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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奢聽見他的哀嚎,歪了下頭,似乎有點不耐。 主腦加快了自己的動作。 自己附身的蕭奢會收到影響,脾氣可好不到哪里去。 【正在剝離非法系統(tǒng)...正在清除記憶...】 它和其他負(fù)責(zé)人商量了,還是取回身體更能保證能量的回收,于是便和蕭奢做了個交易。 原主臉上帶著驚恐又絕望的表情,他在腦內(nèi)嘶吼道:“憑什么!! 電流粗暴地在腦子里竄過,像有個人拿著電鉆從自己太陽xue肆虐進去,把血rou都細(xì)細(xì)地?fù)v碎。 原主疼得要暈過去,有很多破碎的記憶在他腦里飄蕩。 他飄出的靈魂其實和蕭奢長的并不相像,鼻子塌了些,臉上還帶著雀斑,看起來是個普普通通的男人。 小小的靈魂抱頭嘶吼著,原主痛苦間,看見了原世界線自己的命運。 渾渾噩噩地當(dāng)個炮灰,狼狽地游蕩在大街上,最后被車撞死。 怎么會是這樣呢。 怎么會呢。 靈魂在主腦的籠子里漸漸停了打滾的動作,隨后奄奄一息地蜷縮起來。 主腦cao縱著還站在會議室內(nèi)的□□憤怒地推門而出,又把小球收進了自己的數(shù)據(jù)庫里。 在小人被收起來前,蕭奢多看了一眼。 主腦問:【看什么,這不和你當(dāng)初被他陰差不多疼?】 “不記得了?!笔捝菀崎_視線。 【信了你的鬼?!恐髂X嘀咕道:【就是不知道這剩下的身體怎么辦,這人還得回去呢?!?/br> 蕭奢道:“放心,梁幕給他找了個好去處。” 梁幕給人找了個嚴(yán)格的精神病院,倒是挺適合原主呆的。 蕭奢伸手輕輕敲打了下面前的桌子,心想就是原主不小心溜出來,流落潦倒的事就不是自己能管的了。 主腦:【...媽的。】 自己還在他腦子里,聽得見他想什么,這人一點都不尊重自己的工作! 蕭奢沒有察覺主腦的不滿,他看了眼仍舊惴惴的眾人,懶聲道:“散會?!?/br> 中年男人厚著臉皮道:“那您看今天的事是不是就這么算...了?” 但是被系統(tǒng)附體的蕭奢此時顯得有些缺少人類的感情,看過來的眼神凍的中年男人一個哆嗦。 中年年人在心底嘟囔,奇了怪了,這蕭奢怎么越活越冷了。 蕭奢看了他一眼:“行啊?!?/br> 還沒等這人喜笑顏開,他道:“我倒是沒有想到你這些年一點不收斂,都搞出來個私生子。” 蕭奢道:“東西我給你夫人看了,如果你能好好的,我歡迎你再來投資。” 他將中年男人手里拿著的文件抽出來,徑直扔進腳邊的垃圾桶:“如果不能,就希望你抽個閑,來看我們的股權(quán)移交儀式。” 中年男人的臉rou眼可見地難看下來。 他嘴巴蠕動幾下,隨后狠狠地罵出來:“我草你個小白臉!” 蕭奢冷靜地看著他,似乎完全沒有因為這句臟話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中年男人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睫似乎不不再棕的那么純粹了, 他詫異地揉揉眼睛,只是一瞬間,中年男人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下一秒就聽見蕭奢道: “我可以變相滿足一下你的愿望?!笔捝菘粗?,臉上帶了奇怪的笑意:“想感受一下被艸的感覺也不是不可以。” 低俗的字眼從他嘴里出來,卻自然的好像再說琴譜一樣優(yōu)雅。 聽見他這話,中年男人臉上的血色盡失。 他此時才記起來面前人不是什么善良的種。 當(dāng)年那么年輕就和他們這些手段又臟又狠的人平起平坐,長大了怎么會是他好得罪的。 蕭奢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面上顯出幾分不耐,“我說散會了?!?/br> 剩下的人連忙站起來將男人一起拖了出去,男人全程踉踉蹌蹌地被拉走,出門前還叫了一聲“蕭奢”。 蕭奢當(dāng)沒聽見,等腦子里的東西也走了,才歪頭看身邊坐著的兩人。 主腦剛離開,蕭奢還覺得自己腦子里的冷意一點點消退。 冰冷的電流還在血管里流淌,他臉上卻不自覺帶了點笑, “把我的公司當(dāng)籌碼?!笔捝萜沉耗唬澳憧烧媸谴髿??!?/br> 他起身,衣角從梁幕身邊拂過。 梁幕一直愣愣地看著他,懷疑這是自己在做什么美夢。 然而等人真的要離開,梁幕就猛地一伸手拽住了人的衣角。 蕭奢本來也沒打算走,此時被拉住更是懶懶地從鼻腔發(fā)了個疑問音。 想起什么似乎的,忽然彎腰,兩人貼的很近,蕭奢語氣帶笑地問:“怕我走啊?” 梁幕甚至能看清蕭奢的笑,他沉默著沒說話,只是手上的力氣又大了些。 “我沒這個打算?!?/br> 蕭奢懶懶地哼笑了聲,“我是去關(guān)門。” 豐稷:“...” 豐稷自覺地起身,剛離開座椅,就被蕭奢抬手的姿勢叫停了。 “你留下掃個尾巴?!笔捝菡f:“這個經(jīng)理分給我?!?/br> 聽他這么說,梁幕垂下的眼睫顫了顫,又很快裝著沒事發(fā)生的樣子。 蕭奢盯著他垂下的眸子一會兒,伸手拎著人的后領(lǐng),拎兔子似的把人拎走了,走前還吹了聲口哨:“這次一起把賬給你算了。” 在眾人面前如雪山一樣冰冷不可請飯的梁幕垂著頭乖乖的,沒有一點反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