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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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他原本不喜歡凡人的酒水的,不過今天不知道為什么就喝得停不下來,好像還有點暈。 滕譽聞著他身上酒味和脂粉味交融的味道,特別想把人從窗戶再扔出去。 “走?還想去哪?再去找女人過夜嗎?”滕譽摟緊他的身體冷聲問。 “嘿嘿,當然不,要找也應(yīng)該是找男人啊,最好是像你這樣的?!币笮衽牧伺乃男乜?,忍不住把手從他的衣襟處伸進去。 滕譽任由他動作,盯著他因為喝酒而發(fā)紅的臉頰,低聲問:“你就這么想要男人?……是不是誰都可以?” “胡扯!本座的眼界可高了,你們這些凡人連給本座提鞋都不配!” “我也不配?”滕譽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 “勉勉強強吧?!币笮衽拈_他的手,一頭靠在他的胸口上。 聽到這個答案滕譽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憤怒,他堂堂皇子竟然還只是勉勉強強的程度,眼界確實高。 “走吧?!比说鹊搅耍u對酒也失去了興趣,抱著昏昏欲睡的殷旭下樓。 來的時候他們直接騎馬,滕譽看著已經(jīng)不想動彈的殷旭,想著要不要讓人弄個馬車或者轎子來。 殷旭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微微睜開一點眼睛,正好與一張嚴肅的馬臉正對著,他不知道哪來的興致,喊了聲:“騎馬!” 滕譽這下也不用糾結(jié)了,將他抱上馬背,自己翻身坐到他身后,用披風(fēng)將他緊緊地裹著,囑咐道:“抱緊我,別掉下去了。” 殷旭對此的反應(yīng)是直接用兩條腿重重踢了下馬腹,“駕!”不等滕譽反應(yīng),駿馬便如疾馳的風(fēng)竄了出去。 他忙用一只手握緊韁繩,另一只手鉆進披風(fēng)里重重捏了下殷旭一把,“胡鬧!” 殷旭低聲地笑起來,靠在滕譽身上享受他的體溫。 綺夢閣和三皇子府離得挺遠的,滕譽抱著人走過了好幾條大街,再次將他和霍家七少爺?shù)牧餮宰C實了一把。 “喲,三皇弟,好雅興?。 庇娑鴣淼囊魂犎藢㈦u攔了下來。 “二皇兄不也是?”滕譽掃了一眼他身后跟著的人,發(fā)現(xiàn)大部分是各國來的使節(jié),以及部分朝廷新貴,看來這陣子滕吉的日子過的挺愜意。 也能理解,二皇子以前在軍隊就有基礎(chǔ),現(xiàn)在又得皇上重用,不少中立的朝臣都開始偏向他。 畢竟大皇子一派人看重的是云家派系,沒有靠山的朝臣即使投靠他也得不到重用,還不如賭上身價性命,押寶在二皇子身上。 這段時日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皇上對大皇子不滿,而開始栽培二皇子了,在接觸過二皇子后,發(fā)現(xiàn)這人并不如傳言那么有勇無謀,仔細一算,勝算也不小。 “哈哈,我們正打算去城外的三里屯遛馬,三皇弟不如一起?” “沒興趣!”滕譽冷淡的拒絕。 二皇子往他懷里瞥了一眼,只能看到半個后腦勺,不過看發(fā)型也知道是個男的。 他曖昧地笑笑,“好吧,為兄明白了,那就不打擾三皇弟的好事了?!?/br> “等一下,久聞三殿下的大名,此次來大梁還未曾好好交流過,不知是否有榮幸邀請三殿下一游?” 出聲的是西域某個小國的使者,穿著臃腫的長衫,裹著面巾,說著磕磕巴巴的大梁語,雙目有神地看著滕譽。 滕譽挑了下眉,重新打量了那人一眼,“抱歉,本殿下還有要事,恕不奉陪!” “這難道就是大梁的待客之道嗎?”對方明顯不高興了,連聲音都提高了不少。 滕譽嘴角一扯,皮笑rou不笑地說:“有我大梁的二皇子作陪還不夠?就是你們國主來了也是這種待遇,別真把自己當個人物!” “你……” “三皇弟,不可無理!”二皇子虎下臉訓(xùn)道:“父皇再三囑咐要為兄善待各國使節(jié),你這話豈不是有意挑撥我們兩國關(guān)系?” “照二皇兄的意思,我不陪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某國使節(jié),兩國就要打起來了?那可好,讓他們派兵試試?!彪u一副夜郎自大的模樣,把大梁的官員氣的夠嗆。 一些年輕的官員只聽說過的、三皇子有多糊涂,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話大家心里想想就好,如何當著人家使節(jié)的面說出來呢? 還真是被寵壞了?。?/br> 不過還輪不到他們來教育三殿下,只能安撫那名被激怒的某小國使節(jié)。 殷旭被吵得不耐煩,從披風(fēng)里鉆出來,一股冷風(fēng)打在身上,讓他精神了不少。 “怎么還不走?”他不耐煩的聲音傳來,滕譽安撫地順了順他的背,留下一句:“祝各位玩的盡興?!本蛶е俗吡恕?/br> 兩相交錯之際,殷旭瞥了一眼對方人馬,閉上眼睛,一絲絲魔氣從他的掌心溢出,隨后鉆入了二皇子和那名使節(jié)體內(nèi)。 自從除夕宴有了意外之喜后,他這兩天抽空鉆研了下如何用魔氣控制人心,發(fā)現(xiàn)這是個很好的作弊器,只要他想,可以用魔氣引發(fā)人內(nèi)心的貪欲、情欲、物欲、將他們內(nèi)心的欲望放大無數(shù)倍。 到了三皇子府,滕譽抱著人進了浴瀾池,直接把人丟進水里,自己站在池邊慢條斯理地脫衣服。 殷旭沒料到他會這么做,嗆了一口熱水,還好這池水是流動的,否則讓他喝下自己和滕譽的洗澡水,有夠惡心的。 他身上穿了不少衣物,此時被水一泡,重重地掛在身上,見滕譽已經(jīng)脫光了下水,他隨手扯下外衣丟到他頭上,趁著他看不見的時機游過去將人壓進水中。 “哼!讓你欺負爺!”殷旭在他腦袋上敲了幾下,聽著對方的咳嗽聲才放手。 正善心大發(fā)地把滕譽腦袋上的衣服拿開,對方卻先他一步抱住他的腰,將他也壓進水里,甚至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 殷旭憋著氣在水下掙扎,奈何對方抱的太緊,力氣也比他大,半響也沒被他掙脫開。 直到他這口氣憋得面紅耳赤,滕譽才突然壓下腦袋,吻住他的唇,往他嘴里度了一口氣。 憋得火辣辣的胸口被這一口新鮮的空氣滋潤的又恢復(fù)了正常,他摟住滕譽的脖子,貪婪地吸取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