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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奢努力伸手壓著他,艱難道:“怎么不繼續(xù)遮住了?” 梁幕聞言笑了:“本來有點害羞,但是你既然都看見了,就可以出來了?!?/br> 清俊的青年不像貓,反而像勾人不自知的人魚,坐直了抱膝成小小的一團,坐在床尾,柔軟的布料被他的姿勢帶上去,露出雪白的腳踝,再往上就是線條優(yōu)美的小腿。 蕭奢立刻捂住臉冷靜自己:“剛才...” 梁幕神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他知道蕭奢將他認(rèn)成那種人了,“沒事,這種事很常見?!?/br> “嗯?!笔捝輨幼饕活D,沒有否認(rèn)。 他收回手走開幾步,似乎才恢復(fù)了冷靜,脫下外套搭在衣帽架上:“所以你來干什么?” 梁幕看著他動作,失落地移開目光。聽見他的問話,誠心認(rèn)錯道:“我自作主張了?!?/br> 蕭奢:“你明明是深思熟慮?!?/br> 想著自己失去了三個月的意識,蕭奢剛才被沖擊的一片空白的腦子回了神,他咬著牙笑了一下:“你還真是能忍的?!?/br> 梁幕小聲道:“你也和我差不多?!?/br> 蕭奢怔了一下:“嗯?” 梁幕于是試圖和他理論道:“反正和你商量了,你也不會同意,永遠(yuǎn)把我放在需要保護(hù)的位置,就和當(dāng)年一樣?!?/br> 當(dāng)年梁幕還是個脾氣很好的小孩,又是本家的繼承人,不允許被那些玩具分心,如果有旁支的小孩拿走了他喜歡的,也只能禮貌地笑笑,但是垂下的眼睛里全是難過。 還是后來蕭奢氣不過把那群小孩都揍了一通。 想到這里梁幕的神情帶了些固執(zhí),繼續(xù)道,“反正不是你被系統(tǒng)跟著,就是我離開那個世界,既然這樣,最后的結(jié)果也是看誰?!?/br> 蕭奢被他這解釋弄得愣了一下,然后氣笑了:“你這么有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一個人到這里來,我遇上意外了怎么辦?!?/br> 如果到頭來梁幕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沒有聯(lián)系的世界,蕭奢連想都不敢想這種可能性。 梁幕不喜歡他的假設(shè),眉頭擰在了一起。但是一向清冷的性子讓他無意爭執(zhí),竟一時間沉默下來。 蕭奢看著他驀地嘆了口氣:“反正你贏了。” 蕭奢完全沒有防備梁幕的意思,也是因為這個被他鉆了個空子。 梁幕本打算與主腦簽訂約定,就讓那個世界的人以為他意外死亡。 但是因為自己臨走前的反抗,硬是給他們整出了可以短暫回去的通道。 除了主腦的工作量加倍銷售,蕭奢需要幫他打打工,結(jié)局幾乎是十全十美。 此時看人低著頭委委屈屈的樣子,早就沒火氣的心底反而生出點無奈。 蕭奢想到人剛剛的控訴,又問:“你不喜歡我這樣?” 梁幕:“不喜歡。” 出乎意料,蕭奢十分干脆地答應(yīng)了:“我知道了?!?/br> “本來打算這次回去后和你好好聊聊的,沒想到你過來了?!币娙怂坪跤行@訝,蕭奢瞥他一眼,走到桌上的盒子旁看了一眼:“——沒見過的牌子,系統(tǒng)給的?” 梁幕的皮膚很容易留下痕跡,也很容易過敏,蕭奢平常下手甚至都不敢太重,梁幕的衣服也大多是固定幾個布料,這人也不會去定制這種東西。 梁幕應(yīng)了一聲,看蕭奢的手在盒內(nèi)查看,莫名覺得有些羞恥。 他默默道:“我知道,但是等你回來要好久,我不想等了。” “行。” 就在梁幕以為一切都過去了之后,他看見蕭奢單手扯點了松開的領(lǐng)帶,目光停在別處。 順著蕭奢的視線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被自己扔在床邊的衣服,梁幕立刻被燙到般移開了目光。 轉(zhuǎn)移話題般地,他確認(rèn)道“所以不生氣了?” 蕭奢:“不氣了?!?/br> 他一步步走近,垂下眼落在梁幕脖頸上帶著的純黑項圈。 梁幕剛剛松了口氣,面前突然覆上個高大的黑影。 “那我們——唔?!?/br> 蕭奢將他摁住,為了消氣似的,梁幕的聲音被咽了下去,細(xì)細(xì)碾碎,在吞吃入腹。 蕭奢抬起頭后意味不明地重復(fù)了一遍:“對了——你剛剛說,什么很常見?” 梁幕懵懵地抬頭看他,直覺在他腦子里瘋狂尖叫,要他遠(yuǎn)離面前這個危險的人,梁幕也下意識后撤了一些。 沒想到蕭奢手上一個用力,兩人間的距離輕而易舉就被拉回來。 他看著梁幕陡然睜大的眼睛,問的慢條斯理:“你見過幾遍?” 他像個危險性十足的狩獵者那樣,一點點剝掉獵物的偽裝,聲音有如實質(zhì)的淌過梁幕的后頸,再慢慢流進(jìn)耳廓,最后舔舐進(jìn)深處。 “酒吧老板,見過幾遍?” “在酒吧呆了這么久,學(xué)了什么?” 蕭奢記仇的很,現(xiàn)在一筆一筆地慢慢盤問。 房內(nèi)沒開燈也沒拉簾,昏暗的燈光下,梁幕的貓耳激烈地顫抖著,冷白的皮膚上已附著一層晶瑩的薄汗。 梁幕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有些難受地低哼了一聲:“就是,想和你賠罪,學(xué)學(xué)怎么哄你?!?/br> 兩人間一向都是自己哄他的。 蕭奢于是從他身后靠到耳邊問:“學(xué)到什么了?” 呼在耳廓上的熱氣幾乎要將梁幕點著,他忍耐地收緊手指,紅暈從耳后染到臉龐。 梁幕呆在酒吧這么久,學(xué)會的調(diào)情話不少卻一句也說不出口,只好說出自己最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