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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大陰倌在線閱讀 - 第272節(jié)

第272節(jié)

    “文老,我覺得,有關(guān)這個問題,正常人既不會回答‘一天都沒有’,也不會回答‘她怎么會是我徒弟’而是……任芳娜是誰?”

    看著目瞪口呆的文德瑪,我不屑的聳了聳肩,“好了,現(xiàn)在說吧,給你發(fā)短信讓你逃跑的人,到底是誰……”

    第八百二十四章 為了女王

    長久的沉默之后,文德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算是認栽了還是妥協(xié)了呢?“我想見見我弟弟?!彼麤]有說什么我想知道的內(nèi)容,反而是提出要見文西亞。

    我吸了一口煙,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在我的認知里,不管是文德瑪還是文西亞,都是很一般的修行者,尤其我和文西亞交手了好多次了,除了會控制尸體外,我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過人的地方。就算讓這兄弟倆見見面,想必他們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

    問警戒的武警要了一副手銬,給文德瑪拷上,然后帶著他到了隔壁的監(jiān)牢。

    對于文西亞的看管,是遠沒有文德瑪和任芳娜那么嚴格的,就像當初那個假的金此曦說的那樣,文西亞的實力根本就配不上他手中那枚七貝銀幣,當初假金此曦說文西亞是因為有特殊原因才能躋身七貝行列,現(xiàn)在看來,這個特殊原因恐怕就是文德瑪了。

    “哎喲,大哥,你今天怎么想起來來看兄弟我了?咱們兄弟,有些年沒坐在一起聊天了,沒想到今天卻是在這里見面了?!蔽奈鱽喛吹礁绺邕M來了,滿臉苦笑的坐起了身子,“哥啊,不是兄弟害你,這小子比以前鬼多了,我都沒注意他說話的時候都給我挖坑啊。兄弟對不住你了。”

    文德瑪?shù)淖旖浅榇ち藥紫?,似乎想要責備自己壞事兒的弟弟,可是最后多半想到了自己也是個挨坑的蠢貨,嘴巴張了好幾次,最后還是變成了一聲嘆息。“沒想到,咱們兄弟倆,會落到這般境地。西亞,你受苦了。”

    “有啥好苦的,還不都是為了女王陛下的目標?!蔽奈鱽啽憩F(xiàn)的出奇的淡然,這還真讓我有點不適應(yīng)。

    “是啊,咱們一生都在為女王陛下奔走,有些不該說的,可千萬不能說,不然,我們這一輩子,就算白活了。”文德瑪?shù)脑捵屛业拿碱^頓時皺了起來,我原本以為他過來只是和自己弟弟敘敘舊,沒想到這老東西過來竟然是交代文西亞不要說實話。

    就在我琢磨是不是需要把他帶回去的時候,文德瑪突然大吼了一聲,雙臂一張,只聽“嘎嘣”一聲,手銬中間的鐵鏈竟然被他給硬生生的拽開了!

    我腦子里立刻閃過一句不好,可是還沒等我有反應(yīng),文西亞就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雙腿,文德瑪則是一轉(zhuǎn)身,揮起老拳就朝哥的臉上打了過來。

    變生肘腋,根本就沒有什么反應(yīng)時間,我只來得及抬手護住頭臉,緊接著就是“砰”的一聲,胸口重重的挨了一拳,雙腿被文西亞抱住,我根本就不能后退卸力,身子后仰,直接倒了下去。

    “警……”我想喊警衛(wèi),可是第一個字才出口,文德瑪就騎在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提起拳頭向我的眼睛打了過來。

    你妹的,老虎不發(fā)威你當我hellokitty是不是!抬起左手一拳迎上了文德瑪打過來的拳頭,雙拳相交,文德瑪臉上立刻現(xiàn)出了痛苦的神色,他的身體是很結(jié)實,可是也得分和誰比啊,哥可是經(jīng)歷過地獄特訓(xùn),又和絕世猛將神魂合一的人,別說他已經(jīng)是垂暮之年,就算他再年輕五十歲,死磕這種事兒他也不是我的對手。

    腰部用力一挺,一收,文德瑪?shù)纳碜泳捅晃覓伒搅丝罩?。我的上半身立刻往起一揚,一個頭槌撞在文德瑪?shù)男乜谏?。老頭哪里承受得住這樣的撞擊,整個身子立刻向后仰了過去,倒在了我的腿上,同時也壓住了抱著我雙腿的文西亞。

    “給老子滾開!”怒吼一聲,一拳捶在了文德瑪?shù)男乜?,把他起來一半的身子又給打了下去。這還真是有點適得其反了,想讓他多開我應(yīng)該推他一把才是。不過沒關(guān)系,想推他的機會多的是。

    “雷鳴!”這一次我倒是沒用打的,只是用左手抓住了文德瑪跨在我身上的一條腿,隨之而來的就是掌心中不停噴吐的雷電。剛剛獲得了木屬性的雷電之力不久,我還沒怎么用過,就算是拿這兩個老家伙做個實驗好了!

    作為一個能被麻醉彈打倒的普通活人,文德瑪對電的抵抗力同樣很差,尤其是現(xiàn)在這樣持續(xù)不斷的電流,讓他在須發(fā)倒豎的同時兩眼翻白。他弟弟也不好過,因為和他貼在一起,不可避免的被電得直抽抽,抱著我雙腿的胳膊因為肌rou抽搐而箍得更緊了好在這種緊箍只是暫時的,當我停止放電之后,文德瑪和文西亞立刻全身癱軟的滾到了一邊。

    蒼月那個死胖子威猛如斯不是沒有道理的啊,雷電的力量,的確是這天地間最強大的力量之一,即便身負法術(shù)之人,對雷電的抵抗能力也是非常差勁的。

    當然,相對于一般人,他們還是要強一點,在我踹開了文西亞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文德瑪已經(jīng)慢悠悠的爬了起來。只不過那個形象差勁了一點。亂蓬蓬的白發(fā),有點像某個游戲里的瘋狂科學家。

    “老二,你怎么樣?”文德瑪一邊喘著氣,一邊用腳踢了踢旁邊還趴在地上的文西亞。

    “我,沒事……”文西亞含含糊糊的應(yīng)了一句,身子搖搖晃晃的,我還以為他想要爬起來,然而他只是雙手在地上用力一撐,再次向我撲了過來,居然想故技重施,再把我給抱住。這是哪家修行者的打架方法啊,就連街上的地痞無賴都不會這樣吧,抱腿不放?我還真是第一次見識。

    是兩個老家伙已經(jīng)把自己歸到弱者的行列里了么?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我向旁邊一閃,沖著文德瑪沖了過去,身后傳來“咚”的一聲,顯然是文西亞撲了個空,一頭撞到了門上。

    我不確定文德瑪能承受多大強度的電擊,畢竟他也是個老人了,要是電狠了,很可能一命嗚呼,現(xiàn)在風老爺子還在昏迷中呢,雖然還沒審問出來是不是他干的,但是這事兒十有八九是跑不了的。

    要是我一不小心電死了文德瑪,風老爺子的事情就麻煩了,誰知道怎么樣才能讓他醒來啊。所以,我還是希望能通過格斗的方式把他制服。

    然而當我再次一拳打過去的時候,文德瑪卻沒有和我硬碰硬,只是伸出手掌來和我的拳頭一觸,往旁邊一引,我打出去的力道頓時就落空了。不但如此,我還被他的手帶的往旁邊踉蹌了幾步。

    我本來是不知道文德瑪師承門派的,可是之前忽悠了好幾次人,大概也知道他是茅山的了,不過這茅山的叛徒怎么還會用太極拳啊?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還在后面,老東西用的并不是單獨的太極拳。特殊牢房實際上就是個鐵盒子,不過為了不顯得太過突兀,在建造的時候還是給地面上鋪了薄薄的一層水泥。在我的身子被引過去的那個方向,文德瑪?shù)囊恢荒_踏在了地面上,緊接著,在他腳尖前面的那塊水泥突然起了異變,一根細長尖銳的石錐拔地而起。

    我去!好陰險的攻擊方法!我心中暗罵的同時,想閃避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右臂一揮擋在了即將被石錐貫穿的小腹前,在石錐扎入手臂的同時向旁邊一甩,那根細小的石錐就被我給掰斷了。

    文德瑪并沒有被我的反應(yīng)速度所震撼,上步一巴掌就朝那根扎在我右臂上的石錐拍了過來。這老東西好狠啊,想廢了我的右胳膊是不是?

    以一只腳為支點,帶著身子旋轉(zhuǎn)了一圈,左邊的手肘對著老東西的脖子砸了過去,不料文德瑪另外一只手似乎又擋在了脖子前面,對著我的手肘又是一拽一引,我的身子不由得多轉(zhuǎn)了半圈,眼看就要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而文德瑪?shù)囊恢荒_已經(jīng)朝我的落點踩了過去。

    姜果然是老的辣啊,明明在速度和力量上都不占優(yōu)勢,老東西卻連連得手,這要是我一頭栽下去,多半是要變串糖葫蘆的。

    可惜,會法術(shù)的,不只是你老東西一個人。

    手肘的攻擊雖然被文德瑪引離,可是我的左手依舊從他的面前劃過,只是一瞬間,我的掌心像火焰噴射器一樣噴吐出了火焰。

    文德瑪慘叫了一聲,捂著眼睛朝后面退去,我的身子也摔倒在了地上。沒想到文西亞又在這時候撲了上來,把我壓在了地上,并且回頭對著文德瑪大喊了一聲:“大哥!快動手!”

    文德瑪聞言,半瞇著眼睛再度朝著我的方向沖了過來,然后,豎起一掌,狠狠的拍下——“啪”的一聲響,隨之而來的,就是顱骨碎裂的聲音。

    那一刻,正準備用掌心雷解決文德瑪?shù)奈?,徹底傻掉了。文德瑪?shù)陌驼撇]有拍到我的身上,而是拍到了文西亞的腦袋上,文西亞被打得雙眼暴突,七孔流血,哼都沒哼一聲,整個身子就軟了下去。

    而文德瑪在打死文西亞之后,退后了幾步,口中喘著粗氣,一雙渾濁的老眼淚流不止?!澳恪氵@打得也太偏了吧……”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偏?不偏。我知道就算那巴掌打向你,也打不死你個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小兔崽子?!蔽牡卢敶藭r面色極度猙獰,“我們兄弟倆知道的太多,其中包括很多你想知道的事情,比如白冰,比如水冰凌……可是,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知道這些的!為了女王!”怒吼一聲,文德瑪扭頭朝著一邊的墻壁撞了過去……

    第八百二十五章 源自阿紅的頓悟

    看著死不瞑目的文西亞,看著把腦漿涂滿了小半邊墻壁的文德瑪,我不知道自己腦子里在想什么。

    死士么?

    因為臥底的關(guān)系,文德瑪平時肯定是不敢和文西亞相見的吧,他的自殺應(yīng)該不是臨時起意,很可能在提出要見文西亞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好了。臨終前,和自己的兄弟見上一面,然后兄弟二人共赴黃泉……不得不說,這種行為讓我很感慨,如果是我和瞎子處在他們的位置上……還是算了,這個對比還是不要比了,這世上并沒有一個讓我們兩人肯為了保守秘密而共同赴死的“女王”存在。好吧,或者靜兒可以考慮一下,但是幾率并不太大。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死的毫無價值。死了,一了百了了,那些知道的東西就都不復(fù)存在了……真的如此么?我從腰包里取出小瓷瓶,雙眼緊盯著兩個老頭的尸體,只要他們的魂魄一離開身體,我就把它們拘禁起來。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兩個老家伙的身體里并沒有冒出來鬼魂,而是飛出了星星點點的迷幻光點。那是魂魄消散時才會出現(xiàn)的狀況。我的心不由得又沉了幾分。看來拷問這事兒是真的別想了。這兩個老東西是早有準備了么?死亡以后,連魂魄都不留下。這是得有多大的決心……靠著墻壁坐在地上,看著兩個老頭的尸體,我不禁感慨了起來,他們的女王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值得他們這樣做么?

    你要跟我說,在封建王朝,有人為了忠君愛國,可以不惜犧牲一切,這個我信。你要說在建國初,有人肯為了偉大的領(lǐng)袖手足相殘,這我也信??墒窃谶@個信息越來越發(fā)達,思想越來越開放,信仰越來越廉價的年代,卻依舊有人肯為了他們高高在上的領(lǐng)袖而做到如此地步,這真的讓人沒法不感到震撼。即便,他們不是什么好人。

    點起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鼻端充斥著熟悉的血腥味,剛剛老東西說我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家伙,這一點,我真的不敢茍同。這么多的陷阱,這么多的苦難都要我來承受,這也算是幸運的一部分么?我甚至還在提防著我那依舊躺在重癥監(jiān)護室里的女人!

    她聽到我說要抓文德瑪,就說要吃蛋糕,要我?guī)兔θベI,當我回來的時候,大夫在因為信號干擾了儀器而訓(xùn)斥林逸??墒遣》坷锞椭挥辛忠菽遣渴謾C么?不。在之前兩天,白冰說在病房里太無聊,要我把她的手機送了進去,用來看下載好的小說。

    我還記得那個夜晚,她拿著匕首站在我的病床前,精神癲狂的朝我刺下來,那一刻我能感受得到她的精神上受到了多么大的折磨。我該去調(diào)查她么?或者說我該派人去把她抓起來關(guān)在任菲娜隔壁的那個房間么?

    我做不到。

    我真的做不到!

    一路走來,她都和我并肩而行,就算她有問題我又能拿她怎么辦……現(xiàn)在我能想到的并不是如何去解決掉她,而是幫她遮掩,幫她拖延,不管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不想她受到任何傷害……“刷刷刷”三聲,牢房的三層鐵門打開了,“我說,小沈,你們談的……”站在門口的,是陸不同,他可能是想問問我,和文家兄弟談的怎么樣了,或者文德瑪肯不肯棄暗投明做個污點證人什么的吧??上?,他的話沒有說完,其實就算說完了又怎么樣呢?地上的兩具尸體,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么?

    “沈家小子,他們兩個……”沉默了良久,陸不同才再次張開了嘴。

    “不是我殺的,不管你信不信。文德瑪是個有信仰的家伙,替他們安排一場葬禮吧,雖然我和他沒什么交情……”站起身來,走出了牢房,門口的一個武警,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臉,是在告訴我,我的臉上有血么?我知道。

    盡管我不知道文西亞是不是自愿的,但是此時我卻覺得他的血并沒有我之前想得那么骯臟。如果放在以前,我可能會找塊毛巾擦干凈臉,就把毛巾立刻扔進茅坑吧。有信仰的家伙,即便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也還是有些閃光點可以讓人感慨。

    叼著一根香煙,漫步在街頭,原本喧囂的城市在我眼中漸漸的變成了一出默劇,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在街頭巷尾,在鋼筋水泥的森林中奔波忙碌著,兩個老東西雖然卑劣,但是他們的生命卻沒有虛度,他們有信仰,有目標,并且可以為之付出一切。

    可是眼前的這些人呢?他們中的絕大部分,活著,就只為了活著而已……那天,我沒有回醫(yī)院,也沒有回家,而是在一間酒吧里喝的昏天黑地。人啊,就算閑的難受,也不要去思考諸如“我是誰”“我為什么而活著”之類的問題,因為這樣的思考對你的人生不但沒有任何幫助,還會帶來很多困擾。

    那些為什么而活的人,早就知道所求為何。不知道的,不知道也罷。

    當我從宿醉中醒來的時候,并不在任何一個我熟悉的地方,甚至不在那家酒吧的門口。說實話,當我頭疼欲裂的睜開眼的時候,我滿以為他們會把我這個醉鬼丟在大街上的。然而現(xiàn)在我身處的地方卻是一間很簡陋的出租屋。另外,我在這間不過十幾平米的小房子里,聞到了一股野性的味道。

    “我說哥們兒,你醒了?你昨天是喝了多少,把自己給喝成那個樣子。”身邊,傳來一個男青年的聲音,努力的扭過宿醉的腦袋看了一眼,一個很陽光的小伙子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手里還抱著手機。

    “你是……”我的腦子里模模糊糊的,有些關(guān)于這個小伙子的印象,卻因為疼痛而想不起來。

    “哦,我姓何,叫何諧,不是禾木旁的和,單立人的何。”小伙子介紹的很詳細,想必這個名字經(jīng)常有人會搞錯吧?!安贿^我老媽給我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是找的那個音。她就希望天下太平,和和美美的,雖然和諧這個詞兒現(xiàn)在被某些人給搞臭了,不過我覺得我的生活還是很和諧的。”

    “額……好吧,何諧兄弟,我,怎么會在這里?”扭頭看了看一邊的窗戶,外邊已經(jīng)是艷陽高照,看這樣子,我是睡了不止三五個小時了。

    “你啊?昨天晚上我和那心儀的姑娘一起壓馬路,結(jié)果就看你跌跌撞撞的從酒吧里面跑出啦,扶著電線桿一陣的吐,吐完了以后就是又哭又喊的,說什么‘我愛你,不要離開我’‘大家開開心心生活不好么’之類的,我說哥們兒你是跟女朋友吵架了還是咋的?”何諧一邊說著,一邊倒了杯水給我。

    我苦笑了一下,接過了那只杯子。酒入愁腸愁更愁,喝多了說那些醉話,卻未必都是在發(fā)癲。大家開開心心的一起生活不好么?為什么非要有爭斗呢?“然后,你這個見義勇為好市民,就把我給帶回來了?”

    “nonono,我雖然是個好市民吧,但是咱說掏心窩子的話啊,我還沒好到把一個不熟悉的酒鬼帶回家,這不沙果看清你的長相了,說你是她的熟人,還是個說話算數(shù)的家伙,所以就讓我把你弄回來了?!?/br>
    沙果……這名字陌生中帶著幾分熟悉。

    “阿諧,你的話好多?!焙沃C還要繼續(xù)說什么,出租屋的門就被人打開了,拎著兩個食品袋站在門口的那個俏麗的女孩兒卻真的是個熟人。

    “阿紅,原來是你。”看到她,我終于想起來了,那個冗長的名字。阿紅的全名叫做吉克阿紅沙果,而且他們那邊在稱呼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有很多規(guī)矩。她說我們這種陌生人只能喊她阿紅,只有長輩或者親近的人才能喊她沙果。

    “恩,是我啊,本來打算把你拉去喂蛇的,可是你身上那么大的酒氣,我怕阿諧養(yǎng)的蛇被你這種變質(zhì)食物給醉死,就先讓阿諧把你弄回來,等酒醒了再喂唄?!卑⒓t吐了吐舌頭,把那兩個食品袋放到了桌子上,招呼我和何諧過去吃,而在何諧的注意力被食品袋里的包子吸引過去的時候,阿紅把一根手指豎在了唇邊,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不,這應(yīng)該并不是要我噤聲,而是要我替她保密吧。

    阿紅告訴何諧我是她的朋友,因此何諧對我格外的熱情,這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小伙子,陽光、帥氣、憨厚,充滿了讓女孩兒動心的迷人氣息。而且我看的出來,何諧的心很干凈,這是當初在地下行宮里,那些出賣自己換取金錢的帥小伙們所不具備的。

    在何諧出去買午飯用的食材時,我問阿紅為什么要把我弄回來,阿紅很隨意的聳了聳肩,撲到床上抱著何諧的枕頭滿臉都是幸福的表情?!捌鋵?,我是真的挺想把你喂蛇的,可是你說的那些話……你告訴我,只要我不傷害他們,中原人一樣可以和我們好好的相處……阿芒和小紅都死了,我很傷心。”

    她坐起身子,臉上卻沒有憂傷的神色,“被教主救出來之后,我們沒有了安身的地方,教主就給了我一些錢,讓我自己找地方先躲一陣,還不準我養(yǎng)蛇,我就只能跑到有蛇的地方去看。那天雨很大,我很寂寞,問了很多人才找到動物園。我的傷還沒好,又淋了雨,感覺好冷,沒想到,那個傻小子,當時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了我這個瑟瑟發(fā)抖的陌生人的身上。”

    她微笑著搖了搖頭,“蛇,是做不到這些的……而且,昨天白天其實我看到你了,原本以為你要做點什么,卻沒想到你只是看了看,就走開了。你放心吧,我愛上了一個中原人,為了活在中原人中,我知道該怎么做?!?/br>
    我笑了,多長時間了,只要一提到愛情,我就只覺得蛋疼。但是現(xiàn)在,我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我想明白了,就算白冰是臥底又怎么樣,讓她變成另一個阿紅不就好了么……

    第八百二十六章 與你同船

    站在icu的門口,我的心里滿是忐忑。人的一生,沒有誰說是一輩子都不肯和別人妥協(xié)的,強大如始皇帝,在沒有總攬大權(quán)的時候,也不得不和呂不韋妥協(xié)。

    其實一個小時之前我就已經(jīng)站在這里了,只是猶豫著沒有進去。她會向我妥協(xié)么?如果,她足夠愛我的話……算了,有些事情,就像暗戀者的表白一樣,你說了,就有一半的可能,不說,就屁都沒有一個。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走進了病房。此時的白冰,正握著手機,看著小說,一旁守候著她的林逸則是在翻看著手上的一疊文件。

    見到我進來,林逸立刻站起身走過來,臉上全都是擔憂的神色?!吧蚋?,你昨晚跑到哪兒去了?怎么滿身都是酒氣?”

    “我沒事,白冰還好么?”扭頭看向病床,白冰對我笑著點了一下頭,然后就低頭繼續(xù)去看手機了。

    “還好,大夫說她的傷勢比較穩(wěn)定,恢復(fù)的還是挺快的。icu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大夫建議我們把她轉(zhuǎn)到高級病房去?!绷忠菡f著,偷眼看了一下白冰的方向,然后低聲說:“沈哥,我感覺她不光對我,就連對你都有點冷淡?!?/br>
    “恩,我知道了?!陛p輕拍了拍林逸的面頰,示意她安心,“你回公司去處理公務(wù)吧,我最近可能會安排一筆生意,你不要讓容雪兒出差,隨時都可能用到那個人精?!?/br>
    “恩,我知道了?!绷忠蔹c了點頭,又回頭看了看病床上淡定如斯的白冰,在我面頰上吻了一下,然后離開了病房。

    “我說惡婆娘,今天感覺怎么樣?”坐在床邊,用手指在她的手機上敲了敲。

    “感覺,就那樣吧,又不是誰都和你一樣,身體那么好,多重的傷都只要休息幾天就能好過來,有時候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蟑螂體質(zhì),你那根本就是蚯蚓體質(zhì)啊,可以無限再生的那種。”不知道是因為稱呼還是因為我打擾了她看小說,白冰的話里充滿了火藥味。

    “蚯蚓其實也不錯,想下棋了可以把自己切成兩段,想打牌了可以把自己切成四段。甚至想做壞人了,也可以把自己切成兩半,一半做好人,一半做壞人,兩方面都圓滿?!蔽衣柫寺柤?,“白冰,今天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想跟你好好談?wù)??!?/br>
    “談?wù)??”白冰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好吧,你想談什么??/br>
    “談?wù)勔恍┪抑赖暮臀矣X得莫名其妙的”說著,我從衣兜里掏出了文德瑪?shù)哪遣渴謾C,“昨天我們?nèi)プゲ段牡卢斄?,在機場成功抓獲,不過文德瑪在下飛機之后,似乎收到了一條短信,然后就警惕了起來。并且伺機逃跑,可是最后還是被我們成功抓住了。白冰,你知道給文德瑪通風報信的人是誰么?”

    “會不會是參與行動的人走漏了什么風聲?”白冰回答的有些漫不經(jīng)心,似乎是什么人做的,她根本就不關(guān)心一般。

    “不會,所有人雖然都是預(yù)先安排好的,可是在文德瑪?shù)娘w機到機場之前,除了劉語熙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要抓捕的目標究竟是誰。當然,知道這事兒的還有我,還有,我去買蛋糕之前,告訴了你,知道的就咱們?nèi)齻€?!?/br>