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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樊小瑜不在乎。他想上臺彈鋼琴只是為了找回一下手感,重新在古典音樂中沉醉一回,至于底下的人能不能聽懂,他才不管。 不過他發(fā)現(xiàn)主桌上的周老板抬起酒杯沖他敬了敬。剛才閑聊間他打聽到了這個周老板的愛人是個鋼琴家,那么他能聽懂也實屬正常了。 回到桌上后他有意向周老板靠了靠。上次他提到他們公司搞音樂是專業(yè)的,那也許今后能有許多資源給樊小瑜接觸接觸。不過他還沒成功和周老板搭上話,一個熟悉的身影便朝主桌走來——是他們的老“朋友”馮芷梅了,身后還跟著蔣函澤,她手下最得寵的藝人。 樊小瑜失笑。他發(fā)現(xiàn)最近和這倆人牽扯上關(guān)系的都沒好事。 譚爭鳴馬上站了起來。馮芷梅是業(yè)內(nèi)份量不小的經(jīng)紀(jì)人,他們倆似乎也認(rèn)識,只是馮芷梅臉上那略帶譏諷的笑怎么看怎么不友善。 樊小瑜想趁機溜走了。 “別走嘛樊小瑜,”馮芷梅一開口就cue他,“從你師哥這兒一聲不吭地拿走了個角色,也不好好謝謝他嗎?——譚總,果然你的人和你一樣啊,都是悶聲發(fā)大財?shù)闹鲀?。?/br> 譚爭鳴面露疑色地看了看許容,許容馬上湊到他耳邊跟他說了一下那件事的前因后果。 “是這樣啊?”譚爭鳴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應(yīng)該提前和梅姐打個招呼的——” “打個招呼就能隨便拿了?”馮芷梅眉頭一挑。 “打個招呼至少表示了禮貌,”譚爭鳴似笑非笑地說,“但是能不能拿到那個角色,還是各憑本事,對吧?” “……” “但還是我們這邊不太厚道。來,我替小瑜自罰一杯?!?/br> “輪得到老板替下屬罰酒了?”馮芷梅白眼一斜,看向樊小瑜,“果然這天呈娛樂的臺柱子,名不虛傳啊。” 樊小瑜馬上端了杯紅酒過來:“梅姐說得對,是不應(yīng)該,小瑜先干了這杯——” 譚爭鳴在他喝了三分之一時就按住了他的手,笑吟吟地看著馮芷梅:“好了,國內(nèi)這些敬酒習(xí)俗我本就不太習(xí)慣,不如這樣,與其來那些虛頭巴腦的,不如我們一會兒找個地方好好談?wù)劽髂甑暮献髟趺礃??我看貴公司這位后生形象氣質(zhì)絕佳,若不是在梅姐的名下養(yǎng)著,我可是會想盡辦法將他挖過來的?!?/br> 譚爭鳴說的“后生”自然就是指馮芷梅身后的蔣函澤了,只不過為啥要用“養(yǎng)著”那么奇怪的詞,樊小瑜有些不解…… 馮芷梅臉色也明顯青了一下,她冷笑一聲,道:“你別夾槍帶棒地嘲諷我,你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 “阿梅啊,你誤會我了,我可沒有嘲諷你的意思——” “別叫我阿梅!你說我?你看看你自己呢?還是跟年輕時一樣混賬,不、干、人、事!” 樊小瑜一頭汗:阿梅?原來他們年輕時就認(rèn)識??!而且譚爭鳴干什么了?他什么都沒干啊,怎么就“不干人事”了? 這其中nongnong的八卦氣息是怎么回事! 譚爭鳴又想說點什么,蔣函澤忙拉住了馮芷梅:“梅姐,我們不是還得去和周老板打聲招呼嗎?他已經(jīng)坐在那兒看我們很久了……” 周陽捧著杯紅酒一個人坐在圓桌那頭,興致盎然地在看這邊的好戲。馮芷梅氣呼呼地瞪了譚爭鳴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了。樊小瑜和許容站在譚爭鳴身側(cè),交換了個目光,他倆都又好奇又震驚,總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一個勁爆八卦的邊緣…… “小容,你再去見見徐導(dǎo)吧,”譚爭鳴對許容說,稱呼已經(jīng)親切成這樣了,“我剛才已經(jīng)跟他聊過了,明年那場戲基本上能定,你再去跟他溝通一下細(xì)節(jié)吧。” 許容點頭離去了,還把正在和其他人敬酒的郭蕊也叫了過去。 譚爭鳴轉(zhuǎn)身看向樊小瑜,狐貍般的細(xì)長雙眼里既有溫柔也有耐心:“你別介意,阿梅她就是這個樣子。她年輕時在美國留學(xué)的時候我們就認(rèn)識了,哎那個時候啊……” “那個時候怎么了?”樊小瑜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譚爭鳴笑笑:“以后有機會再跟你說吧。走,我?guī)闳ヒ妿讉€老板,不過你別喝太多酒,我的酒量很好,要喝就我來喝吧。” 樊小瑜忙說:“這怎么行,在國內(nèi)還真沒有老板替下屬擋酒的傳統(tǒng)——” “我沒當(dāng)你是我下屬?!?/br> “額——” 樊小瑜說不出話了,只能尷尬地笑笑。譚爭鳴也沒再說什么,帶著他就朝其他桌走去。 可是這天晚上喝下來樊小瑜明顯不勝酒力了。 他曾經(jīng)也以為自己喝多少都不會醉,那是因為以前沒那么大陣仗,大家看他年紀(jì)小,不愛喝酒,就讓他拿飲料替一替也沒事。 今天不知怎么了,跟著這個一本正經(jīng)的譚爭鳴,他嘴上說著不喜歡國內(nèi)的敬酒文化,但實際上說不了幾句就會和老板們客氣地拼酒。這個時候樊小瑜自然得當(dāng)然不讓地站出來,有時候自己要喝自己那份不說,還得替譚爭鳴擋擋酒。 時至午夜時,他已經(jīng)感覺自己頭痛欲裂了。 胡寶第三次過來給他換杯子,而且好不容易向酒店要到了和紅酒差不多顏色的葡萄汁,給樊小瑜偷偷換下。 可是樊小瑜這時已經(jīng)有些不舒服了,叮囑胡寶別走太遠(yuǎn),一會兒看他不行了就把他攙回去。 “吃顆這個吧,”胡寶偷偷塞給他一顆糖,“小美姐給我的。她剛看你一直和別人拼酒,專門拿給我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