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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酒:“那你不搞頓大的?” 藺寧春突然醍醐灌頂:“對哦,只吃餅好虧啊。” 阮初酒:“……”、 藺寧春把沒吃完的餅往旁邊一放,搓手期待的看著阮初酒:“所以練完歌后,去不去搓一頓?!?/br> 阮初酒:“走!” 藺寧春今天特意請來一位資歷很高的老師,在阮初酒說話之際推門而入。 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性,有著一頭精練的短發(fā),滿臉嚴肅。 “不要浪費時間了,現(xiàn)在開始練習吧,你們的時間不多?!?/br> 藺寧春往后面躲了躲,吞口水道:“我那天見面的時候,沒那么恐怖啊?!?/br> “還好吧,嚴肅點對你挺好?!比畛蹙瓢矒崴斑€有我也友情的提醒一下,你只有三天時間了,快點練習吧?!?/br> 藺寧春:!??! 這首歌阮初酒之前私下練習了很久,此時面對這個嚴厲的老師也是完美發(fā)揮。 整首歌唱完后,一瓶水遞到自己面前。 “唱得不錯,喝點水保護好嗓子,換一個人來?!?/br> 阮初酒握著礦泉水,坐在旁邊看著藺寧春的表演。 藺寧春不愧是他們那一屆的選秀c位,雖說平時看起來總是很沙雕不靠譜的樣子,但一旦涉及到唱歌跳舞等專業(yè)的地方,自帶一種魅力能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阮初酒靜靜地等待著藺寧春唱完,海豹式拍手掌鼓勵。 請來的嚴厲老師正低著頭在樂譜上寫寫畫畫,藺寧春跳到阮初酒面前,伸頭過去求獎勵:“怎么樣是不是很好,我練了好久的!” “非常棒?!比畛蹙扑炝怂脑福拔枧_上你很耀眼?!?/br> 藺寧春立馬驕傲的抬起頭:“那當然,我粉絲夸我是舞臺的寵兒?!?/br> “只唱錯了三個音。”阮初酒笑著補刀。 “才三個!可以,我進步了!?。 ?/br> 正在低頭看樂譜的陶茹抬起頭,犀利的眼睛微微瞇起。 “你聽出來了?指出來給我看看” 那三個音錯的很隱蔽,她一直聽著demo才發(fā)現(xiàn)錯的地方。 阮初酒原本正在和藺寧春開玩笑,聽到陶茹的話后連忙收斂了點表情,乖巧的將三個地方指了出來。 陶茹臉上露出進門后的第一個笑容:“不錯,樂感很好,這是天賦。而且你的聲線太好了,就像……” 陶茹仔細的想了一下形容詞:“就像海妖?!?/br> 外號海妖的某小美人魚心虛的瑟縮了一下。 低頭繼續(xù)看樂譜,陶茹不經(jīng)意的問了一句:“這么好的天賦,公司怎么沒給你出唱片,而是去演戲了?!?/br> 阮初酒撐著腦袋,看了眼窗外:“演戲來錢快,爸爸那時候身體不好?!?/br> 現(xiàn)在想想,唱歌輕松??! 一想到自己之后密集的行程,阮初酒就扼腕,怎么沒在演完第一部 戲拿了錢后去轉(zhuǎn)行唱歌。 陶茹跟著感慨:“確實啊,現(xiàn)在社會太浮躁了,都是想去掙快錢的?!?/br> 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之后的時間,陶茹幫藺寧春找了一下三個錯處,然后給他們分了各自適合的內(nèi)容,將定位設置成兩種不同的風格。 接下來的三天都是這種枯燥但有趣的日子,阮初酒甚至在這些時間里找到小時候的學習音樂的樂趣。 那時候音樂對他來說是唯一的喜好,只是這種喜好卻葬于現(xiàn)實生活的苦難。 第四天,阮初酒早早地起來,坐上藺寧春的商務車,去往蒙面歌手錄制的舞臺。 藺寧春舞臺上慣了,沒有緊張的心情。阮初酒則是咸魚慣了,想著表現(xiàn)不好剛好可以回去接著咸魚。 偽裝衣服是藺寧春選的,阮初酒之前并不知道。 等化好妝和藺寧春進了換衣間,看著那條卡通美人魚的玩偶裝,阮初酒微笑著轉(zhuǎn)頭,威脅地看向藺寧春。 “你準備的?” 藺寧春搖搖頭:“不是啊別亂說,是金姐給我選的,我穿鯊魚你穿小美人魚,我們的組合名叫做海神!” 海參還差不多。 知道是金若雅的意思后,阮初酒愁著臉換號玩偶服。 總覺得在這么搞下去總得玩脫,到時候一件馬甲都沒有了。 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進來敲門,提醒他們該出去準備了。 “走吧?!碧A寧春換好卡通的鯊魚玩偶,頭上戴著連體面具,“頭套里有變音器,到時候講話的時候我們可以變音,迷惑評委和觀眾?!?/br> 阮初酒的玩偶服還連著藍色長卷發(fā),合理懷疑這是金若雅自帶私心準備的。 找了半天,阮初酒終于找到了那個變聲器的位置:“好了,走吧?!?/br> 兩人從后面上了舞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伴奏聲想起,阮初酒打前陣,伴隨著伴奏哼出輕靈的吟唱。 這個設計也是陶茹給他量身準備的,能完美的將他聲線的優(yōu)點體現(xiàn)出來。 在他的吟唱結(jié)束后,藺寧春緊跟著唱前段。 白色的舞臺燈柔和地打在兩人身上,舞臺地板上配合的出現(xiàn)大海特效和鯨魚特效,讓觀眾仿佛置身海底聽著海妖的歌唱。 后面是兩人的合唱,藺寧春刻意營造的低聲和阮初酒的輕吟相配合,唱出深海鯨落時的悲鳴。 一曲畢,觀眾席響起熱烈的掌聲。 直播間里更是滿屏的震驚感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