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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就地翻滾避開攻擊,踩著因為主人狂暴而失去控制,扭曲了的花海逃跑。 “敵人強大到能把你斬首,他為什么要攻擊你初出茅廬的徒弟?螻蟻和老鷹有什么仇恨?” 女鬼鬼爪又至,發(fā)出尖嘯,“他是為了讓我痛苦才攻擊小景!你給我閉嘴!” 盛宴跌倒在花海中,女鬼的十指已經(jīng)近在眼前,他在劫難逃。 電光火石間,便見眼前伸起金色光芒,他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拉起。 盛宴驚魂未定,勉強笑道,“你終于來了?!?/br> 渾身布滿大大小小傷口,幾乎浸泡在血水中的御封點頭,“嗯?!?/br> 仗著有防御符咒護身,盛宴躲在御封的身后,探出腦袋繼續(xù)喊道,“他和老鷹是關(guān)系極好的同盟,他們都是危害眾生的人,老鷹無法殺死你,于是他的同伴裝作你的徒弟,得你真心,設(shè)計殺你,你死亡后,他們得除心腹大患,很好的在人間生活,你為他而死,在地府等他幾百年,而他仍舊好端端活在人間,或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一方霸主?!?/br> 女鬼如同魔障,七竅流血,她厲吼,“不可能!” 盛宴:“不,可能。你仔細回憶,你死后,你的敵人是否還在戰(zhàn)場?” 女鬼抱住腦袋,瘋狂搖頭,反復(fù)吼道,“他騙我,他不可能騙我!他騙了我!不沒有騙我!” 盛宴了然:“看來你什么都清楚,只是不能接受事情罷了。你死后敵人還活著,那么敵人肯定會對道觀斬草除根,你的徒弟一個都不會活,在你死后不久,你的徒弟無論愿意不愿意他都會下地府?!?/br> 他揭開木筒,扔至地上,“或許你可以和你的另外一位被封在凈魔嶺的徒弟談?wù)??!?/br> 從木筒里飛出一縷黑氣,黑氣逐漸膨脹,化作一個人行的輪廓。 他靜靜佇立在女鬼身前,迎上攻勢,不言不語。 女鬼十指驟然偏移,險險地避開鬼魂。 她站定,有些怔愣注視鬼影,似陷入回憶,仔細尋找這絲給她似曾相識感覺的人。 那鬼影跪了下來,清清淡淡叫了她一聲,“師尊?!?/br> 女鬼如夢方醒:“……清流?” 鬼影只靜靜跪著,反復(fù)重復(fù)著兩個字,“師尊?!?/br> 盛宴打了個響指吸引女鬼注意力,搖頭晃腦,“真是可悲啊,他因你化鬼,被封在凈魔嶺,而你卻久久不能記起他,我遇見他的時候他就是模糊一團人影,碰到個活的就問,可有見過我?guī)熥?。?/br> 女鬼抱住腦袋,陷入魔障,她表情扭曲,眼神在兇戾和悲傷中瘋狂切換,“我的弟子為什么會化鬼,他為什么在鎮(zhèn)魔嶺!” 盛宴:“舍你點鬼氣,助他恢復(fù)理智,你不會到這個時候了還偏心那個人,執(zhí)意不接受真相吧?” 這個問句問的很秒,女鬼受到刺激,“我不是蠢貨!” 盛宴攤手:“既然如此,你舍得鬼氣嗎?給了鬼氣也許只能短暫維持他的理智,但這畢竟不是他自己的力量,他終將會回到這種渾渾噩噩狀態(tài),你舍得嗎?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嗎?” 女鬼:“……” 她兇惡的瞪著盛宴:“你閉嘴?!?/br> 盛宴腦袋往御封身后一縮,過了片刻再探出腦袋,發(fā)現(xiàn)女鬼的雙手已經(jīng)搭在鬼影肩頭。 鬼影逐漸變得清晰。 他一身吊喪白衣,滿頭烏發(fā)胡亂披著,五官蒼白,但很清秀,他沒有驚艷的五官,也沒有吸引眼球的著裝,連氣質(zhì)都是溫潤的。 他靜立于女鬼身前,溫溫柔柔的淺笑,一如從前喚了聲,“師尊喚我何事?” 女鬼勉強撐著站起身,打出一道指風(fēng)落在他的眉心,便見有無數(shù)場景碎片從男鬼頭頂爆開又消散,如走馬觀燈。 …………… 我叫沈清流,是朝廷秘密培養(yǎng)的殺手勢力中元首。 我自小無父無母,被微服私訪的皇帝帶入宮中,都城有一座特殊的牢房,那里關(guān)押著與朝廷做對的江湖高手。 皇帝詔安易容高手將我易容,而后送他一杯毒酒。 他用了許多殘忍的手段,迫使地牢里的人教導(dǎo)我武功,而他親自教我才學(xué)。 在我十六歲那年,皇帝在地下建立殺手組織,我被任為第一代殺手,號稱獵鷹。 我時常為皇帝解決暗殺任務(wù),因此手上沾滿鮮血,在我的選拔和帶領(lǐng)下,組織里的成員也都殺人不眨眼。 我的生活被鮮血侵占,但當(dāng)皇帝沒有看不順眼的人時,我們是自由的,我們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玩樂。 因為從小被培養(yǎng)的原因,組織里的人大多對欲望看得很淡漠,反而不重利重色,大多喜歡聽曲賞景游覽河山。 我路過一座小山時,聽聞山中有一座道觀,里頭生活著很多修士,她們以降妖除魔為己任,除非遇到妖魔鬼怪,否則不入世。 我對這類東西并不了解,心生好奇,于是夜間潛入。 我在山泉撞見一名女子在泉邊系衣帶。 她穿著一身素凈青衣,長發(fā)及腰,瑩瑩月光投在她窈窕身姿和美麗容顏上,這一瞬間,仿佛連月光都黯然失色,世界唯剩一個她。 我見有三個女修從林中跳出,對她發(fā)以突襲。 她們的對決在我看不清的情況下閃電般結(jié)束,當(dāng)我回過神來,三名女修已經(jīng)死亡,而她們的面前是一個蹣跚學(xué)步的女娃。 如果不是看見她身上披著衣服,我一定不會認(rèn)出她就是那名驚鴻一瞥的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