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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古玩宗師在現(xiàn)代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他認為,客戶只對這座古墓感興趣的可能性比較大,否則憊懶的鐘歸不會花費力氣收集那么多資料。那么,他們查出這是偽漢墓沒有呢?

    雁游拿起將慕容灰看完放到一邊的部分剪報,重新慢慢翻閱,試圖找出答案。但最終,他也沒有任何新發(fā)現(xiàn),只得失望地放下。

    他突然覺得很疲憊。不過,差不多在外面奔走了一整天,除了吃飯之外都沒休息過,也難怪如此。

    帶著幾分沮喪,雁游坐到沙發(fā)上繼續(xù)思考。孰料手掌隨意一撐,卻按到了一本硬皮書。他信手拿起一看,卻是一本厚厚的通州縣志,里面關于漢代的那幾頁還被特地折了起來。

    見書本上面蓋了市圖書館的館藏章,雁游眼前一亮,頓時聯(lián)想到了什么,連忙用手電去照附近的地方。果然在沙發(fā)坐墊與扶手的夾縫里,看見了一本紅皮借書證。

    證書是新辦的,只借過一本通州縣志。上面的日期,恰好是十天之前。

    最近每天發(fā)生了什么事,雁游閉著眼睛都能說出來。當下略一回想,就記起那一天正是中秋節(jié)次日,也正是他們發(fā)現(xiàn)古玩圈價格波動的時候。

    價格下滑,身為始作俑者兼受益者的鐘歸一定是得意非凡,之前的公司員工不也說過,盈利那陣子他心情頗好。

    但隨著自己這邊的反擊開始,鐘歸手忙腳亂,心情也是一落千丈。那時的他正滿腦門官司,一定不會再有閑心去調查古墓之事。而從縣志只有漢代這幾頁被特別折好則可以看出,他并不知道古墓其實是清順所造,仍對媒體當時的報道深信不疑。

    那員工提到過,鐘歸是個很懶散的人,能勞他大駕親自查找資料的,必定是位重要客戶。而這位客戶,說不定知道組織的存在!

    畢竟,鐘歸表面上做的是收購生意。如果有人登門指定要某年代的東西,通常公司都會幫忙留意??墒牵瑢Ψ礁信d趣的卻是一座正在進行保護性挖掘的古墓,如果只是普通客戶的話,鐘歸斷然不會答應。畢竟,公司還披著合法經(jīng)營的外皮。

    既然鐘歸點了頭,并且還顛顛兒地上了手,說明對方其實知道公司背后那些見不得人的關系。

    而所謂背后,除了組織還能有什么?

    一念及此,雁游激動地扣住了慕容灰的肩膀,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推斷,又說道:“慕容,快找找有沒有通訊錄之類的?!?/br>
    “嗯,不過咱們耽誤的時間不短了?!蹦饺莼姨嵝训?,“還不知道兇手是誰,萬一他也到這里來就麻煩了,我們得快點離開?!?/br>
    這一點,早在準備過來之前慕容灰就強調過,雁游當時也贊同。便再次點了點頭:“那我們抓緊時間。”

    但不知是不是好運用完了的緣故,接下來的搜找一無所獲。眼見時間差不多了,雖然不太甘心,兩人也只得怏怏離去。

    因為怕英老擔心,他們沒有回家,先到英老家說了下今天調查的進展。剛要問警察那邊有沒有新消息,書房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接起一聽,英老向雁游招了招手:“小雁,是老裴打來的,說要向你道謝。那天他就想謝你了,但匆匆忙忙的,我就沒讓他啰嗦。今天他又特地打過來,我可不能再攔了。”

    電話那頭果然是裴修遠。打過招呼,他先向雁游爽快地道了謝,又為那天的不信任說了幾句打圓場的場面話。

    雁游本以為通話到此為止,沒想到末了對方又說道:“小雁同學,金雀花拍賣行的負責人知道這件事后,也想和你談談,主要是為了道謝?,F(xiàn)在他就在我身邊,你愿意接聽嗎?”

    雖然手頭一堆心煩事,但人家都客客氣氣地開了口,雁游也不好說自己沒心思搭理陌生人,只得同意。

    那邊的聽筒隨即被轉到另一個人手中。他cao著一口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紹是拍賣行的總經(jīng)理弗思科。詳細詢問了雁游是如何鑒定出贗品王命傳龍節(jié)之后,又語氣誠懇地問他愿不愿意到拍賣行來工作,聲稱正需要他這樣的人材。

    雁游沒空同他多扯,便隨口敷衍了幾句,大概聽出他話里的不耐煩,對方也識趣地不再就這個問題糾纏。另行解釋說贗品是從一位老相識那兒拿來代賣的藏品,可能因為這個緣故,檢查時有所疏忽,感謝雁游指出了他們工作的失誤,以后他們會更加謹慎,云云。

    掛上電話,雁游簡單對英老說道:“當時您只同裴老先生打了招呼,就直接把文章發(fā)到了米國報社,我還以為拍賣行的人會不高興,沒想到他們負責人還挺禮貌的?!?/br>
    “嗯,以前老裴跟我提過這個人,是位華夏通,眼力還算可以,為人也算明事理。而且這次的事件完全是他們的責任,老裴又是他們的貴賓級客戶,差點兒白砸了那么多錢,生氣也在情理之中。他們應該是自知理虧,才不敢說什么?!?/br>
    說到這里,英老無意瞟了眼時鐘,發(fā)現(xiàn)時間不早,連忙催他們趕緊回去休息。并說明天該上課就去上課,鐘歸的事情交給他處理就好。

    雁游和慕容灰并肩出來,站在摩托車前發(fā)了會兒呆。半晌,慕容灰搗了搗雁游的腰眼:“小雁,真要丟全給教授嗎?”

    雁游卻許久沒有說話,直到慕容灰連喊了好幾聲,才抬起頭來:“慕容,也許我們可以再設個局,把那個知情人釣出來?!?/br>
    ☆、第84章

    當天夜里,雁游與慕容灰在英老家待到很晚。但就連照顧了英老二十多年的老保姆也不知道他們具體談了什么,只知道每次兩位小輩出來添茶水時,表情都異常嚴肅。

    待兩人走后,英老站在窗前,眺望了片刻院中被秋風肆虐得只剩下幾片零仃孤葉的桂花樹,突然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磨石越硬,刀鋒越利??磥砦液芸炀涂梢酝诵堇??!?/br>
    老保姆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不管怎么追問,英老都只是搖頭:“過一陣子你就明白了?!?/br>
    與此同時,大洋彼岸,金雀花拍賣行。

    如果拍賣行的員工知道雁游那句“弗斯科很有禮貌”的評價,一定會大翻白眼。原因無他,他們已經(jīng)在封閉會議室領受了長達兩個小時的謾罵嘲諷。有禮貌?那不過是假象而已。

    厚重的黑色絨質窗簾遮去了所有天光,沉悶如棺槨的房間里,弗斯科像一只被銀刺釘進棺材的吸血鬼一樣憤怒咆哮,不停揮動的雙手仿佛在抓撓無形棺板。

    “我們旗下也有高仿生產(chǎn)線,整個歐美的中低端古玩贗品市場,我們的貨源至少占了八成!我們才是專家,才是權威!怎么允許淪為笑柄!”

    “我支付你們高出其他行業(yè)幾十個百分點的薪水,不是為了讓你們犯這種低級錯誤!”

    “除了改善監(jiān)管方案之外,我還需要公關方案,如何把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有人舉手提議道:“先生,我認為最簡單的法子就是讓那個華夏人道歉——我們可以給他一筆錢,讓他承認是自己搞錯了。之后再請買家出面發(fā)表聲明,就說——”

    他還沒有說完,舌頭就在弗斯科冰冷的視線里僵硬了。他不知自己說錯了什么,不禁茫然地看著老板。

    回答他的是一份薄薄的文件,甚至還沒來得及影印留存,柔軟的傳真紙直接甩到他的臉上。

    匆匆瀏覽一遍,他頓時瞪大眼睛驚呼出聲:“哦,上帝!”

    弗斯科挖苦道:“這個消息我在早晨的會議上就宣達過——當時你的靈魂還留在家里嗎?守著溫暖的壁爐追環(huán)法黃衫賽?”

    “不,對不起先生,今早我遲到了,實在對不起。如果早知道出了這樣的大事,我一定會提前趕到公司?!?/br>
    弗斯科嚴厲地盯著他看了幾秒鐘,才移開視線:“現(xiàn)在你知道了,就不要再提那可笑的建議。兩件事都與他有關,一定不是巧合。在調查出這個華夏人的背景之前,不能輕舉妄動。”

    這時,公關部的負責人說道:“先生,我有個想法:再過一個多月就是皇室王子祖母的誕辰。雖然女皇已經(jīng)過世,但在二戰(zhàn)期間她的出色表現(xiàn),至今仍教許多日不落人民念念不忘。而且女皇與您的父親、尊敬的子爵閣下曾有過往來。也許,我們可以利用這點,舉辦一個與女皇壽誕有關的展會,重新爭取公眾的好感度?”

    聽到這個提議,弗斯科臉色頓時由陰轉晴:“好主意!會后你留下來,我們商量一下細節(jié)。一旦敲定,馬上拿出方案開始宣傳,爭取在第一時間沖淡這件事帶來的負面影響?!?/br>
    眾人偷偷松了口氣。

    接著,弗斯科又敲打了員工一番,準備宣布散會時,突然又想起了什么:“hr那邊聯(lián)系一下博士,如果身體沒有大礙,請他提前銷假,回來幫忙——不不,慢著,這個電話由我親自來打。對了,還有一件事——”

    他用投影儀的控制筆敲了敲桌面,口吻驀然變得十分厭憎:“查出那件王命傳龍節(jié)是誰提供的貨源,如果是長線的話,把其他貨也檢查一遍,再有新貨送來先拖一拖。另外,盡快把檢查結果呈報給我?!?/br>
    弗斯科的怒火讓手下員工工作效率格外高。到了第二天,針對危機公關策劃的展會便由初步構想細化好了具體步驟。弗斯科稍做修改,就讓底下人立即執(zhí)行。于是,整個拍賣行都開始忙碌起來。

    策劃里特別將著名華僑實業(yè)家裴修遠先生列為重量級嘉賓,準備邀請他出席展會開幕晚宴。希望他能當眾展示拍賣行全額賠償?shù)闹?,并借他的嘴巴向公眾傳達“這只是一件小小失誤,金雀花拍賣行一如繼往值得信任”。

    但遺憾的是,工作人員聯(lián)系之后,裴先生的秘書彬彬有禮地告訴他們,老板回國度假,歸期未定。

    于是,工作人員只好把裴修遠的名字挪到待定那一欄,并祈禱他早日歸來。

    裴修遠沒有出現(xiàn)在金雀花的通稿上,卻出現(xiàn)在了華夏的新聞里。與上一次回國的低調相比,此次歸來,這位實業(yè)家突然高調了許多,不但頻頻接受媒體采訪,就連與友人用餐也會熱情邀請記者相伴。

    不過,記者們都求之不得。因為這位老富商不但本身經(jīng)歷極具傳奇性,而且他的老朋友更與近來熱門話題有關,正是質疑古玩賤價論、并一舉獲勝扭轉局面的英老。

    而且,不但英老來了,就連之前一直拒絕采訪,十分神秘的雁游也陪同露面。據(jù)說,是因為裴修遠執(zhí)意要答謝這位幫他挽回損失的少年人。

    一連幾天,報紙上連篇累牘都是關于裴氏專訪:裴修遠捐款建蓋希望小學、裴修遠有意在華投資工廠、裴修遠談收藏……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些報道在末尾處無一例外都會提到,曾幫裴先生鑒寶的雁游同學,近來正陪同老先生游賞各處古玩市場,挑選珍品。裴先生笑言,相信此次不會再被打眼,說不定還能撿大漏。諸如此類。

    至于鑒寶的詳細經(jīng)歷,早有記者寫了篇詳盡精彩的稿子專版刊發(fā)稿。因為讀者反響不錯,后來還給雁游又加了一次專訪,并采訪了他身邊的老師同學。

    受訪師生們都表示,以前只知道雁游是業(yè)內(nèi)泰斗英老的關門弟子,真正與他接觸還是在野外作業(yè)的時候,相處時間越長,就越是驚嘆他的底子之扎實,學識之淵博,甚至就連老師都會拿著陪葬品向他請教。

    只是,在問及是到哪里野外作業(yè)、考察的又是哪座古墓時,師生們都不肯回答,只說是上級交待過,不能多講。

    但記者翻查資料時發(fā)現(xiàn)了以前的報道,算算時間差不多,便自作主張在稿件里加了一段:“雖然受訪者不愿細說,但據(jù)記者調查了解發(fā)現(xiàn),雁游同學初次進行野外作業(yè)的地點,應該是通市的一處漢墓。考慮到連老師都找他探討學術問題,那是否意味著,他對漢朝歷史特別精通呢?將來北大考古系是否會出一位漢代專家?且讓我們拭目以待。”

    這篇稿子發(fā)出后,英老立即表示了不滿,說既然已經(jīng)聲明上級不讓亂講,記者就不應該私下調查,又多添上那段話。

    但覆水難收,在跟報道的人現(xiàn)在不但知道雁游學識淵博,還知道他以一介新生的身份參與了通市古墓挖掘。

    雖然有些讀者覺得這是為了博眼球而夸大其詞,試想一個十六七歲、毛都沒長齊的少年人,哪里強得過執(zhí)教數(shù)十載的老師?但也有很大一部分人以雁游為榜樣督促自家小孩學習,沒事就拿來說道說道。

    一時間,雁游聲名大振,成了大人嘴里的別家小孩,孩子嘴里的壞蛋,少數(shù)別有用心之人的目標。

    隨著雁游聲名鵲起,潘家園不知不覺多了個叫老徐的人,在新商樓租了間小鋪子,貨不多,卻件件都拿得出手。講話卻是虛虛實實,自稱是小雁的叔叔,手里有通市的好貨。

    他擺在店里的貨雖然不錯,但離漢代卻太遠了些,中間還隔了好幾個朝代。

    但買家若提出這點疑問,準會招來他白眼:“這鋪子的卷簾門多薄啊,要是把真正的好東西擺在里頭,晚上讓賊給順了咋辦?還是您想讓我背著至少能買下兩條街的寶貝疙瘩每天來回擠公交?也不怕被當菜壇子給撞碎了?!?/br>
    而要是追問別的,譬如問他口里的小雁到底是不是最近突然成了名人的雁游,所謂的通市貨是不是從正在進行收尾工作的漢墓里拿來的?老徐皆是笑而不語。被問得急了,才會不緊不慢地來一句:“愛信不信,反正我也沒追著您買,是不?”

    人的心理很有意思。如果老徐拍胸脯保證自己就是雁游的嫡親叔叔,賣的都是還帶著土沁子的通市漢墓貨,那除了剛摸進古玩收藏大門的菜鳥之外,沒人會信他。

    偏偏他遮遮掩掩,欲說還休,宛如說書人吊足了聽眾的胃口。說信又不敢,不信又舍不得。時不時拿他的話來琢磨一番,總覺得越想越像真的。

    有時間寬裕的倒爺開始約上哥們兒,悄悄盯起老徐的梢,漸漸摸出了這人的作息規(guī)律:每隔四五天,他就要關門一天。第二天再回來時,衣襟上必定帶著隔宿的酒味兒,包里好煙裝得鼓鼓囊囊的,見人就派,哪怕是進門閑磕牙的人也能分著。

    等他再次出門之前,必會有人到他店里虛晃一圈,使個眼色。用不了多久,這兩人就會出現(xiàn)在潘家園各種不起眼的角落,磨磨嘰嘰地嘀咕半晌,有時還搭腕子比劃幾下,明顯是在談價格。等雙方都點了頭,老徐就會哼著小曲兒回去打烊,消失整整一天。

    幾個倒爺看得分明:老徐每次回來,分明都是發(fā)了財?shù)臉幼?,但那兩天,他店里的東西往往都沒出手,一件不少。那他賣的是什么?莫非他真有通市新出坑的土貨?

    發(fā)現(xiàn)這個規(guī)律后,當老徐第三次出門時,幾人一合計,索性讓最機靈的那個一直跟到了外頭。那人跟到天黑回來,興奮得來來回回只會說一句話:“他真是搭了去通市的班車!”

    這時,正在翻報紙的那位一把掃開凌亂的飯盒,把報紙拍到桌上。幾個人圍上去,順著他的手指看到了這么一句話:“據(jù)裴先生透露,近日得到一件漢代古玩,讓他十分滿意,連說是此次華夏之行的最大收獲。只是礙于規(guī)定不能帶出國門,只能交給好友代為保管?!?/br>
    另一個人把嘴里的牙簽一撇,說道:“我說那小家伙哪兒來那么大膽子,敢情是這姓裴的要買。依我看哪,八成是姓裴的看中了什么東西,財大氣粗買通了學校的人。這口子一開,其他人也有樣學樣。正好姓雁的小家伙名氣最大,就借了他來當幌子。”

    “咦,你是說那姓徐的不是雁游的叔叔?”

    “姓都不同,怎么當人家叔叔!話說回來,管他是誰呢,手里貨不假就好。咱們明天也問他看貨去!”

    也不知是誰嘴快,還是別人也盯了老徐的梢??傊?,這伙倒爺?shù)姆治鲆灰怪g傳遍了四九城的古玩圈。第二天,老徐店里的地板差點兒被人給踏平了。

    眾人自以為老徐是想趁亂撈一把就走,既然如此,那價錢方面肯定好商量,能趁機撿個便宜。不想試探來試探去,老徐都是打著哈哈,看似不置可否。但若細究起來,他的潛臺詞似乎是,不見到真正有錢的買主,輕易不會松口。

    有人默默算了算自己的家底,便識趣的不吭聲了,順著他的話頭天南地北地胡扯海吹。也有人不服氣,直接說老子如何如何,你這樣是看不起老子。但老徐也不生氣,三撮兩哄,不知怎的就忽悠得那人沒了脾氣。

    總之,這些想買貨的人沒從圓滑的徐老板那里得到半句準話,反倒幫他把名聲給揚了出去,都說他是想把貨一次出清,所以才大擺龍門陣等財主上門。如今潘家園里都在猜測那批貨到底有多珍貴,又是誰能入徐老板的法眼。

    眾說紛紜,謠言漫天。這次足足過了十天,老徐的店終于再度關張??礋狒[的人見狀,連忙相互打聽圈內(nèi)土豪收藏家的動向,暗暗琢磨這批貨最終落到誰的手上。

    當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有去處時,眾人不禁更加好奇:到底是哪個悶聲發(fā)大財?shù)耐闲煺勍琢耍?/br>
    他們并不知道,以前出門都是直接上客運汽車的老徐,這次離開潘家園后轉了幾條又彎又長的巷子,確定身后沒有尾巴,才敲開了某扇老宅的大門。

    里面早有人等著他。見面也不及寒喧,他直接說道:“他們是外地口音,一來就承諾給現(xiàn)金,再三說專門為了通市漢墓而來,還說如果能證明墓主確切身份愿意再加五成的錢。我覺得就是他們了,所以今天第二次見面時透了點口風,結果他們馬上交了三萬的定金,?!?/br>
    “鐘歸看得上眼的客戶一定輩非富即貴。此人出手大方,又這么著急,還挑明專為通市漢墓而來,我看至少有六成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br>
    屋內(nèi)之人正是雁游與慕容灰。聽罷老徐——也就是徐大財?shù)脑?,雁游想了想,說道:“這個人值得確認。老徐,說不定他們也會暗中跟蹤你。演戲演全本,麻煩你再到通市走一趟。”

    “沒問題?!?/br>
    有了羅奶奶保媒,徐大財近來同秀姐發(fā)展得不錯,桃花爛漫正得意著,自然對促成姻緣的雁游千依百順。

    送走徐大財,慕容灰說道:“要買古玩也就罷了,問題是,這個人要墓主身份干什么?”

    “誰知道呢。”雁游搖了搖頭:“不管那些,先確認他的身份再說。行頭都準備好了吧?”

    慕容灰拖過石桌上的一只旅行袋,亮出里面的緊身牛仔褲和迷彩背心,正是近來不務正業(yè)的二流子們最時髦的裝扮:“二師兄今晚陪他媳婦到岳母家,不過明天保準能過來。我今天下午找他時已經(jīng)說過了,到時他扮賣家,我扮打手,按你編的那套話來演,假裝是倒騰古玩的,見對方有錢想結交一番,將來再賣其他東西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