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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沒事,除了醫(yī)生說的一些會有的癥狀,沒什么其他的。” “不記得了?!?/br> 他溫和地笑了一下:“大概是做了場奇怪的夢,好累。” 夫婦兩人彼此握著手,熱淚縱橫:“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好!” 這頭的蕭奢抬手隔著光幕輕輕撫摸了一下那夫婦二人疲憊的樣子,心里有些難過。 “這次說不定又昏過去了。”蕭奢說:“而且會更累。” 周圍又沉入混混沌沌地黑暗,蕭奢見漸漸隱沒的光,就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要回到現(xiàn)實了。 感受到自己的記憶逐漸變得淺淡,他苦笑一下。 “我還真是命苦?!笔捝葑匝宰哉Z道:“一輩子不知道要失憶幾次?!?/br> 他忽然記起十年前有個聲音問了自己:【靈魂受創(chuàng)的保護(hù)機制是失憶,真的沒關(guān)系嗎。】 蕭奢重新回答了一遍:“還是有點關(guān)系的吧…” *** 蕭奢睜開眼睛,面前是潔白的病房,這場景讓他覺得萬分熟悉,一切就好像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天。 守在一旁的夫婦見人醒了立刻沖上來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蕭奢坐直揉了揉鼻梁:“沒事…我怎么了?” “你莫名其妙就叫不醒,把我和你爸爸嚇壞了?!?/br> 聽著這話,他的目光下意識在室內(nèi)環(huán)繞了一圈,等看完一圈后,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失落地收回視線,心里好像空了一塊。 等醫(yī)生趕來,蕭奢笑著讓醫(yī)生把自己檢查了一遍。 醫(yī)生檢查完身體后道:“可能是之前的后遺癥發(fā)作,身體上沒有大礙?!?/br> 蕭夫人于是上手錘了蕭奢的肩膀:“加班加班,整天忙,醒不過來的時候知不知道我們有多害怕?!?/br> 她嗓音透露著后怕,蕭奢輕輕地抱了她一下,有些抱歉道:“下次不會了?!?/br> “又不是你能決定的?!?/br> 婦人直起身子來。她擦拭完臉上的淚水,狠狠瞪了一旁站的丈夫一眼:“如果下次你爸再叫你加班你就告訴我,看我不收拾他?!?/br> 蕭奢失笑地點點頭。 站在一旁的蕭父訕訕地摸了下鼻尖,試圖辯解道:“又不是我叫小奢來公司的...” 蕭母瞬間橫眉冷目:“你再說!” 蕭奢聽見熟悉的“蕭奢”,卻好像是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 真奇怪,自己不過是睡了一個晚上。 他倚靠在床頭,揉揉眉心。 這個動作被蕭母注意到了,她立刻道:“小奢,你好好休息。我和你爸就在外面守著啊。” 蕭奢:“沒事。有護(hù)士呢,你們回去休息吧。” 蕭母口頭上雖然這么應(yīng)了,但還是站在門門口殷殷地往里面看了好久,直到蕭奢作勢要下床催兩人回家休息,蕭母才嚇得讓人趕緊躺下,自己離開了。 “這么大了還不讓人省心。” 蕭奢好笑地躺下,忽然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過于順口。 在哪里說過呢... 蕭奢想著,大病一場的困倦又讓他陷入了夢鄉(xiāng)。 在夢里,他見到了一個人。 那人面目不清,只看得見清雋的身形,見到自己時就會很依賴地靠過來。 蕭奢失笑地摸摸他的頭,剛伸出手,夢就醒了。 手上傳來一陣刺痛,蕭奢撐著胳膊起來,看見回流的血已經(jīng)順著針頭流進(jìn)了輸液管里。 睡了一覺不頂什么用,他腦內(nèi)還在隱隱作痛。 “不知道夢里忙什么,動作這么大?!彼止疽痪?,撤掉針頭,轉(zhuǎn)身下了床。 之后幾個月,蕭奢一直在休養(yǎng)期間,家人不讓他去管理公司業(yè)務(wù),他也就在家里呆的差點養(yǎng)出了蘑菇。 蕭大少爺沒有什么不良愛好,唯一喜歡的就是喝點小酒。 這天好不容易背著家里人溜了出來。蕭奢到了自己常去的酒吧,卻發(fā)現(xiàn)吧臺前已經(jīng)換了個老板。 一個古古怪怪的老板。 一起過來的朋友道:“這老板估計也是玩票性質(zhì)的,每天都來這里調(diào)一杯酒放在吧臺上,別的啥也不干?!?/br> 蕭奢聽著來了興趣,他倒是很好奇那酒是什么味道。。 等進(jìn)了酒吧,他的目光在室內(nèi)環(huán)視一圈,果然很快,果然一下就捕捉到了那個人群中最顯眼的人。 這個老板雖然在酒吧,穿得卻是板正的白色襯衫,袖口挽到小臂處,看起來不像是在調(diào)酒,反而像坐在辦公室里批改文件。 只是看見了一個側(cè)影,蕭奢就聽見自己沉寂已久的心突然狂跳起來,不斷給大腦傳送著些顛三倒四的訊息。 他皺著眉壓住胸口,心想自己是不是要重回醫(yī)院一日游了。 沒想到那老板有雷達(dá)一樣,目光也精確地定在了自己身上。 酒吧內(nèi)的兩個天菜對視,喧鬧的氣氛下暗潮涌動。 明明隔了很長一段距離,兩人的之間卻好像若無旁人。 蕭奢于是不避不退地走了過去,走到人面前后垂頭看著他:“看你很眼熟,但是明明不知道你的名字。” 兩人視線一觸及分,像是溫柔地纏綿了一瞬就抽身離開。 那個年輕男人聽他這么說,冷淡的眼里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是么?” 蕭奢沒來得及回答,那杯據(jù)說一直沒人能喝到的酒杯已久被送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