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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凰尊九天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滿掌柜咬了咬牙,直接把麟嵐國四大世家以及的各個稍有實力的家族都“請”了過來。

    這個請,可不那么客氣。

    木家家主最近最為女兒莫名慘死魂牌破裂而著急上火,此處追查,甚至連來頭頗大的牡丹衣坊,也因為是他女兒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而遭到木家無情打壓,這一天他收到天下酒樓一張請?zhí)?,天下酒樓收購天材地寶他本就是知道的,麟城雖大,那么大的消息可是一日不到就傳了個遍,原本沖著天下酒樓的面子他還是想去的,盡管女兒死因不明,他也先繾了管家去拿了幾件不甚貴重的天材地寶前去打探,管家回來后一聽到那低的離譜竟然只有原本價值一半的收購價格,木家主一腔怒火憋在獨子里,敢怒不敢言。

    他木家可是傾其一家之財準備將那枚空間戒指拿到手,這可是事關(guān)四大家族的重新排名問題!他是要出售天材地寶籌措錢財,可他怎么舍得以如此低廉的價格賤賣自家的珍藏?

    誰知道,過了三天,又有天下酒樓的請?zhí)偷剑m然一腔怒火,卻也不敢怠慢親自接了請?zhí)豢?,待他看清楚請?zhí)锏膬?nèi)容他簡直忍無可忍了,怒喝道:“這……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天下酒樓這是在趁火打劫!趁火打劫!強盜!簡直是強盜!我……”

    他的最后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出,因為已經(jīng)被人一招制住,鼻頭聞到一陣異香,頓時失去意識。

    溫家父子更不用說了,因為一個素心,后院失火,父子兩的妻妾聯(lián)合在一起要對付素心,偏偏人家將溫家父子的心死死抓住,原本溫家少主還對她沒那么上心,自從聽說素心她竟為了救他唄重傷俘虜,后來又遭逢那般大辱,頓時把她放在心上心肝寶貝似得疼著寵著愛著,竟然連自家父親和她的混亂關(guān)系也沒讓他改變心意。

    這下可好,溫家父子的妻妾雖不是素心的對手,可一哭二鬧三上吊是女人的絕招,幾個女人一臺戲,在家中鬧得雞犬不寧,素心又日日吵嚷著要父子倆幫她報仇雪恨,她可是認準了當時被擄走時那人就是杜家之人,對杜家是恨到骨子里了,甚至都忘記了莫名被她嫉恨上的裊裊等主仆三人。

    溫家父子不堪其擾,對于天下酒樓發(fā)布的收購公告自然沒有閑心理會,可誰知道三天后竟然有帖子上門,還是要請他們父子倆去天下酒樓,若是以前他們一定是欣喜若狂,能跟天下酒樓搭上關(guān)系,那可是他們一直夢寐以求的事,可是,先不說他們此時心身疲憊,就是那請?zhí)系拿鞔a標價,就已經(jīng)讓溫家主吐血三升,臟話脫口而出:“草!這簡直是搶劫!怎么不去搶!”

    在天下酒樓吃的虧他可都沒想著討回來,這倒好,人家已經(jīng)搶到他家門上來了!

    溫家主圓成球形的臉扭曲變形,溫家少主更是怒不可遏的在家狂砸了一通,之前他要去天下酒樓報仇他父親就攔著他,這會兒人家都踩到他家門口來了!自從他出生父親便是三階煉器師,他哪里受過這樣的氣!

    當下帶著人就往外沖,溫家家主趕緊追了出去,把人攔在大門口還沒來得及教育,父子兩人已經(jīng)唄一張大網(wǎng)兜頭罩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杜家家主應(yīng)該算是最悲催的,半夜里正摟著新納的嬌美小妾在床上翻云覆雨,好不快活,誰知道正在要緊時候,他整個人竟然被一道氣息鎖定,動彈不得,一個大大的黑布袋兜頭一套,就把他直接赤倮裸的套了走,留下那個嬌美的小妾驚恐之色,卻叫不出聲來!

    滿掌柜在站在柜臺后唉聲嘆氣,嘴里不停的念念有詞:“完了……完了……毀于一旦了……天下酒樓的聲譽啊……完了……”小七子埋頭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忍住了笑,這才一本正經(jīng)湊過去安慰自家掌柜的,“滿掌柜的,您就別發(fā)愁了,少主且不說什么,您又何必煩惱呢!依小的看著,未來的少主夫人可是跟少主一樣的人物,哪里真會破壞了酒樓的名聲,畢竟到時候這天下商盟可還不是少主夫人的?未來少主夫人那般……咳咳,喜愛賺錢,想必也是不會隨意破壞自家生意的!”

    ☆、第九十八章 同意得簽,不同意,更得簽!

    小七子暗呼了口氣,好險,差點就說成那位小祖宗貪財了!不過他其實最想說的是,反正別說是一個天下酒樓,就是整個天下商盟被裊裊姑娘折騰散了廢了自家少主都是聽之任之的,沒見少主看裊裊姑娘的眼神有多寵溺嗎?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少主這般模樣,咳咳,雖然,他總共也就見過少主三次。

    但是,那種感覺怎么說呢?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便是哪怕裊裊姑娘捅破了天恐怕少主也會為她頂著,真不知道滿掌柜愁什么!

    這邊滿掌柜愁云滿臉,那邊裊裊已經(jīng)在天下酒樓的密室里擺出她金燦燦的黃金鏤刻的寶椅,大馬金刀的一坐,揮了揮小手,示意小二和小三把地上東倒西歪的一堆人給弄醒來。

    小三毫不客氣的掰開地上三大家主和那溫家少主的嘴,小二一顆顆藥丸扔了進去,不一會兒,一片的呻吟聲響起。

    “咳咳……”

    “嗯……”

    “嗯……這……”

    “哎喲……爹!”

    “哼!”溫家主一醒來便看到自己的冤家對頭杜家主在他對面,而且還全身*除了腰間圍著一塊黑布,頓時顧不上自己兒子便是忍不住大笑著譏諷起來,“哈哈,杜家主,真是好風采?。∑饺绽镏豢吹蕉偶抑餮b模做樣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今日倒是見到你本來面目了!”

    “愚蠢!”杜家主冷冷的回了句,便將目光落在了一片金光燦燦里悠哉悠哉看著他們的女孩身上,若此時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景,他也白當這杜家家主多年了,當下也不理溫家主不分場合的冷嘲熱諷,“你是什么人?抓我們來這有什么目的?”

    杜家主環(huán)顧四周,看到被抓來的竟然都是三大家族的家主,以及溫家主那個廢物兒子,頓時想到了那枚空間戒指,當下很快選擇明哲保身:“小姐如果是為了那枚空間戒指,我代表杜家退出此次競爭!”

    只是,他的臉色,卻突然變得很差,因為,已經(jīng)看見了自己的穿著,竟然只有下半身系著一塊黑布,看著那塊黑布他的臉突然有些扭曲,那黑布正是將他套住的那個黑布袋!但是杜家主不愧是杜家主,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便很快恢復(fù)了平靜,只是,再看向裊裊時那眼底隱藏的殺意更濃了幾分。

    溫家主此時也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此時此地可不是他和杜家家主解決私怨的地方,很顯然他們是著了道,被抓了來,朝著裊裊就嚷開了:“小家伙,把你們家主人叫來!派一個小娃娃來跟本家主談簡直是看不起本家主!本家主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那么大膽子,本家主堂堂四品煉器宗師,竟然敢這般對待于本家主!”

    “??!你個小賤人!是你!”溫家少主此時雙眼已經(jīng)要冒出火來,指著裊裊尖叫出聲:“好啊你!竟然還敢在本少主面前出現(xiàn)!”又看到站回裊裊身后的兩大丫鬟,頓時眼露yin光大放厥詞:“看老子這次不把你和你那兩個漂亮的小丫鬟帶回去好好折騰折騰!竟然敢打老子!還把老子的素心欺負成那樣!”

    雖然素心現(xiàn)在顧不上找裊裊主仆報仇,該抹黑的時候可是一點沒落下,跟溫家少主可是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自從被裊裊等人抓住后遭遇了如何如何非人的對待。

    不過,不久的將來她就要后悔當初的嘴賤,這是后話。

    “爹,我跟你說,當時素心為了救我,就是被這個小賤人叫人抓住了,然后……”溫家少主怒不可遏的將素心描述給他各種悲慘遭遇殘忍虐待又完完整整的給溫家主描述了一番,說的溫家主更是火冒三丈。

    怒道:“把你們家主人叫來!你告訴他,如果是想要本家主幫他煉器,那就把你和另外兩個小賤人交給本家主處置!否則,哼!一切免談!”

    裊裊認真的聽完了溫家少主關(guān)于她的指控,像模像樣的點著頭,毫無形象的抖著小腿,神色慵懶愜意,待溫家少主劈哩啪啦的一大堆說完,又聽完溫家主的大放厥詞,這才伸手揉了揉耳朵,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你們都,說完了?”

    聲音綿綿軟軟,帶著孩子聲音里特有的軟糯,顯得格外天真無邪,純真無害。

    杜家主格外鄙夷的看了一眼溫家主和溫家少主,覺得自己跟他們被抓到一起簡直比被抓這件事還要來的丟人,簡直不知所謂的兩父子,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敢如此大放厥詞!

    更何況,那個小女孩的身份,只怕不俗!

    杜家主穩(wěn)坐杜家家主的寶座多年,眼光手段自然樣樣不差,以他老辣的眼光判斷,這個小女孩年紀雖小,舉止動作亦都是極其隨意,甚至有些粗俗,但是由她做來,似乎又理所當然,深圳有一種別樣的灑脫肆意,那種自骨子里流露而出的屬于上位者的尊貴氣息以及面對他們?nèi)蠹抑饕嗍蔷痈吲R下毫無客氣的睥睨霸氣,絕不簡單!

    眼底的殺意褪去了幾分,對于一個未知身份背景的存在,他選擇先行隱忍,當下極為客氣恭謹?shù)溃骸伴w下若有事盡可吩咐,但凡杜某能夠辦到的自然竭盡全力!”不管抓他之人是何目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拖,拖到杜家來人營救,或者是上清太子殿下知曉此事,出手營救!

    那木家主亦是第一次開口說話:“杜家主所言極是,我代表木家承諾閣下,有任何力所能及的吩咐,定當竭盡全力為閣下效犬馬之勞!”

    溫家少主想怒,卻被似乎看到了目前形式的溫家主攔住了。

    “都說完了?”見沒人再出聲,裊裊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昨天失眠了啊,“小二,給他們簽協(xié)議!”要趕緊回去補眠才行。

    小二意念一動,三張寫滿了字的紙頓時出現(xiàn)在了手中,走上前給三大家主一個個發(fā)了過去。

    三人一看,頓時連忍功最佳的杜家主也是怒極,手中猛地一撕,將那紙所謂的協(xié)議撕得粉碎,狠狠的瞪著裊裊,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就是天下酒樓背后的主人?!”

    這句話,卻是連他自己也不相信,的確,一個年僅七八歲左右的小女孩,怎么會是天下商盟的主人?這不過是一種試探,至少,看那協(xié)議上,竟是要他們將家族和個人所有的天材地寶都統(tǒng)統(tǒng)拿出來到天下酒樓以物易物,這次干脆是連錢也沒有了!還不得對換取的物品有任何異議!這代表什么?簡直是赤倮裸的搶劫!還做得冠冕堂皇。

    若今日他們簽了這一紙協(xié)議,明日他們整個家族乃至他們自己珍藏的各種天材地寶恐怕就會被強換一空,到時候領(lǐng)著一堆垃圾回去,還得沒有任何異議!

    “放屁!老子絕不同意!”

    溫家主已經(jīng)暴跳三尺,一身肥rou抖得猶如驚濤,看得裊裊格外覺得喜感,竟然難得的對著溫家主彎眼一笑。

    “溫家主,看來,你是沒認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裊裊似笑非笑,漫不經(jīng)心的玩著自己的手指。

    “無論什么情況老子也絕不會妥協(xié)的!我溫家珍藏剛被……”溫家主一驚,好險,差點把家族藏寶室被盜一事抖了出來,這可是當著另外兩大家族家主的面,幸好幸好,抬袖擦了擦額頭,溫家主不由對裊裊更是痛恨得咬牙切齒,他忽然靈光一閃,自認為想到了一個絕妙好計:“更何況,以我和杜家主、木家主三人合力,你和這兩個小丫頭,難道還能攔得住我們?哼!”

    他自以為這樣一說,便是把杜家主和木家主都拉下了水,更何況,這樣苛刻乃至于都基本上等于明搶,還不讓人說話的協(xié)議,他可不認為杜家主和木家主會簽字!

    溫家乃煉器世家,代代相傳,每一代家主之位都是以煉器術(shù)的高低來選定,所以溫家之所以得以保存且代代相傳,最主要的便是選擇家主時雖有明爭暗斗卻也還算不血腥,而煉器師越來越地位尊崇,而煉器資質(zhì)又格外難得,畢竟家族是靠著煉器術(shù)生存至今,且地位不俗,家族自然不會放任任何一個煉器師隕落,所以對家主候選人都有專門的保護。

    而溫家主其實不過憑著一身煉器術(shù)脫穎而出成為這一代溫家的家主,對于什么家族管理手段計謀雖不差,卻還真的無法與另外三大家族相比,就是比之最為勢弱的木家亦是不如。

    所以他這會兒正自鳴得意,根本還沒注意到他這話一說完,杜家主和木家主已經(jīng)是能離他多遠就移動了多遠。

    這次就連木家主也是一臉鄙夷的看著他,不過這表情一瞬即逝,他再次垂首,讓人看不清表情,一雙渾濁的眼中卻閃爍著精光,他早在醒來的一瞬間就試著運行原力,可是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身的原力似乎被抽空了一般,半分都動用不了,更何談什么拼不拼!

    說什么讓他們簽訂協(xié)議,事實上,不過是叫他們簽字而已,同意得簽,不同意,更得簽!

    ☆、第九十九章 我就是搶!那又怎樣?

    他們此時,已經(jīng)是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連半分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他亦是早已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番環(huán)境,這是一個封閉的密室,按照剛剛協(xié)議上所寫,他斷定這估計是天下酒樓的密室,他剛剛亦是試著用主仆契約去傳遞消息,可是契約之力似乎被生生切斷了一般,無法感應(yīng),也就是說最后一個辦法都沒用了,再沒有半分辦法傳遞出消息。

    他們的人縱使把整個麟城翻個遍,估計也沒有辦法找到這!

    他忽然苦笑一聲,抬頭道:“天下酒樓這是明搶了?難道也不顧天下商盟百世清譽?”

    裊裊第一次正正經(jīng)經(jīng)打量了他一番,帶著笑意點頭肯定道:“你不錯,還知道用激將法!”

    “不過……”裊裊忽然變臉,剛剛還是言笑晏晏,此刻猛地眸光冰寒,眼神銳利如刀,“這世界本就強者為尊,弱rou強食!你們要是有這個能力本事,把這天下酒樓搶了我也沒有半分多言!可你們沒有!我天下卻有!現(xiàn)在,你們既然淪為階下囚,那就該按照階下囚的身份行事!我說如何就是如何?幾時輪到你們說話?難道你們在奪人寶物殺人掠貨時,還要問個一二三四,讓人家心服口服?”

    裊裊說的極為順口,天下酒樓乃至天下商盟轉(zhuǎn)眼就成了她的!小二和小三在一旁默然不語,好吧,璃曄公子的也就是小姐的!連璃曄公子也是小姐的!

    不得不說,這兩丫鬟,已經(jīng)徹底被她們家小姐養(yǎng)歪了!

    話音一頓,裊裊忽然一笑如繁花瞬間絢爛綻放,她忽然整個人彈跳而起,一個轉(zhuǎn)瞬便是到了溫家主的身邊,一腳將他踩在腳下,神色張揚笑容肆意:“更何況,我就是搶!那又怎樣?”

    囂張至極,霸道至極!

    我就是搶你,那又怎樣?

    這個世界,弱rou強食,強者為尊,為了進階,為了實力,為了站在世界頂端藐視眾生,爭奪與戰(zhàn)斗,從來十分正常,誰不在爭?所謂修煉,追求天道,祈求長生,莫不是逆天之力,與人爭,與天爭,與造化爭!誰不是在搶?

    她又不是什么圣母轉(zhuǎn)世,菩薩轉(zhuǎn)世,難道還要慈悲為懷寬容濟世?

    就算曾經(jīng)有,那么多世的輪回也早已磨滅了她內(nèi)心所有的柔軟。

    裊裊眸中寒光一閃,面上卻仍舊是笑意盈盈,一副十分好脾氣的甜美可愛模樣。

    天下酒樓,璃曄的房間之內(nèi),看著水晶球內(nèi)少女囂張肆意的說著那句“更何況,我就是搶!那又怎樣?”

    璃曄的唇角微微勾起,這才是她罷,張揚肆意,手段凌厲,強勢霸氣,不容半分置疑。

    流歌和笙樂亦是一笑,看來他們未來的少主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強勢,不過,他們喜歡!這才是配的上少主的女子,即便與少主站在一起,也不會有半分遜色的女子!

    而且未來少主夫人的話他們可是極為贊成,這個世界,本就是強者為尊,弱rou強食,你有能力,即便把整個世界踩在腳下,也沒有半分不妥!

    “這位閣下,我杜家與天下酒樓從來無怨無仇,杜某也可以承諾絕不與天下酒樓搶奪空間戒指,若是天下酒樓的主人有興趣,要我杜家奉上幾件天材地寶兩相交好亦是求之不得,而如今上清國太子殿下正在我杜家做客,說不定我杜家有朝一日還能與上清皇室成姻親之好,若閣下不嫌棄,杜某可代為引見,向來交好一國皇族,不管與天下酒樓亦或是閣下,都是有利無害,利大于弊的!”

    杜家主言辭懇切,神態(tài)卑微恭謹瞬間便將自己放得很低,只是那話里的意思,利誘威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既點出了無怨無仇不必認真計較,又承諾了不去搶奪鬧得滿城風雨的人人趨之若鶩的空間戒指,還自愿奉上幾件天材地寶,與天下酒樓交好,又間接說明了杜家與上清皇室的親密關(guān)系,將上清皇族作為后盾威震于她,又拋出誘餌,承諾引薦她于上清太子殿下……

    “唔,如你所說,如此多的理由,我倒是真不好為難與你了?”裊裊認真的看著他,神態(tài)純真至極,大大圓圓的雙眼黑白分明,清澈干凈得猶如春日里白雪初融后的溪水,天真無邪。

    杜家主被這樣的一雙眸子看得一怔,心底徒然生出一種對這樣的孩子威逼利誘的尷尬與慚愧來,不過這樣的情緒只是一瞬,片刻便已消散,面容嚴肅神色間多了一分智珠在握的篤定:“閣下明白其中厲害便好!”

    他看得出來,返老還童和真正的年幼還是有所不同的,畢竟返老還童不可能使*的生機恢復(fù),只不過改變外貌而已,應(yīng)該是天下商盟的主家里派出來歷練的孩子,既然如此,不過是一個年紀尚小的孩子,不管她身份如何不俗,又如何聰明,也不會懂得什么算計籌謀高瞻遠矚?自己只要稍加威逼利誘,讓她相信自己的籌碼,利用她的猶豫不決,伺機拖延甚至脫身。

    至于后事……

    杜家主的眼底閃過一絲陰鷙的殺意。

    裊裊繼續(xù)無比純真無邪:“唔,你說得很對呢!可是……”說到這,裊裊一張圓圓的小臉滿是為難。

    杜家主眼睛一亮,有希望,頓時再接再厲:“小小姐可是有什么難處不妨直言,杜某不才,看能否為小小姐解憂?”

    這稱呼變了幾遍,次次意義不同。第一次稱小姐難免帶著輕視,第二次稱閣下則是示好,這第三次,便帶著絲親昵的意味了。

    裊裊眸底閃過絲冷意,微微垂眸間卻盡數(shù)掩去,有些猶豫的道:“我只是想,這次我因為璃哥哥……唔,是少主吩咐,所以我才有些急迫了些,把你們?nèi)齻€家主請來,回頭要是……啊!都是那空間戒指……”說著說著裊裊似乎忘記了正在跟人說話,自顧自的抱怨起來。

    似乎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她突然有些后悔的捂著嘴,眨著大眼狠狠的瞪了一眼密室里的幾人,聲音猛地冷了下去:“你們剛剛聽到什么?”那冰冷的語氣里,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冷聲說完,又有些驚惶的咬了咬唇,還有意無意的瞥了瞥密室那扇厚重的石門,露出一副幸好幸好又悔不當初的復(fù)雜表情。

    那副模樣,十足一個說錯了話后悔莫及又擔心被知曉懲罰的孩子。

    再加上剛剛那嬌滴滴的一聲璃哥哥……

    杜家主趕緊垂首回道:“杜某方才一時失神,不知小小姐剛剛說到哪了?”眸底卻有精光閃過,抓住了裊裊話中脫口而出的“璃哥哥”以及“少主”幾字細細琢磨,當下心中更是確定了眼前這小女孩身份不俗,怕是與那天下商盟幕后主人家關(guān)系甚密。

    木家主和溫家主這下反應(yīng)倒是快,事關(guān)性命,自然不敢慢待。

    木家主當下便從善如流的道:“木某耳背,未曾聽到小姐所言。”

    “我沒聽到!”溫家主說完,又有些掩耳盜鈴的加了句:“我兒子也沒聽到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