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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一名男子率先出聲喝問:“你是誰?為何擋住我們的去路!” 顏懷舟友好地對他笑笑,并不答話,只是托起修長的手掌,掌心里倏然竄出一道黑色的火焰。 那名男子倒有幾分見識,立即瞳孔驟縮,悚然道:“你是——煞血魔尊?!” 顏懷舟微笑:“是的,正是本座?!?/br> 他的幽冥火可比他本人好認多了。不過也是——世人簡直把煞血魔尊傳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任誰第一次見到這張俊美無儔的臉,能相信他就是傳聞中那個冷漠陰狠的大魔頭呢? 眾人面色驚恐,尖叫聲此起彼伏,登時做鳥獸散。其中一個年輕人一邊跑一邊還不忘扯著嗓子大聲吼道:“清執(zhí)神君來了! ——吼聲驚飛了半山鳥雀,差點把顏懷舟的耳朵震聾。 幽冥火彈指即出,封住了他們四下逃竄的全部退路,顏懷舟笑瞇瞇道:“別急著走啊。這位小兄弟,來來來!我看你嗓門還挺大,不如滿山去替我喊一喊,讓清執(zhí)神君來此地找我如何?” 那少年滿臉的稚氣,看上去約莫只有十五六歲。他滿狐疑地瞅著顏懷舟:“你肯放我們走?你…你不是聽到清執(zhí)神君的名號就要跑嗎,現(xiàn)在又讓他來找你做什么?” “花道戍,別過去!” 為首的男子一把拉住了那個少年,“難道你還不知道,這煞血魔尊是個笑面虎?不要被他的表象給蒙蔽了!——等你一靠近,他立刻就會將你虐殺在當場!” 顏懷舟嘖嘖搖頭:“都是你們這種無聊的人整天散布謠言,我又不是個變態(tài)?!?/br> 那個叫花道戍的少年歪頭看看他,也覺得他怎么看也不像是要馬上暴起殺人的樣子,于是又沖他疑惑的喊:“喂!你真要我?guī)湍闳ソ星鍒?zhí)神君來?那…那我可真去了??!” 顏懷舟滿意道:“這還差不多??烊タ烊ィ 闭f罷撤了封住八方的幽冥火,仰面嘆道:“??!無敵是多么的——寂寞!” “你不要命了,還不快走!” 一旁的人扯住還想說話的花道戍將他奮力拖走,隔了老遠遠遠還聽到顏懷舟在身后大聲說:“記——得——幫——我——找——人——啊——” 第3章 天降大錘 顏懷舟已經(jīng)在山路上坐了三天三夜。 直到了第四日午后,他叫去幫忙找鐘凌的人連自己都數(shù)不清有多少撥了,仍然連清執(zhí)神君的一片衣角都沒見著。 “果真是一群廢物?!?/br> 他罵罵咧咧從地上爬了起來,伸個懶腰,打算親自再去找上一趟。 誰料還沒邁開步子,突然聽到身后炸起聲驚雷般的暴喝,一團金光從天而降,伴著呼嘯風聲朝他兜頭砸來。 好像是把大錘??? 顏懷舟幾乎以為自己眼花了,旋身避過金光的襲擊,再定睛一看 果然是把大錘。 嘖,這來砸他的,還是個熟人。 眼前的青年生的威猛神氣,濃眉大眼,身著暗紅色長衫,長衫外頭又罩了件幾乎要把眼睛閃瞎的亮銀軟甲,手拎流星錘,正對他怒目而視。 修道之人,所用兵器大多是刀槍劍戟琴,像他這般品味清奇的,簡直遍天下也尋不出第二個。 仙門九神君之一,鐘屠畫! 人算不如天算,沒等來鐘凌,竟然把他哥給等來了。 顏懷舟知道鐘凌一向敬重這位兄長,因此不僅沒有還手,還露出一個燦爛的笑來:“呦~哥哥,這么多年不見,怎么上來就喊打喊殺的?” 鐘屠畫一擊未中,看他這幅囂張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閉嘴,誰是你哥哥?!你把阿凌害成那個樣子,自己倒是瀟灑自在——今天不取了你性命,我就不叫鐘屠畫!” 顏懷舟聞言,氣焰頓時矮了半截。 但是,什么叫他把鐘凌害成那個樣子? 哪個樣子??? 蒼天可鑒,除了七年前那個熱血沖頭、以一記窩心腳宣告結束的吻,他什么都沒敢對鐘凌做過。 但這件事情,鐘凌絕不可能說出去,鐘屠畫也絕不可能知道。 鐘凌是鐘家的眼珠子——不周山那群護犢子護到瘋魔的人若是知道此事,不傾全族之力斬殺他那才叫怪了,哪還能等得到今天。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隱情? 還是說,當年…真是鐘凌救的他? 這個念頭顏懷舟其實有過無數(shù)次了,每次想起都免不了好一陣兒魂不守舍,坐立難安。 可理智又分明告訴他,鐘凌不會的。 當年離開不周山后,他雖然搞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怕鐘凌難做,一直到處吹噓自己是自伏魔陣中破陣而出。 不過這的確給不周山找了不小的麻煩,鐘凌也免不了焦頭爛額。仙門百家鬧個不休,直到他把蒼穹派做下的那些爛事公諸于世才肯消停。 這位屠畫神君一向護他弟弟護得厲害,在他心里,弟弟自然是永遠都不會有錯,就是把這些全數(shù)算在他的頭上也不稀奇。 他一陣胡思亂想的當口,鐘屠畫又拎起流星錘向他砸來,顏懷舟想歸想,躲歸躲,嘴上卻不肯吃虧,嘻笑道:“哎?沒打著。——哎哎?還是沒打著。哥哥你行不行啊,千萬當心別再把錘子給砸壞了——” 鐘屠畫被他滿口胡言亂語氣得抓狂,更是步步緊逼,招招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