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另一個女人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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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佳欣一步步的朝著鐘意走過來,垂在身側(cè)的兩只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站在鐘意的面前,臉色有些蒼白。 她目光空洞的盯著鐘意說道:“我和李哥約定好,完成之后他把視頻發(fā)給我,然后我把剩下的錢給他打過去。可是,他一直沒有主動聯(lián)系我,昨天我打他的手機,接聽的人卻是總裁的保鏢……而且,聽得出來他們在海上……”曾佳欣的聲音有些恐懼,“我調(diào)查過,李哥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為了你,總裁竟然殺人……” 厲覺名殺人,還是為了她? 這怎么可能? 聞言,鐘意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呆呆的站在那里。 那天,厲覺名沒有替她出頭,是洛明軒救下了她。怎么可能事后為了她而殺人? 她的大腦一片混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鐘意,你究竟有什么樣的魔力,會讓厲覺名對你如此的動心?”曾佳欣皺眉,不解的上上下下打量著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扔進人堆里找不出優(yōu)點的那一種,總裁會看上你?” 鐘意像沒有聽到曾佳欣的話一樣,站在那里,眉毛緊鎖,鎖出一抹生氣。 昨晚厲覺名說沒有做過背叛她的事情,現(xiàn)在曾佳欣又說厲覺名為她殺了李哥。 可是,明明厲覺名和李芳高調(diào)秀恩愛,又每天晚上都陪在李芳的身邊,究竟有什么事情不對? 她發(fā)現(xiàn)智商不夠用,想到頭痛也想不明白。 曾佳欣不停的在耳邊呱噪著,聽的人心煩,一把推開曾佳欣,轉(zhuǎn)身跑出了辦公室。 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去找厲覺名問明白,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 曾佳欣被推了一下,后退了幾步,站穩(wěn)身形,站在辦公室里,盯著鐘意離開的背影,臉色異常的難看。 原以為,在厲覺名的心里,鐘意和其他的女人沒有什么區(qū)別,玩膩了就扔掉,以后不會再有任何的牽扯。 卻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 總裁專用電梯直接在厲覺名的辦公室里停下來,鐘意急忙下了電梯,一抬頭,只見李芳正坐在厲覺名的身邊,和他一起看著電腦屏幕,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到了一起,只有一厘米左右的距離。 近到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一瞬間,鐘意像是一個木偶,呆呆的站在電梯門口,一動不動。 李芳好奇的盯著鐘意,又看了看總裁專用電梯,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毛,聰明的一句話沒有說。 “有什么事情嗎?”厲覺名目光閃爍了一下,坐在辦公椅上望著鐘意問道。 “我……”鐘意忽然有一種如鯁在喉的感覺,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所有的問題都沒有意義了。 “沒什么?!辩娨飧蓾膽艘宦暎曇舨幌袷菑淖约汉韲道锇l(fā)出來的,她轉(zhuǎn)身落寞的朝著電梯走去。 李芳緩緩地站了起來,在鐘意的身后叫住她,“鐘意,你等一下?!比缓笠徊讲匠娨庾吡诉^來。 鐘意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望著李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我看得出來,你對厲覺名拋棄你和我在一起挺不甘心的,所以一直在想辦法重新得到厲覺名的心?!彼桓眲倮叩淖藨B(tài),不屑的望著鐘意,“我想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男人一旦變心,是沒有辦法挽回的。更不用說是厲少這種優(yōu)秀的男人,身邊的女人本來就多,來來去去的很正常。” 鐘意抿了抿唇,目光越過李芳,看向她身后的厲覺名,“然后呢?” “希望你能死心,不要繼續(xù)糾纏厲覺名,打擾我們平靜的生活?!崩罘脊戳斯创?,得意的一笑,“相信在厲少身邊的這段時間,你也得到了不少的錢財,知足吧。” 話落,她回過頭,看向坐在辦公桌后面的厲覺名。 厲覺名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雙手手指交叉的放在身前,好整以暇的盯著李芳和鐘意,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李芳覺得厲覺名并沒有因為她說這些話而生氣。 鐘意輕笑一聲,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李芳,李芳脖子上掛著價值不菲的項鏈,手腕上是一串紅色的瑪瑙…… 她全身上下的視頻價值幾百萬,這些錢不是一個普通的模特拿的出來的。 “說到錢財,我倒是想起來,聽聞總裁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所以,你身上這些飾品,有一半使用另一個女人的錢買的,你用著就能安心嗎?”鐘意嘲諷的一笑,目光盯著李芳脖子上的項鏈。 聞言,李芳臉色一變,正要反唇相譏,卻發(fā)現(xiàn)鐘意渾身上下沒有什么昂貴的飾品,身上的衣服也沒有品牌標志。 李芳氣結(ji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鐘意臉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她不是一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卻也不可能任由別人欺負。 厲覺名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慢的踱著步子走過來,徑直朝著鐘意走來。鐘意站在那里,一時之間只覺得一陣威壓傳來,讓她周遭的空氣都凝結(jié)了,她呼吸不到空氣。 厲覺名在李芳的身邊站定腳步,唇角含笑的望著李芳,四目相對,鐘意在他們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情。 她臉上的得意笑容僵硬住,越發(fā)覺得自己多余。 “厲少?!崩罘紘聡撘宦?,直接投入?yún)栍X名的懷抱里,委屈的小臉兒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她說你送人家的東西,有另一個女人的一半?!?/br> 撒嬌是一個女人最好的武器。 “我送給你的,就是你的,和其他的人沒有關系?!眳栍X名說道,一條手臂自然地抱住李芳的身體。 話是對李芳說的,而且他一直盯著李芳。 鐘意卻覺得,厲覺名的話是說給她聽得,一字一句如刀子一樣扎在她的心上。 鐘意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了電梯,她沒有回公關部,而是直接按下了地下一層的按鍵,她只想離開,離得越遠越好。 眼前浮現(xiàn)出來的是厲覺名寵溺的望著她的場景,明明兩個人的生活溫馨而平靜,為什么只因為一個李芳的出現(xiàn)就會被打破? 她可以裝作什么都不在乎,可以不去計較。 為什么厲覺名要對她說:我沒有尊敬過你;為什么要幫她處理掉欺負了她的人? 鐘意的心亂到了極點,不知道自己怎么開車回到了曾經(jīng)的鐘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