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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門之后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雖然有些乏味,但這個千秋節(jié)倒是有些讓人振奮的地方的。比如說,六皇子與七皇子分別被冊封為趙王與秦王,可以出宮建府了。

    傅采蘊不免為穆崢感到高興。但興奮了一陣的她又不禁自嘲一笑,七皇子封王,她在瞎高興些什么?

    她忽然想起,上一次在英國公府,穆崢還未完的話。

    “我的正妃,我已經(jīng)物色好了……”

    就是那一日,穆崢還想繼續(xù)說完未完的話時,云姑和傅卓琛就來了!

    而現(xiàn)在穆崢封了秦王,搬到宮外后,她就更難見上他一面了。她一個姑娘家,就是出個門也不那么容易,就更別說到王府去找他了。

    而他未完的話,她也難以有機會聽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多事之秋

    雖然今上因為河北一帶大旱做了一系列安撫人心的舉動,但似乎依然不能得到上天格外開恩。

    當?shù)靥貙掖紊蠒?,糧倉里頭儲藏的糧草也即將告急。再加上欽天監(jiān)預(yù)言河北大旱會持續(xù)一年,滄州、冀州一帶已然餓殍滿地,甚至還傳來了人食人的可怕而悲慘的事??磥砗颖别嚸瘢讶槐槐频米咄稛o路了。

    光啟帝為此大赦天下,還親自到京郊的求雨。

    皇帝到京郊求雨,帶上了若干朝廷重臣,心腹親信,還帶上了太子與魏王。

    皇帝此舉又引發(fā)了皇都的流言蜚蜚,皇帝的諸多兒子中只有太子和魏王有幸伴著圣駕。若是太子跟去倒是合乎常理,但魏王也伴著圣駕一同前去,卻是讓人耐人尋味,引發(fā)諸多揣測。

    最為甚囂塵上的說法,無非便又是魏王愈發(fā)得寵,皇帝意欲廢太子改立魏王為儲。而皇帝帶上魏王去祭天的舉動,便是為了試探文武百官意思之舉。

    一國儲君的廢立畢竟是一件大事,當初將皇長子立為太子,與文武百官不無關(guān)系。

    而太子的爪牙,這些年來也被魏王和秦王拔了不少了。

    如此說來,這便是一個機會了?沒準下一步欽天監(jiān)就會做些什么舉動,將大旱的罪禍往皇太子身上套,借此機會廢了皇太子,改立魏王。

    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段日子以來,朝廷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所有人都緊盯著太子和魏王還有欽天監(jiān)的動向,便是秦王,也成為了眾人所關(guān)注的對象之一。

    眾所周知,秦王與魏王一母同胞,感情深厚,且他憑著身份和才智替魏王掃清了諸多障礙。如若沒有他,想來魏王這一路走來也不會這般順利。

    眾人疑惑歸疑惑,可圣心未明,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雖說良禽擇木而棲,但若是慌不擇路,病急亂投醫(yī),最終還是槍打出頭鳥。因而各家都不敢著急表態(tài),而是伺機而動。

    然而,在朝廷暗流洶涌之際,幾個州的太守繼續(xù)上報,由于連續(xù)干旱,災(zāi)情最嚴重的地區(qū)開始有游民成群結(jié)隊地打家劫舍,不僅搶掠食物還殺人放火,讓情況更加危機重重,雪上加霜。

    河北局勢動蕩不安,游民隊伍勾結(jié)山賊,成為了災(zāi)區(qū)的第一害。而一開始河北道的守軍還能抵擋游民山賊,可因為軍隊里糧草不足,守軍將士也難以為繼。再加上民怨沸騰,怨聲載道。對著這些游民山賊,守軍開始敗退,河北道的部分縣城已經(jīng)失守。而山賊每攻占一個地方,就會到當?shù)乜h衙的糧倉里搶糧食,甚至搶掠百姓,殘害良民。

    為了存活,這支隊伍在不斷壯大。

    雖然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活命,也遠遠到不了皇都,但發(fā)生這樣的內(nèi)亂,已然是刻不容緩,亂民禍國,必須盡快清剿。

    這樣的一個多事之秋,太子與魏王的奪位之爭似乎因為這更為緊急的流民禍亂而暫且擱置了。

    但不久后另外一個重磅消息傳出來了,秦王毛遂自薦,率領(lǐng)兵馬帶著糧草前往滄州安撫饑民,招安亂民,清剿叛賊。

    而今上竟然同意了!

    消息一傳出,眾人嘩然。秦王是今上寵愛的皇子,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嬌生慣養(yǎng),而這次今上竟然準允他率兵到滄州,可見今上也是有意對其委以重任,想要重用這個兒子。

    而秦王也是奪位之爭的頗為關(guān)鍵的人物之一,若是他立了功,朝堂又不知是怎樣的一分光景。

    秦王年紀輕輕,才剛剛被封王,并沒有什么實在功勛的他竟然被皇帝委以如此重要的任務(wù)。一時間,秦王不僅被文武百官緊緊盯著,甚至還成為了整個皇都的焦點,風頭一時無兩,甚至蓋過了太子與魏王。

    就在這種風雨如晦,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時候,本應(yīng)安分待在王府的穆崢相思病犯了。

    傅采蘊尚有他的玉佩紙扇和燈籠,但他根本什么都沒有!想要睹物思人以解相思之苦也不行了。在想念她的時候,穆崢只能想一想當日在國公府后花園里她坐在千秋上那安寧靜謐的甜美模樣,又或者想一想她趴在錦華閣睡覺那可愛嬌憨的神情。

    真是煩人!明明又不是他在爭儲,怎么連自己都被扯下水了!

    雖然穆崢沒有覬覦著那把龍椅,可他確乎是想要做出一番功名來。天生我材必有用,即便是衣食無憂,也不可碌碌無為。尤其是他才剛剛封王,正是意氣風發(fā),躍躍欲試之時。

    且以穆崢的才智,也注定了他不可能只做一個富貴閑王。

    “王爺忍忍吧,這個時候?qū)嵲诓灰溯p舉妄動啊?!敝軕c在一旁勸道,“現(xiàn)在也不知有多少雙眼睛

    在盯著王爺呢……王爺可千萬得三思而后行?!?/br>
    “你讓我如何能忍!”玉瓷茶盞在穆崢的腳邊碎成了花,龍井灑了一地。他不日就要啟程到滄州了,這一去,少則三四月,多則一年半載,等下一回再見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要這么長時間見不到小蘊兒,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穆崢只恨之前被襄陽王這樣一鬧,父皇雖然壓下了,但襄陽王畢竟是朝中老臣,根深葉大,這點面子父皇還是得給,所以當下想跟光啟帝先求一道賜婚圣旨難如登天。他自然不會這么不識好歹。

    但如若他能順利平定內(nèi)亂,情況想必會有所不同。等他立了功,想要向父皇提出請立正妃,那就易如反掌了。

    就算不能先將親事定下來,但好歹也要跟小蘊兒道個別,跟她說完上次在英國公府未完的話吧?

    要不然她氣自己不辭而別,一氣之下嫁給其他人了怎么辦?那他可不是虧大了?能當她夫婿的自然也不是小門小戶,到時候再搶回來得多麻煩?

    “王爺要三思啊……”周慶還跟在穆崢后頭喋喋不休地勸著,卻被穆崢一把打斷,“這件事我自有分寸,我已經(jīng)打點好了,你就別摻和了?!?/br>
    穆崢說完,便出了后門,鉆進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里頭。

    這么敏感的時候三哥自然指望不上了,要見小蘊兒,還須自己想辦法。

    ***

    這段時間,即便是深居后宅的傅采蘊,也嗅到了一絲前朝局勢緊張的味道。就是大哥四哥,也少往外走動了許多,得了閑也只安安分分地待在府中。

    她也不敢亂跑動,除了入宮給太后請安,或是偶爾去順道見一見七公主,旁的地方也不敢隨便亂去。

    就算安安分分地在屋里頭帶著,這敏感的氣氛仿佛還是消散不去,也不知何時才算完。

    雖然朝政局勢影響著整個皇都,但傅采蘊總算找到了一些值得興奮的事,那便是傅卓言與白若盈已經(jīng)交換了庚貼,雙方總算定下了親事。

    傅采蘊也不由得替他們高興。

    可這種高興還沒持續(xù)多久,秦王要親率軍隊到河北道平定內(nèi)亂的事,又牢牢地攫住了傅采蘊的心。

    七表哥去哪兒不好,乖乖地待在皇都不就好了么!干嘛非得跑去剿匪?哪里不危險他都不去,非得挑個流賊橫行,亂民一地的地方去?

    真是想讓人少擔心一些都不行!

    “哪個不長眼的惹了郡主?”琉冬不解地看著傅采蘊有些悶悶不樂的模樣??ぶ髟谶@里吃好住好,又有這么多人疼她,怎么看著還是怏怏的?難道她已經(jīng)晉升到憂國憂民的程度,開始憂心家國大事了么?

    “我沒事?!备挡商N勉強地抬了抬嘴角,算是安撫琉冬,“我想到外頭走走?!?/br>
    推開門,陽光晴好,天空湛藍,好歹讓傅采蘊舒心了一些。但她與琉冬剛沒走多遠,傅卓琛的手下余光匆匆走來截住了傅采蘊,“郡主,四爺有請?!?/br>
    四哥?傅采蘊不由得一笑,傅卓琛可是個比她還坐不住的性子啊。要他一天到晚待在府中一定悶死他了。傅采蘊曾經(jīng)跟他打過賭,賭傅卓琛能在家里待多久不找旁人。沒準他這是終于耐不住,喊她到屋里陪他下棋呢。

    進了傅卓琛的屋,只見傅卓琛笑意盎然地候著她,旁邊卻沒有擺棋盤,也沒有擺任何吃食。

    傅采蘊不禁疑惑地蹙起眉,她哥總不會這么傻,叫她來談心吧?瞧他笑得那么不懷好意,應(yīng)當還

    有別的事才對。

    “趕緊坐,怎么愣著了?”傅卓琛挑了挑嘴角,笑得意味不明。

    不對勁,一定是有些不對頭。雖然傅采蘊順從地坐下了,但內(nèi)心還是不由得腹誹道?,F(xiàn)下還瞧不準傅卓琛想干什么,是以傅采蘊也沉默著不開口,敵不動我不動。

    這會兒倒是輪到傅卓琛如墜雨里霧里,這丫頭怎么回事?以往在自己她哪里會這樣安安靜靜的?難道她已經(jīng)察覺出來了什么不對勁?

    余光立馬利索地上了茶,便很識相地退了出去了。

    二人沉默相顧了一陣,最終還是傅采蘊率先開了口,“四哥,你找我什么事?”

    作者有話要說:

    ☆、賣妹求榮

    “蘊兒,秦王殿下要到滄州剿匪一事,你可有收到消息?”

    傅采蘊沒料到,傅卓琛竟然想跟自己談這個。

    這自然是她最近茶飯不思的原因,她早就憋了一肚子氣發(fā)不出了,聽他提及這件事,冷聲應(yīng)道:“這件事都傳遍整個皇都了,我又怎會不知?”

    見到妹子反應(yīng)這么大,傅卓琛不由得一愣。接著露出了一個惡作劇一般的笑意,“你想知道當日秦王殿下同我說了些什么?”

    “你怎么挑這么一個時候特地跟我說這個?”沒想到,傅采蘊并非他想象中的一臉好奇地湊過來,而是挑了挑眉,以手支頤,一臉奇怪的模樣瞧著他。

    這個meimei真是精明得麻煩!傅卓琛心中嘆息。如果讓她知道自己這樣賣meimei,沒準傅采蘊得氣他很久。但無奈,他雖然開罪不起這個meimei,卻更加開罪不起王爺。想來蘊兒會理解自己的苦衷吧?

    傅卓琛一聲輕笑,故弄玄虛。“你們的事,王爺已經(jīng)如實相告了。好呀,你騙了哥哥這么久,真是不厚道?!币姼挡商N一時不由得愣住的樣子,傅卓琛眼底的笑意不由得更深,“別想著在你四哥面前裝蒜,你跟秦王殿下的那些事兒,你以為還瞞得過我?”

    你們的事?他們的什么事?他們哪有什么事!傅采蘊不相信穆崢會在自己哥哥面前毀她的名譽,一定是哥哥胡編亂套,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可又想知道他們倆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所以跑來嚇唬嚇唬自己,跟自己套話。

    做好了鋪墊后,傅卓琛這才緩緩道:“蘊兒,秦王殿下不日就要離開皇都,你就不想同他道個別么?”

    傅采蘊滿腹狐疑地望著傅卓琛,無奈傅卓琛也不是一個可以一眼看到底的人,一點都不不好糊弄。想了半日,她才撇了撇嘴,“難不成……難不成你想帶我到秦王府……”她一邊說一邊睜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這個四哥雖然看起來很不著調(diào),但實際上卻是個靠譜穩(wěn)妥的。傅采蘊很明白這一點,但現(xiàn)在風聲這么緊,四哥竟然說要讓自己去秦王府?“現(xiàn)在這段日子,你我出門都得小心,你說我要如何到秦王府里去?”

    “噓,你輕點兒聲!”傅卓琛豎起眉毛,朝傅采蘊搖了搖頭?!拔野才藕昧?,今晚值夜的小葉同我有些交情,且今兒是平陽侯的壽宴,平陽侯世子與我是同窗好友,如若我以去平陽侯府為由出門,父親母親不會攔著的。到時候你穿一身侍從的衣服,隨我的馬車,等離開了國公府兩條街之后,我再找馬車接應(yīng)你,將你送到秦王府?!?/br>
    傅卓琛說得這般有條不紊,又是讓傅采蘊不由得怔住。原來他將一切都部署好了?“這是……這是殿下的意思么?”

    “這你不必管,你愿意相信四哥么?”其實這句話真正的意思是,你愿意為秦王殿下冒這樣一個險么?

    喬裝,半夜,到王府……光是用想的,傅采蘊就覺得心跳加速。若是這件事真的出了什么差池,那她一個姑娘家,又怎么能承受得了這樣的后果?就算穆崢愿意娶她,光啟帝肯同意這樣一門親事么?薛德妃會要這樣一個兒媳婦么?

    然而,雖然她對穆崢這樣決定感到有些氣惱,但他前往滄州已然是鐵板錚錚的事了。這一行需要多少時間,誰都說不準。少則三四月,多則一年半載……

    “四哥,你……你都準備妥當了?確定萬無一失?”她沉默良久,腦子里卻在快速地權(quán)衡著種種利弊。傅卓琛也是個聰明人,如若自己的事真的被捅出去,不僅傷害了她,對英國公府的打擊也是巨大的。傅卓琛應(yīng)當不會那么傻,愿意為了讓自己和穆崢見面而不惜拿整個英國公府來做賭注才是……“或許我……可以……”

    瞧著meimei一臉認真的模樣,傅卓琛憋了許久,才忍住沒有笑出聲來。想來簾后的那一位,心里早就樂開花了。

    當初聽穆崢同自己抱怨傅采蘊對他忽冷忽熱,傅卓琛就主動請纓要幫她套出傅采蘊的心里話,讓他聽聽自己在這丫頭心里的分量有多重。一則他們倆拖拖沓沓得讓傅卓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必須要盡快讓他們互相深埋在心的感情早日撥云見日。二則此舉若是成功了,還能在秦王殿下面前刷一刷好感,何樂而不為?

    就怕自己這樣賣妹求榮,會被五meimei從此記恨上了。她是郡主,還有個王爺撐腰,他還真玩不過。

    “小蘊兒,你想要見我,何須這樣大費周折?”傅采蘊一怔,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時,穆崢便朗笑著撥開了珠簾,“這些仆從的衣服,我穿就行了?!?/br>
    聽著傅采蘊的聲音從猶疑逐漸變得堅定起來,穆崢的心的確甜蜜而欣喜。不僅是他絞盡腦汁想方設(shè)法地想要來跟她道別,就是傅采蘊,也不惜冒著這樣大的風險,只為見自己一面。

    傅卓琛瞧著穆崢這模樣神情,知道自己是做對了,立馬很識相地退了出去。

    傅采蘊驚得倏地站了起來,“你、你怎么在這里?”

    穆崢剛剛被晉升為秦王,也算是官升一級,傅采蘊輕輕補了一句,“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