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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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東沄挑剔道。 “特地!”曾白頭又往他臉上糊了一坨面膜泥:“順便去把我之前那間屋子收拾掉?!?/br> “定英啊,要去z國旅游嗎?”東沄問裴定英道。 “我不去。”裴定英回答說。 “為什么?”曾白頭問他。他們兩人都走了的話,也不能把這孩子一個人留在家里,來回好幾天呢。 “不是還有布萊克嗎。”裴定英說道。 “讓它到許時真那里去待幾天就好了,要不然把它交給我的助理也行?!睎|沄說道。 “把我們留在家里,然后讓時真努吶來這邊住幾天不行嗎?”裴定英提議道,和曾白頭東沄他們越來越熟了以后,他現(xiàn)在也放開了很多,偶爾也會提一兩個小要求,只要不太過分,曾白頭東沄基本上都會滿足他,因為和其他同齡的孩子們比起來,這家伙真的已經(jīng)足夠懂事了。 “那我改天跟時真說一聲?!痹最^道。 她大約能猜到裴定英為什么不想去,這孩子在她和東沄面前,也是花了比較長的時間,才慢慢放開了一點,這時候如果又要他去認(rèn)識其他長輩的話,肯定還是會覺得有負(fù)擔(dān)吧? “真的不去嗎?”東沄又問。 “不去?!迸岫ㄓ⒌幕卮鸷苊鞔_。 “好吧?!睎|沄點點頭,也接受了。 h國的冬天來得比較早,在熱帶城市生活了許多年的曾白頭對于這一點稍微有些不適應(yīng),尤其是每次去參加try time的拍攝的時候,鄉(xiāng)下的冬天總是顯得特別冷。 這一天晚上,拍攝正在進(jìn)行時。 參加拍攝的固定成員和嘉賓們這時候都縮著脖子圍在廊下烤火,爐子里正烤著紅薯,爐子上面烤的是嫩玉米棒子,紅薯的村民們給的,玉米棒子是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從城里的超市買的。 “白頭啊,聽說你們的這一部電影馬上就要上映了?”mc曹問道。這種程度的問話,其實已經(jīng)可以算是宣傳了。 “內(nèi),平安夜上映?!痹最^說道。 “呀……聽說是有點憂傷的類型呢,為什么要在這么好的日子里放這么憂傷的電影,真是?!眒c曹抱怨道。 “是一部非常美好的電影?!睎|沄這么說道。 “你再怎么夸也不會有人信的?!贝抻罓N涼涼地來了一句。 “大家都只會當(dāng)作是你們夫妻倆相互做宣傳而已啊?!苯鹛┦⒁策@么說。 “我是非??陀^理性的類型啊?!睎|沄正色道。 “欸……大家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知道你其實是立墜愛的類型了。”在場的一個嘉賓開玩笑說。 “但是,聽說你們最近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孩子嗎?”mc曹又問。 “這兩個家伙速度真快啊真快!這么快連孩子都有了。”崔永燦又來了一句。 “哦,是定英啊,我們和洪在勛導(dǎo)演,是他的共同監(jiān)護(hù)人?!痹最^說。 “所以并不是領(lǐng)養(yǎng)的關(guān)系嗎?”有個嘉賓這么問了一句。 “是什么關(guān)系也沒什么要緊的呢,重要的是我們相處得很好,在同一個屋檐下,大家也都會相互照顧……”曾白頭解釋道。 “呀……這家伙真是,竟然還好意思讓那么大的孩子照顧你嗎?”金泰盛找茬道。 “主要還是我照顧他多一點。”曾白頭馬上改口道。 “前天晚上還讓定英給她煮宵夜了?!睎|沄在一旁揭她的老底。 “不是吧?”大家紛紛露出一臉不認(rèn)同的神情。 “那家伙不是因為心有愧疚才那么干的嗎?”曾白頭不平道:“前天白頭的時候我去他們學(xué)校,真是沒少挨罵呢?!?/br> “怎么了?”有人好奇道。 “兩個男生打架,桌子倒下去,把一個女生的腳趾砸傷了?!睎|沄解釋道。 “嚴(yán)重嗎?” “都腫了,她的爺爺奶奶很生氣,我個另一個男孩子的家長過去以后,就一直站在那里挨罵?!痹最^嘆氣道。 “當(dāng)家長的都這樣,小孩如果闖禍的話,大人就要跟著一起挨罵。”在場某位嘉賓看起來貌似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 “……”大家紛紛往他那邊看了過去。 “我們家孩子是屬于那種不太需要大人cao心的類型啊。”這家伙自夸道。 “我們定英也是很懂事的類型?!痹最^也這么說。 “再怎么懂事也是,在學(xué)校打架總歸還是有點不太好吧?”某位嘉賓這么說道。 “當(dāng)然了,所以那天回家以后我也教育他了?!痹最^說道。 “你那算是哪門子的教育?”東沄都聽不下去了。 “又怎么了?”其他人也很給面子。 “‘下次打架的時候小心一點,別再傷到無辜的孩子了?!@也算是教育嗎?”東沄又揭她的老底。 “要不然怎么樣,難道要叫他不要打架嗎?是另一個孩子先挑的事啊,反抗也不行嗎?”曾白頭說道。 “呀呀呀……曾白頭,你當(dāng)另一個孩子的家長都不看try time的嗎?”mc曹馬上來了一句。 “為什么感覺這么擔(dān)心呢,這樣的家伙真的能帶好孩子嗎?”金泰盛憂心道。 “兄,不是還有我嗎?”東沄說。 “所以你呢?你是怎么教育他的?在外面的時候,如果和別的孩子起矛盾該怎么辦?”金泰盛問他。 “那當(dāng)然得看情況了?!睎|沄說道。 “然后呢?”大家紛紛點頭。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給我打電話。”東沄道。 “……” “什么啊這兩個家伙!” 一陣插諢打科之后,終于進(jìn)入這一晚的游戲環(huán)節(jié),他們節(jié)目組這一次設(shè)計的游戲也挺二,名字叫做“火爐邊的surprise”。 游戲規(guī)則是,先擲色子,擲到六的人,現(xiàn)場自由選擇一人,給他一個surprise,成功的話就獎勵一個烤紅薯或者是烤玉米,不成功就嚼冰棍,那是真正的冰棍,就掛在他們這條走廊外面的屋檐下,現(xiàn)摘現(xiàn)吃,絕對新鮮。 游戲開始以后,大家紛紛祈禱不要讓自己擲到六,烤紅薯烤玉米什么的就不想了,只要別讓他們嚼冰棍就好,那玩意兒真的太涼了,這會兒他們坐在廊下,其實也沒那么暖和,火爐中傳出來的那一點熱度,被寒風(fēng)一吹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但六總是會出現(xiàn)的,于是有人就吃了冰棍,也有人啃上了熱乎乎香噴噴的烤紅薯烤玉米,東沄是在游戲進(jìn)行到差不多一半的時候才擲到的六,他猶豫掙扎了一番,最后還是選擇了曾白頭。 “呀,這種事還需要猶豫嗎?除了我,你還想給誰surprise啊?”在結(jié)果確定以后,曾白頭馬上嘚瑟了起來,剛剛她分明還不是這樣。 “兄,現(xiàn)在還可以換人嗎?”東沄問mc曹道。 “現(xiàn)在太晚了,東沄啊,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孩子也有了?!眒c曹搞笑道。 “……”東沄笑了笑,轉(zhuǎn)頭問曾白頭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面試的那一次啊,怎么,那時候就喜歡上了嗎?”曾白頭一臉高興的樣子。這家伙說自己那一次對她沒有什么好印象,其實是在騙人的吧?對于這件事,雖然說她也很能理解那種情況確實很難留下什么好印象,但總歸還是會有點介意的。 “呀!”東沄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 “怎么了?”曾白頭莫名道。 “那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嗎?”東沄的問她。 “……”曾白頭默了默:“所以你說的是飛機場那一次?” “要不然我們更早以前還有見過面嗎?”東沄面色稍緩。 “沒有。”關(guān)于這一點,曾白頭相當(dāng)確定,東沄這家伙很早就出名了,更早以前如果有見過面的話,她不可能不記得。 “對于一個不認(rèn)識的女人,在機場那么多人里面,看一眼就記住了嗎?”金泰盛一副完全荒唐的表情。 “這家伙是有特異功能嗎?”崔永燦說道。 “白頭你那天在機場做了什么離譜的事情了嗎?”mc曹這么問道。 “這就是愛情啊?!蹦澄患钨e這么感慨道。 “這就是立墜愛啊?!贝抻罓N接話道。 “這家伙立墜愛得還真是徹底呢?!苯鹛┦⒁策@么說。 “在那么多人里面,看一眼就記住了,所以當(dāng)時的印象是什么樣的?”mc曹采訪道。 “好看。”東沄東沄笑道。 “……”mc曹一臉嚴(yán)肅地點了點頭:“這就是立墜愛啊……” 等到這一晚的游戲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曾白頭終于也擲到了一個六,她其實等這個六已經(jīng)等很久了,選擇要給予surprise的對象,當(dāng)然是東沄了。 “……之前剛來這個節(jié)目組的時候,樹貴歐巴他們也問過我‘呀,曾白頭,東沄這家伙在你們這一代人里面相當(dāng)火呢,難道你不喜歡他嗎?’我回答說當(dāng)然喜歡了,這個話是認(rèn)真的,并不是隨便說說?!?/br> “大約在幾年前,無意間看到他的一張照片……不是有這樣的情況嗎,有些人雖然長得很美,卻只能美在你眼前,但有些人卻能美進(jìn)你心里……” 說這些話的時候,曾白頭就一直盯著自己面前的那個火爐,都沒有轉(zhuǎn)頭去看東沄的反應(yīng)。 “所以說,東沄這家伙當(dāng)時就美進(jìn)你心里了嗎?”崔永燦問道。 “是啊?!痹最^承認(rèn)道:“而且當(dāng)時就有一種那樣的感覺,啊……這個家伙好像跟我有點像呢!” “哪里像了?”mc曹一副受到驚嚇的表情。 “……”嘉賓們也都是一臉要笑不笑的樣子。 “東沄你也覺得像嗎?”金泰盛問東沄道。 “嗯,我們其實是同一個類型的人?!睎|沄說。 “真的不是為了制造surprise才這么說的嗎?我之前看過你的作品,里面真的連一幅東沄的畫像都沒有呢?!苯鹛┦岩傻?。 “我畫了,只是沒有掃描上傳而已?!痹最^說道。 “是啊,一幅都沒有,這本來就是一個問題啊。”崔永燦點頭道。 “兄嚀,你能想象嗎?我們節(jié)目組五個固定成員里面,竟然就有兩個是立墜愛。”mc曹對崔永燦說道。 “曾白頭這家伙藏得真的有點深呢。”崔永燦說。 “以前我們每次問她‘白頭啊,喜歡東沄吧?’她都說喜歡啊,說實話,我們誰把這個話當(dāng)真了嗎?”mc曹又道。 “能把真話當(dāng)謊話說,這也是一種才能啊?!贝抻罓N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