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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下崗向?qū)秦堌埰拊诰€閱讀 -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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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面秒回:“恭候您大駕光臨!”

    為了拉選票,還真是不遺余力啊。

    薛放把終端丟進(jìn)圍裙兜里,繼續(xù)哼著歌,封裝起內(nèi)容物各類的罐頭。

    步入中年的生活,就應(yīng)該愜意一些,培養(yǎng)點小愛好。

    薛教授摘下圍裙,叉腰看著占據(jù)柜子滿滿一格的罐頭們,油然而生自豪和滿足。

    ——四天后,許威廉私人聚會。

    許威廉手筆闊綽地包下一整個漂浮旋轉(zhuǎn)餐廳,格調(diào)拉滿。

    但當(dāng)薛放走進(jìn)去,到處是穿著學(xué)生制服的服務(wù)生,薛教授嚴(yán)重不適。

    “今天小聚的主題是‘回憶青蔥年代’~怎么樣,布置很應(yīng)景吧?”許威廉舉杯宣布。

    在場唯一教育界人士,薛教授建議道:“我覺得一人一套全科高中試卷更貼合這個主題。”

    “哈哈哈下次我會傾聽你的建議。”許威廉意有所指,“畢竟學(xué)生可是我們重要的消費群體?!?/br>
    原來,生產(chǎn)【超感發(fā)箍】的工廠和品牌屬于許威廉,他每天揮金如土砸錢競選的資金也來自于此。

    而薛教授在認(rèn)真思考怎么完成繆尋布置的“殺人預(yù)告——作業(yè)”。

    是把人堵在廁所,委婉告訴他有人要取他狗命;還是趁他不注意,絆他一腳,再把小紙條塞進(jìn)他皮鞋里;又或者,把他打暈,來個深度催眠……

    “最近那些黑暗哨兵到處殺議員,搞得我們?nèi)诵幕袒?,對了薛教授做過向?qū)В阍趺纯???/br>
    “黑暗哨兵?還挺可——”愛的。薛教授緊急打住,話打了個彎,“還挺可惡的,嗯!”

    桌旁正好走來一個服務(wù)生,要給他們倒酒。

    薛教授一抬頭:“……”

    完了,這么大一只繆繆站在旁邊,剛剛肯定聽到了。

    薛教授掩飾性低頭:“那個,但是……這其中必有什么隱情,或許是那幾個議員行為不端呢?”

    有人不悅道:“薛校長是受害者有罪論。那幾位不幸遇害的同僚我都認(rèn)識,為人清正,要不是積極推進(jìn)《規(guī)范與管控社會哨兵綱要》,觸碰到哨兵的利益,怎么會慘遭……唉,可憐了首相,手下?lián)p失三名大將?!?/br>
    許威廉不屑:“哨兵那種異類,應(yīng)該覺醒時就強(qiáng)制植入芯片,方便管理,免得整天發(fā)狂,浪費社會資源,光是白塔一年燒的經(jīng)費都夠拯救多少困難家庭了?!?/br>
    燈光昏暗,音樂曖昧,服務(wù)生的臉湊近小燈下,低眉順眼神態(tài)安然,捧起醒酒瓶,傾身緩緩倒入血紅色酒液。

    許威廉瞟了眼服務(wù)生敞開一點的領(lǐng)口,情不自禁把手覆在青年手腕,摩挲了下皮膚,果然如想象中一般嫩滑。再一開口,故意帶了些醉意,吩咐著:“小朋友,剛進(jìn)來看你背個琴盒進(jìn)后臺,會拉琴嗎?給我們表演表演?!?/br>
    說著,他還指了指薛放,“你拉得好,這位薛校長說不定還收你進(jìn)名牌大學(xué)當(dāng)學(xué)生呢嘿嘿?!?/br>
    當(dāng)事人薛校長含著一口酒,又酸又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喊什么“小朋友”,太油膩了,更過分的是居然摸他的“貓”!“貓”那種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的殺手多累啊,哪有時間給你吹拉彈唱,欺負(fù)“貓”不會說話!——

    所以薛教授站起來,正了正領(lǐng)結(jié),云淡風(fēng)輕來了句:“不如我唱首歌給大家助興?!?/br>
    許威廉隨口答應(yīng):“歡迎薛校長!”

    薛放走上餐廳歌舞臺,拋了個眼神給“貓”,沉醉在自己為愛挺身而出,拯救小貓的英勇中,拿起話筒,醞釀感情深吸一口氣:

    “……雪花↗~~~飄→飄↘北↗~~~風(fēng)↗蕭↗蕭↘ ……”

    什么都會的薛教授,其,實,是,個,大!音!癡!

    餐廳里造價昂貴的水晶杯子們同時驚恐地震動起來。

    許威廉和其他上層人士,勉強(qiáng)維持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火速堵上耳朵。

    繆尋……

    繆尋走過去,干脆利落,一腳踢掉話筒插座。薛教授五音不全的魔嗓被迫戛然而止,奇怪回頭問:“怎么了,不好聽么?”

    “貓”冷漠打字:“我的屏障都快被震碎了。”

    薛教授只好作罷。

    剛走下臺,身后響起零落嗡鳴的試弦聲,馬尾弓緩慢推過琴弦,細(xì)膩柔和F小調(diào)從共鳴箱娓娓道出,仿佛一只黏糊發(fā)燙的小手,若即若離地抓住人心。

    薛放回過頭,看到舞臺燈光下闔眸獨奏的青年,一時間,竟然癡了。

    原來“貓”是會拉琴的。

    不僅會,水平還很高,是遠(yuǎn)超興趣愛好者的專業(yè)級。

    他托著琴頭的指尖靈活翻飛,勾出一連串俏皮的爆音,像少女提著花邊裙擺,鞋跟噠噠踏在鵝卵石小路上。復(fù)而眉心微皺,壓出拖曳的連弓,一頓疾風(fēng)驟雨,帶出沉重與肅穆。

    薛放喜歡這份自由。

    拿槍的手,也可以是深情演奏的手。

    不知道“貓”還能給他帶來多少驚喜。

    直到他睜大眼睛,看著沉靜的青年掰下琴頭,露出設(shè)計藏在琴中的粒子槍口,嘴邊的安然變作肆意,朝道貌岸然的議員們胡亂掃射,玻璃血液亂飛一氣,小提琴演奏的寧靜氣氛被破壞殆盡,陷入狂躁和尖叫——

    薛放滿足又快樂!他幾乎要鼓掌大笑。

    好無趣的宴會,好有趣的貓!

    漂浮餐廳四面大玻璃上依次投射出大字:

    “十二月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