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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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卻硬是強(qiáng)忍著,大半夜的忍了三四個鐘頭,臉色慘白慘白的,貝齒緊咬著下唇,隱隱能看到血絲。 如果不是墨瑾鈺習(xí)慣性的轉(zhuǎn)身摟住她,感覺到她身上被冷汗浸濕的睡裙,恐怕她還能一直忍到天明,這樣的姚月雅真是讓墨瑾鈺又氣憤又心疼。 顯然姚月雅也想起了墨瑾鈺說的那件事,臉色尷尬的紅了紅,輕輕應(yīng)了聲,抬起黑盈盈的眼瞳,倒映出他妖孽的容顏,柔聲道:“我走了,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br> 他俯下身在她的唇瓣,輕輕落下一吻。 “遵命?!?/br> 在墨瑾鈺的護(hù)送下,姚月雅回到了房間,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走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仍是沒有人,看來羅兮今晚是不會回來了,也有可能是…… 還沒完事。 姚月雅有些壞心思的想,看來墨言的體能倒是好得很,足以讓羅兮感到那啥福! 微不可微的打了個哈欠,容顏帶上了一絲困倦,自從懷了孕她還沒那么遲的睡過呢。 不過。 姚月雅的唇角揚(yáng)了起來,仿若綻放的淋漓盡致的梔子花,清新奪目。 她倒是一點都不后悔,自從回到墨家,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跟墨瑾鈺相處了,今天算是難得吧。 現(xiàn)在的姚月雅極黏墨瑾鈺,卻頗為家長的‘yin威’下,只能屈服。 爬上床,躺在柔軟的鵝絨被里,習(xí)慣性的側(cè)著身子躺著,房間里的涼氣剛剛好,不至于令她感冒,也不會讓她覺得炎熱。 就像是以前和墨瑾鈺一起睡覺的時候,姚月雅向右側(cè)著,空出一個位置,右手漸漸的伸過去,就好像和他牽手一般。 帶著安心的笑意,閉上漆黑的眼瞳,月光灑在床上,在她的身側(cè)發(fā)著淡淡的柔光,映著她雪白的肌膚,仿若瑩白的流光反轉(zhuǎn),如夢如幻。 但是她并不知道。 在另一個房間的他,習(xí)慣性的向左側(cè)著,把另一邊的位置空出,左手伸過去,就好像和她一同入睡一般。 兩人都帶著無比相似的笑容,無比相似的習(xí)慣。 即使不在一起,他們的心也仍舊是在一起。 ** 蠟燭狀白色水晶吊燈。 水晶透亮的玻璃瓶中放著幾支潔白的白玫瑰。 長長的餐桌,上面擺放著精致可口的佳肴。 紅色如血液的紅酒,一旁是恭敬的傭人。 極其的豪華,極其的奢侈。 林詩詩一身席地粉色長裙,明明是那般甜美的顏色,卻硬是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氣度,修長的頸脖帶著鉆石項鏈,色澤完好,長得明眸皓齒,氣質(zhì)高雅,卻隱隱帶著一絲戾氣,但這并不影響她的美麗。 她的前邊擺放著銀色的刀叉,白色融合著紫藍(lán)色的餐碟,她伸出嫩白的手,動作輕盈利落的切割著手中的食物,優(yōu)雅完美。 輕輕咬了一口鮮嫩的rou質(zhì),拿過一旁的高腳杯,里面是紅寶石般的紅酒,濃郁著醉人的香氣,她輕輕抿了一口,帶著葡萄美酒的香醇有些微醺。 “詩詩,最近很少來爺爺這邊了啊。”葉老爺子坐在主位上,手里拿著雕刻著精致圖案的茶杯,輕抿了一口清茶。 即使在國外呆了這么多年,但是他最喜愛的仍舊是中國的食物和中國的茶葉,酒是甜香,卻沒有茶水令人回味無窮,澀澀的,卻香像要融化他的舌尖一般。 林詩詩拿過一旁的餐布輕輕擦了擦嘴,才微笑道:“最近哥哥跟爺爺發(fā)生了一點矛盾,詩詩知道分寸?!?/br> 她一向來聰明,一個在三四歲的時候,就在心底埋下了仇恨種子的人,怎么會笨到哪里去呢。 聞言,葉老爺子爽朗的大笑了起來,他就是喜歡林詩詩陰狠的勁,就像是曾經(jīng)的他一樣。 “清兒終歸是太年輕,即使確實有能力,但是他的心太軟,太牽掛于男女私情?!?/br> 葉老爺子嘆了一口氣,這就是他的心病,這葉家交到他的手里,保持著一如既往的低調(diào),可是暗地里的動作卻從來是不會停的,這就是手段,在沒有一絲絲防備的時候,將勢力滲透進(jìn)去,運(yùn)籌帷幄。 可是葉華清不同,他過于干凈,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曾經(jīng)心軟的不讓他過早的接觸到這些骯臟的事情,卻沒有想到反而壞了事。 把他送到青華讀書,也是為了讓他能夠更了解自己的國家,但,太多的事令人措手不及,誰能夠想到會因此壞了自己的大事呢。 老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自古以來,紅顏禍水! 幸好,他早在這之前就把一切都部署好,能夠輔佐葉華清的人,他全都去挑選好,只待葉華清坐上他這個位置。 只是…… 一切的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shù),這世界上最難測的便是人心。 林詩詩略顯甜美的臉掛著得體的微笑,拿過銀質(zhì)的小勺,舀了一口乳白色的魚湯,鮮美的魚香四溢,她是那般的優(yōu)雅,那般的高貴。 “爺爺,哥哥會明白你的苦心的,”林詩詩白嫩的手指拿著高腳杯,顯得她的手指越發(fā)的纖細(xì),她微笑,“而我會一直等到哥哥明白?!?/br> 葉老爺子布滿皺眉的老臉帶著和藹可親,如同一個尋常人家的爺爺一般:“詩詩,嫁到葉家吧。” 原本優(yōu)雅的笑容瞬間戛然而止,她長長的睫毛落下,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片陰影,她的聲音讓人聽不出喜怒,淡淡的:“爺爺,哥哥并不喜歡我?!?/br> 而我也不喜歡葉華清。 葉老爺子斜睨了一眼,帶著淡淡的威懾力,半晌笑道:“小孩子家家的哪里懂得什么叫喜歡,不過就是新鮮感罷了,等到想通了,便知道還是身邊的人最好了。” 她不再作聲,連繼續(xù)吃飯的胃口都沒了,甚至她連繼續(xù)應(yīng)酬葉老爺子的心情也沒了。 葉老爺子也不急,拿起茶杯繼續(xù)喝著茶,一旁的傭人給添上,看著茶杯上升起白色的裊裊熱氣,葉老爺子突然啞然失笑。 他說:“詩詩,吃飯吧,爺爺只是開個玩笑?!?/br> 林詩詩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食不知味的吃著飯。 她心里明白,既然葉老爺子說出來了,那么就一定不會是開玩笑。 心思有些沉重了下來,葉家?呵,她不屑。 這一場飯吃的讓人缺了興致,等葉華清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兩人無聲的吃著飯,他微不可微的勾起一個弧度,嘲諷意味十足,對于林詩詩,從葉老爺子帶回來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有什么好感。 這個女孩的眼神太過于陰冷,就像是十八層地獄里復(fù)仇而來的修羅一般,然,他更不喜歡的便是她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帶著野心。 這樣的女孩太過于危險。 只是葉老爺子并不是這么想,他就是喜歡危險的事物,因為這樣才有挑戰(zhàn)的動力,才能夠激起他嗜血的性子。 林詩詩…… 她抬起眼眸,一雙大大的眼睛,掛著純真無邪的笑容,誰能夠想到呢,其實她骨子里比任何人都要毒辣,為了得到自己想要,不折手段也在所不惜。 瞇起美眸,看著眼前穿著一身白色襯衫的葉華清,面容沉靜如水,俊逸不凡,漆黑的眼眸此時閃動著淡漠的光芒,抿著唇角勾畫出他完美的線條,站在那,干凈的想讓林詩詩去將他弄臟。 葉華清就像她的哥哥林逸塵一樣,永遠(yuǎn)都是淡淡然的,干凈的令她覺得自己是丑惡的存在。 然,林逸塵卻會在歐陽萌萌的面前,展現(xiàn)自己生活的一面,不在那么的縹緲。 而,葉華清在姚月雅的面前,更是可愛的如鄰家男孩,陽光明媚。 只有自己,永遠(yuǎn)都是活在地獄的存在,永世不得超生,只是因為她的手上沾滿了鮮血,布滿了仇恨的種子。 她的笑容越發(fā)的深了,甜美的令人喜愛不已,她朝著葉華清甜甜的喊了一聲:“清哥哥?!?/br> 只是。 葉華清并沒有回應(yīng),直接略過了她,朝著樓梯走去,甚至連跟葉老爺子打招呼都沒有。 早就習(xí)慣了葉華清這樣,葉老爺子只是彎了彎唇,渾濁的眼閃過一絲精明,突然出聲道: “聽說,羅家那女娃懷孕了。” 他是在說姚月雅。 林詩詩仍舊掛著甜美的笑容,優(yōu)雅自若的回道: “好像是的,爺爺?!?/br> 沒有人知道,她放在身下的手,已經(jīng)握緊,骨骼泛著白色,面容仍舊笑的無比純真。 姚月雅懷孕了…… 懷的是墨哥哥的孩子…… 心瞬間冰冷到了極點,整個身體的血液都在漸漸的凍結(jié),她的唇仍舊是笑著。 怎么可以呢。 她怎么能夠懷上墨哥哥的孩子呢…… 葉老爺子微微抬眸看著林詩詩,眼底帶著淡淡的嘲諷。 總歸還是太年輕了啊…… 葉老爺子的臉上掛著慈祥和藹的笑容,而林詩詩則是乖巧順從的模樣,若是不知道的人看上去,一定會認(rèn)為這兩人是無害的,但有時候眼睛看到的,并不是真相。 “詩詩,逸塵和萌萌今晚回來吃飯么?”葉老爺子看著眼前的餐桌,總歸是少了點人氣。 聞言,林詩詩微微一笑,甜美又純真,道: “哥哥和嫂嫂會回來的,只是路上耽擱了,希望爺爺見諒?!?/br> 她恢復(fù)優(yōu)雅的氣度,得體的吃著餐盤里的食物,潔白如玉的手指十分靈巧,讓人看著心生欣賞。 葉老爺子也笑,慈祥的令人暖心: “好久沒有見逸塵了,自從上一次他和萌萌結(jié)婚后,倒是不怎么來宅子了,恐怕是嫌棄我這糟老頭了啊?!?/br> 聲音里帶著淡淡的嘆息,仿佛是那久久期盼親人團(tuán)圓的老者,令人心生愧疚。 林詩詩垂眸,悠然自得喝著紅酒,仿若是那家教良好的大家閨秀。 外頭一輛黑色的轎車行駛過來。 葉宅里種滿了帶刺的玫瑰花,就像是一個偌大的玫瑰園,火熱奔放,在月色的光芒下,更顯得嬌艷欲滴。 黑色轎車停在玫瑰花叢的前邊,車門被打開,精致白皙的手出現(xiàn),骨骼清冷,帶著這月色的朦朧下,更顯得皎潔,他緩步走下來,轉(zhuǎn)過身子對著車?yán)锏娜伺暭?xì)語,那女子下車,帶著可愛純真的面容,有些好奇的看著宅子的四周,小手怯怯的緊拉著男子。 是林逸塵和歐陽萌萌。 兩人宛如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令傭人們都不由自主的看過去,在那一刻迷住了眼。 林逸塵得天獨厚的面容,帶著溫潤縹緲的清冷氣質(zhì),此時對著身邊的歐陽萌萌卻顯得格外的溫柔,而歐陽萌萌一張不會長大的娃娃臉,即使沒有令人驚艷的臉龐,卻可愛的緊,特別是身上那股純真的氣質(zhì),很難令人產(chǎn)生厭惡感。 林詩詩瞇起了美眸。 自從上一回林逸塵結(jié)婚后,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有大半年沒有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