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尚有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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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故事就講完,斷斷續(xù)續(xù),沒頭沒尾,不是捉弄是甚么?!?/br> 宗王爺橫眉怒目的對著如瀾。 “皇叔,別惱,這是街上的道士原話,不等我們追問,他就不見人影了,我們也不知道后續(xù)的?!?/br> 有了長公主的說情,王爺?shù)呐瓪鈹科穑辉诳聪蛉鐬?,而是起身拿著畫筆揮舞,不一會,兩只長舌的鳥兒出現(xiàn)在畫紙上,一條渾身黑羽,另一只著五彩羽毛。 長公主美目略微蹙起,斜著瞟了如瀾一眼,繼而起身道:“這景也上了,心也散了,話也傳了,將軍夫人,走吧,別擾了王爺作畫的雅興?!?/br> 如瀾笑靨如花,點頭稱是,對著畫架旁微抱著胳膊的王爺見了禮,跟在長公主身后離開了王府。 “王爺,要不要奴才去。” 圓臉管家比了個抹脖子的表情。 “哼,她們敢來,就不怕這個,竟是比那些老油子難對付?!痹缰袢?,當(dāng)初就該殺死那個二牛,還是留不得禍患吶。 “速去將當(dāng)年的余孽宰了,這次再失手?!弊谕鯛旊p手背后,雖未向后看,后腦勺卻似長著眼睛,從隱蔽處出來的護衛(wèi)單膝跪地,領(lǐng)了任務(wù)而去。 再說從王府出來的如瀾二人上了長公主的馬車,兩人分別坐在桌子的對面,靠著內(nèi)壁。 “你是母后的救命恩人,云兒也多受你照顧,不必拘謹(jǐn)?!遍L公主cao著溫和的口吻道。 “是,如瀾有一事不明?!?/br> 腿擱在方桌下,有著公主在對面,如瀾不好挪動,就任由其僵直著。也不能相顧無言,就提起了話頭。 “你可是想問,我為何帶你來演這出戲?!?/br> 長公主勾唇一笑,竟是比霜寒中的臘梅還要令人驚艷,如瀾不由得看呆了,發(fā)出了哇的聲音。 “是?!眹逡庖u上心尖,又有另外念頭響起:美就是給人欣賞的,又大方的回望了過去。 “云兒年幼,不知分寸,若是帶她來,未必能唬住皇叔,而你不同,你背后有將軍府坐鎮(zhèn),皇叔就是想動你,也得掂量幾分,唯獨能動的,就是當(dāng)年的幸存者,這也給了我們找到他罪證的機會。” “原是如此?!甭牴鞯囊馑迹掖嬲叩乃阑罹筒辉诳剂糠秶鷥?nèi)了。低頭深思的如瀾沒發(fā)現(xiàn),公主也在看她。 “我要做的是幫皇上拿回鐵營這條線,僅此而已?!?/br> 沒有隱瞞,十分的坦然,公主沒有追究往事,解救閑人的時間,她也不在乎是否死去了平白無辜的人,她要的是天兆江山永固。 “我明白?!?/br> 或許這才是公主從慈母變?yōu)楝F(xiàn)今模樣的原因。 “你的故事沒講完,要聽接下來的么?!?/br> 公主好笑的看著對面的人,半個身子都快僵直了。 “愿聞其詳。” 突然方桌被公主移到了朝外的地方,朝著她點下頭,如瀾小范圍的動了下,真是麻的沒有知覺了,雙手揉動著軀體,活血了才稍感舒適。 安陵五年的那個天才被少年帶到了北疆軍營,一時間,軍帳痛哭聲一片,外面不聞其聲,有人沖動著要入京稟明圣上,被當(dāng)時的將軍攔了下來。 “切莫沖動,且不說京內(nèi)還有位假扮者,謀殺者也在其中,你去了就是送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br> “你去哪?!睂④妴枴?/br> “我去跑幾圈。”心中憋悶的慌,只能借此發(fā)泄。 “二牛,你就在軍營待著,哪也別去?!?/br> 吩咐完,將軍一個人去了某.處空曠的場地,那會天才常年練武的地方,他小,幾個將領(lǐng)都讓著寵著他,很少起了沖突的,唯一一次就是沒能攔住他去藏刃堡。 看著熟悉的地盤,模糊的眼中似乎出現(xiàn)了少年舞動劍柄的身影,身影哽咽的叫出聲,發(fā)現(xiàn)一切皆是虛幻。 “將軍將軍?!?/br> 來不及記起更多的逝者容顏,就有親衛(wèi)來報:“將軍,二牛跑了?!?/br> “我知道了,不要跟旁人說起,若有人問起,就說他被我派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br> 奇怪,將軍今天的聲音異常沙啞,不知情的親衛(wèi)去伙營讓廚子煮了些潤喉降火的湯備著。 “老友,你我朋友數(shù)十載,今我有一不情之請,帳下小兵恐因一己私仇,入京殺宗,少年心性,尚且年幼,還望保全一二……” “后來,那個少年被北疆將軍的老友所救,再后來的故事,你也差不多知情了?!遍L公主笑道。 “尚有疑點。” “你問吧,今日權(quán)當(dāng)報答你的恩情了?!?/br> “隕落的天才是否先帝時的皇太子上官亭?!?/br> “你還真敢猜。”總覺得長公主笑的不是滋味。良久才道:“是亭哥哥?!?/br> “太子為何成了天才劍者,還非要去藏刃堡?!?/br> “這又是另一個故事,看來你今天不僅要用光情分,還要欠下不少?!?/br> 皇家秘辛又豈是旁人可以揣度的。 “還請公主指點?!比鐬憙墒肿饕?,不知道全貌,如何更好的查下去。 “其實,父皇的皇位是從皇叔的手上搶來的?!?/br> 長公主挑眉,看著如瀾神色,問她:“你還要繼續(xù)聽下去嗎。” “公主請講。” 如瀾的面色冷峻起來,不見半分怯意。 “皇爺爺當(dāng)年的詔書是傳位給嫡幼子皇叔的,嫡長子早夭,父皇只是皇長子,依著皇爺爺對皇叔的偏愛程度,是輪不到父皇的?!?/br> 如瀾突然高度緊張起來,腦海中回想起將軍府的掘起是在先皇上任后不久,所以靠的是軍功么。 “父皇帶著武將殺進皇城時,皇叔正跪著準(zhǔn)備接受遺詔,見到?jīng)_進來的官兵,沒有任何的驚惶,笑著指揮朝臣恭迎新皇,率先俯首稱臣,滿朝文武皆驚,不得不跟著跪拜。” “兵不血刃,拱手相讓,從容不迫?!?/br> 這人得有多大的心臟,聽到這如瀾有些佩服起與皇位擦肩而過的王爺了。 “這算什么,父皇上任后,各地的藩王都不認(rèn)可,是皇叔帶人出兵將他們打服的,可父皇的疑心病重,很不放心這位兄弟,經(jīng)常派人試探他?!?/br> “王爺一次都沒有惱過?!边@城府著實有些像汪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