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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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輕輕地撇了撇嘴角,東傾夜回頭狠狠地睨了花宮嵐一眼,爾后勾唇輕哂,“還能去干嘛?當(dāng)然是去找聞人海棠!” “找他?”花宮嵐微挑眉梢,非常不以為意地輕哼了一聲,笑道,“有用嗎?他也打不過我,或者說……你們幾個聯(lián)手,也還是打不過我?!?/br> 看不得他囂張的模樣,東傾夜臉色微微一沉,繼而不屑地冷笑了兩聲。 “誰說要找你打架了?我就不信了,你一個新來的代課老師,真的可以在天岐山上無法無天,為所欲為……” 說著,東傾夜抬起下巴哼哼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要去找人。 “等等……”擔(dān)心東傾夜說服不了聞人海棠,白司顏立刻叫住了他,踮著步子就要追上去,“我跟你一起去!” “慢著,”不等白司顏?zhàn)唛_兩步,花宮嵐眼疾手快地就拉住了她,“你不許去?!?/br> 緊跟著又抬眸瞟了東傾夜一眼,接著道。 “你也不許去。” 被花宮嵐抓著手臂,掙扎了兩下沒能松開,白司顏只好退而求其次,忽而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花宮嵐! 見狀,花宮嵐一怔,不知道白司顏想干什么。 獨(dú)孤鳳凜和北辰元烈一驚,臉色瞬間黑了一截,作勢就要伸出手來拉開白司顏。 那廂,見到白司顏主動抱住了花宮嵐,東傾夜忍不住轉(zhuǎn)身折了回來,也要來拉開她,一邊走一邊還忍不住怨念地瞪了她一眼。 “你這是干什么?” “哎呀你個笨蛋!你回來干什么?!快走啊!”沒想到東傾夜這么不明事理,一點(diǎn)兒都不會察言觀色見機(jī)行事,白司顏忍不住罵了他一句,一邊奮力地將花宮嵐攔住,一邊回頭頻頻朝他使眼色,“快快!我攔著他,你快去找聞人海棠!” “哦!” 東傾夜這才恍然大悟,趕緊的又加快步子往外奔,只是心頭掛念白司顏,不由得一步三回頭,速度卻是快不起來。 垂眸看了眼整個人都貼在自己身上的白司顏,鼓著腮幫子要緊了牙關(guān),兩條手臂像是麻神一樣捆得緊緊的,勒得他有些喘不過氣兒來,花宮嵐到底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作出了“退讓”。 “罷了,不折騰你們了……剛才都是騙你們的,跟一樹梨花睡同一個屋子的人,并不是為師,而是另有其人?!?/br> 聽他這么說,四人頓時面面相覷,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還有有些半信半疑。 “什么意思?”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如果不是你跟阿言住同一間房的話,那是睡跟他睡一起?!” “所以說到底……我還是不能一個人單獨(dú)睡一個房間嗎?!” 看著四人不同的表情,花宮嵐微抿薄唇,于眉眼處勾起淺淺的幾絲笑意,意味頗有幾分不明,叫人難以揣測,一張口,并沒有直接回答他們,卻是賣了個關(guān)子。 “他現(xiàn)在還沒有上山,不過……差不多過個幾天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們見了他,就知道了?!?/br> 對于這樣的回答,眾人顯然是非常不滿意的,特別是白司顏。 “你就不能直說嗎?!非要吊人胃口,有意思嗎?!” 關(guān)系到跟她同屋而眠的家伙,白司顏?zhàn)匀皇稚闲?,不管怎么說……她的女兒身雖然已經(jīng)不是絕對保密的事情了,卻也不能輕易曝光,否則一旦被有心人揪住小辮子,那絕對是分分鐘被踹下天岐山的節(jié)奏,所以……倘若對方是個棘手的家伙,她接下來的日子只怕就更慘無人道,暗無天日了! 而在獨(dú)孤鳳凜三人看來,得知白司顏的同寢室友不是花宮嵐之后,確實(shí)是松了一大口氣,但一想到跟她一屋子的是別的男人,心頭又像是被什么東西塞住了一樣,各種不舒坦。 這鬧了大半天……他們跟白司顏分院而居的凄慘結(jié)果,還不是一點(diǎn)兒都沒有改變?! 早知道白司顏會這么問,花宮嵐鳳眼輕瞇,露出了一絲絲陰險的氣息……沒錯,他之所以賣關(guān)子,等得就是白司顏的這句話。 “你想知道?呵呵,那就先答應(yīng)為師一個條件?!?/br> “不想知道!” 沒等花宮嵐的聲音落下,獨(dú)孤鳳凜三人就邁步上前,宛如三座大山一樣將白司顏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fù)踉诹松砗螅?/br> “為師沒問你們?!?/br> 抬手輕輕地搭上東傾夜和北辰元烈的肩頭,明明那兩人已經(jīng)非常賣力地想要站穩(wěn)身子了,卻還是被花宮嵐輕而易舉地,緩緩?fù)屏碎_。 抬眸,花宮嵐眼角噙著笑,一臉溫柔地看著白司顏。 “嗯?” 白司顏咬了咬嘴唇,在對面三人擠眉弄眼的示意下,緩緩從嘴里吐出了幾個字。 “我也不想知道?!?/br> 她這么說,倒不是因?yàn)楠?dú)孤鳳凜和東傾夜他們的警告,而是本能地……不想被花宮嵐抓住任何的把柄,因?yàn)樗溃侵慌似さ那昀虾?,絕對不會安什么好心! 見白司顏不上當(dāng),花宮嵐也沒說什么、 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好生調(diào)教調(diào)教這位流落在外的鳳鳴“儲君”! 一直到把白司顏送到了寢屋門外,花宮嵐才回眸看了緊跟在后面,像是防賊一樣防著他的另外三人,繼而勾起嘴角輕輕地嗤了一聲,這才拂了拂廣袖,大步流星地在眾人怨恨的目光之中,揚(yáng)長而去。 看著花宮嵐得意洋洋走開的背影,獨(dú)孤鳳凜面色陰沉,目光怨毒,因著剛才強(qiáng)行用內(nèi)力沖開了xue道,傷及了心脈,忍了好一陣子,到底還是沒有忍住,捂著手巾連連咳了好幾口老血,繼而才恨恨地罵了一句。 “該死!總有一天,我會把今日之恥,十倍償還給你!” 北辰元烈雖然沒有像獨(dú)孤鳳凜那樣被傷得那么深,卻也是氣得不輕,跟著冷哼了兩聲。 “就先讓你得意幾天,明著打不過,暗的……我就不信你真的百毒不侵!” 一聽這話,白司顏神情一垮,轉(zhuǎn)頭對北辰元烈呵呵干笑了一聲,繼而毫不留情地打擊他—— “還別說,他真的百毒不侵,如果你想對他下毒或者在他的屋子里放毒蛇蝎子什么的,我還是勸你趁早打消了這個想法,沒用的!” 北辰元烈:“……”天底下怎么會有這種人存在!還讓不讓其他人活了?! “那怎么辦?”東傾夜皺緊眉頭,憂心忡忡,“這也不行,那么不行,難道真的就讓他這么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了嗎?” 話音落下,獨(dú)孤鳳凜輕抿薄唇,北辰元烈深鎖眉心,卻是無言。 “哎,”搖了搖頭,白司顏跟著嘆了一口氣,“你們看我干嘛?看我也沒用,我也不知道怎么辦……” “呵……你會不知道么?”想起來白司顏身上那些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紅痕,獨(dú)孤鳳凜扯了扯嘴角,目光輕爍,自是不信她的話,“你只是不想跟我們講罷了?!?/br> 聞言,白司顏倒是沒有生氣,也沒有多想,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吃醋小王子獨(dú)孤鳳凜捕風(fēng)捉影見風(fēng)就是雨的性子了,卻也懶得辯解,只目光幽幽地盯著花宮嵐的身影最后消失的地方,從齒縫里哼了一聲。 “我要是知道有什么辦法可以制住他,絕對比你們更想掐死他!” “為什么?” 北辰元烈的心胸比較開闊,看待事物的角度也比較全面,特別是剛才……當(dāng)花宮嵐說到白司顏要跟他同一個房間的時候,一樹梨花同學(xué)并沒有表現(xiàn)得欣喜若狂,反而露出了比他們更為驚悚的表情。 這也就是說,一樹梨花同學(xué)對花宮嵐的態(tài)度其實(shí)并不好,甚至還有些惡劣。 所以說,事情也許并沒有像他們先前猜忌的那么糟糕? 很顯然,東傾夜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不由跟著搭了個腔。 “是啊,為什么?難道你不喜歡他么?” “喜歡他?我?呵呵……”白司顏嗤笑了兩聲,繼而擺擺手仰天長嘯了一聲,“我瘋了才會喜歡他!像他那樣的家伙,誰受得了跟他在一起啊,換做是你,你愿意嗎?!你?還有你?!” 縱然花宮嵐是國民男神,不管是在書院還是在朝野,名聲都非常好,但坦白來說……就算他不是他們的情敵,獨(dú)孤鳳凜他們也不會真的親近他。 因?yàn)橄窕▽m嵐那種高處于云端之上的家伙,就算平時表現(xiàn)得非常親善和氣,私底下其實(shí)并不見得有多么看重他們,很多時候只不過是礙于禮節(jié)和情面罷了,就像他和聞人海棠,看起來關(guān)系十分親密,實(shí)際上卻是脆弱不堪,一旦遇上了什么利益相悖的事情,便像枯枝草木一樣,輕易就能折斷,不堪一擊。 但是話又說回來,花宮嵐對他們是這樣的態(tài)度,可對白司顏……懷有的則是另外一種情懷和目的,不至于會讓白司顏這樣抗拒。 所以,東傾夜還是奇怪。 “你怎么突然間這么大火氣?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他這樣問,白司顏不由微微一頓,繼而收斂了幾分神色。 她當(dāng)然不能把鳳鳴儲君的事情說出來,且不說這個身份一旦透露出去,很有可能會招來不必要的禍?zhǔn)?,就連她自己……都還沒有認(rèn)認(rèn)真真地正視這個身份,萬一她現(xiàn)在就承認(rèn)了下來,什么都沒想好,到時候再想變卦,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這么想著,白司顏便剔了剔眉梢,從薄唇里非常不爽地哼了一聲。 “跟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關(guān)系,我只不過是單純地想要掐死像他那么喜歡裝逼的人而已?!?/br> 白司顏不肯坦白,東傾夜心知追問無益,就沒再問,看著白司顏在屋子里內(nèi)的空床上放下了包袱,又滿是覬覦地看了眼另外那張空床,微微遲疑了片刻,還是沒能忍住,走上前一把將自己的包裹扔了上去。 見狀,獨(dú)孤鳳凜和北辰元烈齊齊目光一冷,嗖地飛過去兩把冷冰冰的眼刀。 “你這是干什么?” “我要睡在這里!” 東傾夜四仰朝天地躺倒在床上,大言不慚! 不等獨(dú)孤鳳凜和北辰元烈開口,白司顏就走上前踢了踢他的小腿,顯然非常不歡迎他——好不容易才甩開的牛皮糖,怎么能讓他粘回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要是賴著不走,獨(dú)孤鳳凜和北辰元烈必然也不會走。 要真是那樣,就太搞笑了……屋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可擠不下這么多人,再加上他們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祖宗肯定不會睡地上,屆時半夜爬個床什么呢,能把她給擠死好嗎? “別鬧!起來回你自己的房間去,這張床有人睡的?!?/br> “不起,不回,不管!反正花宮嵐不是說了嘛,他要過幾天才能住進(jìn)來,大不了我到時候再走,這兩天就住這里?!?/br> “呵呵,”白司顏冷冷一笑,難得能清凈兩天,她怎么可能讓他賴著這兒?“你到底走不走?” 東傾夜翻過身,一把抱住床板,死賴著不肯離開。 “不走!打死都不走!” 聞言,獨(dú)孤鳳凜和北辰元烈果然一前一后走了過去,并不是去拉開東傾夜,而是齊齊坐到了床邊上。 “他不走……” “我也不走!” “好,那你們?nèi)齻€就好好地在這兒呆著吧,”白司顏說不過他們,只好回頭拎起自己的包裹,往肩頭上一甩,“你們不走,我走!” 看到白司顏轉(zhuǎn)身就要出門,東傾夜無法,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拉住了她。 “好啦好啦,你就住這兒……我走,我們走……” 現(xiàn)在不是鬧事兒的時候,大不了,晚上再來唄! 一邊好聲好氣地把白司顏勸回來,一邊對著坐在床頭的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東傾夜當(dāng)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狗尾巴草,這會兒難得聽話了一次,不用白司顏再多說什么,就自顧自地拿起了行禮,連帶著還主動地將獨(dú)孤鳳凜和北辰元烈拽了出去。 看著他們走遠(yuǎn)了,白司顏才關(guān)上了門,爾后縱身一躍,高高興興地?fù)涞乖诹舜舶迳希?/br> 艾瑪!終于自由了! 雖然只有幾天的時間,但還是有種被解放了的感覺,真是雞凍地內(nèi)牛滿面! 貪婪地呼吸了幾口自由的空氣,眼見著就要遲到了,白司顏才不情不愿地從床板上爬了起來,一想到又要見到花宮嵐,就忍不住覺得太陽xue突突的跳,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