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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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是男寵之類的名義吧?韓青暗暗揣測。 “沒想到出個門,還能撿到寶?!彪u(yù)覺得這一趟真是值了。 魔尊嫁到 卷一 神奇的少年 036 狐貍不都是吃雞的么? 殷旭走出帳篷后發(fā)現(xiàn)營地里的氣氛有些詭異,四處是忙碌的士兵,但都只低著頭忙碌,連說話都沒敢大聲。 他隨手抓了一個問,“怎么回事?要拔營了?” 那士兵一見是他,露出八顆牙齒,低聲回答:“是啊,大殿下要回京,這會兒正收拾東西呢?!?/br> 自從殷旭打敗了寇仲明,士兵們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那什么男寵啊廢物啊之類的帽子也被摘掉了。 據(jù)說因為這件事,霍一龍還砸壞了幾個杯子,一上午都把自己悶在帳篷里。 “咦?那祥瑞……”殷旭指了指龍安寺的位置。 “嗨,哪兒來的祥瑞啊,聽說是龍安寺后山發(fā)現(xiàn)了一條玉礦脈,那一夜的異象是月光折射到玉石上產(chǎn)生的?!?/br> “真有玉礦?”殷旭帶著七分懷疑,那異象分明是龍安寺那群假和尚搞出來的,怎么就成玉礦了? “這還能有假?大皇子都派人去通知官府了,明日就應(yīng)該有人來接管礦脈了?!?/br> 殷旭放開他,摸著下巴想:玉礦啊,那可是好東西,要布個陣什么的,可都需要消耗大量的玉石,而他手頭上,則是一塊庫存都沒有了。 外面忙的熱火朝天,殷旭回頭瞥了一眼三皇子那頂安靜華麗的帳篷,心里揣測起來:不知道那人在這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其實滕譽(yù)什么事也沒干,只是得到消息的時間比殷旭早一些,山上確實有一條玉礦脈,是莫寒山他們早年發(fā)現(xiàn)的,一直占為己有,否則單憑一個寺廟的香油錢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們的開支。 滕譽(yù)知道后讓他將玉礦獻(xiàn)出來,私自占有礦脈可是重罪,他不缺銀子,沒必要鋌而走險。 最重要的是能把祥瑞一事糊弄過去,否則還不知道要以什么收場。 大皇子原本想獨吞,可惜這件事知道的人太多,而且他也沒有時間耗在這里,一番權(quán)衡后干脆丟給官府,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臨別前,大皇子特意派人來問滕譽(yù)可要一起回京,被滕譽(yù)極盡諷刺地反駁了回去。 他譏笑道:“有我在,大哥怕是一路都吃不好睡不安,萬一折騰出病來,回頭又是我的不是了,所以啊,咱們還是各走各的道吧?!?/br> 大皇子也不惱,在人前做足了慷慨大方的典范,還送了四個侍衛(wèi)給滕譽(yù),美名其曰保護(hù)皇弟生命安全。 殊不知滕譽(yù)看著那四名侍衛(wèi)時,眼里泛著冷光,鋒利如刀。 霍一龍有樣學(xué)樣,也把殷旭叫過去“關(guān)懷”了一番,只不過他不是想兄友弟恭的一起回家,而是一通斥責(zé)加警告,意思是讓他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別做出丟霍家臉面的事情來。 殷旭對此的反應(yīng)更平淡,“五哥,一路順風(fēng)?!?/br> 他期待著霍一龍發(fā)現(xiàn)自己功力無法提升的時候,那臉色一定很好看,可惜他暫時是看不到了! 大皇子一行人在這個冬日的午后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原地只留下孤零零的幾頂帳篷,顯得更加清冷空蕩。 滕譽(yù)見招呼都不打一個就鉆進(jìn)自己帳篷的少年,頭疼地問:“你怎么不走?” 殷旭喜歡滕譽(yù)這里的軟榻,厚厚的皮毛躺著格外舒服。 他翹著二郎腿反問:“我為什么要走?這里好吃好喝的,我還想上山看看那玉礦呢?!比绻馨嵋话胱呔透懒?。 “那豈是你一介平民能看的?”滕譽(yù)虎著臉,勸誡道:“這礦脈乃國之根本,到時候四周必有重兵把守,你是看不了的?!?/br> 殷旭湊到他面前揚(yáng)起笑臉說:“那不是還有三殿下您么?……還是說,三殿下打算瞞著人做壞事?” 滕譽(yù)又聞到了他身上那特殊的香味,他揉了揉鼻尖,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殷旭。 這少年明明年紀(jì)不大,卻給他一種看不透的感覺,難道他發(fā)現(xiàn)龍安寺的事情了? 可這怎么可能呢?就算他深藏不露,也不可能躲得過山上那么多高手,探查到那地下室的秘密。 滕譽(yù)嗤笑一聲,理直氣壯地回答:“本殿要做壞事還需要瞞著人嗎?” 那可難說!殷旭聳聳肩,他知道不能繼續(xù)刺探下去了,一旦涉及到對方的底線,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官府的人在傍晚時分到了,龍安寺再一次被封鎖起來。 附近的香客頗有怨言,但民不與官斗,只能初一十五上香時給佛祖告告狀。 渠縣的縣令姓廖,每天都會來一次,在大皇子面前走個過場,可惜他官職太小,滕毅除了第一天接見過他就沒下文了。 原以為他這次升職是升定了的,沒想到祥瑞變成玉礦,這下子不判他個勘查不利的罪名就不錯了,升職是別想了。 “下官廖炳文給三殿下請安,殿下萬福!” “平身吧?!彪u(yù)斜眼看他,發(fā)現(xiàn)是個糟老頭子就沒興趣了,揮揮手將人趕到一邊。 廖炳文也聽說過這三皇子的斑斑劣跡,大氣都不敢喘,退到一邊乖乖站著,只是時不時地擦擦腦門上的汗。 滕譽(yù)正和殷旭下棋,下三盤贏三盤,把殷旭殺個片甲不留。 “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本殿從未見過如此愚笨之人!” 殷旭丟開棋子,冷哼一聲:“早說了我不會,是你非要揪著我不放的?!毕裣缕暹@種高雅的藝術(shù),魔尊大人表示沒學(xué)過也沒玩過,當(dāng)然不會。 滕譽(yù)認(rèn)定了他深藏不露,當(dāng)然就想從多方面挖掘他的秘密,可惜下了三盤棋,倒是快把之前的結(jié)論推翻了。 “廖炳文是吧?”他掀開眼皮問。 “是……是,正是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