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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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青眼巴巴看著他:“我不是怕你生氣嗎,想哄哄你?!?/br> 大郎嘆了口氣:“就算如此,也得顧念著自己的身子,媳婦兒,俺說過,這輩子就一個,自然會說到做到?!?/br> 碧青頗為愧疚,夫妻這么多年,自己實在不該懷疑他,而且,錯了就該認錯,想著,從他懷里直起身子,看著他:“對不住,是我錯了。” 大郎一低頭,就能看見精,赤的身子,小媳婦兒比過去豐滿多了,胸前那百花花的兩團,直在自己跟前晃……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欲,火蹭就竄了上來,急忙別開頭,扯了被子過來把小媳婦兒裹住,站起來就要走。 碧青哪能讓他走,死活抓著他撒嬌:“大郎你還生不生氣?” 大郎搖搖頭:“不,不生氣了。” 碧青卻把身上的被子撇開,鉆進他懷里:“你肯定還在生氣……” 大郎頭皮都發(fā)麻:“不,不生氣了,真的……”手上都是小媳婦兒嫩滑的觸感,腦子里想了無數(shù)邪惡的念頭,可一想小媳婦兒懷著孩子,手忙腳亂的想扒開小媳婦兒。 碧青卻不管他:“我不信,你要是真不生氣了,就抱我去洗澡好不好?!?/br> 大郎低頭看了看小媳婦兒,知道只要小媳婦兒安心要纏著自己,自己絕無可能脫身,只得抱著小媳婦兒去了相鄰的浴房。 桃花跟冬月兩人都是生了孩子的人,可守在外頭,聽著里頭的動靜,都忍不住有些臉紅,姑娘這也真是太……想想都有些不好意思…… 慕容遜擔(dān)心極了,看著虎子一副沒心沒肺抱著一碗刨冰狼吞虎咽的樣子,忍不住道:“你還吃的下去啊,你爹娘要是真的和離怎么辦?” 虎子把最后一口塞進嘴里,舒服的嘆了口氣,熱天吃刨冰最舒坦了,見慕容遜一副憂心忡忡,不禁道:“放心吧,我爹娘不會和離的,只要外頭那個小虎子不是我爹的,我娘絕不會跟爹和離,我娘不和離,我爹是絕舍不得跟我娘分開的?!?/br> 慕容遜道:“可我瞧你爹挺生氣的,而且,你娘那么鬧,照七出,你爹寫封休書休了你娘,都可能。” 虎子翻了個白眼:“放心吧,我爹不會寫休書的,而且,我爹也不會真生娘的氣?!?/br> 慕容遜覺得虎子太樂觀了,就剛才虎子娘那個樣子,也太不給男人面子了,虎子爹怎么也是大將軍,自己聽人說過,驃騎大將軍當(dāng)年在北胡南蠻,可厲害了。 慕容遜忐忑了半天,到晚上吃飯的時候,見虎子爹娘異常恩愛的出現(xiàn)在飯廳,慕容遜張開嘴下巴差點兒掉了,傻傻看著碧青。 碧青給這小子看的有些臉紅,夾了塊rou塞進他嘴巴了:“吃你的吧,看我做什么?” ☆、第131章 ????二郎跟惠姑的事兒,碧青過后才知道,二郎當(dāng)時在深州司農(nóng)部任職,偶然救下被人販子賣到深州的惠姑,本說送惠姑回家,可惠姑說不知家在何處,只能留在二郎身邊兒,幫著二郎做做飯,洗洗衣裳什么的。 孤男寡女朝夕相處,日子久了,心生好感也在意料之中,二郎想娶惠姑,便多方打聽惠姑的家鄉(xiāng),希望能找到惠姑的親人好上門提親,卻不想惠姑卻在兩人肌膚相親之后,消失不見,二郎待要找人,卻正趕上碧青被綁架,家里出了事兒,匆匆趕回了武陵源。 碧青這一趟嶺南去了八個多月,家里又老又小的,二郎不敢離開,卻一直暗中派人尋找,只可惜,楊惠姑就像人間蒸發(fā)一樣,留個二郎只是一場春夢了無痕,不想一晃六年過去,楊慧姑卻忽然帶著五歲的兒子來了武陵源,三口子才算團聚。 碧青也終于明白,為什么二郎始終不肯娶妻,原來竟還有這么一段,只不過,碧青總覺著這里有些不合常理之處,例如惠姑這六年去了哪里?為什么孩子五歲了才來武陵源? 二郎雖飽讀詩書,性子卻跟大郎極為相似,不是個較真兒的人,心里喜歡了就行,以前找不著,如今來了正好圓滿,高興還來不及呢,只要惠姑不說,二郎絕不會問,這哥倆啊,碧青都不知說什么好。 倒是婆婆來找碧青商量,說到底沒正兒八經(jīng)的成親,這么稀里糊涂的可不成,讓碧青問問惠姑,家在哪里?好上門提親。 碧青這才趁著二郎帶小虎子去作坊,來找惠姑,惠姑仿佛知道碧青要來一般,讓著她進來坐下,不等碧青開口便道:“嫂子,我既然帶著小虎子來找二郎,就是想跟他過一輩子,嫁不嫁的我都是二郎的人?!?/br> 碧 青略沉吟道:“你既是小虎子的娘,咱們就是一家人,嫂子我就不藏著掖著了,就算你跟二郎都不在乎形式,難道不替小虎子想想,小虎子五歲了,明年就得進學(xué)院 上學(xué),武陵源的人都知道二郎未娶妻,這忽然出來個小虎子,大人們縱然不會說什么,那些孩子呢,他們還不懂事兒,若是當(dāng)小虎子是私生的孩子,豈不要受委屈, 你不要有什么顧慮,便有多大的難,你到了武陵源,就不是你一人的事兒了,不管如何,嫂子都要給你們辦一場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婚禮,嫂子早就盼著這一天了。” 惠姑欲言又止,半晌兒方道:“嫂子,不是惠姑不知好歹,只是我楊家的家規(guī),實在嚴苛,若想娶楊家的姑娘,必須要過了幾道難關(guān),若有一關(guān)過不去,也休想娶楊家的姑娘?!?/br> 碧青愕然,沒想到還有這么不通情理的家族,忽想起周家當(dāng)初還要對什么對子,若跟周家一樣,對二郎來說,實在不算什么事兒。 便道:“二郎師從名師,飽讀詩書,便有難關(guān),想來也能過的去。” 不想楊惠姑急忙搖頭:“過不去,過不去,數(shù)百年來,連第一關(guān)都沒人過去過” 碧青道:“若是數(shù)百年來從沒人過關(guān),那你們家族是如何婚娶的?” 楊惠姑:“外人想娶楊家的女兒,需過關(guān),若是楊家自己的人卻不用?!?/br> 碧青愕然:“你們自己一家子怎么婚配?” 楊惠姑:“楊家是個龐大的家族,涉及家族隱秘,不好跟嫂子言明,楊家定期會收弟子,從外頭選了人進來,從小培養(yǎng),這些人長大了,可以不用過關(guān),直接跟楊家的女兒婚配。” 碧青著實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復(fù)雜,而且,自己從沒聽過這么神秘的家族,神秘,楊惠姑,楊,木易,楊,難道…… 想到此,碧青不免開口:“你,是綠柳莊的人?” 楊惠姑臉色大變:“嫂,嫂子如何會知道?” 綠柳莊雖在深州,也只有楊家人才知道,外人只知道楊家村,誰都不知道楊家村內(nèi)還有個綠柳莊。 碧青也不禁嘆息,還說寶藏的事完了,這怎么又鉆出個岔頭來,見楊惠姑驚訝的臉色,碧青道:“想必你們楊家那幾道關(guān)卡,不是算學(xué)便是機關(guān)了?” 楊 惠姑愣愣看著碧青,楊家一直是隱秘家族,傳承數(shù)百年,不說外人,便他們楊家的后人,有些事也是不知道的,只知道無論如何都必須謹守族規(guī),所以,當(dāng)初才跟二 郎打謊,說不記得家在何處,實在是想留在二郎身邊兒,后來是被族中人找到,不得不回去,才不告而別,回到綠柳莊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身孕,生下孩子,記得 二郎常常提起虎子,便給兒子起了小名叫虎子。 這次之所以跑出來,是族里有四位大長老相中了兒子,想讓虎子進族學(xué)習(xí)機關(guān)之術(shù),習(xí)學(xué)機關(guān)是相當(dāng)危險的,極有可能落下殘疾,虎子是二郎的孩子。 二郎的家世,楊惠姑是知道一些的,畢竟如今在大齊,誰不知武陵源的王家呢,這孩子是王家人,本該幸??鞓返纳钤谖淞暝?若是在楊家成了殘疾,自己怎么對得住二郎,這才帶著兒子偷跑了出來。 楊家家規(guī)極嚴,若是知道自己跑出來,必會上門發(fā)難,楊惠姑想到那些長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碧青正要底細問她,忽的沈定富匆匆進來:“姑娘,武陵源外來了好些人,說是楊家的人,來要人的?!?/br> 楊惠姑的小臉?biāo)?碧青拍了拍她的手:“不用怕,你是我武陵源的人,進了我家的門,誰也不能把你怎么樣?!闭f著跟著沈定富出去了。 五月底正是最熱的時候,雖還未到晌午,日頭也烤的人難受,平常這時候,碧青是絕不會出門的,今天是沒法子了,冬月生怕熱著她,在后頭給她打著傘。 因為楊家來了十幾個口子,吵吵嚷嚷的要人,武陵源的牌樓下聚集了不少鄉(xiāng)親們,大郎正在最前頭跟一個須發(fā)潔白的老頭子說什么呢,后頭還有三個老頭兒。一看就不是善茬兒,一點兒笑容都沒有,臉上盡是厲色。 碧青剛走過來就聽那老頭兒道:“楊惠姑是我們楊家人,就得跟我們回去,孩子也是楊家的,我們也得帶走?!?/br> 大郎不想他如此不通情理,眉頭皺了皺:“弟妹是楊家人,這不才請幾位家去商量婚事嗎,至于小虎子,卻是我王家人。” 老頭子這才打量大郎一眼:“你是小虎子的爹?” 大郎忙搖頭:“小虎子是俺侄兒?!?/br> 老頭子一點兒都不通融:“不管是不是侄兒,楊惠姑既是我楊家族的人,就得守我楊家的家規(guī),我楊家的姑娘絕不外嫁?!?/br> 大郎:“老人家您這就不講理了,弟妹跟俺兄弟都有了小虎子,就該尋個日子成親才是,他們情投意合,也是一樁好姻緣,咱們兩家都該樂見其成,哪有拆散他們的道理?!?/br> 老頭子哼一聲:“我們楊家的家規(guī)傳了數(shù)百年,不能因為楊惠姑一人便破了家規(guī)?!别埵谴罄啥疾唤行琅?。 忽聽他媳婦兒的聲音傳來:“據(jù)在下所知,你楊家的女兒也是可以外嫁的,只要闖過你楊家定下的什么關(guān)卡就可以,不知在下說的可是?” 老頭子打量碧青一遭:“是又如何,數(shù)百年來無一人能闖過去?!?/br> 碧青笑道:“數(shù)百年來無一人,并不代表我武陵源的人不成?!?/br> 老頭子看了看碧青:“你是何人?” 沈定山:“這是我們武陵源的沈姑娘?!?/br> 老頭子臉色略緩:“原來是沈姑娘,老頭子失敬了,早聽姑娘善名,深州百姓莫不感念姑娘大恩,只不過,我楊家的家規(guī)并非老頭子一人定下,故此,也不能為了姑娘免除,即是姑娘出面,我們只帶走惠姑,孩子留下吧。” 老頭子話音剛落,就聽小虎子的聲音:“爹,我要娘,我要娘?!倍膳牧伺膬鹤樱骸靶』⒆臃判?爹一定不會讓你娘走的?!?/br> 二郎扛著小虎子走了過來,看著幾個老頭子斬釘截鐵的道:“不管是什么難關(guān),在下闖就是了?!?/br> 老頭子看了二郎一眼:“不是老頭子托大,即便你學(xué)富五車,想闖楊家的難關(guān),也絕無可能?!闭f著伸手從地上拿了一個石頭,蹲在地上,不一會兒就畫了一個九宮格:“先不說楊家祖上設(shè)置的難關(guān),如何難解,你能解開這道最簡單的九宮格再說。” 二郎剛要出手,碧青攔住他跟老頭子道:“老人家,您這道題實在太過簡單,不是碧青托大,我武陵源隨便一個孩童都能解的開。” 老頭子臉色略沉:“沈姑娘,老頭子敬你是深州的大恩人,你如此侮辱老夫是何道理?” 碧青:“在下絕無此意。”從后頭抓住桂花糕低聲道:“你解開這道題,娘晚上給你做荷花糕吃。” 桂花糕眼睛一亮,兩只肥斷的腿兒迅速倒了幾下,跑到老頭子跟前,唰唰幾下就把九宮格的空填上了,然后跑回去,仰著小腦袋:“娘,我還要吃刨冰,上頭放多多的果子?!?/br> 碧青好笑的捏了他一下:“好,多放果子?!?/br> 四個老頭子低頭看了看,竟然絲毫不差, 彼此看了一眼,難道武陵源的人真如此厲害嗎,連個孩子都能解開九宮格,莫非祖上一直等的人就在武陵源? 忽想起什么,當(dāng)頭的老人道:“敢問姑娘,大破北胡所用連,弩,可是出自武陵源?” 碧青早料到他們會問,木圣人精于機關(guān),就憑越城嶺巖洞內(nèi),那些巧奪天工的機關(guān),連,弩對綠柳莊來說,實在算不得什么。 碧青算是看出來了,這四個老頭子都是死腦筋的人,死守著木圣人定下的家規(guī),不肯有絲毫轉(zhuǎn)圜,就不想想,家規(guī)是死的,人是活的,難道好好的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成,豈不是笑話嗎 。 除了要成全惠姑跟二郎的姻緣,碧青也對綠柳莊頗為好奇,皇上已經(jīng)把周路拿走的匣子給自己看了,里頭就是一枚印章,刻著永不加賦四個字,除此之外,那個巖洞里留下的就只有綠柳莊三個字,這著實讓人想不通。 以前是毫無線索,如今就擺在自己眼前,若不探個究竟,實在對不住自己在越城嶺受的那些罪,而且,碧青也想跟綠柳莊的人和平相處,一想到那些機關(guān),碧青渾身的汗毛都能豎起來,這是一群怪人啊,自己還是不得罪的好。 更何況,以后就是姻親了,綠柳莊那么多精于機關(guān)的能人,若是能挖幾個來武陵源,以后要是做點兒什么,就再也不用發(fā)愁了,這些可都是人才啊,是人才就得籠絡(luò)。 想到此,碧青點點頭:“的確出自武陵源的作坊,若幾位前輩有興致可去武陵源的作坊瞧瞧。” 二郎一愣:“嫂子……”武陵源早有規(guī)定,不得允許,誰也不能進入作坊,怎么能讓這些外人去呢。 碧青笑道:“咱們這點兒東西,別人或許瞧著稀罕,可對于這些前輩,恐不一定能入眼呢,讓幾位前輩指教指教,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二郎,你帶著幾位老前輩去吧,我家去預(yù)備幾個家常菜,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好歹的留在家里吃頓飯才說得過去?!?/br> 那個老頭子卻不給面子:“姑娘說的早了,還不是一家人呢。” 碧青眨眨眼:“早晚都是一家人,晚輩親自下廚,幾位前輩若不賞光,可是嫌晚輩的手藝差不成?!币痪湓挾伦×死项^子的推辭。 老頭子哼一聲道:“你這丫頭倒真狡猾。”卻也想看看武陵源的作坊到底是什么樣兒,跟著二郎去了。 大郎道:“媳婦兒,成不成啊,俺瞧著這幾個老頭子可不好相與,一心要帶走弟妹呢?!?/br> 碧青道:“放心吧,我正愁沒地兒找他們?nèi)ツ?他們倒送上門來了?!?/br> 武陵先生看了大半天熱鬧,不禁道:“你這丫頭著實狡猾,讓桂花糕去解那九宮格,桂花糕雖小,卻是個算學(xué)奇才,跟在二皇子身邊兒學(xué)了兩年,論起算學(xué),比學(xué)院甲班的學(xué)生還要高出許多,你讓桂花糕解題,豈不有作弊之嫌?!?/br> 碧青嘿嘿笑道:“師傅,不如此,哪能讓這些老頭子心服口服呢,您看那幾個老頭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兒,根本看不起武陵源,不給他們個下馬威,恐怕他們也不肯坐下來商量惠姑的事兒?!?/br> 武陵先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么多年,你這丫頭還是如此脾性,這幾個老頭子跟你動心眼子,哪有贏的可能啊,不過,這楊家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如此精通算學(xué),還有,這樣古怪的家規(guī)究竟是何人所定” 碧青扶著師傅,進了家才低聲道:“師傅,這楊家一族恐怕就是當(dāng)年木圣人的后人。” 木圣人?先生愕然,想了想,是啊,木圣人姓木名易,這木易豈不就是楊嗎,或許這楊才是木圣人本來的姓氏。 先生:“可僅憑姓氏怎就能斷定是木圣人之后?” 碧青道:“有件事我一直沒跟師傅提,當(dāng)日在越城嶺的巖洞內(nèi),周路拿走了木圣人石床上的匣子,卻誰也沒注意,床旁邊的石壁上刻著三個小字。” 先生:“什么字?” “綠柳莊,就是楊家族人所居之地,師傅,您說世上可有如此巧合之事嗎?” 武陵先生點點頭:“如此說來,這楊氏一族恐怕真是木圣人的后人了,只不過若真是綠柳莊,那傳說中前朝的寶藏……” 碧青搖搖頭:“寶藏的事尚且不知,甚至,越城嶺的巖洞,楊家人知不知道也是未知數(shù)?!毕壬骸按耸滦枞f分謹慎才是?!?/br> 碧 青點點頭,知道師傅的意思,當(dāng)初越城嶺那些人的死狀,碧青如今還記得呢,人的貪欲實在可怕,若是此事傳出去,不定又要引起軒然大波,畢竟富可敵國的寶藏, 是可以顛覆一個王朝的,如果可能,碧青情愿沒有寶藏,或者把這件事永遠埋葬,不為外人所知,也省的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只不過楊家卻是個變數(shù)。 有時碧青真覺得,所有的事都跟安排好了似的,一樁接著一樁,這消停日子剛過幾天,綠柳莊又冒了出來,仔細想想這些安排,像是一個巨大的棋局,而設(shè)定之人就是木圣人,碧青不知道這位穿越前輩究竟有什么目的,但仍不知不覺會被他牽著鼻子走。 四位長老跟著二郎參觀了武陵源的作坊之后,不再堅持叫嚷著要帶惠姑回去,而是跟著二郎回了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