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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給小瑜哥續(xù)的杯,”胡寶馬上說,“前幾次我給小瑜哥倒的都是葡萄酒,那瓶酒是我從服務(wù)員那兒拿的一瓶新酒;最后一次給他的是葡萄汁,那罐葡萄汁我拿到時也是未開封的,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的?!?/br> 樊小瑜點點頭。他是完全相信胡寶的細心程度的,只不過—— 倆人都想到了,那顆糖! 除了喝酒之外他還吃了那顆糖! “我想起來了!”胡寶兩眼放光地說,“小瑜哥還吃了顆糖,是小美姐給的醒酒糖……可是那顆糖我是看著她從一個小包裝袋里拆出來的啊,給我一顆之后她自己也吃了一顆,應(yīng)該不會——” “會不會是那顆糖和酒精產(chǎn)生了什么化學(xué)反應(yīng)?”樊小瑜說。 “那可是醒酒糖,”郭蕊道,“和什么酒精能反應(yīng)成□□?” “……” “……” 樊小瑜面色通紅,恨不得找個石頭縫鉆進去。郭蕊尷尬地咳了咳,眼珠子一轉(zhuǎn): “我知道了,也有可能是這樣,雖然她當(dāng)著胡寶的面拆了那包糖的包裝,但實際上給胡寶的那顆卻是她藏在袖子里的?!?/br> “有那么好的身手為什么不去變魔術(shù)?”樊小瑜無語地說。 “變魔術(shù)又不賺錢!而且只是這么點小把戲隨便學(xué)學(xué)就能學(xué)會好嗎?不信我試給你看——” “可是當(dāng)時小美姐穿的是無袖晚禮服啊,”胡寶有些崩潰,“她哪來的袖子?” “……” “……” 幾個人同時嘆了口氣。線索斷了,看來不是林筱美干的了…… 而且她給樊小瑜下□□能有什么好處?就那么急著交代自己嗎?! 樊小瑜覺得肯定不會是她,但一時半會兒又沒有別的線索了,直到…… 他恍惚間仿佛看到了一絲被折射過來的光,很像昨晚晃蕩在杯子里的那口清甜的酒。 不對,那不是酒。 可是為什么微微發(fā)甜…… 樊小瑜突然明白了什么。 第85章 幾個人看樊小瑜這表情,馬上湊了過來。 “怎么了小瑜哥,你想起什么了嗎?” 羅驍也眉頭緊鎖,面色凝重,可是樊小瑜猶豫了一下,又不知道該不該說了。 “你說呀快急死我們了!”郭蕊道,“不找出幕后黑手我們怎么幫你報仇?——你知道我想怎么做嗎?抓到那個人之后我他媽喂他吃一百粒偉哥!吃死他!媽的!” “……”樊小瑜一頭汗,“那會死人的好嗎?不要在法律的邊緣瘋狂試探?!?/br> “那你就快說啊,你想起什么了?是誰?是那個周老板,還是譚爭鳴?” 樊小瑜看了看羅驍,嘆了口氣:“譚爭鳴?!?/br> “?!”胡寶一臉驚訝。 “我就知道!”郭蕊一臉興奮,“我就知道他不是好鳥!” “你也別急著下定論,”樊小瑜一臉糾結(jié)地說,“他最后是給了我一杯東西,說那不是酒,我嘗了嘗不是酒也確實不是水,而是有點甜甜的但是——” 他按住馬上要激動起來的郭蕊:“但是我又想了下,在更早前我和幾個老板說話時,他好像抓住路過的一個服務(wù)生耳語了幾句,然后服務(wù)生給他送來了杯這個東西。我猜他是讓人往白開水里放了點兒糖漿啥的,這樣看著有點顏色,更像香檳,不然很容易露餡的——你們說會不會是那個服務(wù)生送來的路上,被人動了手腳?” 羅驍馬上一抬眼,對郭蕊說:“讓人去查昨晚酒店的監(jiān)控。” 郭蕊點點頭,回頭就掏手機去了。 樊小瑜尷尬地說:“額,也不用這么大動干戈吧,我這不沒什么事嗎——” “萬一有點什么事呢?”羅驍問。 “……” “而且……”胡寶突然小聲說,“我也覺得譚總不至于用這么卑劣的手法。你們想,就算他給你下了這種藥,他也不可能當(dāng)場就得手啊?起碼得找人先絆住我和容姐她們再說吧?所以有可能,下藥的人,不是為了對小瑜哥做什么,而只是想讓他當(dāng)眾出點丑罷了?!?/br> 說得也是,如果真是想把人帶走的話,直接迷暈會來得更方便些,而下個那種亂七八糟的藥,現(xiàn)場要是藥效發(fā)作起來,就只有丟臉的份兒了…… 樊小瑜突然對胡寶刮目相看:“不錯啊胡小寶,長進了嘿!” “而且那人很可能是想陷害譚總,”胡寶趁熱打鐵,“我們是不是也可以順便調(diào)查一下,在有可能害小瑜哥的人當(dāng)中,有誰是和譚總有過節(jié)的呢?” “額……” 樊小瑜腦子里瞬間又冒出了一個人名,怎么這些問題的答案都來得那么簡單且直接呢?反而有點不對勁啊…… “你又想到什么了?”一直在注意著他的羅驍馬上問道。 “沒、沒誰……哎,與其在這里猜來猜去的,不如調(diào)出當(dāng)時的監(jiān)控看一看得了。不然就算我們猜得再好,沒有證據(jù)也是白搭,不是嗎?” 郭蕊放下電話,說:“安排下去了,下午我就去酒店和保安處一起看監(jiān)控?!?/br> “不會出現(xiàn)那種什么監(jiān)控錄像丟失了的情況吧?” “他們敢!”郭蕊暴躁地說,“我跟他們說了,敢弄丟監(jiān)控我們就告得他們傾家蕩產(chǎn)!” “……” 現(xiàn)場重歸寧靜,這件事似乎現(xiàn)在只能等待監(jiān)控結(jié)果了,沒別的辦法了,樊小瑜也不想說出心里在想的那個人。他看了看面前得碗,端起那半碗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