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侯門之后、謀妻不備、重生之轉(zhuǎn)身不愛你、重生之發(fā)家致富嫁土豪、正能量系統(tǒng)、女醫(yī)門唯一男丁、癡情入骨,腹黑總裁來敲門、重生偷人、誘妻入懷,總裁大人套路深、白頭的世界
‘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xiàn)了呢?’ ‘已關(guān)注。我已經(jīng)三天沒吃飯了,可憐可憐我抽我吧qaq’ ‘酷愛把手機(jī)賣掉換飯吃?!?/br> ‘右右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別這樣,世界充滿真善美,沒準(zhǔn)他的意思是這三天吃的是面條呢?’ ‘壽司?通心粉?牛排?餛飩?湯包?玉米?燒麥?’ ‘右邊我恨你!’ …… 彭宇在周悅宿舍里和她一起看劇,見自家閨蜜心神不寧地頻頻點到微博頁面,不由笑道:“怎么,1000軟妹幣這么有吸引力?” 周悅,微博名‘花未開’,輕輕錘了旁邊的彭宇一下:“我當(dāng)然是希望抽到首映票啦!首映式的時候封儀應(yīng)該會去現(xiàn)場的?!?/br> “你抽到的話,帶誰去看?” “當(dāng)然是你了!” “好吧,那我們先盯著微博好了,反正你沒心思追劇?!?/br> 離開獎時間還有5分鐘,周悅心神不寧,去刷首頁最新微博了,彭宇見到個名字叫‘夢未醒’的漢子,忍不住笑場了:“我記得這人最開始叫‘三打白骨情’的,現(xiàn)在這樣一改名,剛好和你的對上了,他肯定對你有意思!” 在封儀被各種潑黑水的那段時間,這漢子戰(zhàn)斗力超強(qiáng)地各種反駁各種撕,周悅當(dāng)時也在給偶像說話,但網(wǎng)絡(luò)實在不夠和諧,最后也演化成了撕撕撕……就這樣,兩人都注意到了對方,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情誼。 周悅臉有點紅:“胡說八道什么呢!” 彭宇學(xué)著周悅的口氣,道:“瞎說什么大實話呢!”周悅伸手撓她癢癢,立刻讓她滾倒在床上:“你、你卑鄙!哈哈哈大王我不敢了!” 20:00,封儀v準(zhǔn)時公布了獲獎名單,周悅掃了一眼,沒有自己的名字,可得到首映票的人她認(rèn)識,正是‘夢未醒’! 好想問他賣不賣??! 對其他人而言,可能是單純?nèi)ナ子呈揭娕枷竦?,周悅除了去見偶像,還是去見救命恩人,去拜神仙的。 即使封儀大概不放在心上,她還是想親口說一聲謝謝。 彭宇自然知道周悅的心思,見沒有中,拍拍她的手臂:“算了,大恩不言謝。” “嗯。” 私信響了起來。 周悅點開,是‘夢未醒’發(fā)來的:‘我得了兩張《征西》首映票,但只有一個人,能有這個榮幸邀請你一起去嗎?[玫瑰]’ 彭宇跳了起來,夸張道:“峰回路轉(zhuǎn)!我就知道他對你有意思!” ‘夢未醒’,也就是不知不覺成為封儀粉絲的小記者王啟,也參加了封儀v的轉(zhuǎn)發(fā)抽獎。他的三個人中,有一個叫‘花未開’的妹子,曾經(jīng)在微博放過和閨蜜的照片,那模樣,清純得快要冒泡了。 王啟早在兩人合作開撕時就對這妹子有點意思,看見照片那時候心里就一個想法:約么? 現(xiàn)在,他竟然有這種運(yùn)氣打敗十幾萬的競爭對手獲得電影首映票,既然如此,再幸運(yùn)一點也可以吧? 王啟手心都出了汗,屏息等待著對方的答復(fù)。 仿佛過了很久,那邊才回:‘好?!?/br> 一瞬間,小記者覺得做夢一樣,非常切合他的微博名了。 很快那邊私信的一大串字讓他感覺回到了現(xiàn)實:‘你好,我是花未開的閨蜜,正在她電腦旁邊。你知道,女孩子晚上一個人出去很危險的,麻煩你報一下自己的資料吧,越詳細(xì)越有誠意哦,我記一下^_^’ 王啟立刻回復(fù):‘應(yīng)該的?!庉嬛约旱男畔?,又緊張起來:怎么有種這么快就見了娘家的感覺? 關(guān)于粉絲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封儀是不知道的。他玩了一次抽獎平臺以后,就把微博丟下了,正在家里逗貓玩。 “喵~>▽<”玲玲跳起來,準(zhǔn)確地吞下了主人手里的小魚干。 玩了一會兒,道具‘一碟小魚干’已消失,封儀把小黑貓抱在懷里,去樓下廳里。 《唯仙》上映時養(yǎng)成的習(xí)慣,晚上八點以后是家庭時間,大家一起集中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封儀下來的時候,其他幾人都已經(jīng)坐好了,常叔坐在宋時左邊,王媽坐在右邊,杜絕了封儀和宋時坐在一起的可能性。 封楚點了點自己身邊,自然道:“坐?!?/br> 神修抱著小黑貓坐下來,有點想笑。剛剛宋時的神色好像是……委屈? 電視上播放的節(jié)目里,好萊塢著名導(dǎo)演蘭頓·奧德里奇正在接受采訪,作為一個商業(yè)片和藝術(shù)片都取得了上佳成績的、近五十歲仍不減魅力的帥氣導(dǎo)演,奧德里奇的人氣有時候會比他的演員們都要高。 自然卷的金色頭發(fā)服服帖帖,英俊的五官有著雕塑般的美感,他的皮膚是種上流社會特有的蒼白,身上穿著價值不菲的定制服裝,還有那種無可模仿、無可比擬的、時光雕琢出來的厚重感,不少人都認(rèn)為奧德里奇是個家族歷史源遠(yuǎn)流長的貴族。 媒體總是在探究他的身份背景,可至今也沒有誰能挖掘出來。這讓他們更相信他的深不可測了。 奧德里奇,代表英明的統(tǒng)治者。誰知道這個姓是不是真的呢? 采訪的女記者顯然已拜倒在奧德里奇的西裝褲下,她紅著臉堅持提問:“奧德里奇先生,現(xiàn)在的新生代導(dǎo)演中,有沒有您喜歡的?” 雖說奧德里奇的資歷和本事足以讓他點評新入行的年輕導(dǎo)演們,他本人也以言語犀利聞名,這個問題還是有些敏感了。 女記者本以為奧德里奇會避重就輕地回答幾個大家都看好的,眼前的男人卻笑了起來,銀灰色的眼睛里泛著愉快的光芒,道:“有一個,是我最喜歡的?!?/br> 露出捕捉到大新聞的驚喜神色,女記者趕緊追問:“誰?是誰有這個榮幸?” 奧德里奇唇角咧出快樂的弧度:“哦,我收了個徒弟,是個很努力、很有天賦的帥小伙子。他叫安德文·莫里,現(xiàn)在在z國?!?/br> 封儀默默數(shù)著時間。 十分鐘后,他接到了安德文·莫里,中文名喻書的某人的電話,對方在那一端鬼哭狼嚎:“封儀,你一定要幫我!住酒店太不安全了,讓我去你家避避怎么樣?” “紀(jì)昀呢?” “他侄子來了……熊孩子和我一定不是一個星球的物種!待下去我會瘋的!” “讓我考慮一下?!?/br> “我會付房租的!我意大利面做的很地道!我每天六點起床晚上十二點睡覺!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特別愛洗碗和拖地!” “這兒管家保姆園丁司機(jī)保鏢應(yīng)有盡有,要你何用?” “……qaq” 封楚也接到了紀(jì)昀的電話,一番交流后,家主朝著封儀點了點頭。 喻書正不依不饒地用腦洞編劇本:“封儀,你不能見死不救!我去網(wǎng)上查了一下,z國的狗仔隊很可怕的!他們一定會很快查出我的身份,然后將酒店大門圍得水泄不通,說不定還會入侵酒店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讓我只能從垃圾通道逃亡,這么多人追我一個,即使我突然會開機(jī)甲了也逃不掉……” 完全不想聽這位導(dǎo)演越來越離譜的描述,封儀淡淡道:“你過來吧?!?/br> “耶?耶!” 默默地琢磨了一下家里還空余的房間,封儀思考道:“把喻書放在二樓最西邊的房間,怎么樣?” 他看似在征求封楚的意見,視線卻看向宋時。 ——那個房間離封儀的最遠(yuǎn)。 封楚頗有些不滿:“不用,讓他住在轉(zhuǎn)角的房間里吧。” 于是當(dāng)喻書趁著夜色溜過來的時候,驚喜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間就在封儀隔壁,位置好景色佳,感動不已。 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宋時怎么在你家?”不是普通的助理么。 封儀解釋:“他是我的保鏢?!?/br> 出租車無法進(jìn)入,扛著沉重的行李從別墅區(qū)門口走到自己房間的喻書還是神采奕奕,思維敏銳:“你哥呢?怎么沒看到他的保鏢?” 按理來說,封氏的總裁是更需要保護(hù)的。但實際上,和公司家里兩點一線的封楚相比,經(jīng)常出入各種安保不嚴(yán)密的場合的封儀遭遇困境的幾率更大。 在封楚武功已經(jīng)不錯的現(xiàn)在,封儀并不怎么擔(dān)心他的安全,即使碰到槍戰(zhàn),封楚身上還有封儀開過光的平安符,血脈為引,關(guān)鍵時候即使處在無意識狀態(tài)也可以召喚所信仰的神修化身;但在這之前,封楚難道真的沒有一個保鏢? 宋時淡淡道:“司機(jī)的泰拳不錯?!?/br> 對此表示并不知情的封儀:“……” 喻書喃喃:“路上是沒事了,公司里要出事也不太可能,但封總?cè)パ鐣堭^之類的地方怎么辦?” 封儀笑了笑,神秘道:“明早你提前一個小時起床吧,我?guī)闳デ魄疲憔椭懒??!?/br> 懷著對明天美好的期望,喻書草草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洗白白上床睡覺了。嗯,床很大,被子和枕頭都軟綿綿的,好舒服。 年輕的導(dǎo)演不知道,他的三觀馬上要被刷新了。 第43章 異能覺醒 黑夜,年久失修、泛著微光的路燈,一對年輕的男女在接吻,他們的雙手緊緊抱住對方,吻得難舍難分。 本是匆匆路過的喻書不知不覺放慢了腳步,一邊想著‘非禮勿視’,一邊忍不住偷偷去瞧。 這對男女的長相都極出色,動作表情中存在著足以感染觀者的熱情,即使把這一幕直接搬到大屏幕上也是不可多得的經(jīng)典場景。 然后他就看見,男人的親吻從女人的唇往下挪,在脖子上停住,兩人的神色瞬間變得極為陶醉,rou眼可見的,女人的膚色越來越慘白,她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睜開過。 男人有力的雙手支撐著女人的身體,他帶著饜足的神色抬起頭,尖尖的牙在路燈下閃著森寒的光。 性感的男低音如同惡魔的誘惑:“你……都看到了?” 風(fēng)中飄來奇異的香味,喻書恐懼地說不出話來。 男人打了個響指,空氣中似乎有種無形的桎梏被破開,他的唇角勾起邪惡的弧度:“逃吧,逃得越遠(yuǎn)越好,小寶貝,我會去找你的~” “啊啊啊又是那個夢!”年輕的導(dǎo)演頂著一腦袋亂翹的頭發(fā)坐起來,目光呆滯地注視著前方,三分鐘后,他哀嘆一聲,倒回床上。 在一堆各個寺廟的平安符護(hù)身符之中扒出來手機(jī),屏幕顯示的時間是04:30,再睡半個小時等鬧鐘響吧。 05:00,宋時來敲門,見到了一個臉色蒼白、眼圈青黑的喻書。 別人睡的好不好,不在劍修的關(guān)心范圍。他漠然道:“封儀在后院等。” “馬上來!” 洗漱完畢,總算把自己打理得精神些的喻書見到封儀的時候,對方抱著手臂說出了第一句話:“你認(rèn)床?” 喻書苦笑:“沒有?!?/br> 封儀接著道:“縱欲過度?” “咳咳咳,”喻書差點被唾沫嗆死,簡直不知道該作什么表情了:“我昨晚在哪你不是很清楚嗎?” “一個人也行的,”封儀見怪不怪道:“有條新聞不是說,小伙子在家里自己把自己擼死了嗎?!?/br> 喻書:“……”竟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