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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此前沒聽過這個消息,這時乍然一聽,見一樣被蒙在鼓里的蕭舍,腦洞歪了歪,不由出聲道:“難道是...” “難道是,”蕭舍接過話頭,摸著下巴道:“我在他眼里,是一個真正的秘書?” 韓樂嘴角一抽,懶得理他。俯身從人手中抽走合同,靠回椅背上道:“所以你老板呢?到底來不來?” 當時女秘書報給自己的是梁幕遲來,這遲的蕭舍都快和自己混成朋友了,梁幕還沒一點來的消息,看看蕭舍連個電話都沒打去問,哪里有這么沒自覺的情...啊不,秘書。 蕭舍看快過去一個小時的時間,心里也奇怪梁幕哪里去了,讓系統(tǒng)確定梁幕安全后,才回答道:“應(yīng)該快到了?!?/br> 韓樂嗤了一聲,沒相信他:“我就這么好糊弄?” 蕭舍懶懶道:“反正我不打電話,他說不定開著車呢。” 韓樂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不如這樣,他再晚十分鐘,我們這紙上就改一個點,怎么樣?” 蕭舍:“你們不是友善的合作伙伴關(guān)系嗎?!?/br> 韓樂道:“這還不夠友善?” “友善。”蕭舍道:“朋友,收一下你資本家的尾巴,露出來了?!?/br> 韓樂嘁了一聲。 . 梁幕在車內(nèi)醒來,眩暈的腦子隱隱作痛。 關(guān)上窗戶的車內(nèi)格外昏暗,他看了一圈,沒看見任何人影。梁幕摁了摁自己的額頭,下意識叫了聲:“蕭舍?” 出口的聲音沙啞無比,把前座的一直注意著動靜的司機給叫應(yīng)了。司機放下兩人間的隔板,小心翼翼問道:“梁少。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我沒事?!绷耗坏偷蛻?yīng)了句,隨后問:“蕭舍呢?” “蕭先生先上去了?!彼緳C關(guān)心道:“您要不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一遍?” 畢竟給蕭舍下的藥的劑量,他們少爺自己的身體可不一定撐得住。 梁幕莫名覺得他的語氣古怪,啞聲道了聲不用,抬手開門,涌進來的新鮮空氣使他清醒了幾分。梁幕這才察覺出不對勁:“上去了?他去哪了?去談合同?” 司機精準地把三個問題的精髓都抓住了,答道:“對恩?!?/br> 梁幕默了默:“我手機呢?” 司機立刻掏出懷里的手機從前座遞了過來,邀功道:“他還想解鎖您的手機,被我攔著了。” 梁幕接過手機道了聲謝,看了眼時間,問道:“他去了多久?” 司機回道:“差不多一個小時?!?/br> 梁幕揉太陽xue的手指一僵,隨即低低地嘆了口氣。 比他預(yù)估的好一些,至少蕭舍沒有讓自己一覺睡到晚上。 梁幕下了車,讓司機等在車上。 他在活動了下身體,往辦公樓去。前臺對梁幕很熟悉,放行后他熟門熟路地坐上電梯,一路暢通到了28層。 秘書處的人見到他顯然很吃驚,梁幕禮貌地問候后,就被人領(lǐng)著去了會議室。 兩人一前一后走到會議室門口,會議室的大門是磨砂玻璃,從里外都看不清對面的人影。秘書要幫他推開門,被梁幕攔下了。 他豎起食指輕輕地噓了一聲,隨后笑道:“我自己來就好?!?/br> 等秘書走了,他沒有立即進去,反而安靜地站在外面,手指輕輕地將門抵開一條縫。 . 屋內(nèi),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在等人來的時間里,韓樂在蕭舍這占不到便宜,無趣地換了個位置,躺到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男人懷里去了。 蕭舍想起電梯間里聽見的話,轉(zhuǎn)頭問公子哥:“你哥一向都這么浪的?” 公子哥疑惑地“嗯?”了一身,跟著蕭舍的目光看了和男人調(diào)笑的韓樂一眼,轉(zhuǎn)回來的眼里是大寫的三個字:這叫浪? 蕭舍:行吧,是他沒見識了, 大概是看出蕭舍的無語,公子哥紆尊降貴地開了口,一張嘴就是老懂行:“這有你們玩的開?你不是都到梁宅去了?” 蕭舍:“雖然沒問題,但是不太對。” 公子哥和他哥如出一轍地“嘁”了聲,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在座位里窩成一灘:“別不承認啊,多沒意思。”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蕭舍說:“我真沒有?!?/br> 公子哥:“那就是梁幕會玩了?看不出來啊~他平常那么正經(jīng)一個人~”他說著露出點意味奇特的笑來。 蕭舍感覺自己的笑容要裂了,轉(zhuǎn)頭對韓樂道:“你這弟弟的理解能力,平時能放出來嗎?” 高考語文滿分非他莫屬啊。 韓樂玩著男人的手指,頭也不抬地回答:“遇到你就可以?!?/br> 蕭舍:“...” 他轉(zhuǎn)頭語重心長教導(dǎo)這條大金毛道:“以后不要聽風(fēng)就是雨,看誰都不對勁,我和梁幕就是清清白白的兩個人,來和我重復(fù),清、清、白、白——” 公子哥:“哥!他說他清白!” 韓樂往低頭靠下來的男人側(cè)臉上親了一口,不在意道:“這有什么,我們也清白著呢?!?/br> 男人不滿他的話,叼住人的唇瓣輕輕咬了一下。 公子哥一臉學(xué)到了的表情,回頭對蕭舍說:“原來有這種清白?!?/br> 蕭舍:“不是這種清白,不要教壞小朋友啊喂。” 韓樂:“l(fā)sp的事,怎么能叫不清白。” “這樣。”他忙中抽閑,高貴冷艷地瞥過來一眼:“你這么堅定的話,算你清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