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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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東方鶴酒點點頭,沉吟道,“自從發(fā)現(xiàn)了這個頗為怪異的現(xiàn)象后,我就開始著手調(diào)查紫炎國如此作為的原因,畢竟紫炎國君不是傻子,若不是為了一定的目的,肯定不會答應(yīng)把皇家書院建在離都城這么遠(yuǎn)的地方……一來,路途遙遠(yuǎn),往返不便,二來,在途中難免會遭受埋伏,增大了行路的危險性……” 沒想到東方鶴酒還有這種癖好,哪怕是跟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就是因為覺得奇怪,便要插上一腳,而且從眼下看來,似乎還被他查出了一些眉目,白司顏不由暗嘆了一聲……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無怪乎東方鶴酒盛名在外,被譽(yù)為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曠世奇人,撇開其他不談,城主大人確實是個求知欲旺盛的好學(xué)寶寶! “所以,你查到什么原因了嗎?紫炎國特意將皇家書院建在天岐山,是為了什么?難不成就是為了那座地宮?” “可以這么說,但又不完全對……” “怎么又不對了?” “因為……”東方鶴酒忽然揚(yáng)起眉梢,露出一個促狹而又神秘的笑容,“地宮只是個幌子。” 聽到這里,眾人只覺得一頭霧水,想著是不是該把東方鶴酒拿茶水潑醒,免得他思維這么跳躍,說起話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 “什、什么意思?”皺了皺眉頭,北辰元烈深深地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一點,我怎么完全聽不懂?” “嗝——” 冷不防打了個飽嗝,東方鶴酒抬手順了順胸口,沒有馬上開口解釋,卻是轉(zhuǎn)頭看向了花宮嵐,隨即又是幽幽一笑,道。 “關(guān)于紫炎國為什么要把皇家書院建在天岐山的理由,與其問我,不如問他……想必他知道得比我更詳細(xì)?!?/br> 聞言,眾人目光一凜,順著他的視線齊齊轉(zhuǎn)向花宮嵐,有些被繞暈了。 “你真的知道?” “他當(dāng)然知道……”擺擺手,東方鶴酒尋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笑著道,“因為,那就是他的主意。” 聽到這話,眾人不免又是一怔,看向花宮嵐的視線隨之充滿了狐疑,夾雜著一絲絲的警惕……這其中,當(dāng)屬獨孤鳳凜的面色最為嚴(yán)正。 “東方城主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對上獨孤鳳凜冷銳的視線,花宮嵐自知隱瞞不過,也沒想過要隱瞞,便微微頷首,承認(rèn)了下來。 “是,那確實是我的主意。” 見他坦然應(yīng)下,獨孤鳳凜的面色卻是更加陰沉了。 “如果說東方城主適才所言都是真的,那么你來紫炎國當(dāng)國師,大概也是為了同樣的目的吧?紫炎國于你而言,不過是一柄趁手的利器,是嗎?” 花宮嵐微微一笑,不變神色,依舊是如沐春風(fēng)的表情,即便被說中了心思,也沒有露出任何驚慌的神態(tài),只不緊不慢地應(yīng)了一聲,口吻還是一如既往的從容不迫。 “你猜得沒錯,我其實并不像外人以為的那樣,看重在紫炎國的權(quán)勢與地位,而這……也恰恰是陛下與攝政王最喜歡我的地方。”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份上,你還猜不到嗎?” 對上花宮嵐笑盈盈的眸子,獨孤鳳凜頓然心頭一震,想到了一個看似不可能的可能—— “你……難道你是……鳳鳴國的人?!” 此言一出,四下皆驚! 在沉寂了片刻之后,密室里瞬間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你一言我一語的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 “什么?花宮嵐是鳳鳴國的人?開什么玩笑?!” “就是!開什么玩笑!鳳鳴國不是早就已經(jīng)滅亡了嗎?!” “呵呵……什么鳳鳴國凰叫國,聽都沒有聽說過……” “不是滅亡,”白倚竹抬眸看了花宮嵐一眼,淡然道,“是隱退,史料上并沒有具體描述鳳鳴國是被哪個政權(quán)吞并覆滅的,只是說鳳鳴國逐漸失去了人跡,直至整個王朝消失殆盡,但就算沒有詳細(xì)的敘述,因著時間久了,天下人便以為鳳鳴國已經(jīng)滅亡了?!?/br> “等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東傾夜立刻跨前兩步湊了過去,笑瞇瞇地逼近花宮嵐的跟前,挑起眉梢邪惡地笑了笑,開口道,“聽說那什么鳳鳴國是女子為尊的王朝,你長得這么一表人才,儀表堂堂的……想必很受歡迎……”說著,東傾夜忽然神色一凜,話鋒一轉(zhuǎn),“說!老實交代,你的真實身份,是不是鳳鳴國女帝的王寵?” 聽到東傾夜這么問,眾人立刻收了聲,再不關(guān)心其他,表示非常關(guān)心花宮嵐的答案,并且從來都沒有那么強(qiáng)烈地渴望從他嘴里聽到一個“是”字。 鳳鳴國什么的,天岐山什么的,還有地宮什么的……說起來他們只是好奇,但并不太關(guān)心,但是!如果能借此機(jī)會鏟除掉花宮嵐這么一個強(qiáng)勁的對手,那么世界的明天,必將變得更加美好! 就在大伙兒聚精會神地凝眸看著花宮嵐的時候,于寂靜的氣氛之下,只見他微勾嘴角,輕啟薄唇,緩緩地從嘴里吐出了一個字—— “是?!?/br> 話音落下的剎那,眾人不由一驚,萬萬沒有想到……幸福來得竟是如此突然! 只可惜,還沒等他們來得及高興,就聽花宮嵐接著補(bǔ)充了一句。 “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的女帝,而是……未來的女帝?!?/br> 說這話的時候,大家都注意到,花宮嵐的目光無比溫和地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而那個人……毫無意外,就是白司顏。 對上花宮嵐的視線,白司顏先是一愣,繼而慌忙開口否認(rèn)! “等一下!你別給我自作主張,我還考慮當(dāng)中……沒有說一定會去當(dāng)那個勞什子的女帝!” 誰不知道當(dāng)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其實是很辛苦的,干得好了,必然是累死累活日理萬機(jī),而一旦干不好,就會被罵得狗血淋頭,要只是被罵也還好,萬一出現(xiàn)個暴民來幾發(fā)起義造反什么的,或者是jian臣當(dāng)?shù)来畚粖Z權(quán)什么的,呵呵……到時候為了鎮(zhèn)壓反叛,不一定還是得累成狗?! 所以白司顏怎么想,都覺得這是個苦差事,她本來就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的人,故而并沒有被花宮嵐的威逼利誘所吸引! 而且,硬要說鳳鳴國有什么好,那就是女子為尊,可以一妻多夫,但是現(xiàn)在……她覺得就算不當(dāng)女帝,一樣可以坐擁風(fēng)情各異的花樣美男,妥妥的人生贏家啊有沒有?! 冷不丁聽到白司顏喊了那么一聲,眾人先是一愣,爾后立刻反應(yīng)過來,忍不住齊齊開口朝她吼了一聲,異口同聲道—— “原來你也知道!” 喊完之后,忽然發(fā)覺好像弄錯了重點,眾人再次愣了一愣,拔高了聲調(diào)齊聲道! “什么?!未來的……鳳鳴國女帝?!” 擺擺手,白司顏一手捂著耳朵,抬眸瞪了花宮嵐一眼,頭疼道。 “都說了我還在考慮,你們不要這么急于蓋棺定論好不好?還有……突然間喊那么大聲做什么?就算我真是,也用不著這么吃驚吧?難道我看起來不像是當(dāng)女帝的料子嗎?我覺得我還挺有那種君臨天下的氣質(zhì)啊……” “呵呵……”不咸不淡地扯了扯嘴角,西冥蘭諾默默地吐了個小槽,“君臨天下沒看出來,君天天下大雞腿倒還像是那么一回事?!?/br> 白司顏聞言陡然一怒,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卻是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笑道。 “這么說也不錯,有眼光!” 西冥蘭諾搖搖頭,無可救藥地看了她一眼。 “我沒有在夸你。” 說著,又轉(zhuǎn)頭看向花宮嵐,勸解道。 “趁早放棄吧,打消那個危險的念頭,要是真的讓阿言當(dāng)上了女帝,絕對會亂套的……” 話音落下,眾人齊齊點頭,表示非常贊同他的話。 見狀,花宮嵐不由抬手扶住額頭,終于撕開淡然自若的假面,露出了痛苦掙扎的表情。 “其實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但是……不是我不想放棄,是我放棄不了!” “為什么?” “正統(tǒng)的順位繼承人,只有阿言一個……要是她不答應(yīng),就只能從旁支里選了,而一旦旁系掌握了大權(quán),對直系的打壓將是無法想象的,一旦直系遭受了侵害,便是對直系血統(tǒng)的護(hù)衛(wèi)家族的羞辱,而身為護(hù)衛(wèi)家族嫡長子的我……怎么可能容忍這一切發(fā)生?” 難道聽到花宮嵐一口氣說這么多話,眾人不由齊齊驚嘆了一聲。 “真是看不出來……原來你竟然這么有責(zé)任感?” 微挑眉梢,白司顏狐疑地上下掃了他一眼,不是很相信他的鬼話。 “這種事,之前怎么沒聽你提起過?” “因為,”花宮嵐忽而揚(yáng)起嘴角,恢復(fù)了一貫的神態(tài),“那是騙你的……”說著,不等白司顏開口,又馬上追加了一句,“不過……正統(tǒng)的順位繼承人,確實只有你一個,但你要是堅持不肯接任,從旁支里選帝女雖然不太合適,卻也無傷大雅,并沒有我剛才說的那么嚴(yán)重?!?/br> “只有我一個順位繼承人?”咂了咂嘴巴,白司顏一直以為自己如果真的是所謂的鳳鳴國帝女的話,那應(yīng)該會有很多兄弟姐妹才是,就算只有女帝一個人能生育,比不上男國君的播種能力強(qiáng),也不至于只有她這么一個孫女吧?“……怎么會?” 見白司顏好奇,花宮嵐微微收斂了神態(tài),換上了一種悠遠(yuǎn)的語調(diào),緩緩道。 “這就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了——” ☆、343、真相浮出水面(二) 看著花宮嵐一派作勢要長篇大論的架勢,白司顏還以為他會張口滔滔不絕地說上一段精彩的故事,正打算給他倒杯水,搬個板凳坐下來好好地聽故事,卻不想……從頭到尾,自始至終,統(tǒng)共加起來就聽他說了不到三句話! “……這就完了?” 眨巴了一下眼睛,白司顏默默地等了片刻,還是不見他開口繼續(xù),不由反問了一句。 “不然呢?”花宮嵐微微一笑,并沒有覺得任何不妥,“你還想怎么樣?” “切!”輕嗤了一聲,白司顏垮下表情,一臉的索然無味,“明明是那么蕩氣回腸的愛情故事,卻被你說得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你說你,好歹是個師尊吧,怎么連這點兒講故事的水平都沒有?” 對此,花宮嵐卻是不以為然,一邊說著,一邊緩緩靠了過來,伸手?jǐn)堖^白司顏的小蠻腰,低笑道。 “別人的愛情故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我和你的愛情故事,足夠蕩氣回腸就好了……不是嗎?” “去去去,說正事呢!誰要跟你蕩氣回腸了!” 趕在眾人發(fā)飆之前,白司顏飛快地甩開了他的爪子,滿是嫌棄地瞪了他一眼,外加滿滿的警告!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仗著自己武功高,就到處挑事兒,完了把人打趴下之后,還特委屈地強(qiáng)調(diào)自己是被逼動手的,呵呵噠……當(dāng)她是智障嗎?以為他說什么她都信?! “這么說來……”長長地感嘆了一聲,東方鶴酒卻是被花宮嵐那個三句話的愛情故事給深深地打動了,雖然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被打動的那個點在哪里,“當(dāng)年鳳鳴國的帝后因為吃醋,一氣之下離國出走之后,就再也沒有回過鳳鳴國了?” 花宮嵐點點頭。 “不錯,在發(fā)現(xiàn)帝后帶著鳳女離開之后,女帝就一直派人找尋他們父女二人的下落,卻始終沒有得到任何消息,直到多年后,才得知帝后和鳳女,以及鳳夫三人……在一次交戰(zhàn)中不幸戰(zhàn)死的噩耗,殊不知……女帝一生所愛,唯有帝后一人,自從帝后亡故之后,女帝便再也沒有臨幸任何一名男妃。” 聞得此言,眾人這才唏噓不已,為女帝的專情和深情而深受撼動,一時之間,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只是,回過頭來,看了眼翹著二郎腿坐在桌子邊一晃一晃,看起來尤其沒心沒肺的某人,眾人免不得又是一陣唏噓,為自己身處于激烈的爭寵行列的悲慘處境心疼! 明明都是流著鳳鳴國皇族鮮血的家伙,按照正常的思路,難道不該是一脈相承的嗎?可是為什么……女帝只有一個帝后,鳳女只有一個鳳夫,不管是白司顏的外祖母,還是她的娘親,都是那么深情不渝的女人,可是到了她這兒,怎么就全亂套了?! 雖然說起來,好像她才是最適合鳳鳴國國情的家伙,但就是……讓人覺得很不爽啊有沒有?! “聽到?jīng)]有,”百里月修忽然勾唇一笑,明知故問地朝白司顏揶揄了一句,“你的娘親和外祖母,都是專情的女人,作為她們的后輩,你就不能學(xué)著點嗎?” “我又不是她們帶大的,”撇了撇嘴角,白司顏翻起眼皮,白了他一眼,“怎么學(xué)?” “你想學(xué)的話,”花宮嵐又是盈盈一笑,道,“我可以教你。” 聞言,東傾夜第一個不服氣,抗議道。 “憑什么是你教?!” “因為我比你們?nèi)魏我粋€,都了解女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