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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樊小瑜這兒這真就是個“有的沒的”的話題,因為他除工作時間之外,完全不會去想跟工作有關(guān)的事情。 “自立門戶?你怎么會想到問這個?” “如果你想過的話,我可以幫你?!?/br> “!” 樊小瑜愣了吧唧地望著他,在這樣一個月色甚好清風宜人的夜晚,他居然……在說這么正經(jīng)的話。 樊小瑜頭都大了。 “唔,其實我沒有想過那么多——” “如果你覺得現(xiàn)在在公司里限制太多的話,可以出來單干,或者自己做老板?!?/br> “!” 樊小瑜又驚了一下,然后趕緊說:“呃呃呃,那個,太突然了,我沒有想過要單干或者當老板什么的,我覺得我搞不來,我就沒腦子做那些事——” “你只是不想做而已,不是不能,”羅驍很認真地看著他,“但是我知道你最想做什么,所以我覺得你需要自由?!?/br> “唔——” 樊小瑜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這個(他腦補的)豪門大少,難不成……想要包養(yǎng)他? “小瑜?”羅驍打斷了他的走神,“你在想什么?” “???沒,沒什么。我就是在想……蘿卜你是不是家世顯赫???家里特別有錢的那種?” “嗯?”這回輪到羅驍驚訝了,“你怎么問這個?” “就,覺得你特別豪邁,這種什么‘當老板’的忙,你也可以隨便幫嗎?哈哈,哈哈哈……” 樊小瑜一臉尬笑,但在羅驍那兒似乎被理解成了另外一種意思:“……我說我要幫你,是不是讓你不舒服了?我當然知道很多事情你可以靠自己完成,但是如果你不想太費心思的話——” “打住,”樊小瑜忙說,“我沒有不舒服,我挺舒服的,你別胡思亂想。我沒有那種很了不得的自尊心,我巴不得被你包養(yǎng)呢哈哈額——” 完蛋,怎么突然把真實想法說出來了? 羅驍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包……養(yǎng)?” “額……” 樊小瑜撓著臉,目光游離:“額,我是說——” “要我包養(yǎng)的話當然可以,”羅驍異常認真地說,“但是我從現(xiàn)在開始就得教你法語了,不然跟我回了法國——” “哎哎哎——”樊小瑜更傻眼了,怎么就講到回法國了? 所以他是真的在考慮包養(yǎng)他的事?! 這時從旅店的大門處傳來了人聲,似乎是有什么人出來了。他倆本來在小院子里散步,這會兒樊小瑜也像社恐附體一樣,不管出來的人是誰他此刻都不想見,于是拉著羅驍就鉆進了一旁的小樹林里。 倆人靠在一棵樹上,樊小瑜用食指輕輕放在羅驍嘴上,小聲說:“你別說話,聽我說?!?/br> 身后傳來了導演和武術(shù)指導的聲音,他們似乎在送什么人。兩個人面對面地靠得極近,樊小瑜看著這個比他高了一個頭的大男孩,眼睛里倒映著星光,說: “我不是沒有想過更自由一點,但是,怎么說呢,與其說我現(xiàn)在是掛在公司名下,還不如說我其實是認準我的經(jīng)紀人了。這個圈子里人很多,也很雜,能遇上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不容易?!?/br> 羅驍點點頭:“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到哪兒你就到哪兒?” “所以我的意思是,要說讓我‘自立門戶’或者自己當老板什么的,不如去說服容姐讓她立個門戶,或者當個老板,我就繼續(xù)安安心心做我的小明星就可以了~” “你在圈子里最信任的人就是她了,對嗎?” “嗯,就是這個意思。就因為有她在,我才能像現(xiàn)在這樣不帶一點心眼兒地混跡娛樂圈。” “那我可以變成那個人嗎?”羅驍扶住了他的肩,“在這個圈子里,或者說是這個世界上,你最信任的那個人?” “?!” 院子里的人聲逐漸消逝,送客的幾個人說說笑笑地進去了。而樊小瑜木然地望著眼前那個人,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他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變相,表白嗎…… 這種表白他可太受用了!樊小瑜突然想捂住嘴,表演一個熱淚盈眶,可是他又怕太矯情,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小瑜,你有在聽我說嗎?” 羅驍發(fā)現(xiàn)他又在發(fā)呆,這種時候都能發(fā)呆?他人就在眼前都能發(fā)呆?羅驍語氣有些不好,樊小瑜馬上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 “那個,在,在聽,我是說……唔,你是說……你的意思是——你要做我經(jīng)紀人?” “……” 羅驍扶額,他感覺聊不下去了…… 這天晚上的聊天最后在羅驍?shù)囊痪洹拔颐靼琢恕敝薪Y(jié)束了。樊小瑜也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因為他自己是什么都沒明白。 不過羅驍看起來并沒有太大的情緒,還問他要不要去后院繼續(xù)散會兒步,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后,就帶著樊小瑜“鬼鬼祟祟”地從后門回了旅店。 樊小瑜躺在床上那叫一個徹夜難眠啊,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笨蛋,總在關(guān)鍵時刻就犯慫犯二掉鏈子。 不過他心水的那貨也沒有聰明到哪里去。多好的機會啊,多好的夜晚啊,說一句“今晚月色很美”不就都解決了嗎?聊什么工作啊…… 他覺得他們就像兩個從沒對上號的蝸牛,老是伸出觸角來你碰碰我我碰碰你,但倆人就是不在一條線上,所以誰也碰不著誰,誰都覺得對方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