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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纖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不是自己以為的人,登時就往后退了一步,“蕭奢?!” 蕭奢:“不錯啊,分的清楚我和他?!?/br> 羅纖跟著人后退,聽見這話狠狠地皺了下眉。 她敢篤定這一個兩個都有系統(tǒng),才能和自己周旋到這種地步。 被原主糊弄是自己最大的敗筆,更是不愿多提。 羅纖四處看了一圈,沒看見往日會乖乖呆在公司幫自己看著的男人:“你動了什么手腳,羅桓呢?” 蕭奢歪了一下頭:“他是羅家的繼承人,你說他去哪里了?” “羅桓怎么敢隨便走?!绷_纖咬牙:“他明明應(yīng)該聽我的話?!?/br> 蕭奢笑瞇瞇地道:“他回去挽救一下財產(chǎn)?!?/br> 要是再不走,估計羅桓回去,羅家連個渣都剩不下了。 梁幕實在是太不留情,因為幫男人這一個忙,直接吃掉了羅家將近一半的產(chǎn)業(yè)。 蕭奢示意了一下桌上的材料:“不如你先看一下這些?!?/br> 羅纖她翻完面前所謂的緊急會議材料,氣的面容扭曲。 蕭奢居然用當初自己的那一套來對付自己自己的公司。 羅纖回國奪權(quán)的時候,仗著有催眠能力無限度地高價拋售公司股票。 現(xiàn)在那些人都恢復了清醒,自然是無盡的反噬要從羅纖身上榨干每一滴血來補償。 看著面前氣的面色扭曲的人,蕭奢無心再與她多說。 他低頭確認了一下時間,梁幕在外面已經(jīng)等了有一會兒,怎么也不能讓人再等著。 羅纖惡狠狠看向面前心不在焉的人:“你以為你有多光明正大?不過都是看上梁幕這個身份,今天就有勇氣我面前來耀武揚威?” “如果不是為了回收你的系統(tǒng)?!笔捝彷p聲道:“你以為我很愿意看到你?” 整天想著對梁幕做些骯臟的手段,把梁幕看成私有物。 他直起身冷冷道:“你們董事會已經(jīng)看過這些材料,你對公司的管理權(quán)已經(jīng)被取消了。我想,應(yīng)該很快會有別的人找你算賬?” 羅纖從聽見他說回收系統(tǒng)的那一刻,臉色就變得煞白,聽見后面的猜測后,更是慌了陣腳。 系統(tǒng)可以說是他最大的倚仗。 不敢相信系統(tǒng)會被回收,羅纖不停地在腦子里呼叫,腦子里毫無回應(yīng)。 主腦在一旁旁觀,頗有些無語。 這一對明明干的是正事,看起來簡直像狼狽為jian。一個趕人出公司毫不留情,一個負責舉報送人進監(jiān)獄一件套。 覺得自己也像個大反派的主腦默默把羅纖溜走的系統(tǒng)提溜回來,五花綁后和小球扔在一起。 門外,陳長嚴呆透過辦公室的透明玻璃,呆呆地看著靠在椅上同人交談的蕭奢。 羅纖在國內(nèi)時也是被交口稱贊的女強人,但此時在蕭奢面前完完全全是被壓制的狀態(tài)。 蕭奢看起來甚至和平常與自己相處時差不太多,說出來的話卻讓羅纖的神情rou眼可見的難看。 陳長嚴:“…所以蕭奢他到底在講什么?” 梁幕抽空往室內(nèi)看了一眼,很不在意道:“不知道。” 陳長嚴為著自家老大的隨便撫了撫胸口,就聽梁幕又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總之相關(guān)證明我已經(jīng)交到了當?shù)氐谋O(jiān)察部了?!?/br> 陳長嚴撫胸口的動作一頓,心情復雜地收回了手。 他們家老大果然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又過了幾分鐘,蕭奢從里面推門出來,頗為苦惱地對梁幕說:“如果你以后桃花運還這么旺,我要怎么做?” 梁幕下意識又揉了揉鎖骨處。 “還說呢。” 陳長嚴沒注意兩人的反應(yīng),在一旁嘀咕道:“梁哥就兩個有婚約的,一個進了看守所一個自身難保,你說說看現(xiàn)在誰還敢看上梁哥?!?/br> 蕭奢聽這話,更是無辜地歪了下頭:“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朱荷的警是梁幕報的,羅纖也是,他們怕的應(yīng)該是梁幕啊?!?/br> 他說這話時沒有半分心虛,甚至堪稱邏輯嚴密。 陳長嚴簡直看不下去眼。 見鬼,以前自己怎么會覺得蕭奢好欺負的。 第77章 羅纖失去系統(tǒng)支持的公司,簡直不堪一擊。蕭奢僅僅是查了幾個主要項目的底,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少問題。 在遞交完資料后,羅纖的公司被徹查,羅纖還不知道這回事,因為公司的股東發(fā)現(xiàn)她轉(zhuǎn)移資金的事,鬧著要求她交出轉(zhuǎn)移的錢。 可那些錢早就被全部投到國內(nèi),用來爭搶羅家的財產(chǎn),羅纖哪里還補得上。 最終她被以非法挪用公司財產(chǎn)的罪名被當?shù)鼐酱丁?/br> 而在羅纖被拘捕后,公司沒有了羅桓cao盤,運轉(zhuǎn)出現(xiàn)問題,內(nèi)部股東紛紛低價拋售股份,羅纖所有的心血就在短短兩周內(nèi)煙消云散。 在看守期內(nèi)知道了這件事的羅纖簡直嘔出了一口血來,但是沒關(guān)系,這種事判不了多久,她就等著自己出去也有東山再起的時候。 聽說蕭奢要求再見一面的時候,羅纖發(fā)出了一聲不屑的怪笑。 蕭奢是想看自己痛哭流涕懺悔的樣子?不可能的,自己有的是機會重新來。 整理好了見人的樣子,羅纖等在給她分配的房間內(nèi),就像每次在公司準備會客時那樣挺腰坐直。 房間是簡單的會談室,也是羅纖呆過最簡陋的地方,面前只有一張陳舊的木桌,自己做的還是鐵板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