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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書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她剛好借著這次得寸進尺暗戳戳給自己謀些福利。 池書吸吸鼻子,苦著臉過來。上演每日一次轉(zhuǎn)移話題不想吃藥的戲碼。 韓染不為所動,她靜靜坐下就看著愈發(fā)可憐全身都在抗拒吃藥的池書。 前幾日她還會上當(dāng),但在某天看見池書說好了放一放再喝,卻在她轉(zhuǎn)身瞬間就將藥倒進一旁花盆里的行為后,再也不相信她說的話了。 池書為自己不斷做心理準備,告訴自己良藥苦口,但同時還不斷將目光瞟向星星身上。 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任誰看見都會忍不住心軟,但其中不包括韓染。 韓染端起茶壺給自己倒杯茶,舉杯又和池書的藥碗碰杯,不等她反應(yīng)便一飲而盡。 池書:“……” 她對上星星“該你了”的表情,顫抖著手端起碗在嘴邊停下,奇怪的味道在鼻尖散開,池書又看了眼韓染。 韓染眉目帶著淡笑,似乎很期待池書喝完藥的表現(xiàn)。 池書嘴角僵住,她屏住呼吸仰頭一口喝光。 棕褐色的湯藥在嘴角緩緩流下,韓染下意識起身拿手帕給她擦干凈。 當(dāng)自然又親昵的動作已經(jīng)完成后,兩人均是一愣。 韓染盯著自己放在池書嘴邊的手,余光里看見池書的嘴角勾起,終于反應(yīng)過來像是燙手一樣迅速收手。 但好不容易等到了星星主動,池書怎么可能放過。 她手疾眼快抓住她握在手里,嘴角的弧度增大。 他們在小縣城內(nèi)住了半個月才離開,離開前夕街上忽然傳出近期江湖會有大事發(fā)生,傳的神乎其神。 當(dāng)她們已經(jīng)坐著馬車向花海反方向行進時,池書忽然收到了一封傳信。 她展信查看,特制的信紙上印著一朵祥云。 是云閣特有的標志。 池書眉頭一跳,看著上面官方客氣話大致瀏覽一遍,直接跳到重點內(nèi)容上。 韓染坐在一旁,見池書表情越來越奇怪問她怎么了。 “唔……”池書撓撓下巴,慢條斯理將信疊好裝回信封。 韓染:“不方便說?” “不是,只是沒想到?!背貢鴮⑿欧夥旁谛咨?,問她,“聽說過云閣嗎?” “情報組織?” “沒錯,前幾天在街上傳的消息就是云閣放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件事鋪墊?!背貢f著點點信封,又忽然嘆氣,“信上說近日發(fā)現(xiàn)了一處先人寶藏,邀請廣大俠士前往云閣一聚,商討對策?!?/br> “云閣會這么大方?”韓染不信,池書自然也不信。 池書聳聳肩:“誰知道呢。” 誰知道云閣又在憋什么壞心眼,敢明目張膽來戒備森嚴的公主府偷東西,事后還發(fā)邀請貼,這件事就絕不會只有那么簡單。 池書靠在軟墊上,暗想:按照劇情的關(guān)聯(lián)性,這次所謂的寶藏一定與星星的靈魂碎片有關(guān)。 所以這次她同樣勢在必得。 思及至此,池書探身交代馬車改變方向,向云閣所在的溪成島前進。 溪成島四面環(huán)海,路途遙遠。 池書她也不急,就按照原定計劃在路上走走玩玩。 她相信以云閣的實力,自己的所作所為都被云閣放出的探子看的一清二楚。但她一點都不在意。 就好像對那所謂的寶藏不感興趣一樣,去也就是看個熱鬧。 就這樣半個月再度過去,這天風(fēng)和日麗微風(fēng)徐徐。 公主府一行人在溪邊休憩,跟在不遠處的云閣探子一身黑色勁裝黑色面巾遮住了大半張臉,即使現(xiàn)在是陽光明媚的白天也依舊一副隨時準備去做賊的打扮。 只有小巧玲瓏的曲線和露出的眼眉能辨別出她是個女人。 她眉頭緊鎖,看著過分悠閑的池書真想出去跑到她面前催促著快一些,距離約定的時間僅剩十天,但照池書她們的行進速度,就算是一個月都不一定能趕到溪成島。 但她也只能想想,出來前閣主特意叮囑過隨池書她們,無需多言。作為云閣弟子學(xué)會的第一條就是遵命。 她站在原地,聞著不斷飄來的香氣,數(shù)日沒有好好吃飯的她肚子再次不爭氣的咕咕作響。 她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這才封閉嗅覺恢復(fù)成面無表情,開始整理這幾天池書的觀察日記。 遠處,池書拍拍手將吃完的骨頭扔進火堆。撐著下巴問正在擦拭嘴角的韓染要不要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好?!?/br> 池書揮退想要跟上來的侍衛(wèi),帶著韓染走在野外溪邊的小路上。 她們順著小溪上游走,池書隨手折下一枝戴著幾朵桃花的樹枝拿在手上,忽然問韓染:“如果真有寶藏,我去找來送給你好不好?” 韓染略微有些詫異,她看著池書,顯然沒從這幾天她的表現(xiàn)里看出來她對所謂的寶藏感興趣。 “哈,瞧瞧我遇見了誰?兩個小娘子年齡不大口氣不小。” 池書和韓染聞聲回頭,看著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的男人,不動聲色齊齊后退一步。 退完倆人對視一眼,池書忍不住勾勾唇。 她們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小溪盡頭,這里小溪從一側(cè)山體內(nèi)流出,而她們背后就是懸崖。 或許是下過雨的緣故,地面很潮濕,池書和韓染后退的位置并不算懸崖邊緣,但腳下的土地還是傳開了松軟下陷的感覺,根本不給人反應(yīng)時間倆人已經(jīng)攜手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