做而已。”韓寧稍微抿了抿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來。 站在角落里的韓琴,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她從始至終都在保持清醒的旁觀著這一切,心里也自然比誰都清楚:韓寧說的“按照爺爺?shù)囊庠溉プ觥?,不過是給她的行為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真實情況是她韓寧喜歡上位高權(quán)重、神秘邪魅的司凜,想把對方從葉嫵手上搶過來,又不想老爺子在知道了后拿她聯(lián)姻,才故意找的理由。 當(dāng)女表子還要立貞節(jié)牌坊,不外乎如此罷了。 韓寧這丫頭,所有的精明和聰慧,都用在了男女之情以及如何不被聯(lián)姻之上了,她這一段時間,那么極力促成韓琴和葉世峰的聯(lián)姻,不就是打著把姑姑嫁出去、家里就不用再急著把她嫁出去的算盤嗎? 韓琴不說,不等于她不知道,只不過她自己愧對家族,懶得計較罷了。 正當(dāng)韓家陷入一片陰云之中時,清脆的鈴鐺聲悄然傳來,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異常的清晰。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將視線投向韓老爺子。 韓老爺子苦笑,扶著桌子的手,悄然摸向桌子下面的機關(guān),隨即,書架緩緩被拉開,從中走出來一位帶著金絲邊眼鏡的年輕男人,赫然正是一天多都未見的容敘。 看見韓家這么多人都在場,容敘顯然有點驚訝,意味深長的看向韓老爺子,推了推眼鏡問道,“韓老……您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全家都在等我吧?” 韓老爺子苦笑,沖著他拱了拱手,“容先生,這次可真的是要辛苦你了,我們韓家創(chuàng)下的禍?zhǔn)拢€要勞駕您來給收拾爛攤子?!?/br> ------題外話------ 抱歉,最近有點卡文,不在狀態(tài)。 ☆、第49章 忘卻記憶 容敘輕輕一笑,目光掃視了一眼韓家在場的眾人,“韓老客氣了,我不過是按照boss的意思過來的……不過,今天似乎有點人多???” 韓老點了點頭,恨恨地看了一眼韓寧,苦笑道,“都是家中這個逆女……” “罷了,您教訓(xùn)孫女我不管,先讓我把今天來的目的達成,boss那邊還在等著我回去?!比輸⒋驍嗔隧n老爺子的憤怒,純良的臉上露出一抹極為正經(jīng)認(rèn)真的表情,“boss的原話,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出現(xiàn)半點紕漏,他不介意讓韓家出點‘意外’……你懂的?!?/br> “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意外了?!表n老爺子置地鏗鏘的回道,看了看自己的孫女和幾個兒子,“再出這種意外,不用司少,老頭子我親自清理門戶?!?/br> 容敘沒理會老爺子的承諾,反而看向韓家?guī)讉€人,“都有誰需要洗去這段記憶的?” “除了韓寧以外,老大、老三、老四都要忘掉今天這段記憶?!表n老爺子點出了幾個人,然后看向韓嘯和韓琴,略微沉吟了一下,“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將家主的位置給老二了,小嘯也成了繼任家主,倒是不需要清洗掉這段記憶,至于小琴……” 韓老爺子徹底猶豫下來。 除了當(dāng)年韓琴非要嫁給那個普通男人犯過這么一次傻之外,這個女兒的表現(xiàn)遠比她的幾個哥哥還要更加出色,尤其是這一次如果不是小琴見勢不妙,多次幫著葉嫵故意把韓寧支出去,恐怕小寧闖的禍會更大…… “韓琴倒是不用了?!比輸[了擺手,笑吟吟的看向靜默在旁站立著的韓琴,笑得意味深長,“她是個聰明的,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而且,讓她記著這些事情,對三方都有好處。” 容敘話語里的“三方”,指的是誰,當(dāng)然不言而喻的。 韓琴是個心思通透的,容敘這么說,自然而然的讓她聯(lián)想到自己和葉世峰的那件事,從容敘這里透出這點口風(fēng),居然讓自己保留這段記憶,還說對三方都有好處……那是不是意味著,葉嫵已經(jīng)默許了自己做她的繼母? 關(guān)于用催眠手段、清洗掉今晚自己的記憶這件事,韓家三兄弟自然不會反對,家族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他們自己在資質(zhì)上比不上韓都,也不會讓他們覺得心里不平衡,而且關(guān)于司家的事,在整個龍國都是個驚天秘密,知道那么多,對他們自己沒好處,就算自己不想告訴別人,也說不住哪天喝多了,順嘴就被人套話了去,現(xiàn)在完全清洗掉這段記憶……總好過將來害死全家。 可是韓寧偏偏不干了,死咬著不肯讓容敘催眠忘掉之前那么多關(guān)于司凜的記憶……天曉得,容敘是司凜的人,韓寧對司凜的意思傻子都看得清楚,誰知道司凜會不會因為韓寧的糾纏,而故意讓容敘對她的記憶做什么手腳? 瞧著韓寧那副淚眼汪汪的模樣,而不肯接受催眠,容敘倒也沒強求她,只是冷笑著道,“韓小姐,您若真的不愿意接受催眠清洗記憶,那就算了,反正boss在臨來之前,還特意吩咐我了,說您如果執(zhí)意不肯忘記的話……” 從容敘嘴里聽到司凜提起自己,韓寧的淚眼中猛然劃破一抹光亮。 “不肯的話,那就去死好了?!比輸⑤p描淡寫的從唇齒間吐出這句話。 韓寧的所有希望都被容敘的這句話打消,那雙朦朧美目間滿是絕望之色。 容敘哪里會搭理她的痛苦?先叫上韓家兄弟三人,將他們請進了書房側(cè)門的靜室里,這三位的事倒是好辦,只讓他們忘記之前兩小時內(nèi)發(fā)生過的事就行,然后將“絕對不能允許韓寧跟一個叫司凜的男人有分毫瓜葛”的心理暗示埋藏進他們的潛意識里,最后關(guān)于今晚的這兩個小時,他直接構(gòu)造了一個虛擬場景塞進三人的腦海里。 集體催眠清洗記憶,連一個小時都沒用上,容敘自己從靜室里出來,回到書房時,就瞧見焊機剩下幾個人呆呆的看著自己。 容敘輕笑,“韓老,您的三位兒子已經(jīng)在靜室里睡著了,今晚我是秘密前來的,他們既然已經(jīng)忘記了今晚的事,就不方便再叫醒見他們了?!?/br> 韓老微微點頭。 容敘又將視線投向韓寧,輕笑了出來,“請吧,韓小姐……噢,對了,還有件事要跟您知會一聲,為了避免您在這三天之內(nèi),故意留下某些證據(jù),我已經(jīng)派人去你的閨房搜了,還有你的行李箱和手機,也都需要檢查一遍,想必你是不會介意的吧?” 韓寧本來還暗自慶幸自己有寫日記的習(xí)慣,可是聽見容敘這句話,整個人差點瘋掉了,再沒了千金小姐的高貴和儀態(tài),幾乎恨不得沖上去咬容敘一口! 催眠韓寧的難度,幾乎要堪比當(dāng)初催眠葉嫵的難度了,當(dāng)初葉嫵那么容易被催眠,是因為她的情感處于最脆弱的時期,不小心著了司凜的道,可她意志力強硬,加之上輩子的痛苦過于恐怖,沒有被司凜套出話來。 可韓寧卻不一樣了,她雖然意志力薄弱,但因為之前已經(jīng)有了警惕,再加上她發(fā)自身心的抗拒,容敘居然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都沒催眠得了她,反倒是把容敘差點折騰得臉都綠了。 容敘最后終于生氣了,那張純良無辜的臉上露出一抹冷颼颼的笑容來,從隨身帶著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副手術(shù)用的白色橡膠手套,然后拿出一個跟口服液大小差不多的全金屬盒子,轉(zhuǎn)動密碼,盒子打開,里面浮現(xiàn)出一層白霧,白霧散去之后,才看見里面是一排那種用密封玻璃瓶裝著的透明液體,就好像是那種醫(yī)用的注射藥品。 撕開無菌注射器的外包裝,取出小手指粗細(xì)的注射器,取出全金屬盒里面的透明玻璃裝著的藥品,敲碎上面的位置,用注射器將液體汲取到注射器里…… 韓寧幾乎都被容敘這么一系列熟練的動作給看呆了,直到注射器準(zhǔn)備好,這才緩緩回過神來,眼睜睜的看著容敘手持著注射器,一步步走進,忍不住慌張的大叫道,“你、你這是干什么?救命啊……爺爺!救命!” 容敘用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這是什么?呵呵……真是個好問題呢,唔,怎么跟你講呢,因為你的極其不配合,我只好將自己的備用計劃拿出來,這可是實驗室的最新產(chǎn)品,金鐺鐺好像說它叫‘小葉子十七號’,是一種新型實驗室產(chǎn)品,適用于某些極度不配合的犯人,可以將你的所有感官無限放大,將外界干擾作用到最大值,放心好了……我做過實驗的,這種藥品,搭配著催眠的效果是最好的,不會毒死人的?!?/br> 一邊說著這話,容敘緩步走到韓寧面前,一把扳住她的腦袋,對準(zhǔn)脖頸動脈的位置扎去! 透明的液體,緩緩的流淌進韓寧的身體里,她幾的所有感官越來越大,甚至都覺著容敘扳住自己腦袋的那只手,已經(jīng)快把她的頭骨勒得近乎于斷裂…… “好了,韓寧,1、2、3……你該睡了?!比輸⑤p飄飄的話語在耳畔響起。 韓寧雙眼迅速呆滯,隨即緩緩的合上了雙眼。 “一覺醒來之后,你會忘了那個關(guān)于司凜的一切事情。”容敘盡力放緩放輕聲音,“那天韓家晚宴上,你在書房里只是睡著了,爺爺?shù)臅坷铮]有人任何陌生人,你安安靜靜的躲在角落里睡了好半天……寶貝,跟隨著我重復(fù)一遍……” 合著雙眼的韓寧,毫無意識的跟隨著呢喃道,“我、我那天沒有看見司凜,在爺爺?shù)臅坷?,我躲在角落里睡著了……在北寧市找葉嫵時,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司凜……” 容敘滿意一笑,繼續(xù)輕聲道,“……你畏懼那個叫司凜的男人……怕他怕得要死……” “畏懼司凜……不!不……我從來都沒見過那么俊美又邪魅的男人……”韓寧的潛意識里,仍舊跟容敘的心理暗示相對抗著。 聽見這話,容敘絲毫沒有惱怒,反而繼續(xù)輕輕的道,“不,你忘了……韓寧,你不喜歡司凜的,那個男人好恐怖,他差點掐死你……繼續(xù)靠近他,他會殺了你的……你根本不喜歡他,你對他的只有畏懼和遠離……” 容敘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徹底擊碎了韓寧心底那最后一點的抗拒,跟隨著容敘,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著這些話,活動劇烈的腦海里將這些言語編織成一副又一副的畫面,替代了自己原有的記憶…… “韓寧,你之前關(guān)于司凜的所有記憶,都是錯誤的,都是一些支零破碎的碎片,你把這些碎片垃圾交給我,腦海里就只剩下了今天我告訴你的畫面……從今晚后,你將徹底舍棄忘記那些不屬于你的碎片……” 給韓寧的催眠,為了避免日后出現(xiàn)任何紕漏,容敘足足做了兩三個小時,等韓寧徹底被催眠完畢,睡下時,容敘整個人幾乎都已經(jīng)忙活得滿頭大汗了。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書房里是,韓家書房里剩余的四個人——韓老爺子、韓都、韓嘯和韓琴,還精神抖擻的坐在那里,每個人手上捧著一杯香茗,正說著閑話,看見容敘臉色不好的回來了,趕緊問問情況。 容敘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擺了擺手,“催眠完畢了,韓老爺子你那幾個兒子倒還輕松,可唯獨韓寧,極其的不配合,我最后只能給她用了點藥,才順利催眠……那個藥物有點副作用,這幾天可能讓她頭疼,但是沒有大事?!?/br> 孫女只是頭疼幾天,已經(jīng)超出韓老的估計了,總好過把自家寶貝孫女一輩子拘在家里,或者干脆送進精神病院要來得強吧? 對此,老爺子自然無話可說,感激的話說了一大籮筐,反倒是旁邊不聲不響的韓琴,忽然開了口,“容敘,麻煩你回去的時候,替我……我們韓家,向葉嫵道謝,這一次她為了保住我們韓家而做出的努力,我韓氏永不敢忘。” 韓琴突如其來的話語,讓在場的幾個人楞了一下。 反倒是容敘,砸吧砸吧嘴,忽然樂了出來,“韓老爺子,您倒是養(yǎng)了個好女兒,這么聰明……當(dāng)初沒走仕途這一路,真是可惜了?!?/br> 韓老爺子不明就里的看向韓琴,而韓都,則帶著一股子隱隱的懷疑和不敢置信,看向韓琴。 “怎么回事?”韓老爺子忍不住問道。 身為繼任家主的韓都苦笑,“爸,今天上午剛得到的消息,天京城下放的蘇氏礦難調(diào)查組副組長和組員被人殺了?!?/br> “跟這事有關(guān)系?”韓老爺子詫異。 韓都故意看了一眼自己韓嘯,有意試探他的頭腦,“小嘯,你說?!?/br> 韓嘯還在發(fā)懵呢,聽見韓都的話,這才磕磕絆絆的道,“不、不太可能吧?死者調(diào)查組的副組長叫莊起彥,是南方五大族莊家嫡系,也是莊老爺子的親孫子……更加重要的是,好像小寧當(dāng)眾說出司凜那事時,莊起彥就在場?!?/br> 韓老爺子手上的茶杯差點當(dāng)場掉碎在地! 一個極為大膽的念頭浮上心頭……難不成,莊起彥是為了自己家這事而被滅口的? 瞧著韓家人已經(jīng)意識到真相了,容敘將身體靠在沙發(fā)上,輕笑了笑,冷漠的道,“這事你們倒是不用謝我,因為昨晚我替boss回天京城開會去了,boss身邊可用的人都沒有,本來,那晚的既定計劃是你們韓家孫女自己作死,就舍棄掉韓家這顆棋子的。” 舍棄掉韓家這顆棋子? 那意味著,為了平息天京城其他世家的怒火,韓家將任由著他們收拾,而司凜不會插手! 瞧著韓家?guī)讉€人臉色白了白,容敘故作輕松地聳了聳肩膀,輕描淡寫的道,“按照boss的脾氣,是你們韓家自己出了紕漏、自己在作死,他是不想親自插手的……是葉嫵挽救了你們韓家,她把自己身邊的暗衛(wèi)和家族死士調(diào)派出去的,截殺莊起彥,在對方把消息傳遞出去之前,截留住了這份情報,為了給你們韓家收拾爛攤子,截殺莊起彥。” 韓家人的臉色都白了!為了截留住這份情報,葉嫵居然派人殺了莊起彥! 這個念頭浮上心頭,別說是韓嘯這個年紀(jì)小的了,就連韓都這么大的男人,都忍不住脊背冒寒氣:葉嫵到底是有多大的勇氣,居然敢殺南方五大族的嫡系! 心里一邊感嘆著,可是另外一方面,他們又在心里鼓掌叫好,殺得好!真的是殺得好啊,不殺莊起彥的話,這個時候,可就輪到別人家來滅殺他們韓家了! 只是……瑪?shù)埃@個人情欠大發(fā)了。 葉嫵救了整個韓家,還為此截殺了南方五大族的人…… 這么大的人情,韓家該怎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