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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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了這里,索性就把這邊的公司事務(wù)給處理了,這樣上班蜜月兩不誤。” 聽到他的話,姚月雅瞅了他一眼,無奈的嘆口氣: “我來整理吧,就你會給自己找事情做,工作狂!” 知道姚月雅是在心疼自己,墨瑾鈺也不辯解,笑著應(yīng)道: “好?!?/br> 他拉過另一張椅子,工作了就不能這么膩歪了。 姚月雅也是個聰明的人,對于公司的事情她都有所了解,大學(xué)又是讀這個的,自然容易上手。 墨瑾鈺給她講了個項目大概,她就知道該怎么幫他整理。 兩夫妻一起工作的時候,倒真的是別有情趣,姚月雅其實晚上都有給他分擔(dān)工作,而且有時候她的見解很獨特,能夠一針見血,也會有自己的一些想法,時不時的便給墨瑾鈺一些靈感。 墨瑾鈺喜歡和姚月雅一起工作的感覺,因為很輕松,這讓他覺得,并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奮斗。 只是工作多少會太累了,而他不愿意讓姚月雅過于勞累,偶爾一次兩次倒是可以。 忙碌了兩個小時,工作結(jié)束。 姚月雅倚在柔軟的椅子上,伸了個懶腰,然后摟住墨瑾鈺的脖子,用力的‘?!艘豢?。 “累不累?”墨瑾鈺得到香吻,自然眉開眼笑,他伸出長臂,大手揉著藥業(yè)與的脖子,按摩的力度正好。 “還好。”姚月雅享受著他的按摩,只覺得全身都舒服,不經(jīng)意撇到辦公桌上的牛奶,才想起他還沒喝:“哎,牛奶都涼了?!?/br> “沒關(guān)系,都能喝?!闭f著,墨瑾鈺拿起辦公桌上的牛奶,仰頭,一飲而盡,不浪費一滴。 “涼了的牛奶就別喝了!這營養(yǎng)價值都沒了,你這人怎么還跟小孩似得,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姚月雅顰著眉,有些不樂意的看向他,其實心里是擔(dān)憂著他的身體。 “沒事,老婆。”墨瑾鈺從椅子里抱出姚月雅,將頭埋進她纖細的頸脖中,只覺得幽香入鼻,肌膚細嫩柔滑:“老婆泡的怎么可能沒有營養(yǎng)價值,再說了,是毒藥也得喝?!?/br> 姚月雅好氣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感覺到頸脖處癢癢的,知道是他在作怪: “油嘴滑舌,你看兒子他的脾氣心性簡直跟你一模一樣!” 埋在她頸脖間的腦袋頓了頓,他的臉色差了下來,抬起頭低低道: “我們?nèi)ニ??!?/br> “嗯?!?/br> 姚月雅并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正好她也有些困了,自然是同意這個建議的。 墨瑾鈺放下姚月雅,將電腦關(guān)上,修長清瘦的身影站起,拉著她離開書房。 “啪”的一聲,姚月雅關(guān)上書房的燈,再關(guān)上書房的門。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十二點了。 回到了房間,兩人各自洗漱了一下,換好衣服,然后一起上了床。 在這個時候一向來粘著她的墨瑾鈺,竟然就很安靜的抱著她,并沒有什么別的動作。 既然墨瑾鈺不鬧騰,那她也就隨他去了,回抱住他,感覺著他的心跳,閉上眼睛安然睡去。 就當(dāng)她快要睡著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突然開腔問她:“如果有一天,我沒有照顧好你和孩子,你會覺得我沒用么?” 姚月雅滿臉惺忪,困意滿滿,小臉埋入墨瑾鈺的胸膛里,含糊呢噥: “你怎么可能照顧不好我們,別胡思亂想了,睡吧老公?!?/br> “嗯,睡吧?!蹦曒p輕摸了摸姚月雅的長卷發(fā),嗓音低沉,眼底緩緩的染上了寵溺。 她對他,一直都是這么的信任,而他卻辜負了這份信任。 這是他的妻,與他一輩子的女人,而她們的兒子,卻差一點出事。 ** 直至凌晨三點,墨瑾鈺依然全無睡意,深邃的黑眸,沉著的盯著某一個點。 他知道,這是他心中的心事,在作祟。 輕輕松開抱住姚月雅的手,墨瑾鈺小心翼翼的起了身,坐在床上,垂下半目,凝注姚月雅皎潔的臉。 修長的手指,悄然爬上這張清麗的臉,描繪屬于她的輪廓,帶著無言的眷戀。 終于,墨瑾鈺撤回了手,眸子一凜,掀起被子,下了床。 他的動作,雖然刻意放的極輕,但柔軟的床墊,依然顫了一顫。 姚月雅與他同床共枕這么多年,已經(jīng)無比熟悉有他在,和沒他在的感覺了。 所以在動靜一出,姚月雅很快被驚醒,揉著眼睛,看著打開衣柜,正在穿衣的男人,奇怪道: “怎么了嗎?” 墨瑾鈺一邊套上外套,一邊回頭說道: “我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公事,現(xiàn)在需要解決,你先睡,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br> “那……”姚月雅半睡半醒,腦子有點遲鈍?!拔宜湍愠鲩T?!?/br> 墨瑾鈺阻止了她:“不用,你睡吧,別下床了?!?/br> 說著,他走向床旁,給床上的小女人掖好被子,將房間里的溫度調(diào)到最適合的溫度。 游艇晚上偏涼,海風(fēng)吹來,墨瑾鈺怕她會凍著。 這是在長久的夫妻生活中,墨瑾鈺表現(xiàn)出來的細心,只要是對于姚月雅的事情,墨瑾鈺的心思一個比一個想的透徹,全然不需要她花費時間。 這個男人,她是揀著了。 “那你早點回來,我給你煮早飯?!币υ卵糯蛄藗€哈欠,在床上張開了雙臂,示意要墨瑾鈺,給她一個吻。 她的模樣有些嬌憨,若是以往墨瑾鈺定然不會放過如此美妻,只是現(xiàn)在心中放滿了心事。 “好?!蹦晝A下身,抱上她,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吻了吻。 離開游艇,他直接開了車去到m國的公司。 他來這邊并不勤,一年可能只會來一回,甚至一回都不會來。 這邊一向來是六夜在管理,他也放心六夜的辦事能力,跟了他那么久,六夜從未改變過。 墨曦堯的事情一天不解決,他的心思一天都無法定下來。 到了公司,他直接上了電梯。 因為他旅行結(jié)婚,所以六夜也直接來了這邊,到時候也好做事。 已經(jīng)深夜三點多。 夜色如同黑墨水一般,將整個大地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就如同墨瑾鈺此時的心情,有些焦躁不安。 六夜泡了一杯咖啡放在茶幾上,轉(zhuǎn)而坐到一邊。 他拿起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淡淡道: “今天讓你查的事,有結(jié)果了么?” “恩?!绷沟男室幌蚨伎欤约阂步o自己泡了杯,像他這樣的最喜歡的便是晚上喝上一杯:“閆明醒了?!?/br> 六夜不用再說下去,墨瑾鈺已經(jīng)明白這話里透著的意思。 他的眼瞳冰冰冷冷的,好似冰川下的溫度,面容更是埋上了一層陰霾。 原以為一個中風(fēng)的人掀不起什么風(fēng)雨,卻沒想到,自己還是太過于自信,這個閆明他過于低估他了。 手里明明是拿著溫?zé)岬目Х缺伤氖謪s像是拿上了冰塊,一直冷到了指尖。 看了看墨瑾鈺的模樣,六夜的聲音再度響起: “閆旭有打電話給我?!?/br> 聽到這個名字,墨瑾鈺的臉色更冷了一分,臉部的線條冷硬: “他說什么?” “他知道您和夫人在旅行,便沒有直接打電話來打擾,他知道閆明做的太過于過分,他希望能看在孩子還沒有出事的份上,不要太過于為難閆明,他手里閆氏的股份當(dāng)做是賠償,之后也會帶著閆明出國,絕對不會對少爺造成威脅?!?/br> “呵?!蹦暲湫σ宦暎弥Х缺氖址浩鹆税咨?,他的聲音冷若冰川:“難道我墨家還缺這么點錢?” 墨瑾鈺放下咖啡杯,身體往后仰,墨黑色的沙發(fā),將他的身子籠罩進,只剩下在月光下他皎潔的面龐,泛著淡淡的光芒。 “告訴他,除非閆明一輩子都躺在病床上,也沒有人再去聽命與他,醫(yī)生斷定他起不來,我才罷休?!?/br> 想來,到最后一刻墨瑾鈺仍舊是心軟了一些。 讓閆明活著,便是他最大的讓步。 當(dāng)然這只是限于墨曦堯并沒有出什么事情,若是真的出事,他絕對會讓整個閆家陪葬! 六夜明白墨瑾鈺的心思,他一向來都是聽從他的命令,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是?!?/br> 等墨瑾鈺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天亮了,而且還是半醉了回去。 剛開始只是談事情,到后面兩人索性拼起了酒,對于六夜,墨瑾鈺從不曾當(dāng)做是下屬,而是兄弟。 只是六夜一直把自己放在低一等的位置,認為尊卑有分。 清晨。 陽光溫和柔軟。 姚月雅醒來的時候,是被墨瑾鈺不安分的大手給驚醒的。 一邊抵擋著他時不時湊過來的腦袋,一邊嬌聲的詢問著: “現(xiàn)在才回來?喝酒了?” 聽到姚月雅的聲音,墨瑾鈺嘆了一口氣,平躺在一旁和她一道,就像個孩子一樣,將自己的腦袋埋進她柔軟的懷里,聞著她身上特有的梔子花香。 “恩?!?/br> “少耍流氓?!币υ卵磐屏送茰愡^來的墨瑾鈺。 想了想,又羞澀靦腆地把臉湊近自己男人,在他身上嗅了嗅,聞到淡淡的紅酒的味道,以及,屬于他的男性氣息。 姚月雅潔白的臉,漸漸泛起薄紅,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