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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意書在線閱讀 - 第230節(jié)

第230節(jié)

    陸庭舟抬頭瞧了眼面前的皇帝,聽著他溫和笑道:“自從你回來之后,咱們兄弟二人還沒好好說過話。今個正好你在,便陪著朕好生說說話。”

    “皇上日夜為國cao勞,與民為憂,自然是繁忙地很,”陸庭舟恭敬說道。

    皇帝搖了搖頭,無奈說道:“唉,朕到底是老了,如今這身子骨可不比從前了?!?/br>
    “皇上正值春秋鼎盛之時,說這樣的話真是讓臣惶恐,”陸庭舟淡淡說了聲,只是垂下的臉頰并未露出他的眸子,所以他眼底的神色并未露出來。

    皇帝倒是很是欣慰地看著他,只說道:“如今你回來了,這朝中之中也能幫著朕。朕的這些兒子里頭,可是沒一個能趕得上你這個小叔叔?!?/br>
    這樣的話實在是太過誅心,可偏偏還是出自皇帝之口,陸庭舟與皇帝也算是做了二十幾年的兄弟,知道他的皇兄陛下絕非那等大度之人。當初大皇子和二皇子之所以接連失力,并不是因為他們相互之間陷害對方的手段有多么高明,而是因為皇帝相信了。

    這就是他們下場的最終原因,皇帝相信了他們相互構(gòu)陷對方的原因,因為他們將爭奪那個大位的野心表露出來了,而他們在朝中呼朋喚黨,讓皇帝不安心了。

    如今皇帝說出這樣的話,未必就不是在警告陸庭舟。雖知道為臣者不易,但陸庭舟如何都未想到自己有一日也要這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面對皇帝,明明知道他對母后起了殺心,卻什么都不能做,明明知道自己已成為他的眼中釘,卻一直下不定決心。

    陸庭舟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其實以他這些年在朝中的經(jīng)營,只要他振臂一揮,未必就不能改變這朝堂局勢??墒窃跊]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下,他不會輕易動手的。

    “如今三皇子和五皇子已在朝中當差,臣弟自打回來之后,便時常聽朝臣夸贊兩位皇子聰慧,很是有皇兄當年的風(fēng)范,”陸庭舟抬頭看著皇帝微笑著說道,他如玉雕般的面容,因嘴角揚起的笑意,越發(fā)地溫潤好看,這樣意氣風(fēng)發(fā)地一張臉看得皇帝打心底艷羨,曾幾何時,他也是這般年輕、健康、英俊。

    可是如今的皇帝早已經(jīng)垂垂老矣,即便是這天底下最好的藥石都無法改變他日漸衰敗的身體。所以當他看見這樣年輕朝氣蓬勃的人時,即便陸庭舟什么都沒做,他心底都充滿著嫉妒。

    待陸庭舟離開的時候,出門的時候就瞧見乾清宮門前正站著一個穿著道袍的方士,他單手背與身后,往前走去。而身邊的富海則是恭敬地跟著他身后,方才皇上可是讓他將恪王爺送到宮門口呢。

    富海早就說過,這位王爺可是個尊貴人物,即便去年他出京的時候,富海還很是惋惜了呢。不過如今陸庭舟再回來,他很是為自己的眼光得意了一陣子。

    “富總管,方才那道士是?”在走下乾清宮的丹陛,陸庭舟這才開口問道。

    富海一聽便立即笑了笑說道:“這位便是李令省李道長,如今皇上很是信奉他的道法,時常會請他到宮中講經(jīng)論道呢?!?/br>
    講經(jīng)論道,陸庭舟輕笑一聲,只怕多是為了煉丹求仙吧。自秦始皇以來,很多皇帝都沉迷與煉丹之中,大抵是因為執(zhí)掌了這天下,成為這世上最煊赫的人,都想著自己的生命能長長久久罷了。可是誰的命運能長久呢,人都逃不了生老病死這四個字,即便尊貴如皇帝。

    待陸庭舟走下很遠之后,回頭看了眼陽光之下的乾清宮,金黃琉璃瓦在沐浴在陽光之下,折射出令人迷醉的光芒,可是那敞開的宮門猶如張開的黑洞一般,深幽地讓人看不清里面的一切。

    陸庭舟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第224章 兩個金瓜

    第兩百二十四章

    景王看著面前的成洙便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怒道:“這般節(jié)骨眼上,你們還偏偏給我生出這種是非來?是嫌我身上虱子多了不怕癢是吧?”

    成洙沒說話,而景王又看著旁邊的安陽侯爺,不過安陽侯到底是他的親舅父,他并不能責(zé)罵,只得語重心長地說道:“舅父,如今正是重要時刻,你可不能再讓這些后宅之事擾了咱們的大事。”

    “三王爺,如今到底還沒到這等危急的時刻,你當真要走這一步?”安陽侯到底還是不忍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賭上去。

    景王面色雖不變,可眼底卻沒了臉上的笑意,早在大皇兄和二皇兄的事情之后,他就明白了,父皇不會輕易地立定太子了。在加上皇帝這般寵幸道士,求得是長生之道,大概他還真的以為自己能壽與天齊吧。

    “那什么時候才算是危急的時刻?等父皇將我們這些成年皇子都封了藩地,讓我們?nèi)ゾ头?,這才算嗎?”景王盯著他沒好氣地說道。

    安陽侯登時瞠目,半晌才結(jié)舌道:“如今太子人選還未定,皇上不至于將各位王爺都送往藩地吧?!?/br>
    皇帝老了,如果以前他還認為自己能掌握著這世上最強大的勢力,那么如今他看著身邊這些健壯又優(yōu)秀的兒子,生出的不會是欣慰的心情,而是恐懼,深入心底的恐懼,這種恐懼支配著他如今的行動。

    “可如今父皇可不只有成年的兒子,”景王意味深長地說道,若不是他的謀士向他提及這種可能性,那么他壓根都不敢相信,父皇竟是打得是這等主意。

    如今皇帝對哪個兒子都不相信,可若他真的將所有的兒子都打發(fā)到藩地,只怕朝臣也不會同意。在那之前,朝臣只會要求皇上盡快確定太子的人選。所以如今十四皇子的出生,就正好給了皇帝這個機會。

    既可以徹底打發(fā)了這些成年的兒子,也可以只留下一個小嬰兒皇子在身邊,這樣一來,這個嬰兒還很年幼,相比有他在身邊,比景王等皇子在皇帝身邊,要更讓皇帝安心吧。

    不過這到底只是景王手底下的謀士所推算的一種可能,但是如今世事多變,這種可能就未必不會成真。更何況,之前皇帝對成賢妃的態(tài)度太過奇怪了,所以景王忍不住再想,皇上是不是要先對母妃下手,再對付他這個兒子。

    ********

    “成先生如今可是景王爺?shù)闹\士,這般約本王相見,只怕是不好吧,”陸庭舟調(diào)頭看著成是非,自從葉城之后,他就再未拘禁過成是非。

    可他也沒想到,成是非膽子這么大,明明知道他回了京城,還敢秘密潛伏回京,居然還混入了三皇子府中。

    成是非哈哈一笑,很是不在意,顯然是早就預(yù)料他的態(tài)度,只聽他淡淡道:“前幾日,我向景王獻計說過,皇帝可能會讓這些成年的皇子就藩?!?/br>
    就藩,陸庭舟略一皺眉,他的容貌本就出色,此時在這道觀之中,只余頭頂兩盞燭火搖曳,在明滅昏黃的光影之下,他的相貌越發(fā)地驚心動魄,竟是生出勾人心魄的耀眼。這樣精致的容貌生與男子身上本就罕見,偏偏這樣的樣貌又想著獨特的男性美,讓人一時都看失了神。

    成是非不得不贊嘆,只怕皇族陸氏這一代的靈氣都集聚與他一人身上了。只是陸庭舟生性雖冷淡,但卻不狠毒,沒有那種我負天下人的狠絕,所以他才會一直占據(jù)著這個位置,無法遲遲再往前一步。

    長明道觀乃是皇帝去年給這座皇家道觀,親自賜予的名字。如今這座道觀的道長,便是陸庭舟之前在宮中見過的李令省。他從不相信這世上有什么長生不老之法,可是偏偏有人要相信這虛無縹緲之事,以至于步步深陷。

    “成先生,我不愿殺你是因為你是清溪的先生,在葉城我曾求先生救過清溪一命,所以我欠先生一條命,”陸庭舟轉(zhuǎn)頭盯著成是非,他的眸子猶如幽幽深井,里面波光瀲滟卻讓人看不真切,“可你如果一直要和我陸氏作對,那么我只能除掉你?!?/br>
    陸庭舟最后一句話是娓娓道來,絲毫沒有威脅和狠厲,但淡淡的語氣卻讓成是非明白,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真正的強者就算不用威脅和狠毒的話語,依舊有讓人信服的魄力。

    可成是非今日既然能來見陸庭舟,便已是想好完全對策。更何況,他素來便能言善辯,即便他假裝成景王府的謀士,可依舊能依靠著自己的辯才讓景王相信,皇帝就要對他們下手了。

    但成是非并不是陸庭舟,他沒有能力在朝中培養(yǎng)大量的勢力,所以他只能周旋與這些皇子之間。之前他在大皇子府一待便是幾年,這才得了大皇子的信任。這一次,他是直接取代了景王身邊的一個謀士,他不愿再花這樣長久的事件潛伏了。

    “王爺,這天該變了,”成是非轉(zhuǎn)頭盯著他。

    此時陸庭舟面容深冷,在這黝暗的大殿之中,讓人看不清的幽深。直到陸庭舟再次緩緩開口:“成先生,有些事不是你該參與的,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只能對你不客氣了?!?/br>
    “難道王爺就不想知道,林貴妃最終的作用在何處?”成是非的聲音幽遠地放佛從深井之中傳上來,冥冥之中好像就是有手掌一般,將每個人推到固定的位置之上,讓人看不清這局勢的變幻莫測。

    陸庭舟霍然轉(zhuǎn)頭看著成是非,半晌嘴角才揚起一抹奇異的笑,只是下一刻他卻傲然轉(zhuǎn)頭直視著面前的觀像,并不去接下成是非的話。如今兩人比的是忍耐,誰能耐得住性子到最后,誰就能掌握住上風(fēng)。

    顯然陸庭舟手上握著更大的底牌,他并不懼怕成是非,因為從成是非所言所語中,可以看出他如今并不能真正地影響到時局的變化。

    “成先生,如果這么快就把自己最后的底牌掀開,那君玄只怕要失望了?!?/br>
    成是非面色一凝,片刻之后才挑眼尾,輕笑一聲:“唐太宗乃是歷史上少有的明君,可就因為玄武門之變,他殺了兄弟才能登上皇位。要是沒玄武門前的那一箭,只怕也沒有后來的貞觀之治,以及大唐盛世?!?/br>
    太宗李世民幾乎是所有皇子都會認識到的人物,可正因為他的兩面性,讓皇帝在教導(dǎo)自己的兒子時,既希望自己的兒子能象李世民那般有能力,卻又不希望他們象李世民那樣有著一顆不安分的心。

    成是非以李世民為例,就是在提醒陸庭舟,他要想登上皇位,就必須殺掉自己的兄弟。陸庭舟并非一直以來都在為這件事做準備,他并不認為登上皇位對他有多大的誘惑??墒侨缃窕市忠呀?jīng)喪心病狂想要謀害母后,說不定他下一個要下手的對象就是自己。

    陸庭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但也決計不是什么打不還口罵不還手之人,如今他之所以遲遲未有行動,只因為他知道一旦改朝換代,必將血流成河。

    “成先生,景王此人疑心太重,你在景王府中并非良策,只怕你能早日醒悟,”陸庭舟看著他,傲然而立地直視著他,骨子里透著的冷淡,讓他與這清幽的大殿卻是格格不入。他目露警悟,淡淡說道:“我會看著先生的一舉一動?!?/br>
    隨后他便是步出大殿,此時整個道觀之中都安靜無比,并無白日之中香火繚繞的場景。待他步出大殿之后,裴方親自等在外面,他朝著里面看了一眼,說道:“王爺為何不讓屬下去會會這個成是非?”

    “怎么,你還是覺得他是啟明衛(wèi)中的一員,”陸庭舟看著他問道。

    裴方點頭,“當初王爺?shù)玫较然实陌盗盥?lián)絡(luò)到屬下,可是屬下一直懷疑除了長庚衛(wèi)之外,還有另外一支暗衛(wèi)?!?/br>
    “可暗衛(wèi)為何要一分為二呢?”陸庭舟對于太、祖留下的這支暗衛(wèi)很是好奇,一直以來他秘密積蓄的力量便是通過這支暗衛(wèi)而來的,可是如今裴方卻告訴他,這個暗衛(wèi)極可能還有一支更為神秘的力量。

    原本陸庭舟并不相信,可是當他抓住成是非之后,便開始相信這支微弱卻能影響時局的力量,是真的存在著。所以他叮囑裴方:“一定要看住成是非,一旦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就立即通知我?!?/br>
    可就在他縱身上馬之后,目視著前方無盡的黑暗:“若是來不及回稟,你可自行處置?!?/br>
    ********

    陸庭舟回來的時候,謝清溪正偷偷地從湯圓院子里回來。雖然陸庭舟三令五申,不許她去看芝麻、花生、紅豆三個小家伙,可謝清溪還是忍不住偷溜過去。

    所以陸庭舟坐在正廳的椅子上,看著她扶著朱砂的手進來,淡淡問道:“去哪兒了?”

    謝清溪沒敢說是出門看三個狐貍寶寶去了,只撇嘴乖乖道:“我去花園那邊走走,如今這肚子日漸大了,我大嫂可是吩咐我,一定要多走動?!?/br>
    陸庭舟自然知道孕婦到了后期是該多走動走動,不能整日躺在床上,免得到了生產(chǎn)的時候,身子空虛沒有氣力生孩子。不過這會謝清溪眼珠子轉(zhuǎn)悠轉(zhuǎn)悠地,顯然是去干壞事剛好回來被撞到了。

    “在花園哪里逛了?怎得我方才路過的時候,沒瞧見你們,”陸庭舟又問她。

    謝清溪正絞盡腦汁想著怎么圓話呢,果真爹娘告訴我們不能騙人是對的,因為你說了一個謊言,就得用另外一個謊言來圓謊。這會她明顯是圓不上這謊了,正想著說什么好呢,就聽陸庭舟說道:“我也不是刻意攔著不讓你去見小狐貍,只是太醫(yī)說過了,你如今懷孕了,最后離它們遠著點。為著你和孩子好,我才不讓你去的?!?/br>
    “我就隔著門看了幾眼,真的沒過去摸它們,”謝清溪立即乖乖地說實話。

    陸庭舟聽她說的話,這才勉強點頭,道:“這才乖,過來。”

    謝清溪趕緊過去,陸庭舟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扶著她進了內(nèi)室。待扶著他坐下的時候,陸庭舟伸出一只手摸在她的肚子上,如今她雖才八個多月,但看起來卻象是足月的肚子。

    之前她也擔(dān)心過自己的肚子比一般的人大,所以特地問了許繹心,不過許繹心和她保證過,她的肚子絕對是沒有問題的,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一切平安,讓她放心便是。

    謝清溪低頭看著他的手掌,手指纖細修長又骨節(jié)分明,手掌很寬厚,即便又纖細又勻稱但一看也是屬于男人的手掌。她忍不住問道:“你說會不會是兩個小寶寶???”

    “什么?”陸庭舟因有些出神便沒聽到她的話,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就瞧見她很是嚴肅的臉色。

    她一本正經(jīng)說道:“我聽說但凡家里有生有雙胎的家族,再生雙胎的可能比其他人都高呢。你瞧我娘就生了六哥哥和我這對龍鳳胎,你說我會不會也有可能是懷龍鳳胎?”

    陸庭舟有些詫異,他問道:“你怎么這般想,難不成是長寧郡主同你說什么了?”

    “當然沒有了,只是我昨晚做夢了,”謝清溪之前老是聽別人說胎夢,她見別人說的一本正經(jīng)的,當時還覺得很是好笑,可這會輪到自個了,就忍不住了。因今個陸庭舟走的太早,所以她醒來的時候,連個傾述地對象都沒有,如今他回來,謝清溪自然是想同他說。

    這會她忍不住笑道,雙手在面前畫了一圈,比劃著說道:“我昨晚做夢了,夢見自個在田里摘了兩個金瓜,是渾身金光燦燦地瓜,別提多好看了。我自己還搬不動,想找你幫忙,結(jié)果怎么都找不到你?!?/br>
    說到這里,謝清溪撇了撇嘴,顯然是不高興陸庭舟居然不來幫自己,可是她這話一說,輪到陸庭舟哭笑不得了。他立即說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應(yīng)該幫你的?!?/br>
    “唉,算了,只是一個夢而已”謝清溪一撇嘴,又可憐道:“反正你又不能幫我生孩子,左右還是我自己折騰著吧?!?/br>
    “對不起,媳婦,”陸庭舟摸了摸她的臉頰,歉意地說道。其實謝清溪的擔(dān)憂,他也看在眼中,他也聽人說過女人生產(chǎn)就是一個坎,他曾經(jīng)發(fā)誓再不讓謝清溪受一丁點磨難,可如今她最大的磨難,他卻一點都不能幫她分擔(dān)了。

    謝清溪很大度的說道:“傻瓜,說什么對不起。頂多下次搬金瓜的時候,你一定要來幫我就是了?!?/br>
    陸庭舟點頭,想了半晌,又淡淡說道:“其實我一直沒讓你大嫂還有李良醫(yī)告訴你?!?/br>
    “不會真的是兩個小家伙吧?”謝清溪見著陸庭舟這欲言又止的模樣,立即便猜測道。

    然后陸庭舟點了點頭,謝清溪恨不能往后躺倒在羅漢床上,她都不知該怎么形容,是晴天霹靂還是意外的驚喜了。

    不過接著她便立即開啟十萬個為什么模式,一直問道:“是雙胞胎女孩,還是雙胞胎男孩呢,或者象我和我六哥哥這樣是龍鳳胎。其實我更想要是龍鳳胎,不過雙胞胎男孩也可以,哎呀雙胞胎女孩好像也不錯?!?/br>
    “好了,媳婦,咱們別著急,”陸庭舟見她一下子鮮活了起來,便又是擔(dān)憂又是驚訝地壓著她,生怕她沖撞了自己的肚子。

    但謝清溪也挺驚喜地一低頭,摸了兩下,感慨道:“原來我昨晚夢到的兩個金瓜就是你們啊?!?/br>
    別說都說豪門小孩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那象謝清溪肚子里這兩個,是出身皇族的,可不就是兩個金瓜。

    其實陸庭舟之前一直沒告訴她,就是怕她太興奮太激動,想找個機會再說??娠@然這回他選擇了一個最不恰當?shù)貢r機,一直兩人洗漱完畢,到床上躺著的時候,謝清溪都還一直興奮地說個不停呢。

    陸庭舟勉強哄著她睡著了,看著她側(cè)臥著的身體,伸手摸了摸,隨之竟是感覺到肚子下面清晰的胎動。還記得第一次,他摸著她的肚子,感受里面的動靜時,整個人都一下子說不出話了。

    雖然他的孩子還沒能開口,甚至他都瞧不見他的模樣,可陸庭舟心中就是滿滿地感動與感慨,這是屬于他的孩子,是他在這個世界上血脈真正的延續(xù)。這種生命的重量所帶給你的感動,是言語無法形容的。

    *******

    重華宮中紅綾在宮門口守夜,這宮里守夜和勛貴家里頭的可不一樣。這些宮女太監(jiān)可沒個什么床榻可鋪著,就蹲在墻角,勉強給自個搭個被子。

    今個之所以是紅綾守夜,是因為皇上今晚留宿重華宮了。一旦皇上留宿重華宮,林雪柔只會安排紅綾或?qū)O方守夜,左右他們兩人,一個是面容普通的宮女,一個是沒了勢的太監(jiān),就算戳到皇上眼珠子里頭,皇上都瞧不上一眼。

    林雪柔知道自己是靠著這張臉蛋上位的,所以對自己宮中的宮女看管地很嚴,只要求平頭正臉即可,但凡有些姿色的,都會被她打發(fā)到別處去。所以說出不恰當?shù)?,就算她七分的容貌和風(fēng)姿,在這些素淡的宮女襯托之下,也變了十分的美貌。

    更別說,林雪柔的相貌本就是絕色,所以在宮里這些打扮樸素樣貌普通宮女的映襯之下,這絕色的女子也成了傾國傾城之容貌。

    只是到了夜半的時候,林雪柔是被生生疼醒的,她的手掌被旁邊的人緊緊握住,她疼得臉上直冒冷汗。而旁邊的皇帝好像是夢魘了一般,她伸手去摸了下他的額頭,一摸竟是滿頭的虛汗。她忍不住推了推皇帝,而此時皇帝嘴里念叨了兩句,就在林雪柔剛推他一把的時候,只聽他暴呵一聲:“朕是皇帝,不怕你?!?/br>
    林雪柔心中一驚,再不去碰他。可是皇帝捏著她的手掌越來越緊,讓林雪柔不得不咬著牙齒隱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