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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誤入皇子書院在線閱讀 - 第198節(jié)

第198節(jié)

    “這事說來話長,跟阿言之前磕掉的那半顆門牙有關(guān),只不過這些畢竟是雪篁和阿言他們兄弟之間的家事……所謂家丑不宜外揚,外人不方便插手,所以聞人老師您也就別多問了?!?/br>
    “家事?”對于南宮芷胤這樣的說辭,聞人海棠顯然不能接受,“你不也是外人嗎?”

    “自然……學(xué)生也是外人,只不過學(xué)生恰巧撞見了那一幕,雪篁又是學(xué)生的至交好友,故而學(xué)生才提了幾個建議,只不過雪篁最后怎么做,還是看他自己了。”

    南宮芷胤不緊不慢,不慌不慢,刻意把語調(diào)拉得長長的,越是看聞人海棠面露焦慮,便越是放松表情,裝作不以為意的模樣。

    見他又要擺開打太極的架勢,聞人海棠不由微微變了臉色,有些吃不消了。

    在天岐書院里,讓他頭疼的學(xué)生屈指可數(shù),而眼前就有兩位,一個是萬年不化的冰山,一個是修煉千年的笑面虎,一個刀槍不入油鹽不進,一個綿里藏針滴水不漏,他在他們手頭上縱然沒吃上什么虧,卻也絕對沒有討到什么好處,所以從他們一離開黃字閣之后,聞人海棠就非常干脆利落地把他們拉進了黑名單!

    這些日子要不是為了白司顏那個讓人頭疼的家伙,他也不會三番五次跑到天字閣來。

    見從這兩人口里問不出什么話來,再加上百里雪篁是那樣的反應(yīng)……如果換成是別人,聞人海棠還有可能懷疑對方是裝的,但百里雪篁絕對裝不來那樣的表情……想到這里,聞人海棠便不再跟他們糾纏,搖著團扇一拂袖走了出去。

    “算了,既然百里司言不在你們這里,為師再去別處看看。”

    而他所謂的別處,自然是白倚竹的院子。

    屋子里,兩人淡然自若地立在原地,沒有假惺惺地開口挽留,也沒有故意想要激怒聞人海棠,說上一句“慢走不送”什么的,那種得不償失、損人不利己,而又只會惹得自己一身sao的事兒……白司顏會做,但是他們不會。

    微抬眉梢,一直目送聞人海棠繞出院子的門口,一路走遠之后,南宮芷胤才立刻催了百里雪篁一聲。

    “快,現(xiàn)在下山,去找阿言!”

    聞言,百里雪篁不由一怔。

    “現(xiàn)在嗎?”

    “對!就是現(xiàn)在!”

    “可是……我還沒有找到最好的辦法,把阿言的牙齒補回去……”

    “先別問這么多了,按我說的做就行,趁現(xiàn)在他們還沒找到阿言,我們得搶在他們之前把阿言找回來,然后藏起來,補牙的事兒可以之后再說……要不然,被他們捷足先登解決了阿言門牙的事兒,這么好的機會豈不是白白錯過了?”

    聽南宮芷胤這么一說,百里雪篁才覺得是有那么幾分道理,即便心底下多少還有些沒底,但礙著時間緊迫,競爭壓力又大,一時間就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好,那我們一起去找?!?/br>
    “不是我們,”南宮芷胤淡淡地開口,微笑著糾正了他,“是你?!?/br>
    百里雪篁再次輕蹙眉心,不太明白南宮芷胤的意思……畢竟在這方面,他不僅毫無經(jīng)驗可言,甚至連天分都沒有。

    “為什么?你也一起去的話,不是可以更快地找到阿言嗎?”

    “不,話是這么說,可你想過沒有……你一個人找到阿言,和我們兩個一起找到她,或者是我先找到她……會有什么區(qū)別?”

    頓了頓,百里雪篁莫名地覺得他這番話意味深長,但依然不明白。

    “有什么區(qū)別嗎?”

    “當(dāng)然有區(qū)別,阿言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有個人能幫她一把,但是她磕壞了門牙,定是愛惜顏面,不想見到太多的人……”

    “她愛面子?”百里雪篁覺得無法理解,“她什么時候在乎過自己的顏面了?”

    “這……好像是哦……”被百里雪篁這么一打岔,南宮芷胤不免也微微愣了一下,想了片刻之后下意識還點了點頭,繼而才恍然回神,揚手?jǐn)[了兩下,“不管啦,畢竟阿言是姑娘,哪有姑娘不愛面子的,就當(dāng)阿言愛惜顏面吧,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了……”

    一見軍師露出了為難的神色,百里雪篁不由心頭一急,即便附和了一聲。

    “那……那就當(dāng)阿言愛面子,你繼續(xù)說?!?/br>
    “阿言之所以躲起來,肯定是因為破了相不想見人,人一多她肯定躲得更快,所以我們最好分開單獨行動,但如果是我找到了阿言,她難免會對我有更多的依賴……這樣的話,我不是搶了你的功勞了嗎?”

    聽著南宮芷胤這么一條一條地分析下來,百里雪篁才逐漸理清了思路,隨即微斂神色,朝好兄弟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多謝!”

    南宮芷胤微微一笑,開口道。

    “你我之間,何須言……”

    結(jié)果,一個“謝”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先百里雪篁轉(zhuǎn)身快步走了出去,像是一道白色的閃電,倏地一下就消失在了轉(zhuǎn)角。

    見狀,南宮芷胤不由眨了眨眼睫毛,俊秀的面容上露出了幾分呆滯的神情,在默了一陣之后,才忍不住輕聲吐槽了一句。

    “也不用走得這么著急……吧?”

    而在隔壁的院子里,聞人海棠心有迫切,不想跟白倚竹這個心機鬼玩轉(zhuǎn)山路十八彎,即便開門見山,單刀直入。

    “百里司言在不在這里?”

    其實一見到聞人海棠,白倚竹就知道他是來找白司顏的,而且看他風(fēng)塵仆仆一臉焦慮的神態(tài),怕是發(fā)生了什么要緊的事情……只不過白倚竹蛋定慣了,所以就算心有疑慮,也不會那么明顯地表現(xiàn)出來,叫人抓住把柄。

    故而,輕抬眼皮,白倚竹一手撫著懷里的黑鷹,一邊淡笑著看向聞人海棠。

    “這兒又不是阿言的寢屋,她怎么會在這里?老師您找錯地方了……”

    把著團扇,微微瞇起鳳眼,聞人海棠知道他不會那么坦白,先是拿目光往他那張淡若清風(fēng)的面容上來回刮了兩遍,在捕捉不到任何破綻之后,才剔著眉梢往四下轉(zhuǎn)了一圈。

    “她真的不在?”

    聞言,白倚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眉眼之間染上了幾分寂寞。

    “學(xué)生倒是希望阿言在……”

    “哼,”聞人海棠卻是不信,“既然你不肯說,那為師就只能自己找了?!?/br>
    話音落下,聞人海棠就自顧自繞過白倚竹的身邊,匆匆走近了屋子里,因為走得很快,白倚竹行動又不是十分的方便,沒能來得及攔住他,只聞到一陣香風(fēng)從那飄散的衣擺間飄灑而出,倒是不難聞。

    緊接著,就聽聞人海棠在屋子里頭噼里啪啦地亂翻了一陣,白倚竹似乎習(xí)慣了聞人海棠的人來瘋,心知一下子勸他不住,而且屋子里確實沒藏人,就任由他翻找。

    只不過——

    “要是沒找找人的話,老師你可得把東西整理回去。”

    聽到這話,聞人海棠不由一頓,擰了擰眉頭。

    “你不是有下人幫著打掃的嗎?”

    白倚竹微垂眼瞼,露出了幾許惋惜的神情。

    “念云在昨天搬柜子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手,沒個三四天是好不了……”

    門外,念云剛剛走到門邊,本想進來幫著收拾,一聽白倚竹這么說,立刻扭頭走了開,毫不遲疑地跑去找紗布包扎自己的手!

    而在屋子里,聞人海棠先是抬頭看了一下被自己不經(jīng)意間翻得七零八落,如同過了賊一樣的屋子,繼而才凝著眉頭看向白倚竹,希望他是故意在誆他的。

    只可惜,白倚竹雖不像百里雪篁那樣是萬年不變的面癱臉,但演技絕對天衣無縫,找不出任何的破綻。

    拿目光又在白倚竹的臉上刮了幾回,聞人海棠還是一無所獲,可是又不甘心就此罷休。

    正沉默著,白倚竹狀似隨意地又將話題轉(zhuǎn)移回了原先的事由,不動聲色地打消了聞人海棠的質(zhì)疑。

    “怎么,阿言又不見了嗎?老師您又對阿言做了什么?雖然老師您對學(xué)生有非分之想,但也著實不應(yīng)該因為學(xué)生的緣故,三番四次地刁難阿言,畢竟……阿言是無辜的?!?/br>
    對此,聞人海榮只剩下了兩個字。

    “呵呵?!?/br>
    倘若說在這之前,白倚竹的言行舉止都無可挑剔,那么他現(xiàn)在說的這番話,就是他按捺不住露出來的狐貍尾巴。

    白倚竹是什么樣的人,沒人會比他更清楚。

    那天在天字閣的外面,他是被自己的一番舉動震驚了片刻,甚至在那之后的一天兩天內(nèi)都不見得能回過魂兒來,可是……白倚竹并不傻。

    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看出來,那時候聞人海棠之所以氣急敗壞,做出了驚天地而泣鬼神的舉動,并非是因為白倚竹,而是因為白司顏!

    所以白倚竹說這種話,顯然是為了刺激聞人海棠,這也就是說——

    打聞人海棠一進門,白倚竹就已經(jīng)開始想著,怎么“回報”他那天的那個“吻”了。

    勾起眼角,聞人海棠沒有那么輕易就入套,在大手大腳地把整個屋子都翻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白司顏來過的痕跡之后,才開口朝外喊了一聲。

    “念云?!?/br>
    蹭蹭蹭……

    頂著巨大的壓力,念云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

    換成是以前,他定然不敢在聞人海棠面前搞小九九,耍小把戲,可自從跟在白倚竹身邊久了之后,近墨者黑什么的……逐漸的也就,膽子黑了那么一丟丟。

    “聞人前輩,您找小人有事兒?”

    微一挑眉,看了眼面前那個快要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小廝,聞人海棠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爾后回頭問向白倚竹。

    “這就是你說的……不小心弄傷了手?”

    “咳……”白倚竹也沒想到念云這么入戲,不由掩嘴輕咳了一聲,繼而才解釋了一句,“傷了手是關(guān)鍵,若只是傷了腳,坐我這椅子也能干活?!?/br>
    對于白倚竹這種牽強的回答,聞人海棠自然不信。

    輕輕搖了兩下扇子,聞人海棠款步走上前,朝念云伸出了爪子。

    “把手給我。”

    “這……”

    念云到底有些心虛,不免側(cè)頭朝白倚竹覷了一眼。

    白倚竹卻只對他淡淡一笑,面上仍是波瀾無驚的表情。

    不得已,念云只好硬著頭皮,把“受傷”的手臂伸了過去。

    聞人海棠提指按住了他手腕上的脈搏,不用仔細檢查,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根本就沒有受傷?!?/br>
    “是嘛?怎么可能?讓我瞧瞧……”

    白倚竹還在死鴨子嘴硬。

    念云聞言又轉(zhuǎn)過身去,朝白倚竹遞去一個辦事不力盡情諒解的眼神,然而在下一秒,不等他懺悔完畢,就聽得“咔嚓”一下,手臂頓時被扭成一個相當(dāng)夸張的形狀,驚得念云都來不及感受疼痛了。

    聽到那聲音,聞人海棠也是一震,待他反應(yīng)過來,卻是來不及阻止,只能睜大眼睛瞪了白倚竹一眼。

    “你……”

    白倚竹眉眼如畫,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理所當(dāng)然地笑著回望他。

    “現(xiàn)在不就傷了手嗎?”

    聞人海棠聞言一滯,爾后氣急敗壞地從薄唇里崩出幾個咬牙切齒的字節(jié)。

    “你當(dāng)為師眼睛瞎了不成?”

    白倚竹淡然自若,口吻平淡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