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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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司顏忍不住又抽了抽眼角,嗯……這家伙對劍譜也是真愛! 就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到了春風得意樓,結(jié)果根本不用司馬重偃出馬,那老鴇兒一見獨孤鳳凜找上門來,就做賊心虛,大概是沒想到會贏他那么多的錢,有些吃不消,當下就把北辰元烈叫了出來。 “怎么……九爺是因為不甘心,所以今天還想接著賭嗎?” 隔著幾層紅紗,北辰元烈的聲音由遠至近,緩緩傳了過來。 然而,不等他走近內(nèi)閣,司馬重偃就上前一步,面無表情地擋住了他的步子。 “我的劍譜呢?” “咳……”輕輕咳了一聲,北辰元烈側(cè)過腦袋,有些尷尬,“這個……需要等一段時間,才能還給你。” 司馬重偃繼續(xù)面無表情。 “一段時間,是幾天?” “很快了……很快了……就這個月?!?/br> “哎呀,劍譜不重要!”一把推開司馬重偃,白司顏立刻興致沖沖地迎了上去,“烈哥,其實我們這一趟來蘅陽島,就是是專程來找你的,跟我們一起回書院吧!” “不回去。” 北辰元烈卻是當機立斷地拒絕了她,毫無商量的余地。 “為什么?!” “書院太無聊了,沒意思?!?/br> “那如果……”緩緩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副特質(zhì)卡牌,白司顏揚手在北辰元烈的面前耍了幾下,手法嫻熟,帥氣逼人,“回去的話,可以玩這個呢?” 就如傳聞所言,北辰元烈是個不折不扣的賭徒,所以不用白司顏怎么解釋,他一看到她手里拿著的那疊東西,就嗅到了上面特殊的氣味,當即眸光一亮,生出了極大的興趣! “那是什么?!” 看到北辰元烈伸手來拿,白司顏卻是立刻收了起來,碰也不讓他碰一下。 “這叫紙牌,玩法有很多,少說也有十幾二十種……比骰子什么的不要好玩太多!當然……如果你想要得到它,就必須跟我一起回書院!” 聽到最后一句話,北辰元烈剛剛興起的火焰冷不丁地就滅了下去,但是很顯然……他剛才確實是心動了! 那簇蠢蠢欲動的火苗子,騰得太快,根本來不及掩藏! 見他不動聲色,白司顏也不著急,繼續(xù)循循善誘。 “你回去之后,我就教你三種玩法……此外,你升到玄字閣,我再教你三種,如此類推,直到你通過了天字閣的考核,我就把所有的玩法都教給你,怎么樣?” 不要以為她什么都不了解,就愣頭青一樣殺下了山,北辰元烈在天岐書院的口碑差成了那樣,甚至還是個連聞人海棠都會覺得頭疼的問題學生,要是不花點兒心思,丫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會跟他們一起回去? 沒想到白司顏還留了這么一招,獨孤鳳凜和司馬重偃也是微微一驚,露出了驚異的表情……因為在這之前,白司顏完全就沒有透露出任何的訊息,就連他們都不知道,她是打了這樣的主意。 所以剛才在白司顏大大咧咧地跟北辰元烈說他們是來逮他的時候,司馬重偃還有些擔心,怕她這么說把北辰元烈嚇跑了。 不過現(xiàn)在看來……白司顏顯然是有備而來的,而且還是有恃無恐胸有成竹! 果然……聽她這么一說,北辰元烈果斷猶豫了。 知道讓他回天岐山很難,白司顏也不逼他,只笑盈盈地又從桌子底下拎上來一個盒子,隨手打了開來,將里面的麻將嘩啦啦倒在了桌面上。 如果說卡牌是誘惑的話,那么這些麻將,就是增加誘惑的催化劑,只有讓北辰元烈體味到其間的妙處,他才會逐漸上癮,終至不能自拔! “好了,回書院的事不著急,你可以慢慢考慮,我們現(xiàn)在先來探討一下……跟秦恭狐的三天之約快要到了,要怎么才能讓他輸?shù)靡粩⊥康?!?/br> ------題外話------ 答應(yīng)給學姐的萬更送上!十分感謝學姐的鼎力支持!什么都不說了!愛學姐!愛一切支持正版的你們! ☆、110、北辰你過來,我一定不打死你 “這又是什么?” 看到散開在桌上用紫色的水晶石打磨而成的一塊塊小石頭,在陽光的反射下流光溢彩,炫目非凡,摸在手里的質(zhì)感好到了極致,而更讓北辰元烈為之心花怒放的是……那水晶石上刻著不同紋樣的圖案,排列有序而又五花八門,尤其是那種圈圈的圖形,跟骰子有著異曲同工的妙處。 不用說,這些華美的水晶石頭,一定也跟賭博有關(guān)! 果然,這一回白司顏沒有跟他賣關(guān)子,見他滿臉喜上眉梢的表情,不由挑了挑眉梢,笑道。 “這叫麻將,通常是四個人玩一桌,現(xiàn)在我們正好是四個人……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來玩一把?!” “當然有興趣!”北辰元烈閃爍著一雙璨亮的狗眼,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簡直就是迫不及待好嗎!” 話音還未落下,白司顏就感覺到身邊一陣微風拂過臉頰……抬眸,再定睛看去,就看見北辰元烈已經(jīng)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正好整以暇地托著下巴等著她! 這……白司顏忍不住抽了抽眼角,深深地感受到了從賭博小王子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如火般的熱情! 可就算他心里真的很期待很迫切,也用不著親口說出來好嗎?身為一國皇子,甚至還是排在第二位皇儲繼承人的三太子……北辰元烈同窗單蠢到如此地步,真的可以嗎?! “喂喂,你們兩個也別站著啊,快點坐下一起玩!” 熱情開朗而又活潑外向。陽光得像是鄰家大哥哥一樣的北辰元烈,完全沒有那種出身于皇親貴胄的高冷架子,十分親熱地伸出了友好的爪子,展開臂膀一左一右把司馬重偃和獨孤鳳凜興致勃勃地拉到了兩邊的位置上,完全無視兩人臉上的冷漠和拒人千里! “要玩你自己玩,我沒興趣。” 見不得白司顏這般費盡心思投其所好地籠絡(luò)北辰元烈,甚至還要陪他一起打麻將……哪怕這是為了把北辰元烈引誘回天岐書院,也不行! 因為在獨孤鳳凜看來,只要找到了北辰元烈,完全沒必要費那么多的功夫,直接一棍子敲暈綁起來扔到麻袋里扛回去就可以了不是嗎?! 反正聞人海棠提出的要求就是把北辰元烈?guī)Щ厝?,至于能用什么手段不能用什么手段,他也沒有特地強調(diào)。 “哎……你不要這么掃興嘛!” 看到獨孤鳳凜起身要走開,北辰元烈立刻伸手一把抓了過去,卻是被獨孤鳳凜飛快地避了開,但好在還是拽住了他的半截袖子。 揚起眉梢,對上獨孤鳳凜酷冷的視線,北辰元烈卻是毫無懼意,反而笑得一臉jian詐。 “如果你不肯陪我玩,我就把你昨天晚上的糗事全都抖出來,比如說你喝醉酒之后抱著走廊上的柱子不肯松手,還一遍一遍叫著‘阿言別走,阿言別走’……唔!” 在司馬重偃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過去的剎那,獨孤鳳凜突然間以一種閃電般的速度,撲上去一把捂住了北辰元烈的嘴巴! “你閉嘴!少給我無中生有造謠生事,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那么蠢的事?!” “可是……”使勁兒掙開獨孤鳳凜的禁錮,北辰元烈一邊掙扎,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堅持不懈地、繼續(xù)給自己挖坑找死,“那個時候……整個花樓……的人……都看見了啊……” 完全無法想象像獨孤鳳凜那么冷靜自持,尊貴高雅的家伙,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那種自毀形象的舉動,司馬重偃也是深深地被震撼到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北辰元烈還在和獨孤鳳凜斗智斗勇,火爆廝殺,“不信的話,你去問問樓里的……那些姑娘……就什么都知道了……” 一臉震驚地砸了砸嘴巴,司馬重偃還是覺得不可置信,轉(zhuǎn)過頭來正想跟白司顏分享一下心情,卻發(fā)現(xiàn)她面色如常,似乎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驚訝的情緒。 “阿言,你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難道你不覺得那太不可思議了嗎?還是說你覺得這些都是北辰元烈瞎編的?” “噢,這沒什么的……”一手洗麻將,一手理牌,白司顏淡定自若,隨口解釋了一句,“更夸張的我都見過了,不過就是抱個柱子嘛,比抱男人好多了……” 話音落下,四周的聲音忽然就像消失了一樣,只剩下水晶麻將嘩啦啦的翻滾碰撞聲。 司馬重偃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這話什么意思?感覺信息量好像很大的樣子! 獨孤鳳凜整個人就僵住了:“……”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北辰元烈也是覺得尷尬:“……”雖然他是被迫的,但差點兒被扒光衣服的場景確實是真刀實槍地上演過好嗎!嚶嚶嚶,他的清白就這么莫名其妙地被毀了,感覺沒臉再做人了! 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尤其是被鳳一那激光般的視線燙得臉頰疼,白司顏才恍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說漏了嘴,即便眼疾腦快地補救了一句! “別緊張,我說的不是你……我指的是昨天晚上在巷子里遇上的兩個斷袖,光天化夜之下居然在街上大秀激情戲,簡直亮瞎了我的狗眼……” 聽到這話,不知為何,北辰元烈沒來由地覺得臉上一熱,不禁更尷尬了。 獨孤鳳凜的面色隨之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味兒……為什么他隱隱地感覺,白司顏說的其實就是他?! 解釋了幾句,見獨孤鳳凜和北辰元烈還僵持著沒有動,白司顏不由催促了一聲。 “喂,你們兩個拉扯完了嗎?還要不要來?” 獨孤鳳凜聞言目光微凜,仍是一臉的抗拒。 北辰元烈卻是反應(yīng)極快,挑著眉梢繼續(xù)開口。 “再比如說,你抱完了柱子還不夠,還去……” “砰”一聲! 獨孤鳳凜重重地拉過椅子,挪到了桌子邊,隨即酷寒著表情打斷了北辰元烈的長舌,拂衣坐回了適才的位置上。 “要我來也可以,前提是……你把剛剛說出來的話,都給我一個字一個字地吃回去!” “哈?剛才我有說什么了嗎?我明明什么都沒有說啊……”北辰元烈滿臉疑惑,十分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仿佛得了間歇性失憶癥一般,唯一不忘地就是持續(xù)給自己挖坑,“是你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幻聽了吧……” 聽到他這么找抽,白司顏也是醉了,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抬起頭來看著那兩個針鋒相對的家伙。 可以說,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北辰元烈雖然看起來單蠢得像是無藥可救,但不可否認……正所謂世上一物克一物,應(yīng)對起獨孤鳳凜這種自負而又倨傲的家伙來,北辰元烈也稱得上是開啟了另一種模式的腹黑。 捏了捏拳頭,獨孤鳳凜再是目中無人,這會兒也是被北辰元烈氣到了,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剔著他,一字一頓,殺氣騰騰! “北辰元烈,你敢不敢走過來兩步?我一定不打死你。” 然而,回應(yīng)他的卻是北辰元烈一如既往紈绔浪蕩的口吻。 “什么?你說什么?風太大,我聽不清楚……” 眼看著獨孤鳳凜就要暴走發(fā)飆,趕在北辰元烈把他氣炸之前,白司顏連忙上前一把將他拉開了幾步,轉(zhuǎn)而倒了杯水遞到了獨孤鳳凜的面前。 “喝茶,喝茶……別吵了,牛頭不對馬嘴的,我聽著都嫌累?!?/br> 看到白司顏明擺著偏袒北辰元烈,獨孤鳳凜更心累! “難道是我要吵的嗎?” “這不是誰要吵的問題,別忘了我們是來干什么的?你身上又沒銀子,萬一把這地兒給砸了,賠又賠不起,人家老鴇兒要把咱們幾個都留下來當小倌怎么辦?所以啊……你要真想教訓(xùn)他,就加把勁兒在賭桌上把他贏回來???你要是贏了他,他一準兒肯定更心塞……” 聽到白司顏這么勸,獨孤鳳凜想了想,覺得是那么個理兒,而且難得白司顏這么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話,他自然更加不好拂了他的意思,便冷哼了一聲,側(cè)過腦袋,算是默認了。 見狀,北辰元烈不由輕輕一哂,簡直稱得上是找茬小王子! 因為他下一句說的是—— “看吧,讓你來你就來,這不是還得坐下來玩嗎?剛才何必搞那么一出呢,自己丟臉不說,還搞得大家都不開心……” “……”獨孤鳳凜氣到了極點,嘴角卻是緩緩地勾了起來,連語氣都變得溫柔了,“阿言,等回到了書院,你應(yīng)該不介意我把他打成殘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