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將軟軟先是一驚,緊接著胳膊就傳來一陣痛感,那子彈刺入血rou之軀的感覺,實在讓人不舒服,沒有想到這君琉璃這么無恥,她就算自己現(xiàn)在能力有多強,可是終究也是血rou之軀,怎么跟這飛快的子彈對抗。 也虧得這意外的一動,不然那子彈分明射中的就是將軟軟的胸口處。 將軟軟瞪著眼睛,懷里的小貓兒也睜大眼睛,君琉璃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得意,抬起手,又接二連三的射擊,將軟軟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第一次是我沒防備,這次,你還能傷的了我么? 將軟軟一閃身,大家都沒有看清楚她怎么消失的,可是下一秒,將軟軟就出現(xiàn)在了君琉璃的身后。 君琉璃只感覺到手腕一痛,剛才在她手上的手槍已經(jīng)不見了,她被人用力一腳踹到了地上,接著,就聽見那鬼魅一般的聲音:“怎么,你想殺我?” 冰冷的槍械抵著君琉璃的額頭,她從來沒有一次感覺到自己離死亡那么近,她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滿滿的都是將軟軟不屑的笑容。 “你,你不敢殺我,你敢殺了我,我爸爸一定會派人通緝你的!” 所有異能者的也拿出了槍指著將軟軟。 將軟軟哦了一聲,說道:“你想殺了我,那么,我就先殺了你!” “你敢,我殺了你!”君琉璃仍舊嘴硬。 將軟軟淡淡哦了一聲,手腕微動,就當(dāng)將軟軟準(zhǔn)備扣動扳機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句喊聲:“且慢?!?/br> 眾人看去,走過來的卻是宇文恒,只見他依舊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皇琼袇s是鮮有的認真,他道:“我看將小姐這么善良,一定不忍心殺人的?!?/br> 將軟軟看了他一眼,冷嗤一聲,抬起槍就朝宇文恒瞄準(zhǔn),然后射擊,那子彈和宇文恒的耳朵擦肩而過,宇文恒也不能否認,那一刻,他的心臟差些蹦了出來。 “我可是忍心的很,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好人,這個君琉璃,幾次三番的給我不痛快,我今日一定要她死!” 將軟軟一字一句,如同地獄的惡魔,田意等人嚇得后退了幾步,他們見到的將軟軟雖然話不多,可是也是笑著的。 但是現(xiàn)在好像地獄出來的閻羅一樣的將軟軟,著實讓人感到恐懼了,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了神和魔的距離,那仿佛只有一步之差。 宇文恒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心跳,忽略剛剛子彈擦肩而過的驚恐,魅惑著聲音說道:“軟軟,你是一個善良的人,放下手中的槍,君琉璃做錯了事,可是她也不至于死啊……” 這聲音十分魅惑,在場的人都被這聲音背后的情緒影響著,就連最討厭君琉璃的田意也點了點頭,倒是溫影,有些掙扎但是還是似乎臣服在這情緒里,也點了點頭,將軟軟冷冷的看了一眼宇文恒,眼神里滿是厭惡,毫不留情的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驚醒了眾人,宇文恒不可思議的一句:“你……” 將軟軟站起身子,看著那閉著眼睛死不瞑目的女人,冷哼一聲:“我,我怎么了?想用你的精神力控制我,也要看看,我愿不愿意讓你控制,這個女人,該死!她想殺了我,那也要看看她有沒有那個能力,既然沒有,那就活該死在我手里?!?/br> “還有你!”將軟軟輕蔑的看了一眼宇文恒說道:“你的精神力是很有蠱惑能力,可是,你比我弱!便是今日,我也能輕而易舉的殺了你……” “你怎么這么狠心?”宇文恒呆呆的問道。 將軟軟微微的笑了笑:“狠心,我狠心么?如果有個人,三番兩次置你于死地,你能放過她么?既然你好心,為什么喪尸出來撕咬你的時候,你要動手,你不狠心,不該是乖乖站在那里等喪尸吃飽么……” 宇文恒沒有說話。 地面上的君琉璃沒有想到,今日她竟然就這樣離開了這個她厭惡又存在的世界,血液像花兒一樣盛開在她美麗的面龐,將軟軟抱著小貓兒再次站起身子的同時,田意等人也下意識的后退,她渾身的殺戮之感實在可怕。 將軟軟看了幾人一眼,說道:“田安,你不認得我可是我還認得你,你當(dāng)日救我一命,今日我也救了你們幾人一命,咱們一報還一報,清風(fēng)倉庫的喪尸你們根本對付不了,還是回致遠基地吧,我們終究不是一路人,從此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各安天命?!?/br> 田安有些意外,然后道:“你,我們曾經(jīng)認識么?” 將軟軟笑了笑,說道:“終究是路人,不過今日我殺了這君琉璃,只怕你們回去也得不到什么好處,不能交代,況且你們本來在那里就沒好日子過,倒不如去其他基地,你們有這么多食物,想來其他幾個基地是很樂意收留你們的,我言盡于此……” 將軟軟抱著懷中的小貓兒就轉(zhuǎn)身離開,宇文恒伸出手,想說什么終究沒有開口。 田意囁嚅道:“jiejie,你的傷口……” 將軟軟頓了一步,并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事……” 君琉璃異能隊伍的人看著這君琉璃被殺,可是他們剛準(zhǔn)備出手卻被宇文恒阻止,他們雖然不解,可是也不敢違抗宇文恒的命令,就順勢收手,而且那將軟軟出人意料的強大,他們也從心里產(chǎn)生了畏懼之感。 “這是惡魔,這是惡魔……” 眾人喃喃自語,看向?qū)④涇涬x開的眼神充滿畏懼,將軟軟離開的一路上,也是血液開了一路的花,將軟軟胳膊上的槍口有多疼,就有多提醒將軟軟,因為自己的不謹慎,自己又一次和死亡之神擦肩而過,她就有多恨君琉璃,這也是,為什么她毫不留情要殺君琉璃。 背對眾人離開的將軟軟,沒有其他人想的得意洋洋,她的臉色蒼白,傷口處在一陣陣疼痛。 背后,田意的影子異能隊和君琉璃的異能隊伍對峙起來,田安決定離開致遠基地,君琉璃異能隊的人都主張殺了田安他們回去交差,可是宇文恒看了一眼遠去的將軟軟,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他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吧!帶著琉璃的尸體,我們趕快回基地去?!?/br> 田安突然想起多年前那個在巷子里求救的弱質(zhì)少女,那個畫面和現(xiàn)在將軟軟離開的畫面莫名奇妙的重合,可是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變得很是強大起來了,田安嘴角揚起一絲安慰的笑容,也多虧她,他們終于要離開那個地方。 致遠基地,像是噩夢一樣的地方,他們終于要離開了,曾經(jīng),就算被整個基地的人排擠,他們也不敢輕易離開,因為他們沒有食物,活不下去,也不會有任何基地愿意收留他們這群老弱病殘。 田安突然感覺眼睛一澀,那黑布常年遮擋的眼睛似乎有些光亮照進,這種奇妙的感覺已經(jīng)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溫家的兩個兄弟,也都感覺手腳更加利落了起來,而他們以為這是上天恩賜,也許是一種錯覺,慢悠悠的開著破破爛爛的車前往下一個地方。 將軟軟抱著貓兒踽踽獨行,傷口越來越疼,血因為留的太多,整張臉已經(jīng)發(fā)白,察覺到背后已經(jīng)沒有人了,將軟軟一閃身進了空間。 “軟軟……”龍璽從床上驚醒,他看到將軟軟渾身血淋淋的,一時間冷汗直流,尤其將軟軟臉上倔強冰冷的神情,更讓他心驚。 已經(jīng)多日找不到將軟軟,龍璽已經(jīng)從精干的軍人變得看起來有些落魄,胡須已經(jīng)長長,卻沒有人撒嬌提醒他,再長些就不許吻我,好扎。 也不知道有幾日沒有洗澡,頭發(fā)也已經(jīng)像是雞窩一樣,也沒有人讓他趕快洗澡,逼著他想方設(shè)法把水燒熱洗,白白,然后抱怨他的雷系異能燒個水也不方便。 曾經(jīng)俊帥英挺的帥氣軍人卻變成了街邊的落魄大叔。 若是將軟軟看到了,一定會忍不住念叨。 “軟軟,你到底在哪里?”龍璽的眼睛已經(jīng)滿是血絲,不知道多少日沒有睡好了,只聽他低沉的嘶吼,握緊拳頭,暗恨自己當(dāng)日就該寸步不離將軟軟。 清晨的日光,進入了屋子,龍璽翻開床鋪,出了屋子,卻見外面云千城看到自己,慌忙躲了起來,滿是愧疚,可是又站了出來,似乎很是矛盾。 “姐……姐……姐夫?!痹魄С乔忧拥暮暗溃墒驱埈t卻仿佛恍若未聞,穿過云千城去了院子,云千城咬著下唇,低低的啜泣起來。 南宮讓攬過云千城的肩膀,云千城更是大哭了起來,抽抽噎噎的說道:“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因為我,jiejie就不會不知所蹤,都是我害了jiejie……” 那日,龍璽等人敢去將家的時候,晚玉晚清還有晚風(fēng)臨已經(jīng)不知所蹤,龍璽氣的直接咋了將家,可是還是找不到將軟軟,幾個人只能前往京城。 南宮讓嘆了口氣,如今的龍璽像是丟了魂一樣,每日在那晚家門前守著。 馬不停蹄的來到京城的時候,可是沒想到晚風(fēng)臨竟然沒有回來,晚玉和晚清雖然回來了,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將軟軟究竟去哪了,又因為晚家的人護著,龍璽根本見不到兩人的面,在這京城里,每個等待的日子都是度日如年。 “我一定要找到j(luò)iejie,那晚家的人,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痹魄С悄四ㄗ约旱难蹨I,決定從哪里摔倒,就從哪里站起來。 “南宮讓,你一定要幫我……” 南宮讓點了點頭,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龍璽這幅模樣,況且云千城日日哭泣的樣子也像直接敲打他的心,很痛很痛。 將軟軟進了空間,可是,胳膊上的子彈是一定要取出來的,便是泡在水兒的白水里,那大出血的血液也慢慢在這開出紅色妖艷的花朵,可是她已經(jīng)人事不省,早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這可怎么辦???”水兒很是著急,可是她沒有實體,根本沒辦法幫將軟軟取出子彈。 蘋果老人也相互看了看,沒有辦法。 小貓兒一到空間里,就開心的四處打滾,早就把將軟軟受傷的事情忘到一邊了,這貓兒的記性不好,也不能怪它不是,小貓兒激動的是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進階地方,可是將軟軟卻整日昏迷的浮在水上。 “蘋果爺爺,蘋果奶奶,你們快說,你們有什么辦法?。俊彼畠焊杏X自己都要急哭了,雖然它可以治愈將軟軟,可是,前提是這子彈必須取出來啊。 “找人吧……不然,我怕這孩子危險?!?/br> 終于做下了決定,水兒他們小心的觀察著外面的動靜,有一天總算等到有人經(jīng)過,水兒慌忙將將軟軟送了出去,暗暗祈禱,這群人能救了主子。 “咦,這是什么?這里怎么有一個人?”來人是一個光著頭的糙漢子,只是他走過來仔細一看,然后激動的喊道:“老大,這不是咱們前段時間遇到的妹紙么?” 云天涯走了過來,看到地上昏倒的將軟軟,腦海里,似乎將軟軟昏倒的畫面和某個女人昏倒的畫面如出一轍,慌忙將將軟軟抱了起來,說道:“還等什么,沒看到她受傷了,趕快給我找一個醫(yī)生過來!” 云天涯這一聲令下,他們也顧不得今天的任務(wù),火速回了京城,原來這云天涯本來打算去s市基地的,可是沒想到路上遇到喪尸擋了路,三番四次的繞路,竟然來到了京城這里,因為末世的緣故,如今這里軍隊和政府分庭抗禮,這基地的軍隊是他曾經(jīng)的一個生死兄弟掌權(quán),他來了這里,被再三挽留,也就在這里做了個二把手。 “醫(yī)生呢?怎么還沒給我找來,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們好看!”云天涯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感覺自己的心突突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云天涯手下的兄弟更是慌忙跑了起來,很快一個瑟瑟縮縮的醫(yī)生就被綁了過來,云天涯直接拿槍指著他說道:“怎么是個男的?軟軟傷口的地方能是男的看得么?” 有小弟膽小的說道:“老大,這都末世了,誰還在乎那么多呢!” 云天涯說道:“我不管,好,要是他看也行,等幫軟軟取出子彈,我就把他兩個眼珠子給挖出來?!?/br> 嚇得這一聲連忙跪地求饒,更是不敢看了,也幸好這醫(yī)生跟云天涯的一個手下相熟,這才免了一截,介紹了一個女醫(yī)生過來手術(shù),這女醫(yī)生醫(yī)術(shù)倒是了得,只是因為太愛說八卦多年前就被醫(yī)院辭退做起了生意。 手術(shù)的時候,云天涯在外面緊張的來回踱步,等那女醫(yī)生出來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上前去:“醫(yī)生,怎么樣了?她沒事了吧!” 這醫(yī)生哪里還敢跟末世之前擺譜,雖然現(xiàn)在醫(yī)生稀少,可是他們這群人也是會死在喪尸手里的,這些土匪一樣的特種兵就是他們的保護神。 女醫(yī)生連忙說道:“子彈已經(jīng)順利取出來了,不過也真是奇怪,這子彈看樣子已經(jīng)在體內(nèi)好幾天了,這女孩能活下來還真是命大,不過她肩膀處的蝴蝶胎記還真是漂亮?!?/br> 這個女醫(yī)生看云天涯一副吃驚的模樣,暗暗拍了拍自己的嘴,她末世之前就是因為太喜歡說八卦,被人調(diào)出了手術(shù)室,沒想到今日自己竟然又犯了這個毛病。 云天涯卻沉浸在女醫(yī)生說的蝴蝶胎記這件事情上,然后直接抓著女醫(yī)生進了將軟軟的病房,讓女醫(yī)生整理好將軟軟的衣服,他要看看那個蝴蝶胎記。 云天涯滿懷激動的靠近的時候,看到那個蝴蝶胎記更是激動的老淚縱橫,這胎記是他唯一收到的溫情的來信,溫情笑著形容那胎記有多美,就像他們的愛情一樣,美麗動人。 可是他沒想到,溫情和他的愛情真的就像蝴蝶一樣已逝,翩翩飛動的翅膀不知道什么時候斷了聯(lián)系,再也找不到自己的愛人。 顫抖的看著那蝴蝶印記,果然像溫情說的那樣,躍躍飛動的模樣,女兒,你真的是我的女兒,云天涯顫抖著無聲的說道。 云天涯沒想到,第一次莫名的直覺竟然是父女的天性,再看將軟軟時候,發(fā)現(xiàn)她和溫情長得一模一樣。 “你們?nèi)フ覂蓚€輕手輕腳的,好好的給我伺候著小姐,小姐要什么,你們就給她找什么,若是你們讓小姐不舒坦了,我就拉你們?nèi)ノ箚适?!?/br> 云天涯出了將軟軟養(yǎng)病的房間,不知道是激動還是興奮,吩咐下去的時候雙手還在顫抖,他看了看天空,然后喃喃自語道:“情兒,我竟然遇到了我們的女兒,可是,為什么你不是她的母親,她的母親卻是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我一定要查清楚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將軟軟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很是奇怪,所有的人都很奇怪,她身邊有兩個長得清清秀秀的女孩伺候著,態(tài)度畢恭畢敬,她說一句想吃水果,立馬,也不知道從哪里就弄來了,他們叫著自己小姐,可是將軟軟卻一片茫然。 水果拿來,將軟軟分給兩個女孩的時候,她們竟然嚇得跪了下來,說不敢吃這么貴重的東西。 “小姐,你怎么又站到窗戶這里了,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會被懲罰的?!?/br> 小朵連忙攙著將軟軟坐到床上歇著,然后說道:“小姐,您現(xiàn)在正在養(yǎng)傷,需要靜養(yǎng),是不能見風(fēng)的,您就別亂動了?!?/br> 將軟軟撓了撓頭,實在搞不清楚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情況,然后問道:“你們主人到底是誰啊,干嘛對我這么好?這樣讓我心里突突的……” 小朵剛想開口,就被另外一位扯了扯袖子,說道:“小姐,主人您很快就能見到了,到時候您一定很高興?!?/br> 將軟軟哦了一聲,滿腹的猜測。 得知將軟軟醒了的那一刻,云天涯心中滿是激動,可是他應(yīng)該怎么說,難不成沖上前去說:“軟軟,你是我的女兒,我是你爸爸,快叫我爸爸?” 云天涯搖了搖頭,這肯定會把將軟軟嚇到,又對著鏡子練習(xí)道:“你看你肩膀上的胎記,還有你跟你母親長得一模一樣,你就是我女兒……” 云天涯覺得,怎么想自己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每天偷偷的在外面小心翼翼的看著將軟軟,只感覺心里一直缺失的那一塊被補了上來,這就是他的女兒呢,多么驕傲,多么自豪。 可是越是這樣,卻越是近鄉(xiāng)情怯,只敢遠遠地看著將軟軟,生怕她不接受自己重新離開自己的生命。 “女兒……軟軟……”云天涯只感覺在外面叫女兒的名字都感覺心里軟化軟化的,好像傻乎乎的小孩子一樣,呆呆的說道:“應(yīng)該叫云軟軟的,應(yīng)該叫云軟軟的……”他在外面描繪著將軟軟的輪廓,想象著她從小長大的樣子,感覺怎么看怎么不夠,這就是他血脈相成的女兒啊。 將軟軟每日被看守在屋子里,好不容易傷口養(yǎng)的差不多了,才被答應(yīng)出去放風(fēng),每日也不知道是誰送來的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好歹讓她在屋子里不那么無聊。 只是,這些小玩意確定是給她玩的,她都已經(jīng)快二十歲了誒,這是什么撥浪鼓?益智積木?皮球?將軟軟撓了撓頭,搞不清楚這背后神秘的主人到底什么意思,這是把自己當(dāng)做幾歲孩子啊! “來這里這么長時間,還不知道這是哪里呢……”將軟軟打了個哈欠問道,因為一陣風(fēng)吹來,打了個寒顫。 小朵兒嘆了口氣,將衣服該在將軟軟的身上,說道:“我的好小姐,這里是京城啊……” 將軟軟眼睛一亮,然后說道:“這里竟然是京城,我怎么來到這里了?那這里是不是離s市基地很近???” 小朵兒點了點頭,說道:“但是這一路上都是喪尸,現(xiàn)在從京城去s市基地很不好去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