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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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忿忿不平地瞪了司馬青檸一眼,東傾夜臉色酷寒,咬牙切齒,“她罵我別的就算了,我也不會跟她計較,可是她竟然罵我是娘娘腔?!完全不能忍好嗎?!我哪里像娘娘腔了?!” 聽到東傾夜一聲一聲拔高的音調(diào),白司顏表示深深地感受到了他那種悲憤的心情,正要開口勸他,卻聽司馬青檸用更加憤憤然的口吻冷笑了一聲,道。 “你本來就是娘娘腔?!哪里像?呵呵……從頭到腳都很像好嗎!” “阿言你看,她還說!” 東傾夜氣急敗壞,忍不住又要動手,但礙于白司顏在跟前,不好直接在船上打架,要不然這整艘船恐怕就要翻了。 “就說就說就說……我就說了,你能拿我怎么樣?我又沒說錯,我說的都是實話,不行你問阿言?。 ?/br> 司馬青檸也是不肯嘴軟,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似的,臉色并不比東傾夜好看多少。 “停停?!?/br> 白司顏被他們吵得頭大,忍不住抬手制住了他們的話頭,爾后開口轉(zhuǎn)向司馬青檸,問道。 “話說……阿夜是不是得罪你什么了?” “哼!你問他!” “還是你說吧,你在生氣什么?” “他……在船上的時候,他居然讓我去色誘男人!” “然后呢……你去了沒有?” ☆、121、趁我不在你們做了什么 對上白司顏好奇的視線,在義憤填膺之中卻是帶著一絲絲幸災樂禍的味道,雖然能看得出她在很努力地隱藏,但還是一不留神泄露出了幾分八卦的氣息。 司馬青檸被她看得又急又惱,卻是忍不住紅了臉頰,當即尷尬地側(cè)開了目光,高高地抬起下巴哼了一聲。 “我……我當然沒有!本小姐是堂堂的望門千金、大家閨秀……怎、怎么可能會去做色誘那種下賤的事情?!” 只不過,見她連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起來,不說白司顏面露狐疑,不置可否,就連司馬重偃都跟著一臉懷疑地湊了過來,微微挑起劍眉,輕聲追問道。 “真的沒有?” “怎么沒有……”輕輕哼了一聲,東傾夜再次刷新了自己的存在感,明知道前方埋著炸藥,還要蹦蹦跳跳地一腳踩上去!“她可是試了好幾次呢……” 冷不防被他拆了老底,往背后捅了一刀,司馬青檸頓時急了,扭過頭來就聲色俱厲地喝止他。 “東傾夜!你給我閉嘴!” 東傾夜卻是不理她,繼續(xù)扯起嘴角肆無忌憚地嘲笑。 “哈哈……結(jié)果一次都沒成功……” 受不了他的冷嘲熱諷,司馬青檸登時從船舷上跳了起來,目光如炬地射向那種笑吟吟的俊臉,恨不得在那上面燒出兩個窟窿來! “我叫你閉嘴啊混沌你聽到?jīng)]有?!” 見她炸毛,東傾夜反而更加得意,非但沒有噤聲的意思,卻是愈發(fā)變本加厲地加深了嘴角的弧度,口吻之中滿是譏誚。 “阿言你不知道,那個時候她可賣力了,差點連衣服都脫了……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那些男人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把她推到了一邊……你沒看到她當時的表情,氣得連眼睛都冒綠光了!哈哈哈……就這樣還望門千金,還大家閨秀呢,真是貽笑大方……” 捏著拳頭,咬著銀牙,司馬青檸氣得幾乎全身都輕輕地抖了起來,然而氣到了極致,反倒不再像之前那樣暴躁,只睨著眉眼怒極反笑。 “呵呵!你還好意思說……是了,你厲害,你最厲害了!對著他們輕飄飄地拋了幾個媚眼兒,就把一群大老爺們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說我不像女人,你又哪里像男人了?切!娘娘腔就是娘娘腔,還不承認……” 果然,“娘娘腔”三個字堪稱是東傾夜的天底,一聽到這話,他就瞬間沉下了臉色,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別亂說!我哪有拋媚眼了?我那是眼睛里進了沙子,才會忍不住多眨了兩下……” “哼,誰管你是眼睛里進了沙子還是腦子里進了水啊?我只聽到那時候有人喊了一句,說什么……‘快看,那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朝我們眨眼睛呢’……之類的……” “所以……” 在嚴肅而又認真地聽了一陣之后,北辰元烈即便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的大概,繼而敲了敲手背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也就是說,你脫光了衣服色誘男人沒成,而東傾夜只不過是因為眼睛里進了沙子,隨便眨兩下眼睛就把人給勾搭過來了?!” 司馬重偃搖了搖頭,雖然他并不想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眼下卻也不得不輕聲嘆了一口氣。 “身為女子,你好失敗啊三姐……” 聞言,司馬青檸也是一臉的黯然神傷,不由得掩面垂頭,痛心疾首而傷心欲絕。 “……不要說了?!?/br> 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見司馬青檸是真的受了傷,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白司顏不由開口安慰了兩句。 “青檸jiejie,我現(xiàn)在完全能夠理解你的心情,真的!遇上這種事情,攤誰身上都會氣死的……所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幫你教訓一下阿夜,讓他保證以后絕對不在你的面前,對別的男人眨眼睛!” 聽到這話,司馬青檸的臉色才微微緩和了幾分,緊跟著追加了一句。 “也不準笑!” “好,也不準笑。” “不準撩頭發(fā)!” “好,不準撩頭發(fā)……” “不準扯領(lǐng)口!” “好,不準扯領(lǐng)口……” 一邊重復著,白司顏回過頭,以一種十分語重心長的口吻,對東傾夜進行了深刻的教育。 “都記下來沒有?你看你,長得比女人美就算了,這是天生的,我們也不能說什么,但是現(xiàn)在這個社會……斷袖之風實在是太泛濫了,簡直無孔不入啊有沒有?!身為女子,不僅要跟女人搶男人,還要跟男人搶男人,感覺好累,都快要活不下去了呢……” 一番話,說得那叫一個推心置腹,令聽者無不動容,紛紛露出了憐憫的神色,想必白司顏是勾起了“猛然發(fā)現(xiàn)男神竟然是斷袖”的傷心往事,才會對司馬青檸生出了無限的同情。 聽出她話里的不對頭,東傾夜卻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禁蹙起眉頭反問她。 “什么跟男人搶男人?誰跟你搶男人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 白司顏目光幽幽,抬眸看向遠處,雖然心底下十分之九已經(jīng)信了,但還有那么十分之一依然抱有期待,想著北辰元烈是故意拿假話誆的她。 所以在沒有親自求證之前,白司顏并不想對此深究。 見她神情頹然,面露惆悵,東傾夜心里好奇,卻也知道這么問下去非但問不到答案,只會招來白司顏的厭煩,便就沒有窮根究底,隨口轉(zhuǎn)移了話題。 “好吧,不說這個就不說這個……不過,其實我一早就很想問了,這大熱天的,你裹著個圍巾不難受嗎?” 一邊說著,東傾夜就自然而然地伸過手來,往白司顏的脖子上輕輕扯了一下。 白司顏裹著絲巾本來就是為了遮東西,并沒有系得太緊,再加上天氣熱,自己扯來扯去拉開了不少,眼下冷不丁被東傾夜這么一拽,幾乎很輕易就被拉可過去。 剎那間,包裹著脖子的絲巾拂過白皙細膩的肌膚隨風飄了開去,在白司顏來不及反應之前,東傾夜驀地就變了臉色! 哪怕時隔兩日有余,烙在白司顏脖子上的紅痕已經(jīng)淡了許多,然而獨孤鳳凜當時下嘴很重,落下了痕跡沒個十天半月根本就消不掉,而東傾夜又生了一雙比鷹還精亮的眸子,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捕捉到了那抹可疑的紅痕! 縱使他沒有過女人,但這并不代表……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唰”的一下! 在絲巾隨風飄開的后一秒,東傾夜忽然噌的從船上彈了起來,像是整個人身上的毛都豎起來了一樣,先是一臉崩壞地看了眼白司顏,繼而氣急敗壞地拿森寒的目光,一寸寸地從獨孤鳳凜、北辰元烈,以及司馬重偃的臉上逐一掃過! “趁我不在,你們對阿言做了什么?!” 聞言,北辰元烈不禁皺起眉心,莫名地有種主權(quán)被別人侵犯的感覺。 “什么叫趁你不在?你跟阿言是什么關(guān)系?” “哼……”看著東傾夜跳腳的模樣,司馬重偃在心有不悅之外,卻是默默地重拾了自信,“他什么都不是,只不過是喜歡像狗尾巴一樣黏著阿言,甩也甩不掉罷了……” 獨孤鳳凜更是老神在在,不怕死地火上澆油,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 “雖然不知道你在問什么,但實際上……什么該做的,什么不該做的,差不多都做了……” 聽到前面兩句,東傾夜還沒什么太大的反應,直到聽獨孤鳳凜那么一說,一雙晶瑩剔透宛如冰雪的眸子瞬間就紅了,得了一種叫做“紅眼病”的??! “哼!別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相信!” 獨孤鳳凜就像悠然一笑,有恃無恐。 “可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已經(jīng)相信了不是嗎?” “你……”有白司顏脖子上的紅痕為證,東傾夜自然不得不信,就算是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尤其邊上還有個獨孤鳳凜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就更不可能冷靜了,“所以說,這是你干的?!” 指著那觸目驚心的一點紅,東傾夜惡狠狠地剜著獨孤鳳凜,一臉想要沖上去咬死他的表情! 獨孤鳳凜剔著眉梢,勾起細長的鳳眼,凝眸正對著東傾夜的視線,亦是不肯示弱半分。 “不是我,難道是你嗎?” 聞言,東傾夜渾身一震,還是不愿相信,他寧愿相信那是小白咬的,也不想白司顏脖子上的紅痕跟獨孤鳳凜有半個銅板的關(guān)系! 回過頭,懷著沉重的心情,東傾夜最后向白司顏求證了一遍。 “我被他們抓走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居然還有閑情逸致跟他……” 白司顏尚且沉浸在“被男人搶走男人”的怨念之中,所以并不怎么關(guān)心這邊的硝煙和紛爭,聽到東傾夜那么問,幾乎是脫口而出說了三個字。 “不擔心。” 咔嚓—— 東傾夜的玻璃心再次碎了一地,嘩啦啦地墜入了深海之中。 “喂!百里少爺!百里少爺!快!他們在那邊!太好了!終于找到他們了!快過去——” 正當小船邊上醋海翻涌,各人心懷各人的悲傷,沉默在夕陽的余暉之中時,隔著遠遠的一片海域,忽然有個驚喜的聲音由遠至近地飄了過來,攜著咸澀的海風,卻是讓所有人都為之精神一振! ☆、122、娘娘腔變成了落湯雞 “汪!” 看到白司顏上船,還不等她站穩(wěn)腳,就迅速從船艙里躥出了一個白花花的身影,以驚雷般的速度撲到了她的懷里,沖力之大險些將白司顏整個人都撞飛出去。 “阿言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