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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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聞人海棠搖了兩下扇子,卻是十分的受用:“你能知道為師的好,可見也不算太笨,為師很欣慰?!?/br> 靠!居然還嫌她笨,簡直不能忍好嗎?!一個嘴快,白司顏又妥妥地作孽了—— “等一下!老濕你誤會了!學(xué)生不是在夸你!” 然而,某老濕的自我感覺卻是非常的良好:“為師說是就是,你說的不算?!?/br> “……”還能這樣?白司顏表示不服,“憑什么?!” “因為你們都打不過為師,不是嗎?在這個院子里,為師說一,你們不能說二,為師叫你們往東,你們不能往西,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哼!別太得意,你也不過是比我們老了幾歲,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哭著跟我求饒!” “呵呵……”聞人海棠倒也不生氣,搖著扇子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那你可要努力點了,別讓為師等太久,還有,給你們兩個一炷香的時間,把屋子打掃干凈,否則……明天的飯也可以省了。” “掃就掃!” 氣沖沖地哼了一聲,白司顏即便轉(zhuǎn)頭去找掃把,一抬眸,對上東傾夜仍舊含情脈脈得能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的視線,白司顏實在忍不住,劈頭罵了他一句。 “見過蠢的,沒見過像你這么蠢的,有吃的居然不吃……簡直滅絕人性……” 見她不高興,東傾夜不由嬌滴滴地靠上來,解釋了一句。 “都說患難見真情,為了讓娘子回心轉(zhuǎn)意,為夫當(dāng)然要跟娘子一起患難與共啊!” “患難你哥鬼啦!”一把推開他,白司顏各種恨鐵不成鋼,恨美少年不成吃貨,“你到底會不會動腦子啊?你要是不去給我偷點吃的回來,我豈不是要活森森地餓死?” “對哦……”經(jīng)白司顏這么一提點,東傾夜才恍然大悟,繼而趕忙叫住了聞人海棠,“等等!老師!學(xué)生可以反悔嗎?” 聞人海棠回過頭來,拿團(tuán)扇半掩住了上揚(yáng)的嘴角,繼而幽幽一笑。 “你們兩個,當(dāng)為師是聾子,還是傻子?半柱香……不打掃完,后天的飯也可以省了……” 說著,繡著一大朵紅牡丹的衣擺在風(fēng)中一晃而過,對于這兩只百年難得一遇的問題學(xué)生,聞人海棠也覺得有點心塞塞,但是只要一想到在這以后的三個月時間里,會有無數(shù)理由可以讓他肆無忌憚地凌虐他們兩個……咳咳,剛才說錯了,是教導(dǎo)不是凌虐,他可是天岐書院出了名的正直仁慈的貼心好導(dǎo)師呢! “切!” 朝著消失在門口的那個身影不屑地哼了一聲,白司顏才滿是不樂意的收回了視線,結(jié)果一扭頭,差點沒嚇得叫出來。 “靠!這半柱香……他是什么時候點起來的?!” 東傾夜也是有些膽顫心驚,忍不住四下轉(zhuǎn)了一圈:“我也沒注意……這里……會不會有鬼啊……” 正狐疑著,白司顏已經(jīng)從角落里拿了根雞毛撣子,扔到了他懷里。 “別看了,看了也沒用,鬼又不會幫我們掃地!” “說的也是,”點了點頭,東傾夜接過雞毛撣子,仔細(xì)看了一陣,卻是沒能研究出來那是干什么用的,不由抬眸看了白司顏一眼,見她已經(jīng)拿著另一個雞毛撣子開始清理了,動作還很嫻熟的樣子……緩緩勾起嘴角,東傾夜走上前兩步,問道,“擦桌子和擦凳子,你選哪個?” 抬眸看了眼密密麻麻的桌子,和瘦得跟營養(yǎng)不良似的長凳,白司顏想也沒想,就道。 “擦凳子?!?/br> 過了一會兒,見白司顏擦完了凳子,東傾夜又來問。 “掃地和擦桌子,你選哪個?” 抬眸看了眼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白司顏想也沒想,又道。 “擦桌子。” 過了一會會兒,見白司顏擦完了桌子,東傾夜繼續(xù)問。 “修桌子和掃地,你選哪個?” 抬眸看了眼那張斷得七零八落,跟個三等殘廢似的桌子,連缺了一腳的桌腿都不知道滾到哪個角落里了,白司顏繼續(xù)想也沒想地回了聲。 “掃地?!?/br> 過了一會會會兒,見白司顏掃完了地,東傾夜伸手指了指講師臺上那半根快要燒完的香,擔(dān)心道。 “修桌子和到外面把風(fēng),你選哪個?” 抬眸看了眼那根只剩下半截指頭長度的香,白司顏深深地覺得他們可能快要完不成任務(wù)了,要是出去把風(fēng)很有可能會挨揍,所以當(dāng)機(jī)立斷選擇了—— “修桌子?!?/br> 好在,最后終于還在趕在半柱香燒完之前,就把屋子打掃干凈了。 抬起手臂,拿袖子擦了擦額頭上不停冒出的汗水,再看看一邊兩袖清風(fēng)一身輕松的東傾夜……白司顏忽然間覺得,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等一下!那個……你叫什么來著?我沒記清楚?!?/br> “你可以叫我相公,也可以叫我一樹梨花的相公……”東傾夜很認(rèn)真地回答道。 “咳,我記起來了,東傾夜是吧?你剛才是不是……什么都沒干?” “我有去把風(fēng)?!睎|傾夜繼續(xù)很認(rèn)真的回答。 “所以……”挑起眉梢,白司顏的目光陡然變得殺氣騰騰了起來,“也就是說,你真的什么都沒干?!” 然后,就是噼里啪啦,叮鈴哐當(dāng),乒乒乓乓—— 等聞人海棠用完午膳回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門口圍著一大群學(xué)生,對著里面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一看這架勢,聞人海棠就知道那兩個問題學(xué)生肯定又來事了,嘴角地笑意不由自主地深了三分,繼而走上前輕咳了一聲,語調(diào)溫柔地像是春風(fēng)拂面。 “發(fā)生了什么?” “?。±蠋?!” 聽到聞人海棠的聲音,剛才還一窩蜂堵在門口的學(xué)生,霎時間就像是被洪水嘩啦一下沖開似的,飛快地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待眾學(xué)生閃了開,聞人海棠才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形。 然后,在視線一掃而過的瞬間,握在他手里的團(tuán)扇扇柄驀地“咔嚓”了一聲,碎成了好幾截! 慢悠悠地走上前,在眾學(xué)生心驚rou跳連呼吸都不敢太大口的目光中,只見聞人海棠笑得愈發(fā)美艷絕色,傾國傾城。 “可以啊你們兩個,就為師去用午膳的這么一會兒,便把整個屋子都拆了,呵呵……這要是給不知情的人看見了,還以為屋子里被上百頭野豬給拱了呢……” 這一回,白司顏垂著腦袋,沒敢再吱聲。 反倒是東傾夜跨前一步,很男人地開了口,隨即伸手指向白司顏,道。 “老師,都是她扔的,跟我沒有一個銅板的關(guān)系……不信,可以問問他們。” 聞言,白司顏頓時在心底下呵呵一笑……看東傾夜這么不遺余力地坑她的份上,她就勉強(qiáng)認(rèn)可了,那個美少年對她絕逼是真愛! “是嗎?” 隨手想搖一下團(tuán)扇,卻發(fā)現(xiàn)手里只剩下半截手柄,余光瞄到有人看見了這一幕,忍不住想要偷笑,聞人海棠隨手就毫地將剩下的那半截手柄“啪”地扔到了他的腿上,疼得對方撲通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 見狀,眾學(xué)生齊刷刷一抖,趕忙連連應(yīng)和了下來。 “是是是……我們都看見了!是一、一樹梨花扔的……都是一樹梨花扔的……!” “噗嗤——” 白司顏悲極生樂,聽到他們那么說,一個沒忍住就笑噴了。 差點忘了……她自我介紹的時候好像是沒說自己的名字呢,就說了自己叫一樹梨花……也難怪他們信以為真,要不是聞人海棠手頭有花名冊,哼唧……說不定他也相信了! 不過,笑完之后,白司顏就哭不出來了……她知道,她的死期大概不遠(yuǎn)了。 在死一般的寂靜了半晌之后,聞人海棠終于開了口,嘴角的笑意深詭到了極點,看在白司顏的眼里,簡直可以說是觸目驚心! 果然,下一秒,就聽他說到。 “你們兩個,去山頂上砍一棵樹回來,今天晚上不許睡覺,直到把桌子和凳子都造一批新的出來為止?!?/br> 沒聽到跟斷糧有關(guān),白司顏不禁松了一口氣,心道還好……就這點懲罰還扛得住。 只可惜,她高興得太早了,那是聞人海棠的上半句,還有下半句是—— “今天的晚飯也別吃了,能砸這么多東西,力氣很大嘛!” 話音落下,白司顏直接哭暈在了講師臺上!這個懲罰太可怕了,簡直就是要她的老命好嗎?! 東傾夜還是一臉淡定,聽完之后俯身湊到白司顏耳邊,低聲道。 “娘子別擔(dān)心,等我們上了山,說不定可以打到什么野味兒呢……” 一聽這話,白司顏瞬間就活了過來,繼而立刻跑到院子里,從兵器架上拿起了一把五環(huán)大砍刀,扛在肩頭上,雄赳赳氣昂昂地朝東傾夜一揮手。 “我們走!” 看著兩人快步走出院子,聞人海棠幽幽一笑,耳邊,是學(xué)生的竊竊私語—— “他們兩個要完了……” “為什么?” “你不知道嗎?山上都是機(jī)關(guān)陣法,搞不好可是會——” 說著,那人神秘兮兮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看得眾人又是一陣心驚。 ------題外話------ 么么噠,今天更七皇弟大結(jié)局,少了點!明天萬更送上!以后更新也會穩(wěn)定起來的!握拳! p: 未婚夫是四個,楠竹不止四個! 你們的腦洞太大了哈哈,看得我的臉都笑裂了…… 注意是找茬,不是猜猜看哦!繼續(xù)找!今天回復(fù)的一個都不是== [.8.r]如果您覺得不錯就多多分享本站!謝謝各位讀者的支持! [.8.r] ☆、54、霸道女俠愛上我 一心想著能在山上打到野味,所以白司顏興致勃勃,走得很快,沒有聽到身后的議論聲,秉著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愣頭青精神,像是剛從大牢里放出來的犯人一樣朝著大門狂奔而去,甚至還暗暗鄙視了一下聞人海棠的智商,笑他千般算計萬般思量,卻連這么簡單的漏洞都沒有察覺到。 直到一走出門,抬腳就踩空了青石板,差點兒一頭栽倒順著山路滾了下去,好在東傾夜眼疾手快拉住了她,才免于遭此飛來橫禍。 “奇怪,昨天上山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今天一踩就壞了?” 回頭看了眼那塊搖搖晃晃了兩下之后,即便逐漸恢復(fù)平衡,繼續(xù)偽裝成完好無缺模樣的青石板,白司顏本著善良單純的心理,沒有去想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兒,不由砸砸嘴巴奇怪地自言自語了一聲。 順著她的視線,東傾夜微微瞇起眸子,朝那塊重新整合到土地上,嚴(yán)絲合縫得看不出一絲異樣的青石板瞟了兩眼,清澈的眼眸中隨之緩緩興起幾分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